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夏天宁静的海-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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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浩宁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个字:“我。”
高小福先是疑惑,其后那脸上立刻变成了痛心疾首的表情。
“诶哟我的亲娘喂,您老人家就这么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送给夏少?而且这么淡定的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般。”
“本来就是,他连,连那些东西都给准备好了,明显是有意图的。我这充其量也就算是个就坡下驴,哪有像你说得那样迫不及待?”江浩宁有些护犊子的说道。
高小福却抓的不是重点,他啊哈一声惊道:“我说他那天抱着一箱子什么东西从外边回来了,问他他也不说是什么,原来是那种东西啊?你跟我说说,里边都有什么东西?”
“你姓包?”江浩宁突然问道。
高小福疑惑的看着他,“你傻了啊?我姓高啊!你这是受啥刺激了?”
“我的意思是你改名叫包打听了?什么都要问问啊?对了,内边有个DIY蛋糕店,我想给他做一个尝尝。别的嘛,再给他买点水果。”江浩宁兀自说这话就走向那个DIY蛋糕店。
“你这真的不是为了自己而做的?”高小福了然的对他笑道。
江浩宁回头对他笑了笑:“这只是其中很小一部分原因,其实主要是为了给他过生日开心!我不在寝室他肯定就吃一桶泡面就凑合了。”
都下午五点多了,两个人才有说有笑的回到了寝室。
一进门就看见廖夏一脸幽怨的表情看着自己:“老婆,你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嘛?”
江浩宁把手中东西递了过去:“喏,生日快乐!”
廖夏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一把就拿过蛋糕。
“就为了这么个小东西,我可是一下午都没闲着,到现在都什么东西都没吃呢,胳膊都酸死了。你当我能忘了你的生日吗?还没跟你在一起呢,就天天在我耳边墨迹你是什么时间什么时辰出生的,我就是在梦里还能梦见你那副贱兮兮的嘴脸!” 作者有话要说:老猫刚才远程控制教猫妈收拾收拾电脑,突然觉得猫妈笨的无语了……
☆、诱拐什么的
江浩宁所谓的廖夏最喜欢的生日礼物一直到了放假前也没能‘交’出去。一是由于环境不允许,二是因为他实在是没有那个勇气提出要跟廖夏那个那个。
廖夏也是到了很久之后才知道江浩宁曾经酝酿过这样一份生日礼物,那时候后悔也来不及了。主动什么的,一直都不是江浩宁所擅长的。
期末考试一共是21门,将近半个月的考试将人折磨的差不多都只剩下了半条命,无论是自己学的,还是一路都抄下来的。
“老婆,咱爸妈知道什么时候放假不?”廖夏从后面抱住正在整理行李的江浩宁问道。
江浩宁把一旁放着的水晶苹果端端正正的装在一个小盒子里,“我还没说呢,反正他们也知道就是这两天,不告诉也没事。”
廖夏在他身后偷笑,不知道就好。晚回去几天也可以方便两个人做些别的事情。
“你问这个做什么?”江浩宁回过身来,“你是不是又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能想什么不好的事情,你少诬赖人了。我就是想着你要不要给咱爸妈个惊喜?”廖夏故作认真的问他,满脸的无辜表情。
江浩宁怀疑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你这个表情明显就是在想坏事情,我怎么可能猜错。”
廖夏嘿嘿笑道:“其实吧,是阿禛阿禩他俩吧,想邀请咱们去他们家那儿玩玩,你说人家都说了,我就也没好意思拒绝。怕你急着回家,不知怎么开口。”
他说这话可是一点不脸红,天知道昨天是谁死皮赖脸非要跟着韩家兄弟去邻市玩两天。
“那有什么不好开口的?可他们俩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啊?”江浩宁有些疑惑。
江浩宁这个疑惑还没有来得及深想,就被廖夏从柜子里抽出来的两袋子吃的给吸引了注意力,很快就把这件事忘到了脑后。
直到一行人都坐上了汽车,他才后知后觉的问韩嘉禩这事儿为什么不问自己。
韩嘉禩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在江浩宁身后直跟自己作揖的廖夏,笑道:“哦,跟你俩谁说不是一样,我以为夏少一早就告诉你了呢。”
江浩宁了然的点了点头,然后就乖乖巧巧的戴上耳机听歌去了。
“我说,你这是诱拐未成年儿童啊你,良心上过得去吗?明知道我们家装修没地方住,你这是早就预谋好了的吧?”韩嘉禛可是一点也不给他面子,嗤笑问道。
廖夏赶紧将食指竖在唇前做了个‘嘘’的手势,悄声说道:“这笨家伙,我要是跟他说了就我俩人出来住几天,他能答应那才有鬼了。”
韩嘉禩前些日子听高小福给他讲过那日小宁准备的‘生日礼物’,心里暗自偷笑。
“我觉得不一定,小宁这么善良个孩子,不会忍心拒绝你的。”
廖夏摇头,一本正经说道:“我得保证万无一失。唉,过几天去了他们家,哪有空间给我们俩亲热甜蜜,不就得抓紧一切独处时间来培养感情么?”
这边几个人悄声讨论的兴起,谁也没发现江浩宁越来越红的脸蛋以及微微颤抖的双手。
到了T市,韩嘉禩假装往家里打了个电话,然后假装惊讶的说道:“什么!咱家正装修呢?那我们同学还来了呢,人家住哪啊?”
廖夏从一旁赶紧搭腔:“没啥事,我俩找个宾馆住下就成。你们家里忙就去忙吧,我俩自己玩就成。”
韩嘉禩挂断电话,和正在一旁忍笑的哥哥对视一眼,无语。
分开后,两个人找了家环境还算不错的宾馆住下,一进门江浩宁就看见摆在矮柜上的各种TT和润\滑\剂。
“这里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地方,怎么这东西都摆上来了?”他有些窘的将脸转向一边。
廖夏跟着望了过去,就看到了那些东西。
他乐了:“老婆,这才说明他们这里服务贴心,这东西都能给你准备好了。你看看那些几十块钱一宿的小旅店谁给你放这么好的,哟,还是杜蕾斯的。不过,我早就把东西准备好了,咱就不用他们这儿的了,忒贵,比我买的贵出将近一倍呢。”
“那些东西你都带着?”江浩宁瞪大了眼睛问,“你带它做什么?你这要是去了我们家不小心被我爸妈看到了,我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那老婆咱俩就争取在回家之前都给它用完了不就得了?没事,就那些TT,两天就能用完。”廖夏的手放在江浩宁的屁股上不怀好意的揉捏了几下。
江浩宁赶紧闪到一边,:“两天?你那不是有四十多个呢吗?干嘛用?装水当水弹玩儿?我高中时候看过我们班男生那么玩儿过,注了水变的可大可大呢,比气球装的可多多了。”
廖夏看他那一脸兴致勃勃的样子,完全不同于自己的性\致勃勃。
“老婆,那也是我花了血本买回来的,可比气球贵太多了,你就舍得拿来注水玩儿?”
江浩宁歪着头问道:“那要不你说两天就把四十多个用完了,那咱俩不玩它玩什么?”
廖夏继续不怀好意的说道:“有更好的游戏来玩这些小可爱,保证你玩的醉仙欲死,舒服的不得了,玩了还想玩。”
江浩宁看他这表情,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一下子就红了,抓起一旁的抱枕就堵在了廖夏的脸上,还狠狠的蹂\躏了几下。
“不行,我不能看你这张脸了。你这表情太猥\琐太恶心了。”
廖夏仿佛受了多大侮辱似的做西子捧心状:“老婆,你伤害到我了!”
江浩宁把行李箱往地上放平,打开将睡衣收拾出来,看也不看一旁抱着抱枕委屈的廖夏。
“你闪一边,我要睡午觉了。而且一会儿我就跟前台去说换个标间。大床房什么的,太邪恶太危险了。闪一边,我不想看你这种人的嘴脸。”
廖夏眯起眼睛,学着猥\琐大叔一般‘hia~hia~hia~’的笑着把人圈进怀中。
“小美男,你今天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了大爷我!小宝贝儿,来,嘴儿一个!”
说着就撅着嘴朝着江浩宁的紧抿着的双唇凑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老猫上初中的时候,班里男生就拿着那东西到班里装水玩,当时还有姑娘傻乎乎的问人家这气球是在哪儿买的……
☆、倾诉
江浩宁拥着空调被靠在床头看电视,时不时的还瞄一眼一旁不知在倒腾什么的廖夏,再往嘴里倒点吃的。
“夏,你干什么呢?”他终于忍不住问道。
廖夏回头看他一眼,蹭了蹭,用身体挡住江浩宁的视线,道:“没啥,收拾东西呢。”
江浩宁一边哼哈着答应,一边悄悄的掀开被子,从床的一侧下来,悄悄的蹭到廖夏的身后。
“廖夏!你这脑袋里怎么天天都装些黄色废料!这,这,这都是什么啊?”江浩宁瞪大眼睛带着指责意味的指着廖夏手中那条豹纹的小丁字裤和那些只有在‘片’里才能看到的东西,话都说不利索了。
廖夏完全没有被人抓包了的自觉,还特意拿起丁字裤撑起来比划了一比划。
“老婆我跟你说,别看这条小裤裤就这么一丁点布料,可贵着呢,跟我那条牛仔裤是一个价。我为了咱俩的性\福可是下了血本了。就这一箱子东西,就算是在网上买的,也花了好几千呢。咱俩可不能糟践了,我现在花的可算是我的血汗钱了。”
江浩宁完全没打算理他,反倒是劝道:“我说啊,你也趁早跟家里服个软,你家爷爷都那么大岁数了,你多留些在膝前尽孝的时间吧。V那里你又死活不让我再去,老板上次都要翻脸了都。下学期我也要再找个地方打打工做个兼职了。你看你是要怎样?”
廖夏苦着脸装可怜:“老婆,我和老头子都心知肚明的,没关系。不过我跟微微说过,那地方毕竟和别的夜店有所不同,万一哪个有心之人拿这事作为要挟来伤害你,不如趁早就断了这件事。倒是偶尔让你去帮帮忙还是可以的,不过我得在一旁跟着,对,寸步不离。”
江浩宁不为所动:“嗯,那些都另说,先把你手里这些东西给我扔出去,不然的话,什么事情你都休想!我又不是那些拍片儿的,干嘛给我弄这些不正经的东西!”
“老婆,你太保守了。现在的姑娘小伙手里谁还没点情\趣玩具,再说了,咱们俩用它也就是调节一下气氛,关键还得是我的大家伙来给你性\福。”廖夏贱兮兮的抱住江浩宁的大腿。
江浩宁抽身出来,坐到一边:“我不!就不!”
廖夏猛的站起身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仁不让之势将江浩宁扑倒。
“老婆,咱俩玩点特别的游戏,我来撕扯你来喊,怎么样?记得要挣扎昂!”
江浩宁身体一僵:“谁跟你玩这‘强\女干游戏’!你放开我,廖夏!”
他的挣扎更加剧烈,完全不同于以往的闹着玩或是半推半就,带着十分的认真跟廖夏喊道。
廖夏知道他心里的阴影,一个翻身从他身上下来,和他并排躺下,伸手将人环在怀里。
“老婆,我跟你闹着玩呢,你每次一到真章儿的时候就这样,我怕我们都没有办法那个了。”廖夏叹了一口气,“你就不能告诉我你到底经历过什么吗?”
江浩宁将胳膊抬起搭在眼睛上,平复着呼吸。
“我告诉过你小九进去是因为为了救我,那你知道小九因为什么要救我吗?”
廖夏也不言语,只是侧过头来在江浩宁露在外面的脸颊上轻柔的亲吻着。
江浩宁继续说道:“因为学校的晚会上有个女子舞蹈,当时我是她们指导老师的助理。可是那天领舞的女孩脚崴了没法上台,我只好换了女装代替她。因为晚会也是对外开放的,所以来的人并不全是学校的学生,也包括社会上的一些人。下台之后我发现自己的衣服被后台来来往往的人给踩的特脏,也就没把身上的女装换下来,觉得反正家离学校也不远,就这么穿着回去也不会有太大事情。可就是因为这个,我被几个小流氓跟上了。把我堵在背街暗巷里,扯烂了衣服才发现我是个男的,其中有个人说其实小男孩搞起来也不错,比,比女孩子紧多了。然后他就让别人压着我,自己先动手上来。他那臭乎乎的嘴巴在我身上又啃又咬,小九冲上来的时候,那个人的那个脏东西的头里已经进去一部分了。小九旁边的朋友也跟着一起打,但就他跟疯了一样一脚一脚的踹那个人的那个脏东西,要不是别人拦着他大概有心要废了那个人。也的确是这个结果,听说那人的那个脏东西到现在都没再起来过。当时正赶上严打16周岁到18周岁青少年犯罪,小九就这么被抓走了,我就,再也没见过他。”
江浩宁将这些话说完,整个人身上所有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失了水的鱼一般张着嘴躺在那呼气,廖夏能感觉到和自己贴在一起近在咫尺的脸颊上的湿润。
他这次把人紧紧拥住,人也就势将江浩宁的小嘴给吸住,一点呼吸的空间也不给江浩宁。
江浩宁瞪大眼睛看着他,挣不开,只好就顺从着他的强势,并努力用鼻子一点一点捯气儿。
许久许久,久到江浩宁以为自己就要这么窒息了的时候,廖夏才将他放开。
“我只知道你肯定经历过什么,却从来也没想到过是这么一种结果。现在我才明白当初每次一学着流氓调戏你,你那种反应,也终于明白那什么九在你心里的位置。他在你心里,大概是守护神一样的存在,不是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