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绝宠:皇上,我是穿来的-第9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表哥,先让国师给你解毒先!”
“朕不去!”
季墨一把甩开了冉逸寒的手,“朕不去!”
“表哥!”
“是朕害死蓉蓉的,你明白没有?是朕害死蓉蓉的!”
他疯了似的抓着冉逸寒的衣襟;
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朕却救不了她,朕眼睁睁地看着她从朕的眼前掉下去......”
“表哥,你这样下去,你也会死的!”
“咳咳......如果能把蓉蓉换......换回来,咳咳......朕愿意拿朕的命去换.....”
他艰难地捂着胸口,那毒侵蚀着他的全身;
可他的心却比这样更加痛苦!
“皇上,让臣先给您看看吧!”
这时候,赤月的人已经被抓得差不多了;
龙域也被抓起来了!
一切都已经告一段落!
“不行,朕一定要救蓉蓉,蓉蓉不可能就这样死了,一定不可能!”
忽的,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他朝悬崖边上再一次脚下不稳地冲了过去!
他接受不了蓉蓉就这样死了!
“呃......”
后脑被人轻轻一击,他昏了过去!
“国师,表哥他......”
“王爷,回宫再说吧!”
国师皱着眉头,对冉逸寒开口道!
龙央宫——
“蓉蓉!”
季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
谁都没有想到那溶血散的毒比想象中的要深很多!
而且这一次,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
国师也解不了季墨身上的毒!
原本是半月能解的毒却因为季墨一再地使用内力;
再加上因为皇后的死而引起郁结之气;
溶血散的毒更加让人束手无策!
季墨醒来的时候,便清楚的感觉到溶血散那噬心的痛;
可他已经没有心去顾虑这些;
捂着胸口,从床上翻了下来:
“蓉蓉,咳咳......蓉蓉!”
“皇上,请您保重龙体啊!”
见季墨从床上下来,福禄立即迎了上去!
这皇上跟娘娘之间怎么就这么坎坷呢!
皇后娘娘她......
这叫皇上以后可怎么过呀!
谁都看得出来皇上对娘娘已经深入骨髓;
娘娘这一去,皇上他的心也跟着死了吧?
看皇上被折磨成这样,福禄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他的眼眶已经红了一夜了......
他上前扶着季墨,却被季墨一把给甩了开来——
“滚开!”
福禄被季墨甩在了地上!
他跌跌撞撞地朝门口走去!
他要去找蓉蓉,就算是死;
他也要找到她;
她是他的蓉蓉,他的蓉蓉是不会死的!
眼泪涌出了他的眼眶!
虽然他一再地告诉自己,他的蓉蓉没有死;
可是,他却无法欺骗自己!
这时候,刚处理完龙域一事的冉逸寒在看到季墨就那样带着伤病冲出来的时候;
他无奈地皱起了眉头!
这表嫂一死,可真把表哥给弄得不像人了!
快步走上前去,他拽住了他的手臂——
“表哥,你别折磨自己了行不行?表嫂已经死了!”
冉逸寒坚定着双眼看着季墨;
虽然他的话是残忍了一点;
但是他只能用这样的方法让他面对现实!
“闭嘴!蓉蓉没有死!”
季墨红着眼眶,抓着冉逸寒的衣襟,吼了出来!
“她已经死了!”
顾不得许多,冉逸寒也跟着拽住了季墨的衣襟;
那眼神坚定得让人无法逃避!
“表哥,悬崖下面是寒池,只要接近寒池表面的人,都是同上内脏,表嫂她那样掉下去,根本就没有活着的可能!”
“朕让你闭嘴,听到没有,闭嘴啊!”
季墨已经近乎疯狂了!
他抓着冉逸寒的手在颤抖!
泪如泉涌!
寒池!那里是寒池!掉下去连骨头都会被瞬间融化的寒池!
想到风婧蓉掉到寒池里所受到那非人的折磨;
季墨的心便如挣扎般痛着!
内疚,自责一并涌上心头!
“表哥,就算我真的闭嘴了,也改变不了表嫂已经死了的事实!”
“闭嘴!听到没有?朕让闭嘴!闭嘴啊!!!”
季墨像疯了似的一拳打在冉逸寒的下颚上;
再揪着他的衣襟,红着双眼开口道:“朕让你闭嘴!闭嘴!蓉蓉是不会死的!”
拳头一拳又一拳地砸在冉逸寒身上;
像是发泄一般,他的拳头丝毫不留一点余地!
而冉逸寒却一拳都没有还,也没有躲开;
只能任凭季墨这样发泄着!
即便他的嘴角已经流下了血丝出来!
直到季墨打得没有一点力气的时候;
才见他停了下来!
“蓉蓉......”
只见季墨靠着门沿滑倒在地上!
“表哥......”
冉逸寒皱着眉,在季墨的面前蹲了下来!
伸手扶起想扶起他,却见他抬起了那红肿的眼眶;
季墨的眼里带着自责,又带着绝望!
“为什么要让蓉蓉替朕去死?明明他们要的是朕的命,为什么死的是蓉蓉?为什么?”
这时候,季墨似乎已经开始面对风婧蓉已死的事实了!
“表哥,这不能怪你!”
“为什么不能怪朕,如果不是朕,她不会死的!”
“表哥......”
“是朕没有保护好她,朕对她食言了,都是朕!都是朕!”
他挣扎着抓着门沿从地上站起来,此时的他,眼神里除了痛苦,
除了自责,已经找不出其他表情了!
“表哥,你这样折磨自己,表嫂会更加难过的!”
冉逸寒扶着季墨,皱着眉继续道:
“如果你真认为表嫂是因为你死的,你要是这样折磨自己下去,表嫂她死的安心吗?你希望她看到你因为她的死而变成这样吗?”
冉逸寒拽着季墨的手臂,试图骂醒季墨——
“她因为你而死,你却在这里自暴自弃,你不去好好处理把她杀死的人,却在这里把自己弄得不死不活的,你怎么对得起她!”
他看到季墨的身子微颤了一下,原本挣扎的身子在此时缓缓地停了下来!
“蓉蓉......”
他抓着脑袋,痛苦地蹲在地上!
颤抖着身子,每一滴泪滴落在地上,火辣火辣的!
他一次又一次地呢喃着风婧蓉的名字;
而这次,冉逸寒没有再开口!
他想,有些事,还是需要表哥他自己想明白的!
他站在季墨身边,等了好长一段时间!
忽的,他见季墨猛地抬起头来;
原本绝望的眼神中透出了让人胆寒的杀气——
“朕要赤月国所有的人给蓉蓉陪葬!”
季墨此时的表情连冉逸寒都给怔住了!
他从来没有见过季墨这么凶残的一面!
表嫂的死,对他来说的打击确实太大了!
七天之后——
风婧蓉的头七之日过了之后,季墨便开始上朝了!
他的脸色很不好!
溶血散的毒会隔一段时间便发作!
折磨得他每一次都几乎是丢半条命!
他憔悴得已经少了当日那意气风发的帝王该有的容光;
他被福禄扶着走上大殿!
看着大殿上那些连气都不敢喘一下的大臣们;
他的眼里没有了一丝的情绪!
却在看到大殿上风向天那瞬间苍老了许多的面容;
他的眼里再一次闪过些许的自责!
“大将军何不多在家休息几天?”
季墨开口,声音中透着沙哑!
“回......回皇上,臣......臣休息够了!”
风向天的声音哽咽得厉害!
他的宝贝蓉蓉,竟然就这样走了!
可是,他却不能在皇上面前表现得太过悲痛;
他知道,在这里,没有人比皇上过得更难受了!
当他攻上上山的时候,他亲眼看到皇上要往悬崖下跳;
是那样得犹豫不决!
他看到皇上泪流满面;
看到皇上近乎疯狂地喊着蓉蓉的名字;
那绝望又悲痛的眼神让他又怎么忍心怪得了他?
“嗯,那......那就开始上朝吧!”
季墨的视线从风向天的脸上收了回来!
他不敢正视风向天那强忍着悲痛的模样!
他怕,他怕自己会再一次想到蓉蓉;
会在众臣面前失控!
心已经被绞痛了无数次!
他似乎已经痛得麻木了!
“众卿有事要启奏吗?”
他沙哑着声音看下大殿上的群臣,开口道!
他的眼眶在不经意间湿热了!
将视线转向别处,他将那眼泪给隐了回去!
这时候,群臣中走出了兵部尚书徐泾,他拿着一封书信走到了众臣前面——
“皇上,赤月国的皇帝拍使者前来,希望皇上您能放了龙域,他愿意拿赤月一半的领土跟我国交换!”
季墨的拳头在听到赤月国三个字的时候,握成了拳头!
原本隐藏在眼里的杀气在此时再度涌了出来!
他抬眼,看着徐泾,声音沙哑,却带着咬牙切齿,冰冷又残忍——
“把那个使者给朕斩了!”
大殿上出现了一阵倒抽冷气的声音!
“再写封信告诉他,朕不需要他拿一半的领土跟朕换,朕要踏平他赤月!朕要他全国的人给朕的皇后陪葬!”
他从龙椅上站起,通红的眼眶中透着浓浓的杀气!
“是,皇上!”
看着季墨这副样子,众臣都不敢再说话!
反正,灭赤月是迟早的事!
只不过,他赤月千不该万不该就不应该逼得皇上把这时间提早了;
那个三皇子更不应该把注意打到皇后娘娘的身上来;
让她惨死寒池!
寒池下,那冰冷的池面上透着摄人的寒气;
仅仅是那温度,就冷得让人不敢接近!
“沾上寒池的水,竟然还能活着!”
一个带着陌生又苍老的声音在寒池边上响起;
他的声音里透着惊讶!
只见他俯下身去,将昏迷的风婧蓉抱了起来;
朝某个方向走了过去!
“季......季墨......”
某间装修得很淡雅的房间内;
昏迷中的风婧蓉一直喊着季墨的名字;
而且,她的表情看起来相当的痛苦!
“寂寞?”
身边又是先前那个苍老的声音;
“谁的名字这么难听?”
那声音中又带着几分嫌弃!
只见他伸手,探了一下风婧蓉的额头;
皱了皱眉头,老者捋了捋胡须,继续自语道:
“在寒池下都死不了,这小丫头的运气可真好!”
他看了风婧蓉一眼,只听她继续喊着季墨的名字!
“季墨......季墨......”
“寂寞这个名字太难听了!”
老者再一次嫌弃道!
这时候,风婧蓉的双眼终于缓缓地睁了开来!
映入她眼帘的是一间完全陌生的房间!
这里不是龙央宫,也不是涌泉宫,
这里的装潢很简单;
却给人一种简朴淡雅的感觉!
鼻尖,时不时地飘来阵阵清香;
那种清香是一种她没有闻过的味道;
总之,这样的味道让她的精神一下子好了起来!
她下意识地侧过头,对上了一双黑溜溜的又炯炯有神的眼神!
这是一双老人的眼神!
白白的胡子,白白的眉毛;
呃.......
跟国师的造型挺像的!
都给她一种仙人般的感觉!
老者的眉毛也很长,都已经挂到腮边了!
只见老者也正在用一双打量的眼神看着她;
终于,他冒出了一句让风婧蓉差点流汗的话来——
“小丫头,你一醒来就盯着我看,是不是觉得我很俊?”
什么?
风婧蓉一愣!
她还是第一次在自己醒来的时候,遇到一个如此自恋的男人!
而且还是个老头子!
嗯......
俊确实挺俊的!
造型也不错!
风婧蓉饶有心情地在心里评价道!
她对老人露出一个友善的笑容;
撑着双手,从床上爬了起来!
“老伯,这里是您的家吗?”
她记得自己是从悬崖上掉下去的;
而且越到底下就越冷;
她记得当时,自己的牙齿都在打架;
接着便没几下子就失去知觉了!
她怀疑当时,她是被冻晕的!
“谁准你叫我老伯的?”
老者的眉头不满地皱了起来!
呃......
她叫错什么了吗?
迷惑地看着老者,她迷惑道:
“那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您呢?”
听她这么问,老人显得很得意;
他伸手,捋了捋自己的白胡子;
开口道:“你可以叫我月老!”
“月......月老!”
风婧蓉迷惑地看着老者,不大确定地开口问道:
“您是......做媒的?”
“你才做媒的!”
老者不满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随手端起一碗药递到风婧蓉面前;
开口道:“因为我的名字叫花镜月,所以别人都叫我月老!”
别人叫他月老的时候,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做媒这档子事呢?
“把这药喝了!”
“哦,谢谢月老!”
她很合时宜地道了声谢!
伸手接过花镜月手中的药,捏着鼻子把那黑溜溜的中药一口气给喝光了!
“好了!人也醒了,药也喝了,你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