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世界之匙:觉醒-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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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的爪子,所以根本腾不出手去指挥。
忽然一束亮光照亮了附近,微弱的魔法波动缓缓散开,似乎并不是什麽伤害极大的攻击性的法术,可那些在天空中速度极快的怪鸟却在亮光中缓了下来,不但攻击速度下降,连移动都变得有一丝迟钝的缓慢。
举起双头权杖的贵族正张开了黑色的翅膀停留在散乱的战斗圈中心,光亮正是从他手中的权杖顶端发出。他所施展的减速魔法和迟缓诅咒不过幻象魔法中的初级法咒, 而且这两种法术并没有办法对敌人产生伤害,更多的时候魔法师们不会愿意浪费大量魔力去施放这种范围性的魔法。
然而当这两种范围性的法术叠加在一起,在这个特定的时刻所产生的效果却相当奇妙。
“马上集合!所有战士集中抵挡正面攻击,弓手截击,收拢!把怪鸟群控制起来!”阿罗德沈稳却也高昂的声音压下怪鸟们的鸣叫,在佣兵们还没回神甚至还在犹豫著是不是听从的时候,一开始出现过的白色光芒仿佛回应这个命令般,再度在怪鸟群中撕开一道猩红。
佣兵们看到了站在悬崖边缘处的战士,怪鸟们的爪子在厚重的黑铁面前根本就像一把还没开刃的小餐刀,星钢的战剑在绝对力量的挥动下,就像死亡主神抡动的银色镰刀,怪鸟脆弱得仿佛是砧板上的瓜菜。
这种呼应般毫不犹豫服从命令的举动瞬间调动了所有人,佣兵们没有再想其他事情的余地,本能地服从了安排,战士集合起来顶住了最猛烈的攻击,其余的佣兵则在攻击中收拢阵型,在空中把怪鸟们集中包围起来。
阿罗德的法术效果非常短暂,怪鸟们很快就恢复了攻击和飞行的速度,但这个时候它们已经被控制在一定的范围里,战士们强悍的防御完全抵挡了它们试图冲开包围的攻击,而零散飞出去的很快就被敏锐的弓手一箭干掉。
“魔法师!!”
埃尔温在听到阿罗德的命令时,简直就像被精神控制了般立即往那群集中起来的怪鸟发射了巨大的攻击火球。
火球马上把中心处的怪鸟轰成碎片,碎末“劈里啪啦”散落,其余被火焰余波波及的怪鸟在烧焦了羽毛之後,飞不起来的下场就只有掉落岩浆里,根本不需要佣兵们跟後收拾。
解除危机之後佣兵们总算是松了口气,心里对深渊地界的可怕有了更深的体会,不过是一群怪鸟居然就险些让他们全军覆没!
埃尔温却看向飞下来的阿罗德,感到了一丝丝困惑的茫然。
对方的幻象法术只是初级的程度,力量太低,根本算不上是一个合格的魔法师,可是他懂得在什麽时候施放魔法可以得到最大的效果,甚至选择叠加的方式而令一些看上去毫无用处的法术起到了极大的作用。
而自己虽然魔力比他高上好几个层次,可如果像刚才那样对付一群飞散的怪鸟,只能一个魔法火球烧死一只鸟的话,恐怕就算耗尽了他所有的魔力,也没办法解决问题。
贵族的冷静和敏锐化解了这次突如其来的危机,而他自己却只会手忙脚乱浪费法力,不但没有尽到自己的能力,更因为指挥不当令同伴陷入危险之中。
这个时候,一条黑铁包裹的手臂伸向天空,搂住了正准备落下来的贵族,那动作是那样的自然,那样的小心。
埃尔温看到那个拥有野兽血统的战士脸上的笑容,以及那一刻,浅蓝色眼睛里溢出的满足,就像接住了从天上降下来的属於他的神明。
而缓缓将背上硕大的黑色羽翅收起的贵族,笑容里有著一份温和的赞许。
在魔法师的心里,忽然升起了一种陌生的酸涩感。
逆世界之匙番外萌到极点就YY(狗肉)
跨越情节的无关紧要的──
萌到极点就YY──逆世界之匙篇!!
注意:
以下所描写,是可能发生过,或者完全不可能发生,完全属於彻底黑化的L脑细胞活化过度的产物,(这里面有猥琐帝兔boss的推波助澜啊,没有错,就是兔兔酱!!)纯粹是没必要看的,不合情理,对於某一些同学来说是相当可怕的肉文!!因为是小变态萨拉斯(某个已经灰化的变态)X小版阿罗德,所以,这里已经提醒过了,如果看完有不适的同学,不要打著正义的旗号来讨伐L,我已经再三说过了,不能接受的请点小叉叉!!
下面开始了──黑暗的狂欢音乐!!
童年的游戏
阿古勒斯天宙第三纪元,得到命运主神眷顾,拥有著“提醒者”之荣耀的恩曼家族,现任伯爵的城堡位於一片荒芜而且寂静的山岭上。
在这个黑色的城堡里,所有的魔族仆人都知道,最可怕的,不是那个因为年迈而喜怒无常的老伯爵,也不是他豢养在城堡里的宠物地狱三头犬,而是那位被称为“少爷”的小男孩,名叫萨拉斯.恩曼的小男孩。
他会笑著将一杯滚烫的奶茶灌进女仆的咽喉,毁掉那像黄莺一样清脆的嗓音,只是因为她提早了一刻锺的时间叫醒他起床。
他会骑著他可爱的小马,为了不让雪白的马蹄踩到泥泞而命令仆役趴在地上,供马匹通过,不会管那些人是不是被踩碎了骨头。
城堡里的仆人都害怕这个拥有著漂亮面孔,金色的头发以及鲜红色瞳孔的小男孩,甚至在经过他的房间,也会惊恐著放轻脚步。
而他们都知道,这个男孩跟他的父亲一样,喜欢豢养宠物。
他的父亲,现任的恩曼伯爵,他拥有一头凶悍可怕,连天族都闻风丧胆的地狱三头犬,甚至委派了专门的奴仆喂养调教这头三头怪物。
而萨拉斯的宠物,倒是跟这头怪物也有些关系。
他喜欢的东西,是负责调养这头三头犬的老奴仆的儿子。
“阿罗德,你在这里干什麽?”
抱著菜篮走过回廊的女仆奇怪地看著坐在地上的小男孩,白色的长头发没有被仔细梳理而有些凌乱,但因为很柔软顺滑并不会让人觉得蓬松,紫色的小脸有著婴儿肥的可爱,不知险恶的粉红色眼睛里一派的天真。
“父亲……父亲说……让我在这里等他……”他年纪还小,说话有些磕巴,糯糯的声音却并不会让人觉得不耐烦,反而更愿意多逗逗他。
“不用等了。跟我过来。”
冷森森的声音在女仆身後响起,本来还想逗弄一下可爱的小男孩的女仆马上吓得浑身发抖。
看见穿著昂贵的丝绸衣服的小男孩突然出现,那个叫阿罗德的奴仆的孩子知道以他的身份应该向这座城堡的主人行礼,所以他有些摇晃地站了起来,向贵族的小男孩鞠躬:“萨拉斯少爷……”
明明是红的颜色却冷得像冰块一样的目光扫过旁边的女仆,像完全没有看到她的存在。
“跟我来。”丢下一句之後,他转身走了。
父亲曾经吩咐过自己,无论如何不能违抗少爷的命令,所以虽然他想要留下来等父亲,可还是不得不跟在了萨拉斯身後。
被带到城堡的一个房间,看到黑漆漆的门,小阿罗德有些犹豫了:“少爷,父亲说……不能进主人的房间……”
萨拉斯不耐烦地瞪了那个唯唯诺诺的小男孩一眼:“我就是你父亲的主人,所以你必须听我的。进去!”
小阿罗德很怕这个古怪的小主人,可是又不能违背他的命令,磨磨蹭蹭地迈进了房间。这个房间是萨拉斯的睡房,非常的宽敞和华丽,镶嵌著金子的床铺,蕾丝的帐幔,像阿罗德这样的下等奴仆的儿子平时就算碰一下都是不被允许的。
瞪大了眼睛的小阿罗德看上去就像一只刚刚闯进花园的小狗,一切都是那麽的好奇。
对於他这种乡巴佬的反应,少爷的萨拉斯嗤之以鼻地冷哼一声,把小阿罗德吓了一跳,连忙收回了好奇的目光。
“看你这身脏兮兮的衣服,太难看了。去,把床上放著的衣服穿上!”
小阿罗德知道的衣服是粗布做成的,当然不能跟少爷身上的丝绸相比,可他很爱干净,每天都有很好的洗干净自己的衣服,所以他的衣服并没有一点脏兮兮的灰尘。
可是少爷显然并不是这样认为。
他不敢争辩,只好走到床边,白色的床铺上放著一套短小的衣服,可是奇怪的是这套衣服的下摆并不是裤子而是很短有著挺翘裙边的花边裙子。
小阿罗德犹豫了,他不知道是不是这套,还是说应该还有另外一套比较适合他穿的衣服?
“可是……这是女仆的衣服……”
萨拉斯看上去非常的不耐烦:“穿上。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可小阿罗德依然不肯听话,在他不多的知识里面,大概还是知道穿裙子的应该是女孩子,而他是个男孩子啊!
萨拉斯拿起了桌上的一个铃铛摇了摇,门被推开了,一个强壮的男仆人牵著一条锁链走了进来,在锁链的另一侧,竟然是那头巴恩伯爵最宠爱的地狱三头犬!!
凶狠的三头犬显然不喜欢被控制,低怒地咆哮著,在闻到阿罗德的气味时才多少冷静了些。
“如果你不听话,我就把这条狗杀了,没有了这条狗,你的父亲也不会再有用处。”他的话就像一瓶毒剂,注入到空气中足以把人彻底杀死,小阿罗德知道萨拉斯说的话是真的,绝对不会只是说说而已的威胁,他害怕极了,只好颤抖著小手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後拿起了那套奇形古怪的裙子。
奇怪的衣服只有低短的束腰,没有袖子和胸口的位置,相当紧绷的衣料像故意地箍住了他的腰部,小小的胸脯以上的部位都赤裸著没有遮掩,乳尖的两颗小点更是突兀,而下身的裙子也非常地短,蓬蓬裙般的皱褶几乎只遮掩了腿根的位置,让人怀疑这套衣服是不是弄错了尺寸。而裙子下面遮掩的小屁股上,蕾丝的花边内裤只有漂亮的边缘,把臀肉挤得更加圆翘,可却像皇帝的新衣般没有遮掩的布料,小芽般的小鸡鸡完全露了出来。
“这样……这样可以了吗?”
紫色的小人穿上了令人羞耻脸红的衣裙,不过他并不明白这样穿的意义,只是觉得不是很舒服而已。
“还不行,过来。”
萨拉斯命令他走过来,然後伸手滑过那片嫩滑的皮肤,见对方乖乖地不敢动,又质恶地一下子捏住了那颗小丁般的乳尖。
“啊呀!……”感觉到疼痛的小阿罗德不懂掩饰地喊了出来,可是不但没有得到怜悯,甚至是更重更反复的捏掐,细小的腰杆很快就支持不住地疼得发软,於是被差不多要长成少年的小男孩搂进了怀里。
萨拉斯低下头咬住了小阿罗德嘴巴,然後强迫地要他张开嘴,并把伸出来的舌头也咬住。
小阿罗德以为自己要被萨拉斯活活吃掉,吓得浑身僵硬,胸脯的小乳尖被一捏一放,不算有什麽技巧地反复玩弄,很快就发肿似地更加尖凸,在束腰没有遮掩到的紫色胸脯上变成两颗可爱的、成熟却又有点发育不良的小葡萄。
细嫩的唇肉被吻得肿了起来,像镀上了水晶薄膜一样更晶莹剔透,萨拉斯才放过了小阿罗德的嘴巴。
他从衣兜里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两个漂亮的黄金耳饰,形状是镶嵌了红宝石的花朵,後面有一根细长的针,中间连著一条细细的金色链子。萨拉斯不理会怀里的小男孩害怕得颤抖的模样,一只手捏住了乳晕的部位,另一只手相当稳地将针头刺入变大了的乳头肉里。
残酷的刑罚引发的剧烈疼痛让小阿罗德发出了尖锐的惨叫,殷红的鲜血变成血线地流出来,却被萨拉斯伸出舌头慢慢舔掉。
萨拉斯依然没有表情地继续玩弄被刺穿的乳头,小阿罗德疼得大哭起来,可是他依旧不敢反抗少爷,只能任由他玩弄,因为吸气而剧烈起伏的胸膛,让长出了美丽花朵般的胸尖更加诱人,萨拉斯像在装点属於自己的布娃娃一样,就算弄坏了也没有一点可惜的意思。
剧痛逐渐缓和成刺刺的疼痛,小阿罗德虽然没有再放声痛哭但还是不断地咽哽,被泪水模糊了湿漉漉的大眼睛却更让人想要蹂躏著让他哭得更多。
“咕噜噜──”他的肚子很不争气地发出了响声,他的父亲一大早就去了照顾那头三头犬,根本没有给他准备早餐和午饭,所以他不得不一直饿著肚子地等他。
萨拉斯看了他一眼,忽然说:“你饿了吗?”
半哭的小阿罗德没能回答。
於是萨拉斯将他抱起来,走到那头三头犬身边:“我这里没有吃的,不过你可以喝一些奶。”
小阿罗德不知道他说的意思,他甚至不知道这头三头犬是雄性还是雌性的问题,因为从来没有人想过要教导他,他只是愣愣地不知所措地看著那只三头犬。他是知道在贫瘠的下世界,奶奶是只有贵族老爷才能喝到的奢侈品,他可是一次都没有尝过的。
一向对待仆人都非常凶悍的地狱三头犬的三颗可怕的脑袋拱了过来,因为在小阿罗德身上闻到了他父亲的气息所以并没有像平时一样张嘴就咬。
小阿罗德倒是想到了以前见过猫崽子钻到猫妈妈的腹部下面去喝奶奶的情况,於是就有样学样地爬到了三头犬的腹下。在那里并没有发现尖凸的乳点,找来找去,只找到一根像管子一样的东西,他也不知道这有什麽不同,於是试探著张开嘴含上了顶端的位置。
地狱三头犬发出一声低沈的咆哮,那根管子马上伸了出来,并更粗长地胀大起来,小阿罗德以为这就对了,连忙用手扶住那根粗地握都握不住的长管前端,嘟了可爱的小嘴巴吸了上去。
可是不管他怎麽用力地吸,都无法把好喝的奶奶吸出来。
没等他想出办法,巨大的狗的身体忽然向前动了一下,管子的顶端塞进了他的嘴巴,堵得满满的。
“呜……呜呜……”小阿罗德完全不知道该怎麽办,那个火热的狗棍子在他小嘴巴里不断地捣动,野兽的腥气冲著口鼻,忽然光溜溜的小屁股上好像有一条蛇滑过似地。
地狱三头犬的脑袋伸了下来,其中一颗伸出了长长舌头,勾舔小翘臀的缝隙。因为弓起身半趴在地上的小阿罗德的小屁股一直都翘著,轻易就被灵巧的舌尖舔到了密穴的入口。
地狱犬的舌尖挤进了小穴,并试图不断地往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