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秦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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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程熹的意识回归之时,他已被禽兽压在身下,两人躺在温热的青砖地上粗暴的交合,尽管他并非自愿,而且痛苦万分,他却知道这一切都是命!
身为一个两性人,有着男女皆宜的身体构造,老天爷既然这么设计一定自有道理,不可能一辈子只让你用一套吧?
可他是个男人,喜欢的是女人啊!
程熹很不听话,死命的绷着劲,不让他痛快,临门一脚的赢政恼火万分!他索性架起对方的一条腿,在入口处轻轻摩擦。
盗墓人被折磨得死去活来,被侵犯的地方已经决堤,痛感逐渐消失,本能的欲望回归了……
趁着这个机会,秦王一挺身攻了进去,初次被侵占的领域流下了几滴艳红的血珠。
“操~!”他皱着眉骂了一句,悲愤的闭上了眼。自己终于被男人搞了,隐藏了二十三年身体的秘密居然是被这家伙揭开的,他很不爽,也不甘心!
秦政兴奋的在他身上晃动起来,全身的每个部分都处于最活跃的巅峰,这是和女人行房之时从未体会过的。他低下头,吻住了那张倔强的嘴,控制好节奏慢慢的带动身下人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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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软禁 。。。
徐福一觉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他赶紧从椅子上直起身,揉着僵直的腰,步进温泉。
殿内的情景把他吓呆了,两个太监的尸体躺在满是鲜血的地上,程熹,不,是荆轲呢?
他顾不得自己的安危,赶紧跑进了寝殿,却在门口停住了步子。
床帐大敞着,两个人正缠在一起做激烈的运动,被压在下面的人近乎昏迷的跟着身上的男人律动,那人正是程熹,而施暴者便是秦王赢政。
徐福马上退了出去,面色发白的颤抖着,他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秦王被僵尸的血感染,变成喝血的怪物了!
赢政起床的时候已经是子时了,他扭过脸看了看睡在里面的荆轲,脸上浮现出笑意,之前发生的事他不大记得了,只能回忆起两人反复结合的过程。
他披上衣服,推开寝殿的大门,却发现赵高,李斯正守候在门前,等着自己出来。
“陛下!”二人赶紧行礼下跪,心里的石头可算是落了地。
“平身……赵高,你叫两个太监过来,侍奉里面的人。”他说完又回到了房内,关上了门。
“臣遵旨!”赵高转了转眼珠,弯着腰召唤手下人去了,陛下的口味真是越来越令人难以琢磨,他是不是也该准备几个漂亮的男子入宫呢?
“陛下,臣?”李斯一头雾水,他见到了温泉边的两具尸体,可徐福却说什么也没看到,他隐约感觉到这和自己的君主有关联。
“李斯,快去叫蒙毅过来,朕有事和你们商量。”秦王隔着门向他发令,可本人却又回到床上去了。
“是,陛下!”李斯赶紧下去办事了,他还得找个机会问问徐福,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主子把堂堂的剑客荆轲弄上了床?
入夜,当秦王在前殿和李斯,蒙毅开小会的时候,程熹也让人伺候得起了床。
他刚刚沐浴完毕,换上了干净体面的衣服,拜那个禽兽所赐,全身酸痛无比,到现在大腿的筋还拧不过来呢。嗓子也喊哑了,他从来没这么丢人过,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太监给他送上了夜宵和参茶,虽然没有胃口,可是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这运动量比和女人上床还大。
饭刚吃完,赢政就从前殿回到了寝宫。
“陛下!”房内的太监向秦王行礼,随后便识趣的退了出去。
见程熹不理自己,为君者到也不急不气,坐到他身边,轻声问:“要不要找太医来看看?”对方的脸色发白,唉,这么搞一个大活人,人家没爬不起来就已经是奇迹了。
“不必。”程熹低着头,不想看他,这不是恩将仇报么?为了救这禽兽,他和大叔,盖大哥不眠不休的忙了三四天,换来的却是被凌虐。这家伙就是一只豺狼,冷血无情!
“听赵高说,是你和徐福救了朕。”秦政说话的语气无比温柔,和他平日的作派截然相反!
“盖大哥也出了不少力。”当然还有贡献血液的僵王嬴勾,可天下没有白吃的大餐,秦政为此付出的代价也很大。
“盖聂?”他没想到天下第一剑客能为自己效命,心里自然很高兴!
“嗯,天也亮了,我要回咸阳去了。”他不想在这个房间多停留一分钟,站起身,打算离开。
此时的秦王脸上掠过一丝阴云,他一把抓住盗墓人的手腕,沉沉的说:“你以为这是集市,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程熹甩开他的手,怒气冲冲的喊:“我不是你的后宫!”即便被此人玩儿了,但他还是个老爷们,这点到死都不会改变!
尽管荆轲说话毫无礼数,对他也没有尊敬之情,赢政还是没有发火,起身搂住程熹的身子,耳语道:“那就做朕的后宫?”
“……侮辱人也要有个限度吧!”他气得差点吐血。
秦政拧住眉:“朕没有侮辱荆卿的意思,只是想让你留在秦国。”没想到荆轲的自尊心这么强,即便身体勉强接受了自己,但骨子里还是排斥男人的!
“我……暂时不会离开秦国。”他对未来一片迷茫,眼下也只有秦国才是自己的安身之处,更何况他还没有查清荆轲的死因。
结果,程熹还是没有走成。
整个白天秦王都萎靡不振,对于刺眼的阳光甚是不悦,这大概是由于他的体质发生改变,喜欢夜晚和见不到太阳的地方吧。
到了傍晚,太阳落山之时,秦政和程熹用完晚膳,蒙毅便赶过来见驾了。
“陛下,事情查清楚了。”他望了一眼荆轲,没把话继续说下去。
“但说无妨,荆卿不是外人。”话刚说完,他就换上了严肃的面孔,这反差让坐在边上的人很不适应。
“臣派密探去嫪毐的府上查探,发现他在悄悄的调集兵马,还有魏国人给他供应武器。”蒙毅回报完毕,不禁为君主担忧,嫪毐起兵造反的话,太后的立场又会如何,毕竟他们是亲母子啊。
嬴政放下茶杯,继续追问:“他的兵马集结在哪里?”
“咸阳郊外。”
“此事不能让仲父和母后知道,传我的密诏给昌平君,让他秘密调集兵马随时待命,立刻召集三千御林军,待登基大典之时来个瓮中捉鳖。”此事与吕不韦脱不了干系,他不能再重用此人,况且仲父在政事上干涉太多,甚至到了指手划脚的地步,他已经受够了,正好趁这个机会让对方“卸甲归田”。
“臣遵旨!”
说完他即刻开始起草密诏,一定不能出差池,这事关他的君主之位能否稳定,更关系到未来灭六国平天下的计划!
蒙毅拿着诏书匆忙离开后,嬴政才轻轻叹了口气,转过身对荆轲说:“这段时间就陪在朕身边吧,再有,即使你不愿意称呼朕为大王,陛下,也该称朕为祖龙吧?”
祖龙是秦始皇的自称,也不是随便就能让人叫的。
“我想回咸阳。”他怎么可能乐意呆在禽兽身边,虽然在这里有人伺候,好吃好喝,但他却变成了金丝雀,没了自由。
“不行,你刚才听到了,咸阳马上就会有一场大战,朕不能让你冒险……早点休息吧!”说完他就转身来到书案前,看起奏章来了,昏迷了几天,等着批复的奏折堆了好几落,今晚又要熬到半夜才能睡了。
“我不是秦国人,你无权向我发号施令。”他抗议,但明显无效。
秦政一边提笔写批复一边平淡的重申:“叫朕祖龙。”
“祖你妹啊!”他骂了一句,气呼呼的推开房门,却看到殿外围着里三层,外三层的侍卫,只得关上了门。
“早些休息吧,晚些时候还要陪朕去温泉沐浴呢。”泡完温泉自然还有别的消遣,他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徐福究竟用了什么妙药把他救活的,明天他要好好问问。
程熹“哼”了一声倒在床上,懒得看对方,可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只好爬起来拿过自己的行囊,将徐福所着的字典人找出来乱翻,正好床头放着一本《论语》,他就索性拿来对照着看,也省的那么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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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难以抗拒 。。。
历史上最伟大的阴谋家应该非秦始皇莫属,程熹从始至终都在心里骂自己“天真”,居然相信这家伙是为了洗澡才来温泉的。
结果他又被上了,更令人羞愤的是温泉的纱帐外还站了两个太监,尽管他们不敢随便向里张望,但也落了个听现场版的福利。
秦政抱着对方的双腿在池中畅快的享受男人最钟爱的娱乐,他从没觉得这种事有这么多乐趣,被他占有的人有种妖野诱人的魅力,将他一直以来压抑着的Q欲全数释放了出来。
程熹的上半身瘫在池边,下半身浸在水中,温热的池水让他跨间的稚嫩地带超敏感,想并拢腿都是不可能的,只等着控制着他的男子一次一次的攫取快乐!他越喘越急,但又不想像昨晚一样叫得鬼哭狼嚎,于是只得咬住了鬓角上垂落下来的一缕发丝。
细心的赢政低头看了看垂在对方小腹上疲软的YANG物,这副身体半阴半阳,即便和自己结合,男性的部分还是得不到满足,应该让这里也能获得快感。
“啊~别动老子的命根子!”他扭了扭胯,咬着牙吼叫。但疲软的部分已经在秦政的手中慢慢复苏,有感觉了!
“这么舒服吗?”秦政知道他爱逞强,便加快了手里的动作,不断的用手指刺激顶端,同时腰间的动作也加大了。
很快这个倔强的人就乖乖的闭上了嘴,倒在他身下,按捺不住的用双手撑着湿滑的地面,放浪的叫了起来,拘束的下半身终于完全为他打开,最大限度的接纳他的部分。
他本想再多坚持一会儿,可看到对方死去活来的样子,就再也控制不住的想要冲刺了,在他掌心中被玩弄的那根已先一步喷射出来,乳白的液体溅落在可爱之人快速起伏的胸口,他也顾不得这许多,就深深的将自己的热液释放在对方的女性容器中。
程熹大口喘气,整个人被汗水浸湿,刚才就像吃了摇TOU丸似的,天旋地转,差点死过去,身体的负荷也到了极限。
秦政眯起眼笑了,低声道:“你叫那么大声,门外太监的脸都红了!”
“滚……少来烦我!”他挥起拳头向这厚颜无耻的人打去,却被轻易的闪了过去,反到被抱住了腰,将他整个人从水中抱了起来,步出池子。
两人交合的部位还未分开,这让他觉得更加羞耻,只得服软的小声说:“放我下来。”
“嗯?”他故意装作没听到,将脸贴近怀中的人。
“你放我下来!”盗墓人愤怒瞪了他一眼,却被那双炯炯有神的眸子俘虏了,立刻扭过了脸,逃避这异样的视线。
“叫朕祖龙,就放你下来。”
这家伙怎么这么执着于称呼,他迫不得已只得说道:“放我下来,祖龙。”
心满意足的赢政这才把他轻轻的放了下来,并亲手为他披上了衣衫……
这一切都被刚刚到来的赵高看在眼里,陛下从未对任何人这般用过心,而且全然不顾忌荆轲的傲慢无礼,反倒是殷勤备至。此人必须巴结,但却不可不防。另外还得向太后禀报一声,毕竟拿人钱财得替人办事么。
当嫪毐在府上忙着举兵造反的时候,他的相好秦国太后则在行宫里接待赵高。
“政儿身体复员就好,你还有什么事想对哀家说么?”她喝着葡萄酿成的美酒,脸上已有醉意。
“太后,最近陛下收了个男宠名为荆轲,这几日几乎是寸步不离,同吃同睡,陛下对他十分宠爱,还让此人称自己为祖龙,不行任何君臣之礼。”赵高如实禀告,抬眼观察着她的神色,对方明显不悦。
赵姬放下酒杯,横着眉说:“岂有此理,一个男宠竟然如此大胆,日后还不反了天么!”秦政一直没有立后,后宫的事基本上是她在掌管,哪儿能让这个来路不明的人乱了章法。
“太后所言极是,只不过陛下似乎没把荆轲当作男宠,到像对一位上宾,奴才想陛下或许是想笼络住此人,让其为大秦效命吧?”他这么猜想。
“如果那样的话,哀家就不便插手了,但是陛下应当以江山社稷为重,多为大秦生下子嗣才好,如果天天和那个荆轲在一起岂不是光浇水不长苗么,此事哀家会找机会和陛下说明的,你先回去吧。”最近她烦心的事太多了,嫪毐不听自己的劝告一心造反,弄得她寝食难安,就怕东窗事发,毕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们总有感情的。在这清冷的宫中,能说得上话的人本就不多,更何况是个懂得心疼自己的男人了!
“奴才告退!”赵高说完,转身出了门,他觉得太后和嫪毐这杆人早晚要倒台,日后还是小心为妙,省得引火上身。
由于嬴政忙着准备登基大典的事,程熹终于获准回到咸阳的李斯府居住。
但他第一时间却是直接奔赴云娘所住的酒楼,去会他中意的女人,或许这和他所谓的纯爷们心理有关,想尽快忘记那几天醉生梦死的日子。
“宝贝儿!”程熹敲开她的房门就把美丽的女子搂在了怀中,狠狠在红唇上亲了一口。
“几天不来我这儿,又找到别的温柔乡了吧?”云娘撅起嘴,将他领进门。
“出去办事了,想我了?”他说完便将姑娘抱上了床,急着解人家的衣裙。
云娘“咯咯”乐着,勾住他的脖子柔声道:“以后出远门吱应一声,让人家提心吊胆的!”
“行,要不我买间宅子,你搬进去住得了。”他脱掉美人的罩衫,又去解红兜肚,走之前秦政赏了他和大叔一些金子,不痛快的花出去都对不起天地父母,毕竟这也是劳动所得么!
云娘帮他解衣服,瞥了他一眼说道:“你的宅子我住进去干嘛,还是酒楼里逍遥自在。”
“小姑奶奶,你又不缺钱花,就别卖艺了,跟了我得了!”反正他也回不去现代,干脆就在这里繁衍生息,古代的男人追求什么?不就是三妻四妾,儿女成群,良田千顷,富甲一方么。
“跟你?嫁你这怪物?”云娘扯下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