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逆生长:这真的科学吗-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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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瑞风早已熟门熟路,毫不怀疑地将药吞了下去。眼睛迅速迷离起来,不过片刻,便有些晕晕乎乎地感觉,眼前像隔了层白布,什么都看不清,意识渐渐消散。
孟将然深吸了一口气,突然想起自己身上还有另一瓶丹药,那是陆流觞给的,上次灵根受损,自己又从筑基期落了回去,徘徊在入门处。这丹药对于自己修炼是十分有用的。若是双修配合丹药结果又会如何呢?
孟将然抱着尝试的态度,自己这身体是不会比现在这状况差的了。
服下了丹药,孟将然脱下了自己最后一层单衣,皮肤接触着空气,方才有几分快意。孟将然坐在床边,嘴唇循着曲瑞风那略有些冰凉的唇吻了上去。床上的人似有所感,迅速探出了唇舌,唇舌交错,濡沫交换,孟将然只觉得脑袋一空,分开时已经是气喘嘘嘘。
曲瑞风双眼紧闭,却是发出粗喘的呼吸声,将孟将然紧紧抱在怀中,孟将然听着那从胸腔处发出的剧烈的跳动声,只觉得自己心跳又乱了几分,情难自抑。曲瑞风衣服本来就有些凌乱,孟将然全身无力,勉强挣开,半坐起身,颤抖着手去扯曲瑞风的腰带。好不容易扯开了腰带,那结实的胸膛,微微突起的手臂,就这样展现在孟将然的面前。
两人血肉相连那一刻,都舒了一口气。曲瑞风闭着眼睛,身体的本能却是伸出双手紧紧地箍住孟将然的背,下身往上快速地撞击着。
曲瑞风循着本能又似乎带着念想,开始昏昏沉沉又觉得带着极大的喜意,到了后来,又一股力量强撑着他,想要看一眼怀中的人,硬是睁开了眼。下身依旧在动着,那双漆黑的眼睛却直直地盯着身上之人。
孟将然被情#欲折磨的有些迷茫,咬着牙在引导着曲瑞风,却见那桃花眼突然睁开,黑漆漆的眼珠子正盯着自己看着。
孟将然心中一惊,自己还未完全情动,身体还维持着些老态,曲瑞风尚未完全清醒,这种时候却是不能停下,孟将然咬了咬牙,双手搂住了曲瑞风那宽厚的肩膀,曲瑞风动作已经顿住,孟将然自己动了起来。
神智并非完全清醒,这诱惑曲瑞风却受不住下身迅速动了起来,但是却清晰地看到身下的人的变化,最后那动了情的带着几分艳色的脸就这样窜入了他的眼睛,映入了脑海,再难忘却。
曲瑞风本来受着伤,这j□j最费精力,到了一半竟忍不住睡了过去。
这下子苦了孟将然,情之欲积压着,却是不能释放,如同无数只虫子嗜咬着自己。
一股强烈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孟将然猛地回头,便见本该昏迷的曲青衣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自己。
孟将然心中‘咯噔’一下,自己这般丑态竟被全看了去,还是眼前之人,真是一头撞死的想法都有了!偏偏这时候身体还蠢蠢欲动,咬着牙,才能忍住呻#吟声。孟将然扯过衣服盖住自己,转眼看去,却觉得曲青衣有些不正常,满脸通红,甚至连那眼睛也有些发红,再往下看去,那薄被处凸起一块,却是叫人不想到是什么都难。孟将然越看,曲青衣那脸倒更加红几分。
孟将然觉得自己是真的有些神志不清了,现在看曲青衣那张刻薄的脸竟然格外好看,身体却先一步爬下了床,只裹着那一张薄被,却盖不住一身j□j。五月初夏,几分冷意,孟将然双腿还有些发抖,身体不受控制地走到了曲青衣的床边。
“曲青衣。”孟将然在床边唤了一声,却带出一股欲念。
床上的人直直地看着他,一双眼睛也是毫无波澜。
孟将然觉得自己脑袋有些发昏,知道自己应该后退,不能再前进一步。
曲青衣看着那张艳丽的容颜,再往下,便是布满青痕的身体,全身泛着红光,却是十分诱人。
曲青衣只觉得理智瞬间消散,喉结微动,轻轻地唤了一声‘孟将然’。
曲青衣识海模模糊糊,陆流觞说他死了的时候,他根本不相信,但是当看见陆流觞房间放着一个小坛子,里面装的都是白色的灰烬的时候,他不得不相信。此时曲青衣只觉得那时候是个梦,眼前的才是真实的。孟将然何曾死去过,他现在这般年轻,这般好看。只是看着那些红痕,曲青衣心中燃烧起一股妒火,见眼前的人居然在后退,要离开自己,更是又喜又怒。
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力气,曲青衣硬是将那想要逃离的人拉上了床。将那人压在身下,曲青衣伸手去探触那皮肤,只觉得一阵光滑的触感,这不是梦。
到了后半夜,孟将然倒还有几分清醒,只觉得通体舒畅,有股力量源源不断地从自己下腹处往身体四周散落开来。
波翻潮涌,霞蔚云蒸,甘露琼浆,滴滴入腹。身如磐石,心若冰壶,方免走失。
孟将然本无以气入道的根骨,但是他师父总会教他一些,旧时孟将然念着也全当好玩,自然是无半分用处。此时脑海中却回荡这这些口诀。那些力量入骨入髓,剩下的那些便集中在下腹处,竟是灵根初成了。
前几次的双修却无此效果,孟将然不知道是丹药起了效果,还是自己真的领悟了,却是真真尝到了修真的妙处,真正打开了修真的这扇门,初见了这里面之景,曼妙繁华,浅尝不止。
孟将然看着自己的血肉渐渐丰满起来,青色的血管掩于肌肤之下。肌肤竟是比自己年轻的时候还白皙了几分。孟将然拿起了放在桌边的镜子,镜中的人正是自己二十多岁的样子,却又不似以前的自己,这眉目之间,竟然带着几抹艳色。以前的自己算是清秀,现在这副样子,却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这人永远不会变回原来的样子,现在他已经六十岁了,中间隔着四十年的时间,经历了四十年的事情,又怎么会是二十岁的样子?二十岁的孟将然对这个世界,对着人世间的感情与是非还十分懵懂,但是六十岁的孟将然也应该悔悟,应该知道他真正想要什么。他已经经历生死,什么该放开,什么该执意去做,也自然十分明白。孟将然心中充满了喜悦,这几十年来,他的路似乎被堵死了一般,永远不知道出口在哪里。一场毫无希望的等待,浑浑噩噩的活着,后来却是想方设法的活下去,以那么一幅残缺衰老的身躯。
孟将然一笑,镜中的人勾起唇角,比那海棠还艳丽几分。孟将然并不十分喜欢自己这副样子,只是天行宗弟子讲究双修,这双修之术都会给样貌带来些变化,过于好看便是艳丽了。这便是现在的自己,孟将然自然要去接受。只是他此生不会再以貌侍人,若是不用双修,孑然一身,也是极好。
孟将然捡起地上残落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在身上,这些衣服本是素色,穿在自己原本那干枯的身体上,还有些大了,如今穿上,竟然有些紧了。孟将然也只能将就。
这地方自己是不能留了,若别人见了自己这副样子,只当出了精怪,并非什么好事。
孟将然推门而出,便见了无颜目瞪口呆地样子。
“回神了。”孟将然拍了他的脑袋一下。
无颜呆呆地道:“老妖怪……”
孟将然带着无颜离去,他们身后的房间里,那已经睡过去的曲青衣却是睁大了眼睛,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扇打开又关上的门。
第37章 交代后事
五月初十。
长喜推开门,便见曲瑞风坐在床上,光裸着上身,那手臂上的红痕十分明显。
长喜心中一惊,脸刷的白了,她虽然未经世事,但是并不愚蠢,也通晓几分人情,脑袋轰隆一声,猛地跪在地上。
床上的曲瑞风似无所觉,呆呆地看着那盆打落在地的海棠花,入了魔怔。
“公子,今日之事,本是长喜之错,当日掌门吩咐我定要护住公子处子之身,如今成了这样,请公子随我回火行宗,长喜愿接受掌门惩罚,死而无怨。”
曲瑞风这才看了长喜一眼。
“这花快要死了。”那声音里却无甚波澜。
曲瑞风向来爱这外表,总爱把自己干净些,做那风度翩翩的样子,今日竟是丝毫没有顾及自己的样子,还有几分痴傻。长喜忍不住抬起头来,一边想着自己犯了大错,一边又觉得自家公子十分怪异。
曲瑞风虽然喜爱美色,但是至今没有把哪位姑娘看得比自己性命还重要。那一日遇到袭击,最后一刻还想着这海棠花,却是比生命还重要上几分。长喜虽然不知何故,但是曲瑞风这般痴傻的样子,肯定与这海棠花有几分关系。
“公子,这花尚未枯萎,我去找个花盆,重新种下,应该不会死去。”长喜道。
曲瑞风盯着那花看了许久,终究只是叹了口气:“罢了,不过是我愚钝罢了,这花无灵性,又怎么化作人?”
白日里醒来,曲瑞风想着昨日里做了一场春#梦,自己本身受着伤,有些纵#欲过度,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当那张自己在梦中见过数次以为早就深刻记在脑海里的脸出现时,曲瑞风突然醒悟。
昨晚自己身下之人的变化自己看的十分明显,就算自己当时有些神志不清,但是那一幕太过震惊,无论如何都忘记不了。
这世界荒诞事太多,自己把那梦中之人认作海棠花妖本就有些荒诞,却没有想到事情的真相更加荒诞。
四十年来,自己游历花丛,只对那美人有感,见着美人,便千方百计的想要纳入后宫,现在所遇,确实是报应。
这人世间最痛苦的不是求而不得,而是不可求。
五月十五。
曲青衣不知所踪,曲瑞风带着几位侍女和师弟回到了火行宗。
修真者向来爱居于高山秘谷中,只因为这高山秘谷的真气比一般地方充沛了许多,最适宜修行。
月行宗建于雾山之上,火行宗便在这桃花坞中。之所以被称为桃花坞,是因为这山谷入口处环绕了足足一里宽的桃林,春日里,自然是开满了桃花,自有一番美景。
只是今年的桃花却无人欣赏,因为火行宗掌门曲然瑟依旧昏迷不醒。
诸葛朗于曲然瑟居住的院子里遇见曲瑞风,顿时大惊。诸葛朗本是一个散修,未入三大宗,但是颇有天赋,在前几年也入了元婴期。诸葛朗年纪比曲然瑟大些,两人相遇,金风玉露,便成了至交好友,若说这一年的时间,诸葛朗有半年是在这火行宗上度过的。诸葛朗近九百岁,就算到了元婴期,他的寿限有一千岁,现在也到了老年期,自然是满头白发。他平日里最爱与曲然瑟在这院子里下棋,如今老友昏迷不醒,也有几分无聊。
曲瑞风向来都是一幅丰神俊朗样,身边也不乏美人,诸葛朗哪见过他今日这般憔悴的样子。
“风儿,你这内丹处如今有何感觉?可是这内丹影响了身体,为何这般憔悴?”诸葛朗问道。
曲瑞风天分极佳,早早就入了结丹期,只是近几十年来,灵根生涩,修为也完全停滞住了。
那一日被偷袭之前,曲瑞风便觉得自己灵根处有了变化,后来被魔修抓了去,也没有想到修炼。
曲瑞风试着将全身真气集中在内丹处,往日里修炼时内丹便是毫无感觉,如同一个死物,此时那一处渐渐生出了温热的感觉。
“内丹有变化。”曲瑞风道,这本是他一直盼望的,现在却少了几分欣喜。
“你还有心事。”活了九百岁,诸葛朗眼力自然十分厉害。
“你可曾听闻返老还童之事?”曲瑞风问道。
“修者,自然有修为高低,高低不同,寿元也不同,若是进了阶,寿元变长,样貌自然也有些变化。只是人的皮肤骨骼定了性,这变化也是十分缓慢的。”
“若是突然由白发老者变成少年模样呢?”曲瑞风继续问道。
诸葛朗笑了笑:“除非是那精怪,这修者与普通人都是不可能的。不过精怪只存在那传说中,只有那愚蠢之人才会相信精怪真实存在。”
曲瑞风:“……”
“莫非这段时日,风儿有什么奇怪的见闻?”诸葛朗问道。
曲瑞风摇了摇头:“不过有些好奇,之于男人与男人之事,你又如何看呢?”
“这世间万物都分阴阳两极,阴阳结合才能顺应天道,生儿育女,繁衍生息,这男子与男子本是违背了自然之道的,也违背了修者的信念。不过也有这特殊的,便是天行宗,那男女都可以生育。”
曲瑞风却是只听了前面那句,便转身离去了。
五月十六。
曲瑞风入断望崖,那是火行宗自古闭关修行的地方。
临城。
吴远子这画艺本是十分好的,因此对于自己的画比其他人贵一些,也十分坦然。
“吴远子。”
听见有人唤,吴远子连忙抬起头,便看见一个手里拿着剑的青年。那明明是一把剑,吴远子却觉得那剑似乎燃着一般,发着火光。
眼前明明是一个俊秀的青年,却透出一股凌厉的感觉,那声音也是冷冷的。可惜了一副好模样。
“听闻你画艺十分厉害。”那人说道。
明明是夸奖的话,吴远子却听得怪怪的,似乎眼前的人在嘲讽自己。若是往日,吴远子早就甩手走了,这绘画界的高手自然也有些脾性,但是吴远子总觉得在这个人面前甩手便被他手里的剑结果了。
“尽心而为罢了,请问这位公子需要什么吗?”
“帮我画一幅画。”
“公子需要画什么?”
“画出我心中所想。”
“……”
一晌午过去,吴远子手都画酸了,只是看着画上的人栩栩如生,细到连眉毛都合了眼前人的心思,便生了几分骄傲,自信满满地递到对面人的手里。
“眼角含笑,却是过于艳丽了,他天真单纯许多,你再改改。”
吴远子:“……”
“好的。”吴远子咬牙切齿道。瞥见了青年人手里的剑,硬是吞下了怨气。
过了半个时辰,吴远子这次有些小心翼翼,心里只盼望着赶紧让眼前的凶煞满意然后离开。
“这蝉夏日才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