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教导主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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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连神想了一下,拿着碗走了过来。
言辞看见那团白色的奶油就想笑,但是他表面上还是一片严肃,就好像刚刚涂奶油的根本不是他,“快来尝尝味道。”
分好蛋糕,花连神吃一口,“嗯,很好吃。”
言辞也吃一口,微微皱眉,再吃了两口就放下了,“味道一般吧,你自己吃就好,我不喜欢吃甜食。”
花连神认真的把盘子里的蛋糕吃完。
言辞收拾了一下碟子,“好,你先去睡吧,我明早给你煮长寿面,现在先收拾一下——啊啊啊!花连神你死定了!居然敢往我脸上抹奶油!”
“哈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花连神抹了奶油就撤。
“别跑!看我的!”言辞手拨了一大块奶油,气势汹汹的往花连神逼去。
“来呀来呀~”花连神非常得瑟,看见言辞追上来了,扭头就跑。
可是房间就这么大,想跑也跑不到哪里去。
“你还跑呢?”言辞在半路把他截住,伸手就要往花连神脸上抹,不料花连神手比他长,他没得手,反而是花连神把奶油抹到了他脸上,弄得言辞暴跳如雷。
“你还敢!!”言辞屡屡不得手只好一直放狠话,“花连神你死定了!”
“你别光说不做啊,过来呀~”花连神笑的十分欠揍。
折腾半个小时,两人筋疲力尽,言辞脸上头发上都是奶油,花连神脸上也有一些,但和言辞相比简直不算事儿。
“你先去洗一下吧,我把这里收拾一下。”花连神看言辞惨兮兮充满怨念的样子,又好笑又有些隐约的不忍。
花连神收拾完,言辞还在洗手间里没出来。
他挤进去把自己脸上的奶油洗干净,转头一看言辞的脖子上还有些奶油没弄完,指着那个地方道:“这里还有,对,就是脖子这里。”
花连神看他怎么也洗不到自己的脖子,“我来吧。”
他凑近,轻轻把言辞的头往下按,手接了一些水,“把头往前伸一点。”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花连神离言辞非常近。话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说的,言辞觉得有点痒,忍不住缩了一下。
花连神感觉到他的动作,将头移开一些,眼尖的发现言辞的耳朵红了。
气氛一时暧昧,两人的脸越贴越近。
言辞突然瞥见镜子里面色潮红的自己。
猛然惊醒。
他停在半路,突然开口:“你知道为什么上次我会拒绝你吗?”
花连神方向一转,嘴贴着言辞的耳朵,“为什么?”
言辞后退一步和他拉开一些距离,看着花连神异常认真甚至带着一些欲望的眼眸,突然不知道该怎样开口,“算了吧,这件事情以后再和你说。”
花连神以为这段时间里,言辞以那么放松的姿态和他相处,是对他告白的一种默认。可是今天听他的口气,显然还是没有接受他,他看着言辞似乎有些挣扎的眼神,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怒火。
“花连神,你……呜!”言辞睁大了眼睛。他震惊之下没有反应过来,花连神温热的舌头就狡猾的钻了进来,一路舔过他的牙关。
他……被花连神强吻了?!
言辞心里一片混乱,第一件事就是拿手推花连神。
花连神将言辞禁锢在怀里,不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反倒是不断挣扎的言辞给了花连神可趁之机,逐步将这个吻加深。
他的舌头灵巧的和言辞相缠,头不断变换着角度。
他的力气出奇的大,言辞几乎动弹不得。
言辞看着他认真的、有些迷醉的眼睛,推搡之间,竟然生出几分欲拒还迎的滋味。
言辞迷失起来。
突然,他感觉腰腹一凉——
他猛的睁开眼睛,花连神的手已经伸进他的衣服里,一路向上摸索!
“呜——!”言辞剧烈挣扎,花连神无法,只好稍稍放开他。
“你想干什么?”言辞气喘吁吁,他挺直自己的身体,惊讶的发现腿居然发软,一个猛力居然还是站不起来。
花连神看着言辞嫣红的嘴唇,眼神变得极具侵略性:“想吃了你。”
言辞失笑,“别开玩笑了,我们并不是情侣。”
“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花连神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威胁。
“我是认真的……啊!花连神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花连神一把扛起言辞,“我证明给你看,看我是不是在开玩笑。”
言辞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艹!吃个蛋糕而已,怎么会到擦枪走火的地步?!
他的声音沉了下来,“花连神,把我放下。”
花连神置若罔闻,径直打开卧室的门,将言辞摔倒床上。
言辞马上翻身下床,花连神的动作更快,直接压到他的身上,嘴又捕获了他的唇。
被这样毫不讲理的对待,言辞也怒了,一下推开他,脸拉了下来,“放开。”
言辞胡乱抹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心情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今天你睡床上吧,我睡沙发。我们……都冷静一下吧。”
这样明确表现出来的不愿意花连神当然感受到了,他有些狼狈,坐在床上发怔。
言辞翻身下床。
花连神没拦他,事实上,他根本不知道他们两个的那个节在哪里。为什么言辞就是不愿意对他敞开心扉?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身体上的欲望还在叫嚣着,花连神心乱如麻,猛的冲进浴室。
言辞躺在沙发上,突然有些好笑。明明是两个相互喜欢的人却不能……只是为什么花连神喜欢的竟然是那个怯弱、在外人面前习惯带着面具的言辞?硬生生的打断……这是一件多么艹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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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连神一夜睡的昏昏沉沉,起来的时候,言辞已经在厨房里忙活了。
“起来了?赶紧洗漱,面马上就好。”言辞的语气还是和平日一样明朗,似乎昨天的事情没在他的心里留下任何疙瘩。
花连神本来还担心言辞会因为昨天的事情不痛快,看到他他才知道自己思想有多么狭隘。他心情也轻松起来,“什么面呢?真香。”
“长寿面啊。速度的洗漱。”言辞没回头,还是在厨房里忙活着。
洗漱完毕,吃面。
在早晨的清新中,有这样一个人给你做面,微笑着看你吃完,夫复何求?吃到后面,花连神的眼眶甚至有些发热。
几乎怀着感激的心情把面吃完。
“等我。我中午要回去吃饭,刚好你也去上课。我回来的时候就给你打电话,晚上千万不要先吃。”花连神要出门,心里还不放心,再三叮嘱。
“好了,知道了,赶紧走吧。”言辞倚在门边,双手抱胸,脸上全是轻松的笑容。
花连神走出几步,突然又返回来,在言辞额上印上一吻,“谢谢,很高兴这个生日有你。”
言辞笑意直达眼底。
下午,从舒同或家中回来,言辞想了想,还是上网挑了一条领带,加急运送。
加急果然是加急,一个小时,领带就送到了。
花连神一直没打电话过来,言辞颇有些百无聊赖,索性窝在沙发里,随意打开控制面板,找一本书看起来。
“铃铃——”
言辞关掉控制面板。
“花连神——”言辞打开门,脱口而出花连神的名字。
“花连——咦?你是谁……教导主任?”面前的陌生男子看到门开了,先是强烈的惊喜,继而发现开门的不是花连神,也对言辞的出现很是吃惊。
“你是谁?”言辞不明白为什么一打开门见到的不是花连神,而是一个陌生人。他在这里住了这么长时间从来都没有其他人来过。而且,听这个人的语气,好像认识他?
“我是花连神的朋友,教导主任你怎么会在这里?不,我想说的不是这个,花连神在家吗?”
“不在。”言辞看他的表情,“花连神出什么事情了?”
男子面色凝重,“他……失踪了。”
☆、第三十六章:身份,豪赌!
言辞觉得自己听错了,“花连神……失踪?怎么可能?”
他太过震惊,都忘了应该先把人家请到屋里去。
那男子似乎也不甚在意,他沉吟了一下,“我叫钟静以,是花连神的好朋友。今天他生日,固定流程之一是中午必须回家吃饭。下午的时候他突然接了个通话给我,情绪非常低沉,到后来……爆发了,根本完全控制不了自己。”钟静以停了下来,似乎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言辞想了想,“你先进来坐一坐。”
钟静以锁眉道:“不了,他既然不在家,那我就要接着去找他。如果他回家了你记得让他联系我。我先走了。”
花连神……情绪特别低沉?言辞几乎要觉得这件事不可思议,他那样的人怎么会低沉?
言辞调出控制面板,试着联系他。
本来心里不抱什么希望,没想到居然接通了。
画面里的花连神双手抱膝蜷缩着,头发凌乱不堪,眼睛红肿。要不是几个小时之前言辞亲自看着花连神出门,他绝对不会相信才几个小时的时间,男人就变成了这幅模样。到底是什么样的打击会让那样一个人变成这样?
“花连神,你怎么还不回来?不是说要请我吃饭吗?我很饿了。”言辞目不转睛的看着屏幕。
花连神的眼中闪过一丝动容,但是马上又换上一副嘲弄的表情,最后干脆把头低着,不再说话。
言辞决定开门见山,“你在哪里?我去找你。”他突然看到花连神后面一个长角的狗跑了过来,亲昵的在花连神脚边拱着。
花连神嫌恶的一把推开那只“狗”,“走开!去死吧,该死的魔!”那只狗不走,花连神站起来对它拳脚相加,下手极狠。
言辞恍惚间明白了一些东西,“你在禁区?”
花连神这才恍然通话还没断,冷漠的看了言辞一眼,手一抬掐掉了通话。
这个眼神让言辞心惊。
他无力地坐在沙发上,喃喃道:“花连神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这么暴戾冰冷的……不,让我想想。”
言辞想到刚刚在禁区那只“狗”,不,应该叫魔类,那么亲昵的对花连神,心里隐隐有了一个猜想。
要知道,就算以前言辞在那里,那些魔类也从来没有对他这么亲过。这只有一个可能……
言辞打开控制面板,调出代与非的ID。
他看到画面里代与非一贯的淡淡的表情,好像对某些事情很笃定,“你是不是知道我要问你什么?”
代与非喝了一口茶,“这种小事情我会浪费自己的灵法去预言吗?”
“好,馆长,我问你一个问题,有什么方法能让一个有魔类血统的人逃过‘大地魔盘’的检测吗?”
“有。”代与非还是没什么表情,“只是有些困难。”
“什么困难?”
“我就不能。”
言辞平时还乐意代与非打打哑谜,今天突然有些急躁起来,他想了想,开门见山道:“你知道花连神吗?”
馆长挑眉看着他,并不答话。
言辞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道:“他是不是魔类?”
代与非弯起了嘴角,“言辞,我本来以为你很聪明的。这件事情你还要来问我?”
言辞没心情和他调侃,随口咒了一句,“聪明你妹。”
代与非见言辞脸上掩饰不住的担忧和焦虑,抬起头看着天花板似乎在回忆着什么,“言辞,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我告诉你,你的猜想是对的。花连神是不是魔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的母亲是魔类。”
言辞怔在那里,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代与非已经掐断了通话。
他快速换好衣服出门。
他一边走一边拨花连神的ID,可是一直没人接。
“该死的!”言辞骂出声。
现在魔类统领的封印已经解除,他身上的灵法已经回来,魔类……已经开始攻击他。上次他家附近的魔区暴|乱的时候,他就受到一批魔类强劲的攻击。那次是侥幸逃过一劫,这次……如果他进魔区,基本上必死无疑。
而且……禁区这么多,他怎么去找?
言辞尽力想掩饰自己的焦躁和无能为力,但是他发现他不能。自憎,埋怨自己为什么不能使用哪怕一丝灵法。
他在路上像无头苍蝇一样没有方向的走,心急如焚。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越是对自己说冷静就越是冷静不了。他觉得自己身在油锅,燥热煎熬,又仿佛身在冰川,寒冷冻结。
思来想去,只有找代与非。
就在这时,一直重复拨号的通话居然通了。
“喂,花连神,你在那里!”言辞不想惊吓着他,但他几乎是本能的把这句话吼了出来。
花连神不耐烦道:“今天不吃饭了,以后都不吃饭了!别来烦我。”
言辞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冷静,“花连神,不要折磨自己,不管你发生什么事情,我都……站在你这边。”
花连神把言辞话里的停顿误解成一种心虚,更加不耐,“我的事情你管不了。别假惺惺的在这里装好人了,言辞,我们完了。”
言辞压制住心里的委屈和怒火,他炯炯有神的看着花连神,突然笑了,“你不相信我也很正常,我不怪你。我现在要去找你,我知道你在禁区,但是不知道你在哪个禁区。既然你不肯说,那我就随便找一个禁区进去就是。禁区么,我常常进,熟悉的很。”
花连神不说话,似乎在判定言辞话语的真假。
“不愿意说?没关系。我现在就出发了,先挂了,再见。当然,我不排除你再见我的时候见到一具死尸的可能。”
言辞切断了通话。
该死的,他知道他现在的行为非常幼稚,但是没办法,他必须赌。
他连接舒同或的通话,“老师,你知道在禁区里怎么暂时保全自己不受魔类的攻击吗?”
舒同或很疑惑,“你问这个干什么?”
言辞坦荡道:“我想进禁区,但是肯定会受到攻击。”
“这样?”舒同或尽管非常疑惑言辞去禁区的目的,他还是为他指了一条明路,“你去商店买一个防护罩就好了。越好的防护能力越强,但是时间不会超过二十分钟。”
言辞找最近的商店,买了一个最贵的,防护时间刚好二十分钟。
进禁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