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证故事之灵异奇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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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气氛太过平和,也或许是因为这几天太过劳累,躺在沙发上看报纸看着看着我就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就瞧见了一张化成灰我都认得的脸——易泽昊。
作者有话要说:泪花花,求收藏,求评论,求打分,各种求~~
最近很宠小受啊……吾家凛远还是那么可爱(捂脸)
于是最近网速让我特别蛋疼,更新了上不去列表也让我想哭,我的RP啊,掉到不知道哪个角落里去了
各位评论俺又没有回复,说明一个问题——我网速差的弹不出网页… …||
见谅,哈哈哈哈,求打分……爬走……
危机(修改)
易泽昊一脸兴奋地坐在我对面,手舞足蹈地说:“你们家的门好神奇啊,我一敲他自己就开了!”
站在他身后的夏语冰傻笑着挠了挠鼻子,用只有我听得到的声音回答:“听到门铃声我就去开了,差点忘了我已经死了,嘿嘿……”这只死鬼!我愤愤地瞪他一眼!
我瞥了一眼仍旧处在亢奋状态的易泽昊,冷冷地问:“你来干什么?”
易泽昊收起那副白痴的模样,露出高深莫测的神情,“来看看你罢了。我的美人师弟~”
易泽昊原是我姐姐的初中同学,加上我们两家原本就是世交,故而我从十岁不到就认识他了,现在想来我们俩吵吵闹闹也过去十九年了。
“你有多久没回过家了?”他突然沉下脸问我。
我泡了杯花茶放到他面前,“喝完,然后出去。”我最恨别人和我提起那个家!这点他再清楚不过。
他耸肩道:“也不是我故意想踩你的地雷,只是我家老娘说你爸住院了,想让你回去看看。”
“我不会回去的。”我回答地斩钉截铁,但心中还是不免有些担心。他们现在也是一把年纪了,头发兴许早就白透了。
“总之你好好考虑考虑,”他放下茶杯站起身,“凛童的事情,谁也不想的。她不仅仅是你姐姐,也是他们的女儿,他们一样会伤心会难过。他们已经没了一个女儿,你还想让他们少一个儿子吗?你再想想吧,我走了。”
易泽昊走了,我愣在原地不知如何自处。这么多年过去,我从未想过那两个害死姐姐的罪魁祸首生活得怎样,也强迫自己不去想。我恨他们,恨他们的决绝逼死了疼我的姐姐,但同时血肉的亲情又让我无法割舍掉对他们的爱。我只有选择逃避,逃离那个家,逃避那份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我的爱恨两难。
就在我无助的时候,一双有力的手臂拥住了我,在那个算不上温暖的胸膛里,我听着他的心跳,终于哭了。我隐忍了十年的悲伤在那一刻爆发,我抱紧他,哭得像个孩子。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眼睛有些红肿。夏语冰剥了两个鸡蛋给我敷着,对于我昨天哭着哭着就赖在他怀里睡过去的这件事只字不提,也减去了我不少的尴尬。
“你说我该回去看看吗?”话虽是对夏语冰说的,听起来却更像自言自语。我拿不定主意,却又不想和任何人倾诉,一个人久了,久得忘了如何与人分担内心的痛苦。
一只大手抚上了我的头顶,揉乱了我本就不算整齐的头发,“回去吧!有些问题不是一味的逃避就能解决的。”
“你会和我一起回去吗?”我有些祈求地看向他,此刻的我真的很无助。
他浅浅地笑了,那笑容让我无比的心安,“会的。”
我不由自主地伸手揽住他的腰际,将头埋进他的胸膛,仿佛这样我就能从他身上获得力量。我想,我开始依赖起眼前这个男人,但这样不坏,我需要他,同时他也需要我。
“好啦,别撒娇啦,你上班快迟到了。”他有些无奈,有些好笑,但更多的是宠溺。
我抬头看了眼壁钟,迅速放开夏语冰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冲出了家门。该死的,又要被柯言念叨了!!
果不其然,一走进法证科的办公室就看见脸黑得跟块儿碳一样的柯言,还有坐在柯言办公桌上喝茶,自顾自讲得正开心的易泽昊。
“老大你总算来了——”柯言看见我就像看见救星一样扑了上来,看来让他不爽的不是我上班迟到了,而是易泽昊那个煞星。
“小柯柯……”跟着柯言一起扑过来的,还有拽着他衣襟的易泽昊,我一下子承受不住两人的体重脚下一滑摔倒在地,于是大清早的办公室就乱成了一团,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易泽昊这个混蛋!
“犊子!都给老子起来!”被压得透不过气,纵我教养再好也仍不住大骂出声,何况我脾气本来就不好!
柯言怒气冲冲地爬起来,头也不甩一下就跑进了解剖室,易泽昊也屁颠屁颠跟了进去,没多久里面就传来柯言的怒吼:“你给老子滚出去!再摸老子屁股老子把你手剁了当标本!”然后就见易泽昊脸上挂着个五指印悻悻地走了出来。
看着这俩活宝瞎胡闹,压抑了一早上的心情总算有了些许舒缓。
刚走近办公桌我就看见电话座机上贴的一张留言条,上面写着严暮在二十分钟前打来电话,让我上班以后速度赶去北山公路。
我拿着便签条外出找接电话的柯言,转了一圈还是没找到他人影,又怕耽误了正事只好拿起外套出去了。
北山公路是条盘山路,算不上崎岖,但前些天因为暴雨的关系,北山发生小范围坍塌,到现在应该还在施工,我实在想不通严暮找我有什么事,打他电话又是服务区外。
汽车缓缓驶上北山公路,如果我没记错,往前两公里的地方就是断崖,我正想着要不要将车停在路边走过去,手机就响了起来。
“喂?”小心翼翼持着方向盘,我接起电话。
“是我,柯言。我听阿蜜说你找我?”
“恩,严暮早上打电话来除了让我去北山公路有没有说其他的事情?”
电话那头柯言的声音有些许犹豫,“这倒没有,不过……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
“奇怪?”心猛地一悸,一种不祥的预感在我心里蔓延。
“有点神志不清的感觉,不过我想可能是他们最近太忙了没休息好,也就没多留心。但我有确认过号码,确实是严警官的。”
不可能!付钧把严暮当宝贝一样捧在手心,宁可自己多受点苦也绝不可能让他劳累半点!加上刚才我怎么也打不通他的电话,他现在的情况兴许比我还危险!
“你赶紧给付队长打电话告诉他严暮现在很可能有危险!让特警队和医务队做好待命准备,我现在就赶回来!”
就在我调转车头想要赶回法证科的时候才发现为时晚了,后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跟来一辆铲车,而它正向我疾驰而来,前方不远处是坍塌的断崖……
车体混着断路的碎石一起缓缓坠落,最后一刻闪过我脑中的想法竟然是:这下我和夏语冰两个都是死鬼了……
谜底(修改)
“凛远!醒醒!求你了,你快醒醒啊!”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哽咽,加上脸上被拍打产生的钝痛,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就看到夏语冰那哭得伤心欲绝的脸。
“唔……”我抬手想给他擦擦眼泪却扯动身上的伤口一下疼得差点又晕了过去,“这是哪儿?……”依稀记得我刚才好像掉到山路下面去了。
“北山公路,”见我醒来,夏语冰总算停止大哭,“刚才我在家里洗杯子,你最喜欢的那个咖啡杯突然莫名其妙地裂开了,直觉告诉我你出事了,顺着你的气息找过来就看到你的车在山路下面已经变形了,我废了好大劲才把你弄出来,呜……你总算醒了!”说着他竟然又哭了起来,不过这次应该算是喜极而泣吧。
北山公路原本就是鲜有人烟的地方,没塌方以前这里是飙车族的地界,塌方以后就更少有人来了。如今我全身多处骨折、失血过多导致神智有些不清楚,手机也不知道掉到了哪里,身边只有仍旧满脸担忧却束手无策的夏语冰,真的是天要亡我。不过还好,死前还能再见他一面……
“凛远,你把眼睛睁开啊!你不要吓我,呜——”夏语冰使劲拍打我的脸让我保持清醒,这种状况下我比谁都清楚我应该怎么做,可是眼皮就是不由自主地打架,我好困……
“语冰,如果我死了……会不会和你一样变成孤魂野鬼啊……”如果真是这样我们俩做两个幽魂一起飘荡好像也不错。
“不许你乱说!!你给我活着,我还要等你给我完成心愿呢!你不能死……我喜……”他接下来的话我一句也没听清楚,只觉得耳边异常嘈杂,各种各样的声音在我脑中回荡,从出生到现在的种种画面像走马灯一样在我眼前浮现,人快死的时候会不由自主的回顾自己的一生这种说法竟然是真的……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躺在一片纯白的世界里,全身的钝痛和不断钻进我鼻孔的苏打水味道在告诉我我还活着这个事实。
我试着抬了抬右手,才发现那个趴在床边已经沉沉睡去的夏语冰,这家伙在我昏迷的时候不会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守在这里吧?
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走进来的人面目憔悴,满脸的胡茬一看就知道很久没有熟悉打理过。见我醒来他稍稍一愣但很快就冲了出去,他去叫医生了。如果我不是昏迷太久说不出话来,真想骂他一句,按铃叫护士都比他跑出去来得快……
医生过来后给我大致检查了一遍,确认没什么问题以后才掩门退了出去。这么一闹腾,原本趴在那里睡得香甜的夏语冰也醒了。
醒了的夏语冰甚是乖巧,抱着腿坐在地板上傻傻的看着我,脸上挂着傻不愣登的笑容,看着他那样子我不禁想,如果他有尾巴现在肯定也在左右摇晃。
“那边的地板上有什么吗?你一直盯着看那里干什么?”
我差点忘了付钧还在边上!
“没、没什么,”刚才经过医生允许我喝了几口水,干涩的嗓子总算能开口说话了,“严暮找到没有?”
付钧懊恼地抱紧头,如同困兽般低吼,“没有!一个礼拜了!从找到你到现在我都没有半点他的线索!该死!”
“会没事的,严暮他吉人天相,一定没事的……”嘴上这么说着我心里其实也是七上八下地乱打鼓,我们彼此都知道严暮此刻凶多吉少,但如果我不安慰他,付钧一定会崩溃!
“你有没有看清那个人是谁?是谁开着铲车将你推下山路?一点点就好,只要有一点点的线索我们就能……”他说到一半已经泣不成声。
我心里有个隐约的判断,但毕竟事关几条人命,法庭上也是证据说了算,只好对付钧说:“我想我大概知道是谁,但缺少一点证据。我需要你们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付钧听到这里,无神的双眼立马泛出精光。
“我的事情现在有多少人知道?”
“除了警队和法证科的一些人以外没人知道,这件事没有允许媒体插手。”
“嗯,你去给我找一个口风严的特效化妆师,然后约上苏威、柳敏,让他们明天晚上到法证科的会议厅一趟。”
付钧虽然不明白我想干什么,但还是以最快的速度跑了出去,找特效化妆师去了。
我再转向仍旧像条忠诚的大狗一样坐在地板上的夏语冰道:“你可以附我身的吧?”这家伙,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有天晚上附到我身上偷偷到外面溜达了一圈!虽然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但感觉还是有的!
“那天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特必想重新体验下做个人的感觉才……”他慌忙摆手解释。
“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大病初愈说话还有点儿使不上气,“我是说,明天晚上你附到我身上,然后去办公室赴约。”
“哈?”他有些不解地看着我。
“你也不需要知道太多,照做就是了。”
“可是,我附身的时候你的知觉还在,也就是说虽然能站起来走动但是你会很痛很痛的……你骨头都还没长好……”他皱着眉解释。
“没关系,死不了就行,我忍得住!”
第二天中午,付钧终于带着化妆师出现在病房,而夏语冰也早就附体到了我身上。所以当付钧领着化妆师走进病房,看见我正一件件往身上穿衣服的时候嘴巴张得都可以塞得下一个鸡蛋了。
“你……你的腿骨还折着,肋骨也断了几根,你、你怎么能起来的?”
“废话别那么多,做正事要紧!”临起来前,我让前来探病的柯言给我注射了止痛剂,撕心裂肺的疼痛也就没那么明显。
经过化妆师一下午的修饰和掩盖,脸上的伤口和淤青总算看不见了,对着镜子看了半天,连我自己都找不出任何缺陷的时候才满意地整理了下领带随着付钧离开了医院。
到达法证科大楼的楼下,我又吞了两颗止痛药才勉强震住越来越疼痛的身体,真想把痛觉神经割断算了!
“你没事吧?”付钧担心地问道。
我强忍着摇了摇头,只要一会儿就好,撑过去这个案子的谜底就能揭晓,“我们上去!”
推开会议厅沉重的大门,早早等在里面的苏威和柳敏齐刷刷地看向我和付钧。苏威还是那副沉闷的模样,而柳敏眼底一闪而过的惊讶却还是没能逃过我的视线,是她了。
心下有了答案,我这才松了口气,看来那天从后视镜里我没有看错,“今日让二位来其实是想告诉你们,案子有了些许眉目。”我说着仔细观察两人的表情变化,苏威没有生气的脸上闪过一丝欣喜,而柳敏嘴上虽挂着些许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