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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龙口镜之邪佛作者:拏依伽 下部完结-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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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那罗王,竟带着千数族人就藏身浓雾之中!
  而后燕楚七与秦水伯突然现身,李靖热血方刚,上前就想去擒燕楚七!
  一旁的帝释天被秦水伯挑拨,帝释天便马上阻了李靖的路,两人交斗起来。
  先前李靖已与阖桑恶战一番,体力早已亏空,如此这一打不久李靖很快便落了下风。
  也是古怪得紧,正当气氛越发紧张的时候,炎帝的孙女清欢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她见李靖对付帝释天力不从心,几次都险些有性命之忧,不知怎的,硬是劝得阖桑出手相助,才有了后来的李靖与和阖桑联手对战帝释天的一幕。
  连连打了几天几夜,燕楚七与秦水伯坐山观虎斗,秦水伯更是趁机煽动人心,向神族两大将首宣扬无神之治。
  直到外泄的魔气终于被压制住,秦水伯才突然叫帝释天收了手。停战之后,四周大雾又起,帝释天与燕楚七、秦水伯等人如同鬼魅一般顿时消失不见。
  而李靖他们,也就如此被困在了结界之中,外面的人进不来,他们亦出不去。
  阿难说想尽快赶回佛界,虽然就眼前被困数天的情况而言,似乎离开并不太可能。
  可是,他担心,此时的佛界会发生更为恐怖的事。
  “那朵小莲花看来并不起什么作用,若是想出去,先破了这结界再说。”
  阿难身后,一个身着火红战甲的男人高声嘲讽道。
  男人语气傲慢,丰神俊朗,浑身散发着一股驰骋沙场的铁骨之气,一双熠熠生辉的双目,定在背对着他的阿难身上,好似一头展翅欲飞的雄鹰紧紧勾住自己的猎物。手中拄着一支红色长枪,加之那盔甲上鲜亮的颜色,整个人好似金乌落下的羽翼,耀得人眼睛有些睁不开。
  “这道理贫僧是懂的,战神你以身试法,数次下来,结界仍旧纹丝不动,毫无破绽,贫僧就知晓,破此结界并非易事。”阿难回身,对火红战甲的男人沉静说道。
  “你是怨说我没本事?”李靖危险地眯起双目。
  阿难摇头:“贫僧只是猜测,可能外界会发生更加难以预料的事。”
  “靖哥,大师说的也不无几分理。我是被一只髡莫名引到此处,现下想起来,绝非偶然。”说话的是一个温婉而又极美的女子,肤若融水白璧,剔透无垢。那双好似潋了瑶池天水的眸子,更是不含丝毫尘凡之物,宛如蒙蒙秋雨,含情脉脉。一袭浅色衣裙,再加之只挽了一个简单发髻的乌黑发丝,除了清丽脱俗,剩下的也仍是不染丝毫风尘的素雅飘渺之气。
  这确确实实是个美得动人心魄的女子,而此人也并非别人,正是炎帝孙女,司掌神鸟金乌,掌管天地日晖的大明神女,清欢。
  李靖冷哼一声,提着长枪走到一边:“前不久与我们大战一场的正是佛界的叛徒,我怎么知道在场的又会多出几个叛徒来?别忘了,这无间渊里的孔雀大明王,本也是出身佛界,说不定这头顶的结界就是这些人所为。看来,佛界也并非如同世人所说,是无垢无净之地……”
  在场的罗汉脸色骤变,李靖此话说得有些过了,显然将一切的罪过全然推到了佛界身上。
  举钵罗汉正想开口反驳,却被阿难抬手制止了。
  “帝释天和孔雀确为佛界之人,他们所做一切,我佛界难辞其咎。可这结界若战神仔细些,定然会发现并非出自帝释天或者孔雀,战神又何须自降身份,一概论之。为今之计,应众人齐心协力,从长计议,莫要互相妄自猜测。”阿难不卑不亢,若青莲华般的脸上一派淡然,向来刚愎自用的李靖听完,脸色都青了。
  “靖哥……”清欢抓住李靖的手臂,暗暗施力紧紧拽着他,她知李靖是个心高气傲的人,最受不住言语挑拨,不然先前也不会与舌灿兰花的阖桑打起来,此刻不由担心他又对佛界尊者出手,导致两界失和。
  “不知尊者如何从长计议?”
  这时,一道极为风流倜傥的声音飘入气氛凝固的人群间,好似杨柳三月,初阳暖雪,直教人心头莫名一震,这说话的正是黑帝的五公子阖桑。
  阿难收回与李靖对峙的目光,看向正抚弄着手中长笛的雅五公子,见他一派从容自若,衣着面容依旧鲜亮夺人,哪有一分李靖浑身的阴郁之气。
  “我想,秦水伯他们是在等一个人。”阿难轻声说道,“也许待那人出现之后,这结界自然破了。”


☆、第九十五回

  “山谷旷野,出妙音声。若天若人,紧那罗等无所及音。”
  一片幽暗之中,乾达婆王眉眼半瞌,步履虚浮,看似有些虚脱。他一步步缓慢地朝前走着,嘴里吐出的字音低沉悠远,在古木丛生的山谷之中来去回荡。
  “如是,云妙声鸟,谓迦陵频伽。”
  话音终了,乾达婆王顿住脚步,抬眼望向面前老态龙钟的参天古木,那蜿蜒攀爬于树干上的根根荆棘,宛若深深扎进树皮之中,莫名看得人有些难受。
  “迦陵频伽,佛祖命我前来告诉你,孔雀就快回来了。”
  照不进一丝阳光的幽深山谷中,连飞鸟小虫的声音也没有,沉寂得如同所有古木都一睡不醒一般,僻静而又伶仃。
  得不到期许的回答,乾达婆王的目光停在那爬满荆棘的古木上,片刻,低沉的声音又道:“他似乎想取一个人的性命,那个人住在优罗钵界。”
  霎时,一阵清风猛然席卷而来。
  幽谷深处忽而响起一声极为动听的鸣叫声,其音和雅,比及天籁,又难言那美妙音色中三分颜色,令听者魂思飘渺,心神俱震。
  乾达婆王闻声片刻,瞬时身形微晃,几乎站立不稳,刹那间似是忘记所为何来,脑中只回旋着那令人神思动荡的空灵鸣叫,如坠云端。
  他不由握紧五指,闭了闭双目稳定心神,小片刻才又继续抬眼望向那棵古木,轻叹道:“原来迦陵频伽你所在乎的果真另有其人,只是孔雀,一颗痴狂只种你心,不知他知晓会作何感受。”
  一只白鸟的影像从茂密的树枝间,宛如轻纱坠落而下,点点星光若细砂洒落,待飘至地面时,那一阵朦胧柔和的白光中,缓慢地脱颖而出一个身形修长的人影。
  “我没想过,来找我的人,会是你。”
  那美妙的声音,如是说道,温润如清风拂耳。
  待光华散去,乾达婆王清楚地见到那美妙声音的面容,心底不由为之微震,情不自禁地在心底惊叹那近乎虚无的美丽外貌。
  仲古天尊的英俊之美,本已是天地之间无人能及,可眼前这人,却是将美丽发挥到了虚无空灵的境界,与美已不能相提并论。
  此人名谓迦陵频伽,传说貌美如玉,耳尖镶有八宝珠,羽洁白而不染尘埃,衣纱飘渺有血珊瑚点滴。其根扎于荆棘山中,以啼血之音,警世人蒙尘之心,是以藤蔓纠缠魂魄,与荆棘古木融为一体,骨肉相接,心血相连。荆棘花开,则妙音传世,花谢,则枯木伶仃,百年不可闻其声。
  只是世人鲜知,迦陵频伽自困幽深荆棘谷中,是为赎罪。
  “我知这一天迟早会来,前世所种因果,今生便得如何报应。贪生怕死,苟且于世,无法偿还债孽,啼血警世,终也不能赎其罪孽。只可惜,孔雀……到如今都不能释怀……”迦陵频伽双目紧闭着,两边眼角皆有一颗类似血珠的朱砂痣,一身白纱上的艳丽红点,皆是荆棘刺身所留,伤其体肤,以致不忘因果孽债。
  “虽然我不知道你和他之间有何恩怨,也不太清楚你与优罗钵界是何渊源,此次魔界破天,来者不善,佛祖令我来找你自有道理。此刻听你所言,似乎其中渊源颇深……”乾达婆王揣测道,他因身体乏空,虚弱至极,而未与阿难陀及十八罗汉前往无间渊,为保其性命,当日是去往了华藏世界,向药师菩萨求救命灵丹。
  拜见药师菩萨之时,却突然得佛祖召见,一时间委以重任,命他前来荆棘瀚海,寻刺鸟迦陵频伽。
  佛祖嘱咐,若荆棘瀚海古木之下,说与孔雀之事,无所动静,便言及优罗钵界,迦陵频伽必现其真身。此后,迦陵频伽,自会与他往无间渊走一趟,孔雀之事或尚有解救之法。
  “恒久往事,刺身之痛,迦陵频伽……这一辈子都对不起钵多罗尊者。”迦陵频伽微微颔首,雪白如无垢之玉的脸上,隐隐含着一丝痛苦,言语模糊间,却道出了另一个人的名字。
  乾达婆王略微一惊,迦陵频伽是上古妙音鸟,他并未想过,他与优罗钵界的渊源,是来自妙生尊者钵多罗。
  只是,钵多罗是两千多年前,于优罗钵界经由佛祖点化而成,那时迦陵频伽早已身缚荆棘瀚海深处,依常理而言,他不可能与钵多罗有所交集。
  可听迦陵频伽的口气,似乎还与钵多罗渊源匪浅。
  难道……
  迦陵频伽与钵多罗的来历有关?
  “你无需多加揣测,我与钵多罗尊者并非是因来历的因缘,而是我欠他一条性命。”迦陵频伽轻声说道,似是看穿了乾达婆王的想法,他洁白如玉的脸颊上闪烁着微微的荧光,好似阳光下的露珠,散发着光明的气味。
  “恕我多言,你与钵多罗的恩怨,可否清楚言其一二?”乾达婆王略微客气道。
  迦陵频伽虽自缚荆棘瀚海,永不见天日,但他以啼血之音警醒世人,却是令人敬佩的。再者,乾达婆王本也是多少会顾虑他人感受的人,此刻自然不会唐突问话。
  哪知迦陵频伽微微摇首,似是带着一丝苦笑,他沉声回道:“往事不堪言语,却始终无法逃避,即使掩耳盗铃,也不过是庸人自扰,自欺欺人。我并非想隐瞒什么,你想知晓,我告诉你便罢。”
  他顿了顿,忽而问:“佛祖曾有很长一段时间神游六界之外,不归佛界,乾达婆王,你可知为何?”
  乾达婆王不知他为何会提及此事,恭敬道:“自是为了无穷佛法。佛祖是佛界先知人,天地万物,灵长不灭,为善渡劣根,自是要寻求恒极真火。”
  迦陵频伽缓慢地点点头:“你说的并非不对,只是,你不知,佛祖要寻求的,是救世真火,所救的并非俗世人间,而是仙神佛界,鬼怪妖魔道。”
  乾达婆王身形微顿,目光深处是一丝惊诧:“仙神魔界……鬼怪妖魔道……?你的意思是,佛祖寻的并非渡世之法,而是……自救之方?”
  见乾达婆王一针见血,迦陵频伽无奈地轻轻点了点头:“不错……佛祖一直以来寻的便是自救之方,即使现在也是一样。”
  乾达婆王脸色不太好,他沉默了一阵,问:“那这跟你和钵多罗尊者有何关系?”
  迦陵频伽道:“你应该还记得,优昙钵华的种子,是佛祖从一个六道之外的失落之地得来。”
  乾达婆王点头:“此事是佛界的一段秘闻,我知一二。”
  “其实……”迦陵频伽沉声接话,“给佛祖优昙钵华此种的人,便是今日的钵多罗。”
  乾达婆王闻言,脸色瞬时一变,有那么一刻,他想出言反驳,可一时间,他却找不到反驳的依据。
  钵多罗的来历,确实至今无人知晓……
  而他的出现,也确实突兀得令人措手不及,相对的,佛祖对待钵多罗的态度,也极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给佛祖优昙钵华之种的那人心思垢净,所参透天地之法,也是无人能及,即使佛祖也自愧不如。原本,佛祖是带着优昙钵华的种子和一捧灰土回到六道之中,那人却因透过佛祖看到六道的未来之事,怜其不幸,欲助其之力。因此,在佛祖回六道时,他与佛祖一同跨过时空,来到这个不属于他的世界。”迦陵频伽沉声诉说着,闭合的双目似乎看着幽谷之外,眼角那两点鲜亮的朱砂红痣,仿佛一抹血泪,镶嵌在他洁白如玉的脸上。
  乾达婆王的脸色变幻不定,他竟然觉得这空旷的幽谷深处,有一股刺骨的冷风在无声回荡。
  “我知晓这些秘闻,是因为我是其中经事一人。”迦陵频伽抬手抚摸上自己的双目,不急不缓地说,“迦陵频伽本为妙音鸟,以声视天地万物,唱响莲华真言,这两只眼睛,本是空有其物,并不能视物。只有不视颜色,才能唱响最为空灵的声音。我与孔雀皆为凤凰之后,本是同胞,我声灵瑞,而他则是其色出彩。然而孔雀心性高傲,誓要我视他美丽颜色,因此极尽办法,几乎不折手段。佛祖最后将他打入无间渊深处,个中原因,除了对佛祖的大不敬,还有一个便是因为钵多罗。”
  乾达婆王欲言又止,他想问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能问什么。迦陵频伽已经从头道来,钵多罗的来历很快就会真相大白,一切都会水落石出,其实他已经没有问的必要。
  但是,他就是想说一句话,莫名地想打断迦陵频伽即将说出的真相。
  “钵多罗之所以会变成如今这样,是因为孔雀曾经想要炼化他成为灵妙丹墨,为我点睛。那时的钵多罗为了点化生性凶残暴躁的孔雀,任由他推进真火灼烧炼化,毫不反抗。我眼角的两点朱砂,便是钵多罗的血肉研磨点画而来。而钵多罗会附身在优昙钵华上,其实是佛祖为挽救他的性命,将他残留的精神施于优昙钵华上。本是想借由优昙钵华从异空带来的气息,重塑钵多罗,只可惜,即使钵多罗重生,到而今他仍旧都未开窍,至始至终只是一个愚钝苍白的佛子,空有慈心,却再无妙生之力。不然,他一定会记起他为何来到这六道之中,而六道除人界之外,也不会仍不见停止衰退。当然,你今日就更不会来见我了。”
  “这个真相……似乎有些……太令人吃惊……”乾达婆王扯了扯嘴角,断断续续说道,看起来甚至有些强颜欢笑。
  迦陵频伽垂头,闭合的双目似乎看向了脸色略微青白的乾达婆王,他低声问:“乾达婆王,你对钵多罗动心了吗?所以,才会为了他失去嗅觉?”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更新了,这次保证日更了。。。- -并且以后写文绝对不超过15W字。。。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第九十六回

  乾达婆王神色一凛,望向迦陵频伽的目光猛然间带上了一股杀气,只是一瞬间,又变得极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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