雌性凶猛-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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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什么啊,他有多厉害,你还不知道啊,放心吧,没事的,而且,肯定还有跟随者。”
“好吧。”
景阳站在后面,听到两个人的话,心里的一点怀疑立马就消除了,想来他们也不可能会知道什么,想到这,他上前一跨,就走了出去。
“祭祀大人,要不我跟随舒珂吧。”
白牙看向景阳,皱眉看似不大乐意的开口,“也罢,那就你去吧,保护好舒珂,他毕竟是个雌性。”
“恩。”景阳笑眯眯的走到舒珂旁边,和舒珂说了一下回去拿东西,就先离开了。
白牙和舒珂对视一眼,两人都笑了笑。
木娟抓着舒珂的手臂,晃了晃,得意了,“怎么样?我做的不错吧?”
多林笑了,舒珂点头,赞赏:“恩,做的很好,木森叔叔,还有一件事,这一个月部落里的事情就交给您和他们几位负责了。”
木森点头,一个月的时间,直接动员族人离开,公开迁移,还真是一个不小的事情。不过有白牙在,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舒珂点头,他们说的是很有信服力,但是没有流血的政变那是不可能的,在他眼里,现在他们将要重新建立部落,由此产生新的族长,新的祭祀,新的管理方式,都是对旧的部落群体的挑战,而如果将这个放大,那就是政变。
所以舒珂在没有告知任何人的情况下有着自己的打算。
第一阶段并没有耽搁很多时间,所以现在时间也还早,等站出来准备跟随的几名兽人都准备好东西,也不过才七八点,太阳虽然有些高,温度也不低,但是比中午还是好了很多。
有些兽人为了安全也合作的两两一起,先结队进入森林。
舒珂他们则是和自己的跟随者一起进去,为期一个月的捕猎行动就此开始。
景阳一脸笑眯眯的看着前面,背上的包也不是很大,走起来很是轻松。
“你打算去猎取什么?”尝试着开始搭话。
“我也不知道,贝塔让我随便转转就行,带只白虎去就差不多了。”
景阳笑笑,“他是担心你,怕你为了追捕猎物有什么危险吧,你们准备结伴吗?”
舒珂脚步不停,继续往前走,半响才回答,“我不知道,他没说。”
景阳跟在后面,脸色变了变,然后又隐藏了起来了,“奥,你很喜欢他啊。”
舒珂就当听不出来景阳语气的怪异,伸手拉拉篮筐的带子,顺便从系统的储存区将里面的粉末拿了出来,抓在手心,让它们顺风向后面飘散。
舒珂走的很快,景阳没有一点怀疑,毕竟他是见过舒珂速度的。
“听说你们要离开部落?”
舒珂放慢脚步,看了眼脸上出现红斑的景阳,笑了笑,“是啊,是准备离开了。”
“部落不好吗?什么时候离开,离开准备去哪里啊?要是找不到住的地方怎么办?”景阳故作担忧的隆起眉。
舒珂看着前面不远的小路,笑的越发开心了,“没关系啊,已经找好了,现在他应该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只等我们去了?”
脚下五颜六色的野草散发着香气,景阳刚要开口说话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奇怪,刚想要张口,却发现没有了声音,想要变成兽型,却发现,身体完全动不了了。
舒珂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一下子扑到地上的兽人,“看来药效不错呢。”
虽然比预定地点和预定时间都早了一些,不过舒珂并不在意,他本来就没打算让景阳落到白牙手里。
手颤巍巍的伸进怀里,却在掏出东西的同时被一只脚踩住了,再也挪动不了半分。
舒珂将小竹管拿起来,看着眼神还保持清醒的景阳。
“这么浓烈的香味,你居然还能忍得住,可是又能再坚持多长时间呢?”
景阳咳嗽一声,他眼神突然落到了自己手上,惊慌一下子出现在了他脸上,“这是怎么回事?”
叫出来才发现自己能说话了,景阳以为自己没事,立刻向换成兽型,却发现身体还是不能动。
舒珂看着景阳在地上挣扎,眼神凛冽,“达尔在哪里?”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舒珂站起来,然后抬起一脚,踢了过去。
“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身下的草,是会让人说真话,你现在说了,我还会饶你一命,你要是不说,那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了,再问一遍,达尔在哪里?”
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舒珂不想让任何一个人曾经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
景阳眼神渐渐恍惚,眼前的身影慢慢的变成了他日思夜想的人,他温柔的一笑,“你回来了?”随即又变得狰狞,“给我滚!”
舒珂拿着竹管放到景阳面前,“把达尔叫来。”
这个人可以稍微迟点解决,毕竟还有事情要问,可是那个达尔,如果他能好好的呆在原来的地方,而不是来这里,他就不会追究,可是既然来了,那就要偿还他作为乐文喧所遭遇的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更!拖到一点了,明天还要上班,我先睡了,也没有仔细检查,就按照细纲写下来的,如果有不合适的地方,希望大家能提出来,今天还是一万!
第五十九章
第五十九章;本章有些残忍
景阳满身红斑,红斑周围的皮肤向上翻卷;看起来恐怖异常,用这般样子露出笑容又多了份恶心。
竹管被景阳塞进嘴巴里;尖锐的声音连续响了三次后停顿一会;然后继续吹三次,小小的竹管;声音却不小,在这森林鸟鸣中,既不突兀;也不被淹没;巧巧的要是认真听,就能听得出来了。
舒珂看了眼四周,没有特意去躲起来,只是保持着警惕,预防偷袭,当然偷袭的前提是,过来的人能够抵挡得住,这里的毒。
很明显舒珂想太多了,满身脏污的兽人一看见舒珂,很是犹豫的没有前进,景阳的竹音一响,他还是跑了过来。
凌乱不堪的长发,乌漆墨黑的方脸,豆子般的小眼睛,厚实的大嘴,上唇稍微外翻,露出里面黑黄的牙齿,身上的衣服如同破布般绑在了一起,身体弯曲着,嘴里哼哧哼哧的喘着气,不过很快,他也倒了下去。
舒珂走到兽人的身边,蹲□体,看着对方。
“我本已经放下了,可是你不该还来到这里。”说着拿出一把小臂长的刀,直接砍在了兽人手上,刀刃和骨头相碰撞,发出一声响,舒珂略感遗憾的发现,刀被卡住了。
兽人在刀砍下来的时候,就想要交换,却发现张嘴说不出话来,只能两眼惊恐的看着舒珂这边。
“想说话?”舒珂握住刀柄,然后往外一拔,然后猛地又看了下去,依然是同一个位置。看着兽人那痛苦的样子,舒珂却没有多少开心,但是也没有丝毫觉得自己有错,“你觉得痛苦吗?”
那些日子,他的痛苦要比这多了十万倍百万倍都不止!
“你也有今天,老天都看不过眼了,所以把你送来的是不是,让你来偿还欠我的债,欠我的命吧。”
兽人的身体僵硬,想要颤抖却不行,心脏快速的跳动着,再次张嘴,却发现能出声了,瞬间惊喜的挣扎着看向舒珂,“救我,救我,我不是这个身体的人,他已经死了,我已经帮你报仇了,这个身体的灵魂已经死了,我不是这个地方的,你快去销毁那个东西,不,不,你快去杀了那个人,他——”
“马涛,你认识我了吗?”舒珂看着被打断话,此刻满脸震惊的人,一脚蹬上了他的脸,慢慢的碾压着,“可是你就算是换了个壳子,烧成了灰,我也认识你!”
那次半夜去半山腰的山洞,舒珂原本已经准备离开了,满地的达尔两个地也被处理的差不多了,可就是在他要离开的时候,突然眼睛被墙上的光刺了一下,那是一片相对其他地方要平坦一些的墙壁,黑色的墙壁上,被人用白色的灰写满了字。
直到现在,舒珂都在惊讶着,自己居然能那么冷静的看完,并且若无其事的回到家,连觉都睡得很安稳。
“你不该在墙壁上,写下你是谁,不该写下你来自哪里,还有不该求救!”
舒珂收回脚,在地上踏了几下,嫌恶的看着已经开始如同烂泥般软了下去的人,果然还是一样呢。
可惜,舒珂到底低估了马涛的不要脸程度。
不管过去了多长时间,马涛杀了乐文喧,而后因为乐文喧被夏季两人弄死,醒过来变成奇怪的兽人,他怎么可能会忘记乐文喧呢,心里对这个人充满仇恨,也知道对方也对他充满仇恨,但是有一点,他可是记得很清楚,那就是乐文喧喜欢男人,而这个男人是他马涛!
“乐文喧,你是文喧?”似乎很是惊喜的表情,连眼泪都流了出来,“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走了我才发现,我是爱你的,既然我们都还活着,那就重新开始吧,我会好好对你的。文喧,你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舒珂脸绿了,随后就哈哈大笑起来,甚至弯下腰。
“马涛,你刚才说什么?你爱我?不,你爱乐文喧?你是在说笑话吗?”
马涛眼睛一亮,对方这种质问,反而让他产生了错觉,打从心底里认为,乐文喧还没有忘记他,只是现在还不相信他。
“文喧,我是认真的,自从你离开后,我才慢慢意识到,我不能没有你,我吃饭时候,想到你给我做菜,睡觉时候,想到你给我整理衣服,工作的时候,甚至产生错觉,你就在我身边,我无数次的回头找你,都找不到你,我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痛苦,想着死了就能见到你,所以我就自杀了,没想到,居然真的见到你了,文喧,看来上天也愿意给我一次爱你的机会。”
舒珂看着地上的人,然后扭头,哇啦啦的开始吐,恶心,真的是太恶心了,乐文喧果然是个眼瞎的,这种人有什么好的,居然能喜欢上这种人,真是死的活该啊!
被恶心的连胆汁都吐出来后,舒珂拿了杯水出来,漱漱口,然后默不作声的拿起刀。
马涛还在不断述说着,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舒珂的动作一样,直到刀真的竖着插在了他脖子边上,只要向着旁边歪一点点,他的小命就没了。
景阳还在吹着竹管,没有意思停歇,眼睛围绕在舒珂身上,间隙中还不停的变着脸,一会‘你回来了’一会‘去死’。
舒珂也不去管他,只是看着马涛,他不会去想上天是为了给马涛留一线生机才送他来的,就算是,他也会将这根线给斩了,给烧了!
“……文喧,我真的是爱你的,你别冲动啊,我不想你和我一样后悔。”真后悔当初直接弄死你!
舒珂讥笑了一声,他看着马涛现在那黑豆般的小眼睛,再也控制不住手,刀疯狂的乱舞着,一下又一下,身上被溅到了血,有肉块砸到他的脚,舒珂都不在意。
血腥味被万千的花草香气掩盖了,舒珂脱离的坐到草地上,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抬头看着天空,愣是忍住没有叫出来,他亲手杀了马涛了,他亲手杀了这个禽//兽了!
想哭,舒珂却发现自己哭不出来,全身上下好像轻松了很多,他没有一点后悔或者遗憾的了,就连想起以前,也不在觉得不甘了,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全部放开了。
尸体有些凌乱,舒珂知道自己刚才疯狂了,那压抑了多少年的恨爆发出来了,不想让别人看见这样的自己,所以收集干草,点火,然后吞噬掉这个尸体。
白牙和贝塔几个人正在赶往计划地点,看着那边袅袅飘起来的青烟,两个人忍不住心头一跳,不约而同的加快了速度。
舒珂好整以暇的坐在草地上,马涛的尸体已经烧成了焦炭,景阳依然在旁边喃喃自语,舒珂用脚将他手里的竹管踢了出来,放到一边。
没有开口询问所谓的达尔一族,也没有询问他这个身体的兽父和雌父是怎么死的,舒珂有种什么都不管的感觉。
他知道自己有些自私了,借用了这个身体,却不想着为这个身体做什么。
白牙和贝塔很快就到达了地点,但是环视了一下,发现并没有人在,青烟已经消失,他们也只是判断了大体位置。
不过很快,他们就知道自己为什么看不见人。
舒珂揉着眼睛,坐起身,向着他们招手。
白牙想了想,让其他人在这边等着,只有他和贝塔走了过去,看着舒珂面前的那一堆黑色,再看看已经不成人样的景阳,两个人沉默着什么都没有说。
“怎么不问我是怎么回事?”舒珂掐了朵白色的小花,扔到了焦黑的尸体上。
“下次不要单独行动了,你知道我会担心的,要是出事了怎么办?”贝塔开口的是责备,却有着满满的关心。
白牙看了两人一眼,“别互相看着了,要是等不及了,那回去就准备举行仪式吧。”
舒珂被这一打趣,是直接抽抽了嘴角,他杀了人,居然都不问他为什么?
“这个就是达尔?”白牙看了眼旁边的尸体,然后开口问景阳。
还处在混乱中的景阳,显然不对白牙感冒,不管白牙问什么,他都用一副仇恨的目光盯着他。
舒珂想了想,就上前去,蹲了下来。
“这个是达尔,你是从哪里找到他,并且把他带回来的?你用什么方法控制他的?舒珂的兽父和雌父还有他哥哥夏展是不是都是你杀的?你为什么要杀他们?”
前一句话确认尸体身份是告诉白牙而已,后面才是舒珂想要知道的。
“赌气去了中心山,发现了一个小部落,是达尔一族,他们太强大,所以我偷了一个小幼崽就跑出来了,只是想确认他们到底是不是达尔。我没有控制他,我只是骗他,要是他敢跑,我就告诉兽人大陆的所有部落,他们一族的下落,都是我杀的,他们都该死,不,我不是说你,你不该死,你回来了,就不该死,不,你该死,你回来了,不,你该死……”
景阳说着说着又看着舒珂陷入无限循环中了,白牙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