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话连篇 作者:青丘 出书版-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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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翌接上说:“坎门……我们走的是豕耳道。这次麻烦了……”
六子因为惧怕这周围的雾气,几乎是挂在白翌身上的。他听到坎门脸色也一下子阴了下去,我也感觉到四周的气息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我问道:“这是什么意思?我们现在走错地方了?”
白翌说:“不对,我们是入局了。这是八卦转向阵,也就是说它融合了阴阳八卦相生相克的道理,坎生震,所以我们一不小心走入了坎门,随后也很可能由坎门走入其他的卦门。这是五行阴阳术中最常见,也是最诡秘的一种阵法。因为它简单,所以它难破。”
我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所谓的八卦相生相克,那绝对是一个没完没了的死循环。无论走到哪里都可以有相生,或者相克另外两种不同的卦所相连。比如说我们前面走的是震卦门,那么因为坎生震,所以我们就很有可能走入坎卦区域。而又因为兑生坎,下一步我们很可能进入兑门。当然依此类推,我们等食物和水耗尽了,也不一定能够走出这个阵。这种阵是用最简单的八卦相生相克的原理,制造出最麻烦的困局。
孟姬恶狠狠地看着四周,然后对我们说:“哼,术者,诡道也。虚实在术法的面前只是一层云烟而已。”
白翌拿出了一个罗盘,罗盘的指针在不停地摇晃:“不对劲,这里还不是简单的八卦转向阵。”
突然六子“唉哟”喊了一声,我问道:“怎么了?”
他看了看四周说:“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扎了我一下。”
他话刚说完,我也感觉到自己的头部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我连忙用火光照着四周,而周围的雾气已经浓的看不到地上的东西了,这种像是在大雾天里的感觉让我们的四周变得十分模糊。
白翌的目光注视着雾气中的动静,突然从四周传来了几声很轻很轻的笑声。那种笑声十分轻微,如果不是我们几个人都屏住呼吸的话,根本是听不见的。这声音十分娇柔,几乎可以用妩媚来形容。我看着孟姬问道:“怎么有女人的笑声?”
我回头一看,发现孟姬的脸上露出了一种阴森的表情。她没有回答我,而是逼着我继续往前走。
渐渐地我发现笑声越来越多,但是依然十分微弱,像是小孩子的笑声。那种妖魅的感觉绝对不是孩子可以发出来的声音。四周时不时的可以听到“嘿嘿”、“嘻嘻”的声音,随后便是死一般的安静。同时,又好像有什么白色的痕迹从眼前一闪而过,但是再细看却又分不清楚到底是雾气,还是真的有什么东西。白翌一直拉着我的手臂,我们所有人形成了一字排开的队形。
突然我看到在白翌的肩膀上出现了一块白布,连忙去拍他的肩膀,可一拍却什么也没有。我这举动倒是把他吓了一跳,问我:“怎么了。”我说:“我看到你肩膀上有一块白布头挂着。”
孟姬和白翌顿时恍然大悟。只见孟姬满脸失算的愤恨。她说:“太失算了,他果然是想要防着我呀,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你们小心,我们现在不是在什么八卦阵里,这只是一个误局,我们已经正式进了我所设的三尸过阴阵。”
白翌的脸色也非常不好看,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我不安地问道:“那是你自己搞的,还不能摆平么?”
孟姬难得露初一丝窘迫的表情,她恶狠狠地说道:“可以,本来是可以的。但是我算错了一步,我们都以为这里是兑卦门。其实不然,这依然是龙足道的石甬道,只是起了雾气,格局被人动了手脚。如果我早先发现的话,我可以先散了这个阵法。我们来的时候应该有三具女尸,但是雾气让我们没注意到它们。所以,现在……对了,你们前面说……有什么东西扎了你们……”
她话还没说话,我又听到了一声“嘻嘻”的笑声。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声音里有那么一丝暧昧的淫荡。我浑身一抖,继续追问道:“那先说说你这玩意儿,到底有什么厉害,到时候我们心里也可以有一点准备。”说完我打开了猎枪的保险栓。
她看了看我,显得有些欲言又止。白翌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他们越是这样,我越是觉得这不是一般的障碍,我急的脑门都要冒烟,白翌僵硬地咳嗽了一声说道:“三尸,是道教早期的一种说法。过去称为三尸神、三尸虫,在道教也叫三彭。上尸名‘踞’,中尸名‘踬’,下尸名‘跻’。也称为青姑,白姑,血姑。《酉阳杂俎》前集还说,三尸神‘一居人头中,令人多思欲,好车马’;‘一居人腹,令人好饮食,恚怒’;‘一居人足令人好色,喜杀’。也就是说它们会导致人诱发好怒,好饿,好淫这三种人最恶劣的欲望。”
我竖起耳朵,的确四周响起了声音。感觉像是三个年轻女性的声音,只不过太古怪尖锐,显得不像是人发出来似得。六子咽了一下口水哆嗦地问道:“那么这三尸到底有什么恐怖的本事。”
白翌淡淡地说了一句:“起念。让人……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
我和六子两个人都顿时怕了起来。猛地朝孟姬这个老不死的看过去,发现她已经站在了离我们较远的地方看着我们三个人。白翌眼神显得十分不自在,口气也开始焦急了起来。他说:“她是不会受到三尸神的影响,因为她不是人。但是我们三个就有大麻烦了。”
我还没有闹明白这其中的厉害,只想着要快点离开这里。我问道:“有办法破解?”
白翌点了点头说:“有,鸣条茯苓这种药材据说对这三尸虫十分有效果。不过,我们没有。还有一个办法,是学得道高僧打坐排除内心的邪念,不过我们得赶路。”
六子郁闷地问道:“那怎么办?”
白翌摇了摇头,我们又把目光投向了那个罪魁祸首。她瞥了我一眼说:“找到那三具女尸,我说不定还有办法。”
我心中顿时起了无名之火,感觉非常愤怒。她看着我的眼神也有些退缩地说:“小伙子,快点找吧。当三尸神进入你体内,你们三个绝对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只怕到时候会死得很难看。”
我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无限的反感。又是“死得难看”,到时候我们出去了,我绝对会让你这个老不死的先死得难看!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自己感觉一下子暴戾许多。我捂着额头,努力想让自己冷静下来。我感觉到好像四周的那些笑声消失了,过了几秒钟,我听到在六子的身体里发出了一丝很轻微的“嘿嘿”。我连忙回头看去,发现六子这个时候不停地咽口水,好像很饿的样子,他看着我说:“我们多久没有吃饭了?我……我觉得有些饿了……”
我皱着眉头看着他那副样子,怎么都觉得不对劲。他仿佛饿得脸都绿了,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我从背包里拿了一包压缩饼干给他,但是他一看到我包里还有那么多的吃的,一下子冲过来抢过我的背包就开始翻,掏出压缩饼干就不停地往嘴里塞,几乎都不咀嚼的往下咽。
我看到他这副样子一时吓得连忙退了好几步,身后的白翌站着一动也不动。我发现他的眼神都开始涣散了,问道:“你怎么了?”
他眼神复杂,脸也是扭曲到不行。他愣愣地看着我,很艰难地开口道:“去找那三具尸体……”
我看这家伙绝对有问题,想要上去看他怎么样了。孟姬一把抓住我的手说:“别碰他,我看着他们,你快去找尸体。”
我看了看白翌,他的眼神实在不太正常。但是,要我一个人去找三具被下了咒的阴邪古尸,我怎么找得到?况且都死了多少年了,留下几颗牙齿都算是奇迹了吧。
白翌此时额头上已经渗出了黄豆大的汗珠来。他死死的咬着嘴唇,我都看到他嘴唇都被他咬破了。我不知道他是中了什么邪术,不过至少比六子好点。六子此时嘴里已经塞满了饼干,再这样下去就得被噎死了。我连忙蹲下身体把饼干从他的嘴里抠了出来,这小子估计是饿疯了,居然连我的手指也咬,一下子我手上就被他咬出了一个大口子。
六子看我来抢他的饼干,像是野兽一样一把推开我,继续狼吞虎咽,一幅饿罗刹的样子。我捂着手指,我心中突然也烦躁无比,甚至有种冲动,想要干脆上去踢死他。我火气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莫名的飙升,几乎想要用手里的猎枪扫射在场的所有人。心中有一种无名的怨气,前面被白翌欺瞒的窝火突然暴增。我狠狠地踢了六子一脚,他捂着肚子脸孔扭曲地抱着我的背包,依然不肯放下已经被捏碎了的饼干。
我又补了两脚,然后恶狠狠地转头看着白翌,心中怒火焚烧。我紧紧拽着手里的猎枪,心中满满充斥着想要开枪的冲动。而白翌此时的眼神更加古怪,他用一种仿佛要活吞了我的眼神盯着我。这种挑衅的眼神让我的火气猛增到顶点,我不受控制地举起了猎枪对着白翌的脑袋,几乎下一秒就毫不犹豫地开了枪。不过就在比我早不到零点几秒的时间,他朝我扑了过来,我手里的猎枪“砰”摔到了石壁上。他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脑袋狠狠的往地上敲,瞬间的疼痛让我恢复了一丝清醒。很快我就发现在白翌的身后趴着一团白色的东西,从他的眼白处游走过一丝红色的东西。四周发出了凄厉的笑声,孟姬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不到几秒钟,我的脑袋又开始混乱起来,过去一点点的不顺心都让我的怒火被无限放大。被白翌欺骗的怨气,遇到鬼咒这么倒霉的事情,我甚至恨着所有的一切。包括生我下来,让我受苦的母亲。我疯狂地殴打着压在我身上的白翌,而他的样子更加不对,他干脆骑在我身上,开始疯狂地扯我的衣服。我的脑子里只有杀掉眼前所有的人执念,我不顾一切的用拳头敲打他的脑袋,他干脆一把抓住我的手,把我的头往地上猛敲。
我一时间被这种重击撞闷了,手头的力道顿失,整个人像是一条被甩晕了的鱼。他俯下身就开始狂吻。我心中暴戾的念头让我逮到机会就咬他的嘴巴,几乎都要把他的舌头也给咬了下来。他一吃疼突然顿了一下,我感觉自己的手可以动了,第一个念头就是杀了眼前这个人。我红着眼的掐了上去,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白翌非常快速地闪了过去,我一个扑空,直接面朝下的摔下去。我连忙翻身想要起来继续打,但是下一秒我就觉得我被人狠狠的压在下面,手被人非常狠得按住。我感觉有人在拉我裤子,这让我的肺几乎被气炸了。我几乎用所有的力气吼叫,挣脱双手,去勾远处的猎枪,但是身体不能移动半分。
第二十八回:末路难逃3
突然我身下一凉,原来裤子被扯掉了,而白翌依然没从我身上下去,反而更进一步粗暴的抱住了我的腰。我抓着地上的石头想要往他头上砸,但是被他死死压着,手根本弯不到后面。我感觉有什么东西顶着后面,我一下子几乎要跳了起来,胳膊上还有伤,现在伤口又裂开了。白翌根本就不管我的死活,一只手牢牢地捏着我的肩膀,我疼的几乎喊不出声音来。手臂上淌下了很多血,而后面已经感觉到有一个很硬的东西一点点的顶进了屁股。
这一瞬间,我大脑犹如一锅热油中倒入了一盆水一样轰然炸响,疼痛已经不是第一知觉,一种混乱的情绪主宰我的所有思维。就在这个时候,我居然看到在从肩膀上流下的这滩血里游出来一条蓝色的虫子,像是胃虫一样。我大脑好像一下子清醒了不少,怒气一下子全消没了,顿时明白了大量的失血可以让这种三尸虫从体内排出去。就在我浑身一松的时候,猛然间感觉我的后面一阵剧痛,那种被撕裂的疼痛简直让人发疯,完全没有扩张过的后穴突然间塞进了一个大得夸张的东西。我低头一看,一下子“哇”地叫了起来,随后就感觉自己被疯狂地顶撞。而我只能不住的喊叫,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我没时间多思考这是什么,再这样下去估计我就完了。我用尽所有的力气挣开了白翌的双手,但是还没等我爬起来,马上就又被压了下去,这一下我几乎失去了所有抵抗的力气。白翌本身受了很重的伤,他的手臂上也有伤,但因为受到三尸虫的控制,他几乎超越了原本该有的体力。此时我就像是青蛙一样的被他分开了双腿,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以一种女人的姿势被白翌进攻着。耳朵里除了白翌喘息的声音,就是淫乱的下体交合撞击声。如果在过去我可能连死的心都有了,但在这个时候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直接抓开了他手臂上的纱布,一只手撕开了他的伤口。果然不是自己的伤就是下的去狠手。这一抓白翌几乎疼的背过气去。可能这样让他更加兴奋,他发狠的抓住我的大腿,我感觉后穴又被顶入的更深,一下子好像有什么东西射进了我体内。我疼得脑门都在抽,有什么东西在后面,非常粘腻。我低头一看,除了流出的血,意外还有许多白色浊液随之滴了下来。我的心顿时沉到了冰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咬着牙齿不放手,直到看见有一条红色的细小虫子从白翌的伤口处游了出来。
此时白翌才放松了力道,惨白着脸喘着粗气。我们头发上都被冷汗给浸湿了,他无力地趴在我的身上,我的腿一落地就感觉到一阵刺疼,大腿内侧已经被他抓出一大块的乌青。我无力地趴在地上,大脑里就像是被绞肉器搅过一样,我都怀疑脑浆是不是通过鼻子里流出来了。我摸了摸鼻子,果然有液体流出来了,不过那是前面被猛地撞在地上流出来的血。我用尽所有的力气,把他推开。他一离开,我就感觉下面又是一阵疼痛,过了好久才能够爬起来。白翌呆坐在我的边上,捂着自己的手臂,呆呆的看着我的身体,一副茫然失措的样子。
我的脸色估计和死人没什么区别了,我连忙去抓衣服,看也不看白翌一眼。我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赶紧把那些散在周围的衣服穿了起来。这里再怎么说也是雪山深处,很快我就被寒冷刺骨的空气冻得浑身发抖,我抽着鼻子自言自语地说:“我的裤子呢?”白翌这才想到帮我把东西捡了回来。他一脸震惊和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