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与羊by韦七夫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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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羊却是趁着大家都没注意他,把自己的内丹送进了迷迷体内,西蒙库难是早发现的,可是没有龙狼那样能逼内丹回体的功力,只好眼睁睁看着杨羊的内丹离迷迷越来越近。
迷迷在杨羊内丹的作用下逐渐平静下来,龙狼却是逐渐接近崩溃,此时阻止已经来不及了。白冥却是被眼前看似瘦弱的人震惊了,且不说小小的他竟已有内丹,更能学着自己控制内丹往迷迷体内去,最震惊的莫过于他能不要自己的性命,换给迷迷生命。
“啊~~”杨羊又是一声惨叫,光带消失,杨羊跌倒在地,嘴角渗出一缕鲜血。
“羊羊!”龙狼飞速抱住杨羊,呼唤着,他不许,不许杨羊就这样离开他,可是杨羊只是面带微笑,虚弱地呼吸着。
“狼,你……”白冥想说你节哀,可是想到这和伤口撒盐无异便说不出口了,西蒙跪在一边,他后悔,他自责,他没来得及阻止杨羊,更没办法救下杨羊,于公于私他都无法原谅自己。库难也跪在西蒙身边,虽然他不是杨羊的侍卫,却也跟着龙狼和杨羊有长期接触,杨羊的单纯善良,杨羊的天真可爱都深深感动着他,如今那样鲜活的生命就要离开了,他怎能不惋惜?
“阿狼?”杨羊在大家的悲恸中睁开了眼睛,“你们,你们怎么了?”
“羊羊,你怎么那么傻?”龙狼紧紧抱着杨羊,说着责备的话,却难掩其中难过:“你为什么要救他,为什么?你知不知道你会没命的,会没命的!”
“怎么会?”杨羊大概很痛苦,皱了皱眉头,道:“给他一颗内丹,我会死吗?师傅没说过啊……”
“当然,”龙狼意识到杨羊说的,“什么一颗?”
“我从妖心里分裂了一颗内丹,”杨羊微微喘了喘,“送进迷迷体内,虽然裂丹很痛苦,但是我不会死吧?”
“你是说你只给了他一颗?”这次是白冥说的。
“对啊,我的内丹不关乎生命,或者说是都有生命,”杨羊恢复了一些,说话更加连贯,“反正很复杂,不过只要一颗,就能恢复迷迷的生命了吧?”
这次大家都沉默了,修炼妖心的妖精太少,少到几乎没有,谁也无法确准杨羊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这次大家都沉默了,修炼妖心的妖精太少,少到几乎没有,谁也无法确准杨羊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大家还在沉默,躺在地上的迷迷一声嘤咛,幻化出人形,痛苦地皱了皱眉头。就是这几个小小的动作,却昭示了他的生命,他还活着,没有因为禁咒而死亡,白冥的泪终于划下来了,那一滴滴珍贵的英雄泪,终究因为爱人的起死回生而滴落,终于能够明白什么是真爱,小狐,我和狼终究比不上你幸福,这样的感情起落,才是生命的真谛,可惜我们明白得太晚,你终归是最幸福的那个。
“羊羊!”龙狼的嘶叫喊回了白冥飘远的回忆,循声看去,只见杨羊双眸紧闭,已经昏厥过去。
“他?”
“滚开!”龙狼抱起杨羊,强势地扫开白冥,“库难,去狐族,把他们的狐医全部请进宫。”
“狼……”白冥真心感激杨羊,想要上前帮忙。
“你还是去看好你的弟弟,我的人,我自己来。”龙狼说完就抱着杨羊回寝宫去了。
白冥看向龙狼去的方向,又看看躺在地上的迷迷,还是没有追上去。
库难请来的狐医会诊以后都说杨羊极度虚弱,但是没有生命危险,可是为什么昏迷不醒,他们也无法解释。龙狼又让巫医看过,也是无法解释,龙狼一直守着杨羊,寸步不离,西蒙则跪在门外,也是寸步不离,这就苦了库难,一方面要劝说龙狼,一方面要照顾西蒙,还要关照那些医生们,反正他是最忙的。
这天,好不容易得了空,库难正在休息,就感觉身边一阵劲风,一边哀叹自己怎么就不能休息,一边尽职地睁开微眯的眼睛,喝道:“什么人?”
来人被吓了一跳,顿了一下,快步闪进了龙狼和杨羊所在的房间,库难正要追进,里面龙狼略显疲惫的声音却让他去休息,库难也明白可能是龙狼的什么人,反正睡不着了,就想去劝劝已经跪了三天的西蒙。
这边库难离开,龙狼和来人开始说话,主题无外乎杨羊,来人凝视杨羊半晌,终究是摇头。
“乔崧,你都没办法?”龙狼的声音已经不是疲惫二字可以形容了,简直是濒临崩溃。
“龙狼,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告诉你,羊羊很有可能是我们族九尾天狐的后人。”乔崧的声音透着无奈。
“你说什么?”龙狼疑惑,“上次你和小狐不是说不是吗?”
“小狐他毕竟要为自己的族群考虑,不告诉你,是怕你……”乔崧言辞闪烁,“反正,现在只有你能救羊羊,小狐说告诉你也是不得已。”
龙狼沉默示意乔崧说下去。
“九尾天狐,其法力来源除了修炼,还有……采补。也就是说,你们交合一下,羊羊说不定就能醒过来。”乔崧实在说不出口,他久在人间,受人类世界影响很深,这种羞于启齿的事,他是在是很难说。
尽管乔崧说的隐晦,龙狼却是懂的,看向床上面带微笑,呼吸均匀的人,心里泛起一波波的酸痛。这样的羊羊脆弱得想一个随时都会碎的洋娃娃,完全没有了原来的活力,这是一种怎样的痛。
“狼,我得回去,小狐随时会需要我。”乔崧不得不打扰出神的龙狼,他知道,龙狼会体谅他和小狐的隐瞒。
“崧,当初你知道小狐魂飞魄散的时候,很痛吧?”龙狼空洞无神的声音传进正出门的乔崧耳里。
乔崧闻声顿了顿,身形不停,只留下声音:“那种痛,我已经忘了……”
(三十三)
龙狼转身看向床上熟睡的杨羊,心里泛起一阵阵不舍与内疚,这样的宝贝,他怎么舍得去伤害呢?不管将来如何,现在先就行杨羊最为重要。龙狼呼出一口浊气,决定先泡个澡,洗去连日的疲惫。
抱着杨羊来到蒸腾着暖气的浴池,龙狼不禁想起第一次抱杨羊来这里时,杨羊竟然趁自己不注意跑掉了,那个时候的杨羊多傻气,多可爱!龙狼嘴角不自觉翘起,这个杨羊真是个活宝。缓缓地将杨羊放在躺椅上,自己迅速脱去衣服,龙狼又重新抱起杨羊,开始帮他脱衣服,动作之轻柔,四是对待易碎的瓷器,待得二人都“坦呈”相见,龙朗的呼吸明显急促了许多。强自压下心中的悸动,龙狼抱着杨羊慢慢走下浴池,当温和的水包围相拥的二人,龙狼再也忍不住,靠到池壁上,将杨羊圈在自己和池壁之间,狠狠地吻了下去。唇舌撬开杨羊紧闭的牙关,龙狼贪婪地吮吸杨羊口里的津液,直到杨羊因为呼吸困难本能的挣扎,龙狼才放过杨羊的唇。
“妖精!”龙狼恢复神智,好笑地骂了一句。仔细地为互相清洗起来,从每一缕发丝到脚趾,都给双方清洗得干干净净,虽然因为挺立的欲望不得不停下来好几次。
终于洗干净了,杨羊细嫩的皮肤都因为长时间的浸泡泛起了微微的粉红色,大概是高温的关系,杨羊的呼吸也有些急促,这一切都使龙狼的欲望更加挺立,但是龙狼知道现在还不行,他可不希望让杨羊伤上加伤。
虽然杨羊昏迷不醒,但是他的躯体依然牢牢吸引着龙狼,龙狼轻轻俯下身,将杨羊抱在自己怀中,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唇舌开始在杨羊脖颈锁骨游移,粉舌时而钩弄杨羊的耳垂,时而舔舔杨羊的下巴,手指则一个劲在杨羊胸口的茱萸附近跳舞,还时不时“不小心”踩到茱萸。杨羊身体本能的反应被勾引出来,下意识地扭动,小芽也逐渐有了抬头的迹象。龙狼感受到杨羊的变化,心下了然,唇舌开始下移,在茱萸上一会儿吮吸,一会儿啃啮,手指则已经摸到了杨羊那软软的小芽儿,开始套弄。
待得芽儿变作挺立的苗儿,龙狼嘴上的工作也做得差不多了,茱萸双双挺立,嫣然如花。虽然知道杨羊看不见,但龙狼还是抬起头对着杨羊坏笑了一下,握住了正欲倾泻而出的苗儿,不让它满足。不得满足身体本能欲望的杨羊难耐地皱起眉头,扭动腰肢,小苗苗也开始掉眼泪,润湿了龙狼的手。龙狼一口叼住杨羊的唇,烙下深深的一吻,“别怕,宝贝,等我一起。”
于是龙狼抬高杨羊的双腿,让它们挂在自己腰间,一个挺身刺入杨羊的体内。杨羊的身体本就继承了狐族的魅惑,敏感如处子,在经过龙狼这么久的调教,早已习惯了龙狼,只要龙狼稍加挑逗,后庭便不再需要如何扩张,轻轻松松就能容纳龙狼,可是异样的是,这样敏感的身子,里面竟是那样紧致温暖,让龙狼每每想不要累到宝贝,却欲罢不能。这一次也是一样,龙狼泻了一次就想出来,毕竟杨羊还在病重,可是那里竟像有吸引力一般,吸引着龙狼深入,龙狼残存的理智都被这种吸引力给消灭殆尽,一个使劲,狠狠地贯穿了杨羊,杨羊咛了一声,似小儿啼哭,又似催促龙狼继续,龙狼好笑的想,到底在床上谁是主导。欲望却容不得他多做思考,伴随着杨羊的轻声呼唤阿狼的声音,又一次翻云覆雨开始。
而与此同时,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从入定中醒来,鹤发逐渐转黑,容貌也开始转变,待到变化结束,刚才的老人不见了,端坐的竟是一个弱冠年华的美男子,男子摸了摸自己的脸,苦笑了下,放下盘着的腿,正想离开却见一旁的一张符纸突然金光大作,赶紧上前检视,暗道糟糕。我的羊羊,你出了什么事?
人说话分两头,咱们话分三头,一头杨羊龙狼正浓情蜜意翻云覆雨,一头老人家忧心忡忡,担心不已,这最后一头就要说到依然跪在屋外的西蒙和因为被乔崧吵醒,索性前去劝说的库难。
“你真不去休息?”库难端着一杯热茶,颇为悠然自得地在西蒙身前身后乱晃。
西蒙没有说话,强自撑着一口气非得跪到杨羊醒过来。
“杨美人怎么就收下了你这个呆板的死木头呢?”库难依旧晃,手上却是一惊聚集起法力,准备敲在西蒙后颈,好让他去休息,这是他刚刚想到的办法。
“库难!”西蒙身子晃了下,“你别想打晕我……”
库难尴尬地收了手,在西蒙面前蹲了下来:“我说西蒙,你不会喜欢上美人了吧?”
西蒙英气苍白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嘴上骂道:“胡说什么你,王上听到会宰了我的。”
库难哈哈一笑,“原来你也怕死啊,我还以为你就想跪死在这里咧。”
西蒙这才反应过来被库难摆了一道,心下决定不再理这个无聊人,原以为多年的友情,多年的同甘共苦,多年的一起摸爬滚打,眼前这个人是最了解自己的,可是他依旧无法明白自己对羊羊的感情,那是一种感激与责任的交错,那是一种依赖与相守的进化,他感激羊羊救下自己,发誓从此保护他,曾一度认为自己是冒着被王上劈死的危险爱上了那个善良美丽的人,可是他发现自己对他的感情又似乎不那么简单,不是像王上那样想要和他厮守一生,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莫名感情。
“西蒙,西蒙?”库难轻轻推了推闭口不言的西蒙,心中却是一声叹息。西蒙是谁?他不知道,好像自己想要关注他,他就已经在那里了。认识西蒙的时候西蒙很狼狈,虽然和自己一同受罚,但是自己血统高贵,那些施罚的家伙哪敢对自己下狠手,只是西蒙不一样,同样的二十鞭,自己只是肿了点,还哀叫连连,可就在隔壁受罚的西蒙鞭鞭见血却是一声不吭。那是他第一次看到真正的惩罚,也是第一次看到什么叫打落牙齿和血吞,看着那个扶着墙走出来,嘴角是咬破唇渗出的血迹,脸上却是没有一滴泪的身影,库难知道自己沦陷了。他婉拒了父亲给他的安排,隐姓埋名,忘却身份,进到宫中,和他一起训练,和他一起从最基层的仆役开始,和他一起体验了什么叫痛什么叫血。可是命运弄人,他们逐渐长大,他们都成为了三级侍卫,不用再受那棒槌之苦,库难打算和西蒙表白自己的身份和心中的情愫,可也就在这时,他竟被王上看上,一跃成为了王上的贴身侍卫,就因为自己的血统够纯,天大的笑话。库难永远都无法忘记西蒙那个时候的眼神,受伤?恨?都不是,是死寂,一切都没有的死寂,连信任都没有了,库难走的时候几乎哭了,原来多年伪装的坚强都是为了一个人,多年训练的痛苦,他都只为了一个人。他也在那时才明白,自己对那个倔强的人儿早已不是年少时那懵懂的单纯的希望和你在一起,而是一种新的,他从没接触过的刻骨铭心。
最终西蒙还是原谅了他,可是西蒙的眼中再也找不到一丝感情,即使是兄弟那样的感情,库难用尽了一切办法,还是无法激起西蒙哪怕一丝感情波动,绝望的情绪一次次笼罩他,可是一次次他都重新鼓起希望。或许命运是公平的,曾经给予伤害,也会给予补偿。那次他才知道,西蒙的死寂叫做哀莫大于心死。原来自己是生命力的唯一,原来当自己有生命危险的时候,他可以用他的血来救自己。
“嘿嘿……”想到当自己从昏迷中醒来,看到的是一脸憔悴的西蒙,心里的得意与感动,库难就不禁傻笑。
西蒙大概知道库难想到什么,脸上的红晕扩散,更加不欲理会库难,还挺了挺身子,跪的更直一些。
库难看见西蒙的小动作,心里暗暗一笑,暗道,你不让我打晕你,我还有别的办法让你晕过去,想着坏笑一下,突然上前叼住了西蒙的唇。
西蒙看着眼前放大的脸,吓了一跳,他,他在吻他?唇上有微微的刺痛,告诉他这不是做梦,天哪,如果不是现在他很虚弱,他一定一拳轰过去,这个人,他……
库难满意地看到西蒙脸上的红晕更加扩散,逐渐弥漫至耳根,脖颈,还有微露的锁骨,于是更加加深了这个吻,直到西蒙真的差点被他吻晕过去,才放过那已经肿的不像话的唇。
“还不去休息么?”库难伸手揽住因为虚弱和缺氧随时可能倒下的西蒙:“那我只有继续了。”说完还坏笑着往前凑凑。
“你混蛋!”西蒙被库难揽着,双手伸展不开,没办法把拳头砸到库难身上,再加上缺氧带来的呼吸不畅,令他胸口迅速起伏着,每一次起伏都因为过近的距离深切地感觉到库难此时的体温,这更令他羞恼不已,恨恨地骂着,只是在库难听来,更像是娇嗔。
“那你要不要去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