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庭嫁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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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拒霜，很痛吗？”湖神还没见他这样过，自己都有点慌神，只能用力抱住他。
“没事……”只吐得出气发不出声。
好容易又缓过去，拒霜早忘了刚才自己要问什麽，湖神担心的样子看得他心底涌上甜蜜，便忍不住勾上他的脖颈献上一吻。
“……好久没做，你又按捺不住了？”湖神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拒霜脸上绯红，扭开头：“才没有。”手却不肯放开。
“说谎。”湖神笑著把手伸进他松松的裤腰，一把握住了上扬的分身。
“唔……那、那是因为……我也不知道为什麽……反正就是、就是总这样……”拒霜羞得脖子都粉红一片。
湖神刮了刮渗出蜜露的铃口，触手们缠了上去，开始熟练地挑逗。
“不行……最近还是不要……啊……”拒霜感到孩子似乎被他的兴奋感染了也想来掺一脚，肚子又开始隐隐作痛。
“没事，多做做孩子才容易生。”湖神在他为了迎接孩子出生变得丰腴的臀部捏了一把。
拒霜对此事确实一窍不通，只好由他胡来。他本身对於和湖神的做爱已经非常习惯了，有的时候自己一个人想著都会觉得全身亢奋，要不是顾忌这个孩子，他是不会拒绝的。
湖神对那个湿热的小穴无比依恋，开拓的差不多了就急急忙忙地进去了。
“呃嗯……快一点……啊……啊不、不……不要这麽快、不行……”
湖神哭笑不得：“你到底要怎样呢？”
拒霜脸上又是羞红又是欲红，咬咬牙不理他。湖神捧起他的脸亲了又亲，触手用力地顶撞，感受著怀中人不断的颤抖。
拒霜的身体越来越敏感，这次也依然是不知道射了几次湖神才到达高潮。那些滚烫的液体再一次把本来就鼓胀的肚腹撑得好大，拒霜忍不住呻吟起来，因为他感觉自己的肚子要裂开了。
“辛苦了！”湖神亲亲他湿漉漉的额头，然後继续替他按摩。
拒霜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承受著难以言语的压迫，呼吸困难心跳加速不说，还想尿尿──不过这仅仅是感觉，因为他摄入的所有东西都供给了孩子，唯一的排泄物就是後穴里流出来的粘液。
自己的身体其实已经被改造成奇怪的东西了吧？昏睡过去前，拒霜迷迷糊糊地想。
9
“唔……”在房间里由侍女扶著散步，拒霜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感到腹痛难忍。
“夫人歇一会儿吧。”侍女劝他。
“再走走，一直躺著对孩子不好。”拒霜满头大汗，艰难地挪著脚步，一只手被侍女搀著，另一只手努力地托著硕大的腹部。
腹痛绞得他双腿打颤，可他还是坚持要走两圈才休息。
是错觉吗，怎麽觉得自从那天做过之後就一直疼个没完？按理说那些液体被吸收是会很痛，可是没有疼那麽久的。
“都说不要做的……”小声地抱怨著。
拒霜一步三喘地踱步，搀扶的侍女也累得一头汗。
“扶我坐下……”拒霜实在是走不动了，走这几圈痛了好多次，当然自己走的速度太慢也是一个原因。
就在臀即将沾到床的时候，拒霜突然感觉後穴里噗地流出了好多液体。
有过一次小产经历的拒霜被这个感觉吓得不知所措，侍女看他脸色一下子苍白无比，也被吓得说话不清楚：“夫、夫人你怎麽了？”
“孩子……孩子不能没有啊……不能啊！快、快去找……啊！”拒霜又惧又慌，腹痛把他击倒在床上。
後穴里持续留著液体，拒霜感觉孩子在向下滑，强烈的恐惧让他抱著小山一样的肚腹哀哭起来。“不要走……”他哭求著孩子。
湖神很快赶了回来，拒霜早已痛得要打滚。
“拒霜！”湖神赶忙过去抱住他，“怎麽样？”
“孩子、孩子他……”拒霜已经无力阻止。
湖神解开他的裤子看了看，高兴地对他说：“别担心，孩子要生了啊！”
拒霜先是一怔，继而明白自己是担心多余了，可是没时间给他高兴，体内用力地收缩著，孩子急著要出来。“痛……”他哀鸣一声，紧紧地抱著湖神的胳膊。
“没事的，起来跟我到诞子池去。”湖神激动地抱著他，然後吩咐仆役们：“赶快过来帮忙抬著他，要是出什麽差池为你们是问！”
拒霜痛得全身抽筋，被仆役们小心地抬起来跟著湖神来到诞子池。
池子里是温热的水，拒霜刚被放入水里就感觉无数触手爬上他的身体，可是一看湖神还在池外。
“别担心，我们家族所有的孩子都是在这里面出生的，我也是。不用紧张，放松就好。”湖神自己都紧张得静不下来。
拒霜得知那些触手不是自己熟悉的，难免有些排斥：“这些……这些是什麽……啊！”
“是我们的祖先，以後我再跟你解释吧！”湖神走来走去，既找不到事做也觉得不是解释的时候。
拒霜感觉那些触手固定了他的身体，拉开他的双腿，还有几根来到他的後穴处试探。
“嗯……不、好痛……”孩子不断地下坠，简直要把他的肠子拉断。
“不要害怕，我就在这里，我陪著你的！”湖神美貌的脸上全是焦急，他也是初为人父，只知道生孩子没有生命危险，可是看著拒霜的样子，还是心疼的不行。
那些陌生的触手凉凉的，撑开了本来就微开的穴口，窜了进去。拒霜猛地提了一口气，因为那个触手撞到了那一点。
湖神在岸上能看得很清楚，但那是生下孩子的过程，他不能说什麽。
触手有好几根都伸进了那个不断收缩的穴口，但是并不为逗起拒霜的情欲，只是继续前进，沿路扩宽。
拒霜领悟到那是为了让孩子容易出来。因为随著时间增长，孩子的位置逐渐上移，体积也变大，一时半会儿还不能下到穴口，触手们是为了帮孩子尽快下滑。
尽管如此，用於和湖神做爱的地方被别的东西侵入了，拒霜还是从心底里不舒服。只不过这时候他没那麽多精力介意，肚子疼得他要昏死过去。
怎麽会那麽痛……拒霜全身都在挣扎，此时他恨不得谁剖开自己腹部赶紧把孩子抱走，他实在受不了这个罪，比起来九个多月的怀孕，吃得苦都远不如这样来一次。触手很细，逐渐爬进肠壁，拒霜承受著孩子的下坠之痛和触手的撕裂之痛，额头上冒出一层一层的汗。
不知过了多久，因痛大声嘶喊的拒霜嗓子都哑了，触手和孩子终於在他体内相遇。
“啊──！”触手抓住孩子向外拖，孩子则拼命挣扎，拒霜被这动静折磨得惨叫一声。湖神在岸上听得心惊肉跳，恨不得下去借他一些力量。
拒霜使劲咬著自己的嘴唇，孩子被触手向外拽，下滑的速度愈快。腔壁被猛然撑得无比巨大，其痛苦不亚於开膛破肚。
“啊……哈呃……不、好痛……”
“拒霜！拒霜坚持住啊，快了快了！”湖神看著他山一样雄伟的腹部在剧烈地抽搐，背上爬满了汗珠。
孩子被拖到了肠道的最底端，可是接下来不论触手怎麽用力，孩子就是不肯出来，拒霜都分不清自己满脸的是水还是汗。
“耒烁……救救我……”孩子这样反反复复几次，拒霜真的受不了了。
“不要害怕，会好的，会好的！用力一点！”湖神确实是站著说话不腰疼，因为他也不能坐下去代替拒霜。
触手引产不能，突然分出一部分去刺激拒霜不知不觉间高昂的分身。
“啊！”拒霜突然被吸走部分注意力，大口地喘著气。
触手持续不断地挤压捋动那根不断颤抖的分身，拒霜在痛与兴奋间起起落落，喘气越来越急。这似乎是个正确的方法，因为在拒霜在痛的夹缝间高潮的瞬间，用力把孩子挤了出来。
“太好了！”孩子响亮的哭声响起，湖神几乎高兴得几乎跳起来。
拒霜稍微松了口气，汗珠湿了眼睛，他抬起被放开的手擦了擦脸，看到触手正把孩子举出水面。那个孩子有著人类的形体，背後和湖神一样有许多细细的触手。那确实是他们共同的孩子。
“我的孩子……”拒霜哽咽著，手划过水流放到自己的腹部，突然被吓住。
“耒、耒烁，不对啦！”拒霜六神无主地大喊起来。
湖神忙著接过孩子，听他这麽一叫才看过去，这一看不要紧，他自己也被吓得动弹不得。
原来已经生下孩子的拒霜腹部依然高耸，而且依然剧烈地蠕动。
“好痛……”拒霜刚要起身，就被这痛逼得摔回去倒在触手上。
“拒霜！”不知道变故源自何处，湖神抱著孩子在岸上走来走去。
触手们似乎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可是他们只碰了碰那个剧烈蠕动的肚腹，然後就缩回水底了。
“这到底是怎、怎麽回事……啊好痛……”拒霜捂著肚子倒在水里，没了触手的保护，他无法控制自己。
湖神左右不是，最後还是狠狠心把刚出生的孩子放到池水里，然後自己跨入禁地抱住了拒霜：“不要慌，不会有事的。”可是看著那个本该消下去的肿胀还在极有力地蠕动，他一时也拿不准拿是怎麽回事。
“拒霜……你忍忍，我把他推出来。”湖神用自己的触手绑住痛得扭来扭去的拒霜，把自己的手颤抖著放在那个蠕动的东西上。
不管那是什麽，必须让它出来。湖神自己的触手没办法细到伸进去把孩子拖出来，只好用这个按揉的方法。
“啊！不……好痛……不要……”拒霜被他发很低一揉痛得嘶喊出来，这简直胜过了刚才的那种向外拖的感觉。
“你忍一下，忍一下……我、我把它弄出来……”湖神自己也满头大汗。
湖神手下用力地揉，拒霜一次又一次绷起身体向下用力。这次的时间并不长，当拒霜最後喊叫一声，将那团东西喷出来时，湖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因为那是另外一个孩子，只是身後仅有一根触手。
“天哪……我、我看到了什麽……”湖神松开拒霜，从水里捞起孩子。孩子一出水就开始大哭，两个孩子一起一伏地哭著，湖神简直不知道怎麽表达此时的心情。
拒霜全身酸软无力，这次他的腹部是真的瘪了下去，有一些皱褶还显示著之前的容纳。
“拒霜，拒霜……两个！我们有两个孩子！”湖神任孩子脱离自己在池水里游弋，反正湖神的後代都是不怕水的。他忘情地抱住辛苦的拒霜，在他肩头哽咽不能语。
“两、两个？”拒霜自己也无法相信，原来这次的腹部大於过去的原因竟然是双胞胎。
“这样的事从来没有过……拒霜你太伟大了！”湖神激动地不知如何是好。
两个人泡在池水里紧紧相拥，两个孩子像是认识爹娘一般，哭喊著游过来。
“看，他和我一样！”湖神抱起前一个出生的孩子，自豪地说。这小子到了爹手里就开始咯咯地笑。
“……”拒霜小心地抱起後面出生的孩子，举出水面看了看，不禁愕然，“耒烁，这……这孩子好像是个女孩子啊！”
“什麽？”湖神被他的话吓一跳，赶紧凑过来看。
可不是，这个孩子虽然只有一根触手，但是两腿间却不像他的爹爹和哥哥那样一片光滑，和女人一样裂开。
“……女孩儿？这麽说我们不仅是有两个孩子，还、还有一个女儿？”湖神又惊又喜。
两人在惊喜中回到了就寝的宫殿，拒霜被换上了干净的衣物放躺在床上，身边斜卧著一脸幸福的湖神和两个熟睡的孩子。
“真是完全没有想到的大惊喜！”湖神感叹著。
“他们好安静，好可爱……”拒霜用手抚摸孩子的脸庞，那是他好不容易才生下来的两个宝贝。
“是啊，侍女们给他们喂了一些药水，他们都睡著呢。”湖神温柔的目光笼罩著爱妻和两个孩子。
产後的拒霜不敌倦意，看看了孩子便喝了药水昏昏睡去，直到半夜才被胸部的胀痛感扰醒。
“唔……好难受……”拒霜解开衣襟，用手揉著自己丰盈的双乳，可是胀痛感不见减反而愈加强烈。
孩子在两人之间熟睡，拒霜不好吵醒湖神，只好翻身向内，自己低声哼哼著揉著乳房。这种感觉和早期的胀痛感还有些不同，像是要喷发一样。拒霜独自揉著它们，最後是无意间挤压了一下，乳尖流下了一些热热的液体，他才明白，原来是乳汁在搞鬼，自己在黑暗中红了脸。
问到奶香味的孩子开始要哭，拒霜赶紧转过身拍拍他们，可是孩子还是憋著哭声，眼看就要爆发大哭。
“乖乖，不哭不哭。”拒霜一手撑起身子，拍拍这个又拍拍那个，冷不防裸露的乳头被靠近自己的孩子一口含住。“啊……”乳汁被吸走让拒霜感觉胸前一下舒坦了不少，眼见另一个孩子也要哭，所幸把他抱过来，把自己的另一个乳头塞给他。
两个饿醒的孩子用力地吸著，有那麽一阵子拒霜觉得自己的乳头要被他们拔下来了，忍不住发出呻吟。
“哎呀！”湖神不知何时醒来，翻个身见拒霜正以一个艰难地姿势给两个孩子喂奶，忍不住笑了出来。
拒霜被他一笑吓住，迅速直起身拉上衣服。虽然他的双乳早被湖神吸舔把玩过无数次，可是这样的情景下他却不由自主地感到羞赧。
“怎麽了？孩子们都还没喝够呢。”湖神抱起其中一个哄著，可是孩子不肯歇，大声地哭。
拒霜低著头抱起另一个在怀里哄著，明知他们要什麽，却不肯解衣喂奶。
“让他们喝饱吧，那里不就是为了这个才变成这样的吗？”湖神为他的害羞感到好笑又不解，伸手去扯他的衣襟。
“不……”拒霜固执地攥著衣襟，至於自己在别扭什麽，他自己也不知道。
湖神把孩子放在自己身上，然後揽过拒霜的头吻了一下：“怎麽啦？为什麽突然闹别扭？”拒霜靠著他，眼里竟然掉出泪珠。
“不哭不哭，告诉我怎麽了？”湖神哄著他。
“因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