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田螺带回家-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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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我们觉得蹊跷,就忙来报告妈妈您了。”
老鸨听完他的话,问:“都检查过了?”
小千说:“都检查过了,一点都没有放过。”
老鸨说:“带我过去看看。”又叫上了几个龟公,朝田小螺住的房间走去。
田小螺被菊儿弄的湿了,终于醒了过来。他看着眼前的场景,被吓到了,忙一下推开了菊儿。
菊儿正在兴头上,没注意,一下被推着老远。
田小螺红着脸,带了点颤音的问:“你在做什么?”
菊儿看他醒了,才回过神来,逼自己冷静下来,笑道:“自是伺候公子了。”
田小螺慌张的穿上裤子,说:“你……怎么这么伺候人的。”
他看见菊儿的手对着他小解的地方,心里说不出的别扭,他穿上外衣,匆匆忙忙地推开想靠近他的菊儿,说:“我走了,你老做这种奇怪事。”
菊儿也急了,忙拉住他的手臂,说:“你别走。”
田小螺想,我不走,都要被你吃掉了。
他甩开菊儿,说:“我要走了,你别拉着我了。”
菊儿一急,说:“你都还没给过夜费。”
田小螺身上根本没有钱,哪能给什么过夜费。他说:“我没带钱。”
菊儿看他说的这么冷静,有点害怕,说:“你……怎么能不带钱,就来过夜的?”
田小螺说:“钱都在谢安平的身上,我没有。等我找到他了,就让他还钱。”
菊儿不干,说:“那你逃走了怎么办,我们去哪里找你?”
田小螺说:“我不会骗你的,肯定回来还钱。我要走了,你别拉着我。”
菊儿说:“不行,等我们妈妈来了,你和她说。”
田小螺想,这也可以,毕竟他们也做不了主,就说:“好,那我在这里等她。”
那老鸨跟着小千到了田小螺的门前,推开门,看见田小螺,心里赞叹了下,真是个俊秀的人儿。然后笑着说:“不知小公子住的还习惯吗?”
田小螺说:“挺好的,我现在要离开了,钱等我找到谢安平了,就给你送来。”
老鸨一听,这是没有钱了?说:“小公子,我们这不赊账的。”
田小螺说:“我真没钱,下次一定给你,不会骗你的。”
老鸨说:“这可不行,你说什么,我难道就信?那还不要被人骗死吗。”
田小螺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但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重复道:“我会还的,现在我要去找百灵了,不久就给你送钱的,行吗?”
老鸨眼珠一转,说:“小公子可识字?我们立个欠条,到时就不怕你赖账了。”
田小螺不识字,他说:“我不识字的。”
老鸨想笑,尽力忍着,说:“没事,只要小公子你信得过我,我让人拟个欠条,你画个押就好了。”
田小螺说:“你叫人来吧,我说他写就行了。”
老鸨这种骗人的生意做的多了,托儿一个个都是。她找了几个人来,让田小螺挑。田小螺挑了个看上去老实些的,说:“就他吧。”
“你就写,我欠了多少钱,然后不日归还就好了。”然后看向老鸨,问:“多少钱?”
老鸨说:“一两银子。”
田小螺想了想,不知道是多少,但是是一开头的,应该不多吧。他就点点头,说:“你写吧。”
看着纸上画上了个“一”,田小螺觉得应该是没有骗他了。
老鸨让他画了押,然后把纸收起来,说:“好了,你现在先去洗个澡,等下会有人来给你饭吃,然后教你点常识。”
田小螺说:“我就要走了,不用洗澡吃饭。”
老鸨说:“咦,走什么?你是我们这楼里的人,还想去哪里?”
田小螺不懂,说:“我不是你这的人,你别拦着我。”
老鸨笑道:“这刚刚签的卖身契,你这才多久呢,就要不认账了?”
☆、第十五章
田小螺不明白,说:“我们刚才明明是打的欠条,说好了我会来还钱的,然后让我先走的,哪里签了什么卖身契。”
老鸨笑笑,拿出刚收进怀里的欠条,让刚才代写欠条的人过来,说:“给这小公子念念,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那人结果纸条,一字一顿地念道:“鄙人田小螺,家世不明。今因无以偿还黄金一千两,自愿卖身于迎春楼。未将欠款归还之际,不得离楼。现立此书为据,人证有丁有福、王财。”念完了,那人低身,把这卖身契递还了那老鸨。
老鸨笑道:“这可是立书为证的,你刚才也听到了,还不去好好洗个澡,吃顿饭,以后可不一定能吃得到。”
田小螺说:“不是这样的,我们明明说好的和这不一样。”
“我们说好的是什么样的?说你欠了我一两银子,不日归还?谁知道这不日是到什么时候,你又会不会还。现在这卖身契上写的清清楚楚,就算到了官府,也是黑纸白字的,抵赖不了。”老鸨说。
田小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骗了,他说:“你这是骗人,我不识字,这卖身契不作数的。”
老鸨说:“小公子你这样,像是不识字的吗?只怕官老爷等下还要安你个欺骗父母官的罪名呢。”
田小螺拽了拽衣服,说:“我还不起黄金的。”他知道黄金是很贵重的东西,谢安平绝对给不起。
老鸨拉过他的手,说:“好孩子,不怕,你要干的好,不要说一千两黄金了,一万两都有的你的。”她看田小螺的样子,越看越欢喜。
田小螺抽不出自己的手,说:“我要去找百灵,下次再慢慢还你行吗?”
老鸨说:“等你还了钱,自然是爱去哪里就去哪里,现在,没的你选,快去洗澡,我可没这空和你在这闲聊。”然后跟后面的龟公示意了下,让他们按着田小螺。
田小螺被按住了,挣脱不开。他说:“放开我,你们这么骗人,会下阿鼻地狱的。”
老鸨“呵呵”地笑了声,说:“下不下地狱我不知道,你现在要是不听话,我就能让你下地狱。”
田小螺看她这样子,知道自己来硬的是没用了。他想,反正是洗澡吃饭,又什么好怕的。就是不知道谢安平会不会担心他,出来找他。
田小螺说:“我去洗澡了,你们别这样按着我了。”
龟公收了点力,说:“你自己肯去,自然是最好了。”
房中间放了个大浴盆,田小螺在谢安平家也就用过一次。他看着那两个龟公站在他身边,说:“你们出去吧。”
龟公笑道:“我们不会出去的,你脱就是了,我们对男子又没兴趣。”
田小螺说:“你们在这我不舒服。”
龟公笑的更开心了,说:“以后还有的你不舒服的,这点不舒服都受不了了?”
“你们不出去,我就不洗了。”田小螺觉得受了委屈,但除了谢安平,又没人愿意哄他,谢安平现在不在,他也只能忍着,把眼框都忍红了。
一龟公示意另一个,说:“算了,就这么个半大的小子,我们去门口守着就好了。看他这副模样,保不住以后出息了,要折腾我们呢。”
被劝说的人想想,也是,这公子哥看着没受过什么委屈,还是别逼得太急了。他说:“我们就在门口,你洗快点,别想逃走了,这里就这一扇门。逃走被抓住了,还不褪掉你一层皮。”
田小螺点点头,说:“我知道了,你们出去吧。”
看着他们两个出了房,把门给掩上了。田小螺松了口气,走到床边,想了想,又移到了柱子旁,慢慢的缩小身子,变回了田螺的样子,然后把身子靠近柱子,吸在上面,嘿咻嘿咻地开始了爬柱子运动。
门外的两个龟公等了破旧,发现没听到楼里有什么声音,等的有点着急了,叫了句:“好了没?快点。”里面没人回答。
他们两人看了对方一眼,心里有点疑惑,其中一人说:“怎么这么久了,连点声音都没有。难道洗晕过去了?”
另一个说:“不会,这温度,还晕不了。我们一直在门口,他也逃不了,应该是还在洗。”
于是又叫了一声:“还没洗好?”
还是没有人回答。
那两人也有点等不住了虽然自己两人一直守着,谁知道会不会出什么特别的情况,别是想不开给自杀了。也许是想到了相同的地方,两人都有点害怕地去推门。
门没拴着,轻轻一推,就开了。
浴盆里没有人,床上也没有人,连屏风后面也没有人。
一个龟公慌张地去检查床底,也没看到人。另一个去开衣柜,里面除了衣服什么也没有。这下,人是凭空消失了。
田小螺窝在屋檐上,看着下面的两人急急忙忙的样子,也不觉得好玩,就是想谢安平了,觉得自己不该一个人乱走的。想的难过了,又要掉眼泪,但害怕下面的人发现,不敢哭。
一人还守在下面,另一个走了出去。不就老鸨就来了。
老鸨的大发雷霆,说:“你们这是猪脑袋吗?这么个雏儿还管不住?”然后拿起椅子就往那两人身上扔。那两人也不敢反抗,嘴里念着“我们是守着的,不知怎么就逃了。”
田小螺觉得是自己害那两人被打的,有点过意不去,又觉得,谁让他们人那么坏的,这是活该。
老鸨让那两人再搜搜房间,自己气得不行,坐在椅子上发火。想着到手的鸭子飞了,还是只大肥鸭,心里更难受了。
田小螺有点怕她,在屋檐上更不敢动了。
老鸨好像想到什么似的,把眼睛转向了田小螺在的地方。田小螺抖了一下,想,不会被发现了吧?自己的颜色和这屋梁还是挺像的,现在又是凌晨,应该很难看见才对。
老鸨看了一会儿,也就把眼睛移开了。田小螺松了口气。
确定这房间是不可能有人了,老鸨才起身离开,但还是让一个人守在了门口,这才走了出去。
虽然人都走了,田小螺还是不敢出去,呆呆地躲在屋梁之上。等到天都亮了,他感觉到有点饿了,看了看周围真的没人,才想着要不要下去吃点小点心。
这时,有人打开了房门,是昨天叫菊儿的那个少年人。
他推着一个上了点年纪,肚子颇大的男人就进来了。
田小螺好奇地看了眼,发现菊儿才和那男的坐到床上,那男的就去脱菊儿的衣服。菊儿开始还推拒两下,然后就躺在那男的身下,随他为所欲为了。
田小螺睁大了眼睛,想,这是在做那书上之事吗?看起来,比那书上,不知生动了多少倍。田小螺把头缩进壳里,就听见床上两人的哼哼声,菊儿叫着:“大爷,饶了菊儿吧……”那男的不说话,就笑着。
几分钟后,菊儿的声音响起,“这大白天的,就做这等荒淫之事。”
那男人说:“还不是你这小贱人勾引的。”然后是起床的声音,那男的说,“我要走了,不然家里的母老虎发现了,可不得了了。”
菊儿调笑道:“你就这点胆子,还出来偷人。”
“这可不是偷人。”那男人说,然后开了门,说:“走了,钱在床头,有给你的一部分,可收好了。”
菊儿软软地说:“多谢爷了,下次记得再来。”
那人出了门,听不见他的声音了。
菊儿揉了揉腰,冷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自然不是偷人了,要偷人,也得有人给你偷。”然后也起身,开了门,走了出去。
☆、第十六章
房里总算没了人,田小螺等了一会儿,确定没人会来了,才又慢慢挪回地面,变回人形。
青楼到了白天,便没了生意,也就关了门,楼里的人该休息的就去休息,不想休息的就自己出门溜达。
田小螺找了个酒缸,然后把自己变回原形,套在身上,一路小心翼翼地挪动。到了楼梯口,再变回人形,如此往复的样子,总算平安地挪到了门口。
大厅没有人在,大概对于这楼里而言,白天正如寻常人家的黑夜,是该去休息的时候了。
田小螺总算有惊无险地逃了出来。
他看着陌生的街道,也不敢变回人形。这条街上没有多少人,就只有几个挑着背篓的农人经过,往一边去,大概是去买些蔬果吧。
田小螺想,也许跟着他们走就好了。于是就顶着个大缸,远远地跟着,生怕被发现了。
看见昨日来的街道出现在眼前,田小螺松了口气,找个偏僻的角落,变回了人形。
他找到一个老伯,问:“大伯,冠华楼怎么去啊?”
大伯看了他下,说:“小公子是过去住宿的吧,每年的解元都是冠华楼里出来的呢。”
田小螺摇摇头,说:“我是去找人的。”
大伯说:“那冠华楼就在前面,一直直走,第三个路口左拐就是了。”
田小螺道了谢,往那边走去。
谢安平等了许久,都未见田小螺回来,有点担心,但想到,也许是兄弟俩见面了,难免要多聊一会儿,聊着就忘了时间,也是正常的,他也就继续呆着客栈里。只是身上的钱不多了,自己也住不了多久了。
田小螺看到了一个三层的酒楼,造的高高大大的,还挂着红灯笼。数了下那个匾额上的字,是三个,田小螺拉住一个想进去的人,问:“这是冠华楼吗?”
那人看了眼田小螺,说:“自然是的。”
田小螺点点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