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痴汉的合理养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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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一听了我这话倒是呵呵一笑,说呦呵了不得,小子你也懂这个?
我哭丧一张脸,说三叔我懂个屁啊,您才是大手,求您发发慈悲,先救救侄子于水火吧,侄子两天没睡着一安稳觉了。
三叔撇嘴,说那行,你先跟小亚去给这户人家看看,看明白了再回来找我。
我眼眶一红,嗓子眼一哽,一句“老匹夫你作死!”差点没喊出声。
这便出了三叔家的门儿,我拍着小亚的肩膀,无比心酸地望天而叹——
这下可好,鬼没驱成,又摊上一位啊。
痴汉守则第八条:骚扰
第八回
那对夫妻很急迫,拉着我和小亚不让走,央求我们无论如何都要帮帮忙。小亚从小跟他三叔串江湖,很理解这家人走投无路的心情,就安抚拍着中年男子的手背说放心,三叔肯定帮忙。不过大白天不是看鬼宅的好时机,再耐心等一等。又说让他们趁白天有空,先把那处房子的资料准备出来,包括以前住过什么人,有没有发生过人命官司之类的全都打听明白。如果发现线索及时回馈,等三叔驱鬼时也好有个头绪。
那一家子人忙不迭点头,表示一定配合大师傅小师傅的抓鬼工作。
小亚跟他们互相留了手机号码,就暂时分开了。
回去路上我实在熬不住了,两天没好好睡一觉我都困成狗了。上了公交车我直奔最后一排长座椅,拉了小亚做靠枕人就躺倒呼呼睡。此时正值日烈,大马路上全是忙碌嘈杂的人流车流,这种阳气鼎盛的环境还能被鬼上身,那我直接服了那家伙再不生事了。
小亚不让我睡,说暂时不回学校,得去置办点晚上看阴宅的货。我不耐烦,说我又不懂你那一套茅山秘术,你爱怎么弄怎么弄,到站叫我。
小亚看我脸色实在不好,就停下啰嗦,任我睡去了。
一路上倒也安稳,除了歪脖子睡得不舒坦外没意外发生。下了公交,我跟小亚来到了一处比较大的农贸批发市场。这市场位置很偏,里面杂七杂八卖什么的都有。小亚先买了一个小女孩挂手机的香包,又称了一小袋绿豆,最后找到一个专门批发死人玩意儿的店,买了些古纸钱,就准备打道回府了。
我看他买的东西都挺奇怪的,而且这白花花的古纸钱论吊卖,青天白日看一大小伙子提这么一串鬼玩意儿特别耍揖臀市⊙牵蛘庑┳急父墒裁矗巡怀梢诠逼飞罩角涯俏堇锏募一锍攘耍�
小亚摇头,说他还没这本事。他灵力有限,画个符出来都难得管用几次,驱鬼什么的更是想都别想。他这些装备只做打探敌方实力之用,能收拾掉最好,收拾不掉再交给三叔整。
我看这一老一小配合倒默契,就没对小亚的行为多嘴。毕竟我还被那老东西要挟着去“看看场地”,小亚准备得越万全,我的生命就越有保证,这没什么不好。
回去路上小亚打了个拐,进了大药房称了一点朱砂,找人家打磨成粉,这才回的学校。
一进学校大门,憋了一上午的事儿就都来了——
我手机冷不丁哇哇叫了起来,铃音还是那种最古老的电话铃声。我就特纳闷,我从没给哪个号码设置这种铃音,未知号码也不是这个铃音。我就掏出来看,结果发现显示屏上正正经经显示来电人姓名,是一个叫王谢的人。我就奇了怪了,看样这还不是个未知号码,可这人是谁,跟我什么交情,我怎么一点印象没有呢?
小亚边走边撞我胳膊,示意我快点接,这古板的铃铃铃声音震得人耳根子发麻,赶紧接了结束噪音。我收到他的眼神,点着头摁下了接听键。
我先喂了一声,那边不知是听不见还是信号不好,没回应。我就又喂喂你好你哪位叫了几声,结果对面还是没回应。我就毛了,大吼你谁啊,听得见听不见啊!找我什么事儿啊!不说挂了啊!那边不知是不是聋了,照旧没动静。我一不爽,呸一声骂了句神经病直接把电话挂了。
小亚问我怎么回事,我说不知哪个傻逼消遣人呢,没事,回去吧。
我嘴上说没事,可这事儿居然大发了。那报复性电话他来劲了,跟我死杠上了。从大门口到宿舍没多长的路,这孙子楞给我打了五六通电话。
开始我还以为是那边的人真的信号不好没讲成,就规规矩矩再接听两次。可没想到接通后除了滋滋电流声楞没一句人话,气得我气不打一处来,差点把手机摔出去。
小亚问我要手机,说看看我通话记录。我给他,说等下再来电你直接挂,别跟孙子磨叽。小亚嗯嗯答应了,就问我这来电的王谢到底是谁,怎么号码还是隐藏起来的,只显示一串乱七八糟的数字?
我凑过去瞅了一眼,发现还真不是正常号码,就抬头冥思苦想半天,却还想不起王谢这人到底是谁。我对小亚摇摇头,说除了旧时王谢堂前燕这句诗,其他我真不记得了。小亚啧啧两声,很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说这个叫王谢的肯定跟你结过梁子,不然不会费尽心思隐藏号码,还锲而不舍的一直骚扰你。我一想也是,可王谢这人我真没半分印象,就懊恼说,不会这家伙就是那阴魂不散的东西吧,这么牛逼,才几天功夫已经学会电话追踪了?小亚点头,象征性地拍拍我肩膀,说极有可能,你节哀顺变吧。
我节哀顺变个屁,我才不傻不啦叽等着被人爆菊花呢,我得自救!
于是回了宿舍,我觉都不睡了,关了手机先拉着小亚一起研究鬼宅的解决方案。我想我要把这事儿办成了,三叔就没理由再推脱帮我驱鬼了。
可显然我还是太天真了,我怎么能以为关掉手机就能屏蔽掉那些灵异物质找我麻烦呢?
这下可好,电话是不来了,这混球改短信了!
一时间我手机叽叽喳喳叫的跟鸭子一样响,明明关了机,可那些短信还跟打了兴奋剂似的不断往我手机里涌,一条接一条,都不带喘气的。
我简直要疯了,妈的这孙子,有话他妈好好说不行嘛,发什么骚扰短信啊!还他妈一条一毛只说三个字,钱多啊!
我打开一条,就见上面赫然三个字——“不准去”。
我就愣神,不准去?去哪?这没头没脑的说了些啥呢?我就问小亚,我说师爷,你给翻译翻译,这孙子又折腾啥呢。
小亚倒是聪明了一回,看了一眼,说大概那家伙不准你跟我去鬼宅吧,太危险,怕你出事。三叔不是说他是你良配么,看!好夫君呐!才上了两次就知道要为老婆的安危着想了。
我直接骂了句滚蛋,给他比了个中指。
小亚哈哈大笑,又打趣我,说这家伙发短信的事儿往坏了想,那就是我的人别的鬼不准动!我看他是祸害定你了,你今儿晚洗干净菊花等着吧。
我操了一声,心说这他妈还不如良配呢。
后来这家伙估计也觉得只写三个字太不靠谱,就在每条短信中又多捎带上三个感叹号,变成了颇有气势的——“不!准!去!”
我哭笑不得,心想这家伙脑残吧,他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加重语气就能唬么。小亚倒是笑了个前仰后合,说缠着你的艳鬼还真一活宝,这威胁短信实在是太有威慑力了,太可怕了。
我懒得理他,就直接给那边回了个短信,说你真烦,烦死了。
结果倒挺出人意料,我这短信一发出去,那边短信就不来了。
不过没多久,我又收到自己信息发送失败的回馈。我肯定了,今天给我打电话发短信的这位王谢,妥妥的是那位上我身那个鬼男人没跑了。可他为什么阻止我进鬼宅呢,他,跟那个地方有什么联系么?这样一想,我好奇心更重了,看来今晚这一趟不管凶险如何,我是铁定要去了!
痴汉守则第九条:待机
第九回
刚中午一过,夫妻那边就来消息了,说他们已经查清楚了那处房子的黑历史,让小亚给个邮箱,传资料过来让我们自己研究研究。
那份资料不算多,大部分是关于前两任房主的资料。小亚随便翻了几眼,就喊了我过去,指着第一任房主的照片对我说,作怪的该是这位没跑了。我就特神奇问他为什么,难不成他还会面相测凶吉?小亚一脸显而易见的表情,说你看呀,就这个一脸苦瓜相的男人,在那个房子里抹了脖子自杀了。
自杀——
想也知道,没有特别痛苦经历的人是不会自寻死路的。这一脸苦瓜相的男人死前肯定有极大冤屈无处排解,估计死后也没受什么好待遇,怨气不散,就跑出来报复社会了。
小亚给我念这个男人生平,说大致是因为这男的一直混不出头,老婆嫌弃他,给他带了顶绿帽子。男的发现后咽不下这口气,就要闹着要离婚。可离婚这怂货也不是他老婆的对手,不仅财产对半分,唯一的女儿都判给老婆了。
这下可好,好好一个三口之家说没就没,男的一时接受不了,直接崩溃了。偏巧他工作又出了个极为严重的失误,被单位停了职。男的彻底抑郁了,一想不开,抹脖子奔极乐了。
不过这还不是最憋屈的……小亚咽了口唾沫,很是干涩给我解释,说这男人最冤的是自己死了好几天都没人知道,最后臭了才被邻居发现的。刚巧当时也是夏天,这男的在个通风不咋地的老房子里闷成臭咸鱼,身上的肉都烂得堆不成块了,满身的大白蛆在腐肉里翻滚……
我操了一声,赶紧捶了小亚一拳叫他闭嘴,这孙子正经事不研究净想着恶心人。小亚无辜嗷了一声,装出一脸严肃模样教训我说,不要逃避问题,要学会正视问题分析问题。我恶心坏了,用力呸了他一口,说滚一边儿去,又不是上马大胡子的政治课,鬼跟你科学教育,赶紧说正经的。
小亚眉眼一转,嘻嘻一笑,说正经的也有,那家人晚上要带我们去开荤,吃饱喝足了咱再去看宅子。
这下我乐了,说那敢情好,我得养精蓄锐,怎么着也得吃他个三天不饿。
小亚点头,说就是这么回事。末了又嘱咐我说,反正准备道具的事儿我也插不上手,不如趁大中午太阳好睡一觉补补能量,等晚上出门时再起来。
我心想也是,就安稳睡觉去了。
一觉睡得安逸,起来时快下午六点了。
我抬眼四下瞅,发现宿舍里没人。三儿他们去了网吧我能理解,可小亚又跑哪去了。我不放心,就打电话找他,结果这孙子说他在外面打印东西,叫我直接穿好衣服下楼,顺便把他放在床头的包一起背下来。
我闹不清他什么意图,就照做了。
小亚选的打印店离学校最远,地儿偏,生意一直不咋地,我还好奇他为什么跑这里来,他说这里人少,东西比较好弄。我正想问他神神秘秘捣鼓了些啥,没想我还未开口他就回了我一句,说晚上你就知道了。
我耸肩,这孙子这么有大将之风,看样今晚必定成功,那就随他去吧。
吃了晚饭到了宅子已经晚上八点多了。一进门小亚就直皱眉,问男主人他家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臭了。男主人很抱歉笑了笑,说老房子容易返潮,出事后一直没人住这儿,估计屋里憋了些霉味没散尽。
小亚摇头,说不是,你这里的味道更像烂了什么的腐味,保不准就是那只鬼的尸臭味。
见男主人一脸吃了大便的模样,我抽抽鼻子,认真嗅了嗅。却是没闻到什么怪味,我想,大概有灵力的人都是狗鼻子吧。
小亚开始做准备活动了,我跟那对夫妻都很茫然,站在一旁观看。小亚见我们三个人都如临大敌的样儿,就笑对我们说不用太紧张,那鬼出来作祟的时间都在午夜,你们现在大可放心地看电视上网。
可饶是小亚如此打趣,那夫妻二人的脸色也没好看多少。毕竟家里住了个要人命的东西,换谁谁也轻松不了。
自然,这时就需要我这个临时助手出马了——
我咳咳清了清嗓子,放低声调故作沉稳说,叔叔啊,你信他,他说没事儿保准没事儿!那什么,反正咱们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咱仨斗个地主呗?一张一毛你看成不?
……
叔叔的大便脸更黑了……
小亚是有一手,这时候一点不慌,动作干净利落有条理,完全不像个打肿脸充胖子的半吊子。他先把屋内除了阳台和大门之外能打开的门全部打开,再从背包里掏出他上午买的一吊纸钱,拆开,每个屋子都洋洋撒上一大把,直到地面不多不少全均匀铺满,才停了手。
我问他这是要做什么,他说这鬼生前憋屈,死后估计也没受过什么香火,我先弄点纸钱引他出来,等驱鬼的时候也好办一些。
可结果这招似乎不太奏效,一引就引了近两个多小时,期间地上的纸钱纹丝不动,直到男主人把下晚自习的女儿接回来,进了屋,屋里的纸钱才有了动静。
一瞬间,纸钱像活了一样,轻飘飘从各个方向往客厅里刮去,打着旋落在了同一个地点……
我看这场景实在是不寒而栗,漫天纸钱洋洋洒洒跟清明节上坟似的,吓都能活吓死个人,更别说这些纸钱看似无章法乱飘,实则都选了客厅中的沙发脚做落脚点,真他娘的活见鬼了。
从女儿进门起小亚脸色就很不好看,他一直注意着女儿的一举一动,认真程度好似人家姑娘身上能开出花来。我撞他肩膀,问他这鬼现在在哪,在我们中间还是在那小女孩身上,我们这样有危险不。
听了我的话,夫妻二人同时露出渴求答案的眼神。小亚环顾一周,很是凝重地摇了摇头,说既然你们女儿回来鬼才现身,那说明这鬼之前一定附身在你女儿身上。你女儿现在看着像正常人,实则已经被鬼气侵蚀的很严重了,等鬼彻底脱离她时后遗症就显现了。
母亲大骇,没等小亚说完一屁股瘫在地上,眼泪不自主地哗哗流。
我哪能眼见一个本就担惊受怕的母亲这么哭,就意图拆小亚的台,好宽慰宽慰这濒临崩溃的夫妻俩。我很冲地问小亚怎么这么肯定,没谱儿事少乱说,别随便吓唬人。
小亚深深看了我一眼,表示他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