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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本书禁阅-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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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刚一抬头,就注意到一道仇恨的视线,还来不及思绪更多,脑中给□下达了一个附身的命令,身体毫不犹豫的挡在白霄身前。
  
  “嘭!”
  
  子弹毫不留情的穿透阮绵绵的身体,只来得及看白霄错愕不及的眼睛。
  
  阮绵绵意识陷入黑寂的前一刻,竟是感到痛快,总算在白霄的脸上看到了其他表情。
   


22、法则21:破菊阵?擦身
  
  浑浑噩噩的思绪像是一重浓雾,随着意识的回笼渐渐清晰,发沉的头脑让他所有的记忆都留有一瞬的停滞。
  
  直到脑海中一个妖孽的声音,悦耳迷人,在这混沌中格外清晰,细细品味,似乎有些熟悉,是……禁。书?
  
  倐地一个想法窜入脑中,如果禁。书是人型的,那应该是个仅仅声音就能迷的人神魂颠倒的人物吧。
  
  “绵绵,注意控制你的呼吸和心跳声,白霄在你身边两天两夜了,你有任何动静都会被他第一时间发现。”禁。书提醒道。
  
  浓重的消毒水味冲入鼻尖,阮绵绵确定了这是在医院病房,细心聆听周围的声音,除了吊瓶的嘀嗒声外就是死一般的寂静,完全感觉不到有人在自己身边,暗道不愧是白霄,有这份能耐谁能阻挡他想暗杀的对象。
  
  越这么想,越觉得不论是前世的白言郞还是今世的,都没有能耐继承白家,白家在白展机死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边思索着,边迅速将自己调整到最佳状态,阮绵绵才在脑海中表达自己的惊诧,“他一直守着我?你搞错了吧,白霄……你说的是白霄?”
  
  “……就是白霄。”
  
  “他有什么目的!?”
  
  “……”禁。书一时间无语凝咽,他到底把阮绵绵给教育成什么了,怎么处处阴谋论。
  
  白霄的形象已经在阮绵绵心中定型了,就是个儿子死活都不会皱皱眉头的冷血动物,就算自己为他挡了一枪也不会基因突变表现的这么父子情深。“难道白展机这身体不行了?”
  
  人之将死,白霄有什么特别的行为还能理解。
  
  “没有,你避开了要害,修养一段时间就能复原。不过我到现在也不明白,那情况你为何需要又有身手又有数字天分的情圣,我当时把数学天才的情圣给你附身了。”这也是禁。书最奇怪的,阮绵绵那个附身命令有些莫名,但因为时间紧迫,禁。书也没有更多时间考虑,而下一刻,阮绵绵就挡在白霄面前了。
  
  “我本身有医术,能避开要害,而有身手,就能反应迅速,但这些的前提,是计算那颗子弹的速度、方向和身体挡过去的时间,这精准的计算我可没有!”阮绵绵淡淡说道。
  
  为了能让这具身体又能救人又能保全自己,阮绵绵在电光火石间想出了应对办法,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前世因为没有他的存在,导致那颗子弹实实在在打在白霄身上,经过连续5日的抢救才捡回半条命,也是那个时候,白霄的身体大不如前。
  
  禁。书语塞,他突然觉得阮绵绵是个有无比可怕潜力的人,仅仅几次附身无法改变一个人那么多,只有可能阮绵绵本性就有这样的天分,只是缺少了挖掘的机会,禁。书开始相信,这样下去的阮绵绵就算有一天不能被附身也能无所畏惧。
  
  “对了,这几天发生了些什么事,白言郞有动作吗?”
  
  刚要问情况,叩门声传入阮绵绵耳朵里,他停止了询问,静静关注着病房内的情况。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只听一个听上去忠厚老实的声音,阮绵绵一听就很耳熟,是那个最终夺得海上霸权的余家四少余唐,“白主,白言郞还没找到,我们派出的眼线说他是在边境一带失去了消息。”
  
  “你的大哥呢?”白霄的话令余唐谄媚的脸色瞬间僵硬了下。
  
  “也……也,失踪了……”余唐不住的点着头,他平日也算是呼风唤雨的人物,特别是坐上船王的位置,谁不是捧着他的,但是他没有忘记,白霄能把自己碰上去也能让自己摔下来,如果白霄想让余杜白或者余池洋上,那么自己……愈是不愿思考下去。
  
  “都失踪了?还真巧……”虽然白霄语带笑意,但却莫名让人胆寒。
  
  余唐小心翼翼的瞥了眼躺在床上面色如白纸的白家长子,迅速垂下眼,盯着地板上的纹路,等待白霄的吩咐。
  
  从病服下隐隐浮动才能看出还活着,要不是主治医生肯定没有射中要害,确定白展机近期能醒,谁能承受住白霄的怒火。
  
  从这几天白霄将所有公事都放到病房里处理,就能打破白家父子不和的谣言了,不论之后继承的是不是白大少,但都不能小看这位大少爷了,那些人之后的态度估计都要掂量着了。
  
  “抓到余池洋了吗?”
  
  “余池洋似乎动用了其他关系网在逮住他的途中逃脱了,可能是父亲额外留给他的部署,甚至连那群长老都不知道,这件事也事关余家的命脉,我一定会彻查清楚!”余唐一张肥硕的脸上满是狰狞,几乎咬牙切齿的说道,余家已过世的船王对小儿子的偏心可谓是众所皆知,但这心的也偏的太过了,难道其他儿子不是儿子了吗?余唐手中得到的权利都是白霄赐予的,他能拥有的只是这合法的继承权,而这次所有的人都是在海上失去了消失,余唐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面对白霄的问话,他是一个多余的字也不敢往外蹦了。
  
  “要你何用?”四个字将余唐吓得魂飞魄散。
  
  不再问话,白家的情报网白霄从不怀疑,此刻他只是想观察余唐的真实能力。
  
  凝视着沉睡的长子,那条连接手上静脉的吊水瓶像是会抽走人生命似地刺眼,白霄的眼底闪过一抹心痛,见阮绵绵那泛白干燥的唇,拿起一边的水杯沾着棉签刷过他唇。
  
  被滋润的唇看起来顺眼多了,才将杯子放下,冷淡的语气带着沉重的沙哑,“下去。”
  
  “是,是!”像是得了特赦令,余唐不住往后退。
  
  “声音小点。”
  
  放轻了脚步退出门后,屋内再次静寂无声。
  
  回头见长子的唇又再次干燥了,显然那点水根本补充不了身体的消耗,白霄的手渐渐抚摸着阮绵绵的脸,缓缓游移到唇瓣,抚摸着手下略带粗糙的触感,渐渐低下了头。
  
  舌尖轻轻勾勒着儿子的唇线轮廓,细细描绘着,似乎怕自己太用力就会碰碎了似地,白霄灼灼的望着身下的儿子,一跟跟手指逐渐握紧,克制着自己不再深入,直到含着的双唇在自己口腔中湿润,才停下了唇上的动作,却没有发现长子在被子下的手微微颤抖。
  
  白霄并没有放开阮绵绵,而是将头侧搁在他的肩上,像是在贪婪的呼吸着长子还活着的气息,当他看到阮绵绵在自己眼前缓缓倒下,胸口像是打开阀门般喷出的血渍,那个活力四射的长子,像要在他怀里快速枯萎,那时候他心中竟然没有悲伤没有难过,想的却是:如果儿子要死,那也要死在自己怀里。
  
  对儿子的占有欲,像快要冲破牢笼的猛兽。
  
  煞风景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放开长子,白霄冷着一双冰霜的脸,淡漠道:“进来。”
  
  双颊绯红的护士从门外走了进来,端着一盆散着热气的水盆,看到白霄那张俊美的脸,低着头细如蚊蝇道:“我是来为患者擦身的。”
  
  她们这些医护人员,只知道这是院长都耳提面命好好伺候的,既然如此,不论是躺在床上的还是一直陪在一边的男人,都是非富即贵的吧,私底下她们都在奇怪到底是哪家的少爷。
  
  更重要的是,白霄长了一张令人脸红心跳的脸,拥有一身上位者发号施令的气质,这样一个男人没道理不吸引小姑娘。
  
  “把东西放下。”
  
  “啊?”小护士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呆的望着白霄。
  
  白霄不轻不重的睨了她一眼,就转而看着床上的儿子。
  
  护士红彤彤的脸蛋霎时被冰冻了般,惊慌的将水盆放在床边椅凳上,就飞快逃了出去。
  
  那一刻,男人一双无机质的冰寒双瞳令她做了长时间的噩梦。
  
  起身将病房的灯关掉,房间内陷入一片黑暗中,一层淡淡的银光朦胧的撒落在床前地上,宛若一层雪霜。走到床前,确定儿子并没有清醒的迹象,抬头掀开了阮绵绵身上的薄被。
  
  在碰到儿子病服上的第一颗纽扣时,手指微微顿了下,毅然解开……
   


23、法则22:破菊阵?失控 
  
  “白霄竟然是喜欢儿子的变。态?”阮绵绵的情况属于中途插队,除了有白展机前生的记忆外,完全没参与到自己的前世里来真实感受,对白霄这位父亲自然是没多少父子情谊,根本没把对方当父亲看待,心理负担很小。
  
  但白霄就不同了,他可是和自己儿子生活了二十多年,有哪个父亲会去吻儿子,还是在儿子陷入昏迷的状态,若不是心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想法,犯得着不沾水润唇反而用这种方式吗?
  
  阮绵绵一直是弯的,除开一开始的不适应外,他想的更远的是如何攻下白霄这座堡垒,没想到这次挡枪会有意外收获,难怪当时他说出要2个月里杀了白霄的时候,攻略进度会连升两级,想来就是那个时候白霄已经对这具身体有了渴望,既然现在他知道白霄隐藏的事,不利用就枉费他重生了,接下去打的就是心理战。
  
  禁。书总觉得白展机的话听着很变扭,这“儿子”现在指的就是阮绵绵自己吧。
  
  “禁。书,我要求现在附身。”阮绵绵语破天惊。
  
  “啊?你不是在扮演植物人吗?”现在附什么身,看阮绵绵的模样也不像要奋起反抗,总不会是想让'躺尸'变得更优美点吧?
  
  其实从某一个角度来说,禁。书真相了。
  
  “男人是经不起诱。惑的。”阮绵绵神秘的口吻吊足胃口。
  
  “嗯?哈哈……你真阴险!就不怕引火上身?”禁。书到底活了那么久的岁月,一点就通,马上就知道阮绵绵想做什么。
  
  “白霄的确是个禽兽,但现在在他面前的可是'重伤昏迷'的儿子,不可能真的动手!”阮绵绵从没一刻忘记白霄加诸在自己身上的耻辱,他就是要勾的白霄欲罢不能,却求而不得!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非凡
  
  能看到白霄吃瘪,阮绵绵觉得无比快意!
  
  这么想着,阮绵绵心中扬起邪恶的笑容,要是能让白霄为了自己神魂颠倒、欲罢不能的样子,那在这一世多花些时间未尝不可。
  
  “我会给你一个逞心如意的情圣的!”禁。书现在很想看看,被白霄当作猎物的阮绵绵如何反扑,连语气都提了几个兴奋点。
  
  两个人心照不宣,在下一刻,阮绵绵脑海中就多了一个思维意识。
  
  这位情圣是百位情圣中唯一拥有“睡美人”称号的男人。
  
  一个男人得到这样的称号,称不上是件值得炫耀的事,这位情圣生前没有才情没有姣好的容貌,但他却爱上了一位才貌双全的男人,千方百计为度过一夜销魂,就想到这个方法,日复一日的训练让他睡着的模样诱惑之极,每一丝睫毛的颤动,闭眼的弧度,唇角的上扬角度,甚至每一条神经每一块肌肉的细微调整都能做出让圣人为之心神荡漾的程度,自然这位情圣心想事成,最终成为让他心上人挥之不去的爱恋。
  
  这是阮绵绵目前最需要的,只是他忽略了一个重点,就算是白霄这样冷静自制的男人体内也同样拥有一条脆弱的神经,和大部分男人一样因Xing而爱,惹了火而不灭火的行为是极度危险的。
  
  对男人来说,什么诱惑最顶级,就是不经意间的风情,这种无意识的勾。引才能吸引到白霄这样强劲定力的人。
  
  随着扣子一颗颗的散开,月光下少年柔滑的肌理展露在面前,柔滑的肌肤在月光下如剥壳的鸡蛋,透着鲜嫩的光泽,白霄微微一愣,只一瞬间就恢复清明,毫不犹豫的将最后一颗扣子解开,阮绵绵纤细但富有力量的上半身并不像一般肌肉发达的男人,却显得优美而健康,若不是胸口的白色绷带,也许就不那么刺眼了。
  
  也许是因为皮肤接触到微凉空气的缘故,阮绵绵无意识的呻吟出来,浅浅的,低低的,却像一根琴弦勾住了白霄最脆弱的神经。
  
  他的眼底像是凝聚着黑色旋窝,深不见底的眼底流逝而过的是压抑,似乎流淌的是随时会被撕裂的压抑。
  
  与眼神截然相反的是他的身体,没有一丝动情的动作,他没忘记,这病床上躺的是他儿子,还是为了救自己还昏迷的儿子,而这时身体下那渐渐抬头的欲。望显得格外丑陋,白霄面不改色的走到椅凳边上,捞起温水中的毛巾绞的半干,做在床沿,仔细的擦干。
  
  从来没干过这种事情的白霄,下手控制不好力道,阮绵绵喘息连连,被湿毛巾擦过的腹部像渡了一层银光,微微起伏,说不出的诱。惑,汗水挂在眼睫上欲坠不坠。
  
  白霄的眼中似乎冻结着冰渣,落在房间他处,从脱了外面那层衣服,阮绵绵的一切都变了,不是嚣张跋扈的儿子更像一个尤物,能吸引撒旦堕落的尤物,白霄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而他从来不委屈自己,有需要解决的生理需求自然是挑最上等的。
  
  可今天就像是魔症了,甚至没有脱去阮绵绵的病裤,只是将毛巾甩到了脸盆中,将薄毯盖在儿子□的上身,就快步踏了出去,那脸上可怖的表情犹如厉鬼。
  
  将门再次关上,靠着门板,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双目,脑海中浮现的是儿子□上身躺在床上的模样。
  
  刚才……只差一点,他就要不顾一切的要了躺在床上的人……
  
  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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