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僵尸来了-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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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吧。”
罗曼眨了眨眼睛,好像不可置信似的。
“你也被烧坏脑子了?”
“不,我觉得我在做梦。”罗曼说,他没有等伊萨回答,就直接吻了上去。
伊萨只觉得自己的口腔干燥得可怕,当属于另外一个人的一部分闯进他的嘴里,他甚至觉得某一部分消失的触觉在渐渐回升,他肯定烧得很严重,昏昏沉沉的好像悬浮在水里——就连对方的舌尖也是冰冷的,像小蛇一样的钻来钻去。
他用力的抱紧了罗曼,就跟鼓励没什么两样,也不知道是谁先想出来把对方的衣服剥掉的——发烧的时候,人的脑子总是有些奇怪,伊萨本能的认为,如果罗曼扒开他的上衣,那自己也应该解开对方的扣子。
就像拉锯战一样,两个人气喘吁吁的呆在床上,衣服都被对方剥得一干二净。然而空间太狭窄了,伊萨的半个身体都贴在墙壁上,所有冰凉的触感都会让他好受许多,这个里面还包括摸起来手感觉绝佳的罗曼殿下——他的手放在对方的脊背上,那里有很突出的蝴蝶骨,亲吻起来应该很不错,伊萨有些后知后觉的想到。
他原本想着把某个碍眼的小子压在身下,但浑身上下的力气好像都用干净了,只能任由罗曼贴在自己身上,伊萨笑着说道:“上次你发烧的时候,就跟现在差不多。”
“那真可惜,我一点记忆都没有了。”罗曼含糊的说了一句,他沿着上次留下的吻痕慢慢向下,在一天以后,那些印记清晰得吓人——罗曼想起了一些古老的习俗,在更久远的原始年代,人类总是喜欢在自己的所有物上盖上印章,以表示某些东西永远属于自己。
他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如果可以一直重复这个步骤就好了,浑身只有他的吻痕的男人,真是个想一下就让人发热的念头——当然,这种想法是绝对见不得光的。
罗曼吮舔着对方的锁骨,一面将手滑落到对方的下半身,那里还在沉睡,随着他手上的抚弄,慢慢的挺立起来,他听见了对方模糊的呻/吟,像是压抑得很厉害,随时都会中断的声音。青年垂下眼,他按捺着自己的欲‘望,那些想把男人直接压在身下,让他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浑身颤抖着释放欲‘望的冲动,他不能这么做,他的目的只是取悦对方,然后让他睡去。
男人的身体热得可怕,同时又因为暴露在空气中而颤抖,当罗曼的手沿着他身体上的线条滑过的时候,对方会不由自主的贴上来,因为相对而言的更低的体温。
“……给我水。”伊萨说,他声音沙哑,透着几分难耐,也不知道是对水还是欲‘望。
罗曼很快取了一瓶矿泉水,他刚刚拧开瓶盖,伊萨就径自抢了过去,显然是没有看清楚目标,那瓶水撒了一大半,全都在男人身上。对方的身体猛然缩紧,就像被冰凉的液体给刺激了似的,连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青年拿回了那个瓶子了,里头还有小半水,他倒了一大口进自己嘴里,然后对准了伊萨的唇——那些水尽数流进了对方嘴里,喝水的人好像很不满足于有限的数量,发出了恼怒的咕噜声,听起来就像猫科动物在发怒时候的声音。
“你看,现在你浑身都是水了。”手放在男人的脖侧,对方整个人都在颤抖,好像周身的水汽,和四周的环境都冷得不像样,罗曼贴在男人的脸颊边,轻声说道:“我帮你舔干净好吗?”
没有回答。
罗曼沿着男人的耳垂向下,他很快移到了胸口,如他所说的,一点一滴的,把那些水抹去了,顺带的,在对方的□旁转圈,然后吮‘吸,啃咬着。听着对方顺应着自己的喘息,好吧,即使在发烧的时候某个人也压抑得厉害。
“你可以随便叫,外面可没有人。”罗曼说,同时把手放在对方半挺立的阴‘茎上。
“你该死的可以直接了当一点吗?”对方愤怒的说道,眼角有些发红,但什么力气也没有,连推开罗曼的手都跟瘙痒似的。
对于这样的同伴,罗曼无可奈何,又想彻底的占有对方,但眼下他并不想这么做。
“听好了,伊萨,我是想强‘暴你。”青年说着,神色平静,好像他在读什么黄色小册子。“我想把我的阴‘茎塞到你身体里,然后骑乘在你身上,让你只能为我哭泣,呐喊,哀嚎,达到欲‘望的顶端。最后我会把精‘液射在你最深的角落,然后让它们没法流出来,你会躺在床上一整天,用各种姿势,只能供我使用。”
他看着同伴睁大眼睛,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然后罗曼心软的吻着男人的眼皮,吞掉了那段话的结尾——可惜都不行啊。
罗曼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在对方的顶端画着圈,他感觉到那个小东西在颤抖,然后吐出了一些温热的液体。
“我这算是满足你的遗愿了,亲爱的。”青年说,然后看着伊萨闭上了眼睛,再度陷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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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就是,意/淫方向发展的肉= =,写得我心力憔悴啊,王子你个死闷骚
………
改一个bug,把王子殿下写成了二世,不,他其实是三世_(:зゝ∠)_
☆、41僵尸,殿下来了
Day 41
「您是打算送克里斯先生最后一程吗?殿下」过了好一会;共生体说出了这么一行字;亏得他能够从资料库找出这么人性的说法。罗曼收回了目光;他的同伴正躺在床上;盖着一床潮湿的被子,就好像熟睡了一样。
“噢,怎么会呢。”罗曼笑了起来;他取出了那个银色的武器制造仪;一套漂亮,齐全的手术刀很快的出现在盒子里面。
“你说得对,我没法找到一个纳米级的实验室,但是这并不代表我没有;实际上;你不是一直在这吗?”罗曼轻声说道,他浑身赤‘裸的走到洗手台的位置,那里有一面小小的镜子。
“刚才我想了很久,终于想到了这个方法。”青年看着镜中的自己,他的左手沿着颈部的脊骨向下滑,然后停在第三根脊骨的凹陷处。“我要给自己做个手术。”他说。
「您不能这么做,殿下,到目前为止并没有将共生体取出体外的实验数据,我没有办法保证您的安全。而且这里没有任何医疗设备,没有办法保证晶体再次回归的融合性,我很有可能陷入休眠状态。」阿萨托斯近乎吼叫着把话说完,他就像个怒不可遏的家长,担忧,恐惧着。
“放轻松,你又不会感受到疼痛。”罗曼慢悠悠的说道,一旦共生体离开他的体内,所有的负面因素,包括剧烈的疼痛,失血,细菌感染,都会由他本身来承担,这具身体已经有二十年没有经历过那些东西了——没有人知道将会演变出怎样的后果。
那把呈流线型的小刀被罗曼拿在手上,他仔细端详着那个小东西,一面计算着切割的深度,共生体的搭载体在他身体里放置太久了,他还记得那些每年的检测报告,几乎每隔些年,它就往身体内部移动几分。
「您不能为了一个普通人类这么做!您还有帝国,军队,两位公主殿下以及陛下。」共生体似乎冷静了一点,很少有智脑像他这么歇斯底里的。
罗曼叹了口气:“这个说法好像全家人都归我管似的,听起来真是糟糕透了。”
「难道不是吗?」共生体残忍的补充道。
“他们在另一个时空,阿萨托斯,我现在做出的所有决定,不会影响到任何我所知道的未来。”在这个末日的地球上,即使时间推移数万年,人类也只能在这个地方完全灭绝——那些能够穿越宇宙的技术,在地球历5000年的时候才研制出来。
“我不能看着他在我面前死去,绝不!”罗曼最后说了一句,他拾起刀,刀刃上已经聚集了呈紫色的消毒光线——他需要做的事情也就是借着镜子,对自己切上一刀,只不过精准度堪忧。
他的运气不错,刀尖在一个更加坚硬的阻碍物前停了下来,是那块水晶,罗曼咬着牙,他双手颤抖着,拿起了一个镊子。鲜红的血液正沿着他脊柱向下流淌,渐渐的变成一些蜿蜒崎岖的纹路。
「您在强行切断对接,殿下,您可能会死。」阿萨托斯说,然后他的声音也消失掉了。
整个房间安静得可怕,只剩下罗曼自己的喘息声,他将银质的镊子探进了肉里,他得将那些神经跟推开,那痛极了,即使有共生体麻痹了部分的痛觉,他也只能依靠着洗手台站稳。
那个只有指甲盖大小的水晶,正在慢慢从血肉里显现出来,共生体已经完全脱离他了,罗曼想,这简直是要了命的疼,他咬着牙,把那颗紫水晶夹了出来——即使刚刚在血里泡过,那玩意儿还是一尘不染,几乎可以折射出人的影子。
那个伤口没能愈合,就像所有正常人的身体一样,那些血像疯了一样的向外流淌,青年金色的发尾已经被染成浓厚的棕色,紧紧的贴在脖颈上。他深吸了一口气,朝着那张小床走去。
男人的伤口已经彻底化脓,边缘泛着不详的青黑色,可以预见的,如果他变成僵尸,这就是一道永远没法愈合的疤痕。罗曼小心的挑开那部分腐肉,将水晶塞到了最里面——它会自主的渗入寄主的体内,然后用纳米大小的外粒子改造一切的被判定为有缺陷的基因,包括那道会被X病毒侵入的蛛状神经。
在共生体最初的设计里,开发者已经将所有的威胁计算在内,包括被人掠夺前的自毁程序,但这里面并不包括共生者自愿的剥离行为,对于这个奇怪的漏洞,罗曼曾经做过调查,好吧,然后他发现那个便宜父亲也干过这种事,然后又让科学院移植回去了。
至于原因,多半是和他的共生体闹别扭了,王子殿下不负责任的猜测着,毕竟阿尔方斯二世和他的智脑塞伊格亚一直处于某种微妙的关系,他从来不认为自己的父亲单身——因为那个老狐狸已经把智脑加上了另一个职称,情人,或者伴侣之类的。
塞伊格亚是个相当可怕的存在,甚至可以说是无所不知的,他的网络联控着整个帝国的核心,包括所有的光子导弹,空间越迁门,还有乱七八糟的绝密资料。他只会听从一人的指令,那就是阿尔方斯二世,那是他绝对不能违背的至高存在。
罗曼曾经见过那个智脑的投影,他站在二世的贵妃榻旁,银色的长发泛着丝绸般的质感,一丝不乱的披在肩膀后面,他的瞳色近乎透明,像极了那些不近人情的军用机器人,但那双眼睛,敏锐得可以把任何一个人类看透似的,事实上他的确可以,因为他能够随时动用政府资料库查询。
他一点也不明白父亲的品味,因为那完全……不像一个人类,好像你跟它谈感情都显得多余,愚蠢。跟那个不近人情的共生体比起来,阿萨托斯就像个未成年一样可爱,所以即使它废话多了一点,也是尚在罗曼可以忍耐的范围。
青年坐在地上,他感觉到那些身上的血液在慢慢凝固,分散注意力似乎起了点作用,又或者是他已经疼到麻木了。
这是他记忆里的头一次,像一个普通人流血,好像除了疼痛就什么也不剩下似的——不过那并不是最糟糕的,罗曼想,事情并没有到最糟糕的那一步,对方正安静的睡在那,胸口起伏着,就像熟睡了一般。
罗曼开始发抖,他头一个反应是召出外粒子做套衣服,然后他意识到那东西并不在自己身上,但他已经没有力气站起身了,即使那几件工厂的制服只在几英尺外的地方。
我一定是失血过多了,这好像是要晕倒的前兆,他想着,然后彻底昏了过去。
当罗曼醒来,他看着男人正坐在床边,那景象就像数小时前的人物反转,跟传说中的医生病人的情趣游戏没什么两样。
“你差一点就死了。”伊萨说,他冷着一张脸,好像那种「从致命病毒中生存下来的喜悦」并不存在似的。“阿萨托斯把我叫醒了,然后我把它放回了你的脖子里——那里简直像缺了一块肉,你是用菜刀切开的吗,该死的我还看到脊柱了,白痴,我差点以为身边是一具尸体。”
那个被形容得无法直视的伤口已经被包裹住了,罗曼稍微转动了脖子,他知道共生体已经修复得差不多了。至于还没有停止念叨的伊萨,青年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好像那些对他智商的质疑都是空气一样。
“你看上去完全好了。”观察了一会,罗曼做出了结论。
“感谢阿萨托斯,视力都恢复成了2。0,你在笑,罗曼,我看得很清楚。”
“噢,是的,我很高兴。”罗曼意味深长的说道,在末尾的单词拖了厚重的尾音,那简直就跟调‘情没什么区别。他挑了个更舒服的方式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他用那种期待的眼神打量着对方,直白得后者有些发麻。
“该死的,我怎么知道我还会好端端站在这儿,”男人懊恼的说道,他的耳根都充斥着可疑的红色,然后他怀疑的看向床上的伤患。“你觉得你还可以「干事」吗?”
后者眨了眨眼睛,给出了一个非常欠揍的建议:“当然可以的,比如我装作病人,你是负责贴身检查的医生,我还是头一次玩这个游戏呢。”
伊萨差点没直接给他一拳,然后罗曼掀开了那床脏兮兮的被子,不得不说,他的身体还是很具有诱惑力的——就像任何人可以想象到的完美比例,看上去紧致,流畅的肌肉线条,健康白‘皙的皮肤,修长笔直的双腿,即使伊萨在擦血的时候才见过一次,还是没办法抵制那份诱惑。
青年的脖项出还缠绕着一圈白色的绷带,金色的长发披在两边,就像一个真正的伤者一样,又透着某种另类的诱惑,他用一种缓慢,含糊的声线说道:“你真的不给我检查身体?”
伊萨的回答是把对方压在了床上,他决定无视罗曼嘴角带着胜利意味的笑容,重重的吻下去。
过了好几分钟他们才分开,跟互相乱咬的犬类没什么区别,罗曼抗议道:“这一点都不符合游戏规则!”
伊萨笑了起来,他拨开对方脸上的发丝,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其实阿萨托斯曾经帮我下载了一打这方面的电影,我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