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夺爱-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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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绍辉把赵正扬护在自己身后,“怎么了,你还想揍他一顿?”
“我!”傅笑寒哑口无言,他越来越看不懂纪绍辉,为什么□□的人还得挨骂打脸光。
“小扬再调皮,还叫你一声傅大哥。”纪绍辉脸上俨然在生气,可心中却为傅笑寒碗中多出的老鼠屎叫好,谁让他白天不懂得克制*,对自己毛手毛脚,才被赵正扬撞见那幕。
傅笑寒脸皮厚,可不代表纪绍辉能坦然接受外甥看到自己被人压在身上的样子。
“好了,小扬,进屋多陪陪你妈和外婆……”
接下来几天假期,傅笑寒再也不敢造次,晚上老老实实地躺在被窝里,但夜深人静之时,又会化身成*的猛兽,纪绍辉就睡在他身边,他却不能摸不能动,这种吃鳖的感觉让傅笑寒抓狂的几乎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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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又是一幕离别的画面。纪秀兰双手紧紧握住纪绍辉的手,妇人的感情是丰富强烈的,纪秀兰哭的伤心欲绝,嘴中不停叨念让纪绍辉出门在外照顾好自己吃饱穿暖……
老人纯粹的关心发自肺腑,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纸袋上印着某小型金融机构的名字,字体硕大清晰。
“这些钱,是你以前寄给咱家的。姑老了,要这么多钱也花不出去。姑不知道你欠小傅多少钱,但好歹也能帮你一把。小傅啊,你拿着!”
傅笑寒从立领的黑色毛呢大衣中抬起头,显然对眼前的情况没反应过来。
纪绍辉怎么能拿老人的养老钱,但老人执意让纪绍辉拿着信封。
信封被推来推去,纪绍辉无可奈何,纪秀兰性格执着刚烈,一旦做出决定的事,任谁劝说都说服不了。
纪绍辉只能把钱放在行李包中,他偷偷对赵正扬使了个脸色,赵正扬点点头,纪绍辉才拉起行李包的拉链。
半个多小时后,汽车驶来,傅笑寒提起纪绍辉的行李,以及一大袋子沉甸甸的特产,先行上车,然后轻声道:“纪绍辉,上车了。”
纪秀兰觉得哪里怪怪的,却又说出不来,难道现在的债主心肠都这么好,出门还带提行李的,真是稀罕奇怪!
“姑,明年春节我还会回。您快回去,我要走了,再见!”说完,纪绍辉也踏入车门,年过完了,新的征程已经悄然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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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到太原,纪绍辉还没来得及休息,就马不停蹄赶回公司。第二日,纪绍辉召集几个股东、管理层开会,布置了公司的年度目标。
在太原的第二年,公司还以商业、住宅楼盘为主,分三条战线,北京、太原、长沙,长沙那边的物业由陈杰负责管理,纪绍辉主攻京津冀一带的项目,傅笑寒则留守太原,负责融资、公关及公司后勤管理等其他事宜。
对于纪绍辉的安排,会上一直沉默不语的傅笑寒,在散会时终于开口:“纪绍辉,我不想一个人留在太原。”
“那你去北京?”
“我说了不想一个人。”傅笑寒显的闷闷不乐,“每天都得陪那几个暴发户吃吃喝喝……”
“你忍受着点,我们现在最缺的就是资金。”纪绍辉慢声安慰。
傅笑寒又问:“那你多久回太原一次?”
“半个月吧!”
“太久了。”
“那我尽量缩短成一周。”
“还是太久了。”
纪绍辉从会议资料中抽出一份文件,“这是我几年前,在北京投资的一块土地,本来想再过两年再开发的。但眼下的市场形势不太好,我想提前开盘,所以前两个季度,我真抽不出多余时间,北京那个项目我势在必得,要花出百分百的精力应付。”纪绍辉诚恳地解释。
傅笑寒道:“那我跟着你,可以吗?”
纪绍辉道:“你我都走了,太原的市场怎么办,你不能离开,要和这边的政府把关系搞好,争取多融资,北京金融街那个项目敲定后,我们三四季度可能还要干一笔大买卖。”
纪绍辉的眼睛轻轻眨动,黑白分明的瞳仁中飘散着几丝神秘。
“想要稳固我们在北方的根基,盖房子仅仅不够,我们需要像天绥港那样的机遇,才能在市场站的住脚。”
傅笑寒反问:“那你有看中的机会吗?是那个大买卖?”
纪绍辉浅浅一笑,“先把北京金融街那个楼盘做好,天时地利人和,等待时机成熟了,总有我们熬出头的那天。”
傅笑寒放在办公桌上的手,压在纪绍辉的手背上。
两人相视一笑,纪绍辉抽回手,“准备会议资料吧,对了,晚上有个饭局,得我们两个人一起去。”
“知道了!”傅笑寒恋恋不舍地回味纪绍辉手背的温度。
他们的命运早已悄无声息地间绑在一起。
时间稍纵即逝,第一季度眨眼间结束。幸运的是,两人的规划一一落实、执行,相比刚到太原,做什么都得摸石头过河,如今公司的运营越来越顺利,公司规模相应扩大,而且取得了不俗的成绩和丰厚的利润回报。
纪绍辉还是很知足的。厚积薄发,纵横商场多年,没人比他再理解这四个词的含义。
傅笑寒为人处事欠火候,也就是对那个词领悟的不够深切。
挡在两人面前的不止寰宇那座高山,他们要横扫千军万马,才能站在商场金额塔的顶尖。
生活忙碌而充实,傅笑寒的偏头痛的毛病也好了不少。
北京项目的资金筹集与准备工作已经就妥,分公司的手续也办理的差不多,再过几天纪绍辉就去北京。
傅笑寒看到纪绍辉的机票时,心里一股难受别扭的滋味儿,他知道纪绍辉只是去北京签几个合同,很快就要回来,但他总有种担忧,如果纪绍辉一去不复返……
就像一年前的如笙,走的毫无征兆。
可恶,傅笑寒深吸一口气,大脑像沸腾的开水壶,他根本无法平静地工作,心里堵着一块巨石,压的他不能呼吸。
傅笑寒无心工作,干脆去一个煤老板家打麻将。虽然他学会搓麻没多久,不过他的手气很好,一个下午就赢了十多万的现金。
当钞票整整齐齐摆在他面前时,傅笑寒惶恐又意外。
“老弟,你手气真好。”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以前打过麻将。”
傅笑寒扬起唇,“没有。”
煤老板表情哀怨:“明天,你还来吗?”
傅笑寒指着桌上的现金:“吴老板愿意我来?”
“当然,最起码我们得把本钱儿捞回来,你们说是不是,老陈、老王?”煤老板对他的两位牌友说。
“那是必须的。明天咱们玩大的,5万一局?”
傅笑寒有些犹豫,“5万?”这个数字在圈子里玩的不算大,但他和纪绍辉负债累累,哪有多余的闲钱去赌博、娱乐。
“傅总,你是大老板,还要像个娘们儿考虑?”
傅笑寒神情凝重。
“哎哟,您还是算了吧,公司的生意越来越红火,听说你们最近又在开发什么购物广场,反响还是不错的,如果真能做好,那个广场估计会成为新的经济商圈。你们说说,摊子搞这么大,傅总能差这点钱?”
傅笑寒看着崭新的钞票,心里又痒痒的。他挺缺钱的,纪绍辉的生日快到了,他想送纪绍辉像样点儿的礼物。
“行!”再三犹豫,傅笑寒还与煤老板约好第二天打牌。
晚上回家,纪绍辉问:“下午去哪里了?”
“吴老板家。”
“洗手吃饭!”
平时纪绍辉不做饭,但他想到自己过几天要出差,便心想这几天亲自下厨,让傅笑寒吃点儿可口的家常菜。
晚饭结束后,按照惯例,傅笑寒洗碗,纪绍辉在书房处理白天没办完的公事。
听到厨房里玻璃杯摔碎的声音,纪绍辉无奈叹气,合起笔记本,走向厨房。
“我来洗吧!”纪绍辉挽起袖子。
“不用。”傅笑寒用湿漉漉地手抹掉鼻尖的汗,然后小声叨念,“明天我去买个洗碗机。”
正说着,又一只碗从手忙脚乱的男子身前掉落。
纪绍辉无奈地笑了,他把碗的碎片捡在垃圾筒里,回了傅笑寒一句:“洗碗机,你倒想的美,明天下班去超市,以后咱们用塑料碗吃饭。”
“超市?纪绍辉,你还记不记得南京路那个超市,那个经理,看你眼神怪怪的。”
“有吗,我怎么忘了?”
“有。”傅笑寒斩钉截铁地道:“纪绍辉,那你记得吗?我以前对你挺不好的。”
“这个我倒记的清楚,第一次见面,我好像欠了你几千万似的。”
“呵,你觉得我会在乎那些钱?”
“傅少爷不在乎……应该说,你这种喜怒无常、毫无趣味的人,最不缺的恐怕就是钱。”
碗洗完了,傅笑寒用清水冲尽手上的油腻和洗洁精。
傅笑寒:“那是以前的事,那时我或许什么都不缺,但现在,我错了。”
纪绍辉:“嗯?”
傅笑寒:“我只缺一个人。”
纪绍辉的心突然狂跳,窜出的热火烧到耳根。
“你说的不会是我吧?”纪绍辉用调侃的语气问。
“纪绍辉,你脸皮什么时候这么厚。”
纪绍辉眼中的光芒骤然黯淡。
傅笑寒曾经最不缺的是钱,可他现在,只缺一个人。
纪绍辉道:“那是我自作多情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傅笑寒斯条慢理擦完手,突然转过身,用力抱住纪绍辉。
“纪绍辉,我不奢求你喜欢我,也不奢求你会真心真意待我。但是,只要我在你身边,你的眼中只能有我。”
傅笑寒眼中充满决绝,他不需要纪绍辉对自己有所回应,只要自己不放弃他,其他的一切、一切都与他毫无瓜葛——
你的眼中只能有我,就够了。
☆、第八十九章
那辆车有刚劲华丽的线条,沉稳的黑色车身透着一股狂野不羁的气质,男人十有*都是爱车的,纪绍辉早将车子的广告翻了不知百八十遍。
“喜欢不?”看着男人眼中的震惊与喜悦,傅笑寒笑问。
纪绍辉的手掌不自觉握紧,但依然难掩心中的诧异激动。
“你哪里来的钱?”过了半晌,纪绍辉问。
“打麻将赢的。”
纪绍辉扶额,难怪这段时间傅笑寒前段时间经常不在岗,原来是去赌博了,几天之内赢了上百万,估计他们玩的不小。
“喂,你到底喜不喜欢?”
纪绍辉回过神,点头。
傅笑寒长呼一口气,晃了晃手中的车钥匙,“床头柜上最近多了几本汽车杂志,我早就发现了。”
“我随便看看过把眼瘾的。”
傅笑寒淡淡一笑,“行了,上车吧!”
纪绍辉舍不得这一百来万,北京的项目正值缺钱的关键时刻,这些钱他宁愿花在应酬上面。
长期的相处与磨合,傅笑寒只是瞥了眼纪绍辉思索的神情,心中立即了然。
“车牌和保险都办好了,你别打什么烂主意。你辛苦一年了,该买个喜欢的东西犒劳自己,纪绍辉,钱没了我们可以再赚,但我的心意,你明白吗?”
说着,傅笑寒伸出手点了点纪绍辉隆起的眉骨。
“不害臊,这里车多人多的。”纪绍辉微微移开身体,离开那根火热暧昧的指尖,心中却涌上一股又酸又甜的滋味儿。
“上车吧,老婆大人。”傅笑寒笑了笑,并打开车门,低声邀请。
老婆……纪绍辉额边划过两道黑线,装作没有听见。
“上啊,难不成让我抱你?”傅笑寒看到纪绍辉的表情,心中暗爽。
车内的配置都是一等货,纪绍辉坐在柔软舒适的皮椅上,眼神儿却新鲜地瞟这瞟那的,有钱果然是最舒心美好的事,纪绍辉不去想北京项目后续的资金投入,系上安全带,感慨道:“我的生日自己都忘了,谢谢你,小傅。”
“那就亲我一口。”傅笑寒指指自己的脸颊,“现在在车里,不怕被人看到。”
“想的美,回家再说吧。”
傅笑寒打开德国进口的音响设备,道:“我订了餐厅,现在去吃饭。”
“嗯。”舒缓的音乐洗云纪绍辉身心的疲惫,他懒懒地靠在座椅上,闭眼小憩。
傅笑寒不作声,安静地开车,但眼中却露出算计精明的光。
晚饭吃完,傅笑寒提议去外面玩,晚点儿回家。
“夜店?”
傅笑寒皱起眉,“我不喜欢那种地方。”
“那我们去哪里?”
“跟我走。”
车子驶向市郊一个公园,那里地址偏僻,附近耸立着零星的楼房,游人稀少,只有几个老头老太一起打太极拳。
车子骤然停在马路边,纪绍辉正纳闷着,傅笑寒突然侧身抱住他,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却用上了全身的力气。
“纪绍辉,北京的项目我要参与,以后你出差,我必须得陪在你身边……”
“你还在意刑天?”
“没有。”
“别骗我了,他知道你介意刑天。”耳边不断传来湿热的气息,纪绍辉试图挣脱傅笑寒的拥抱,又道:“你相信我吗?”
“我相信你,但不相信他!”
虽然车内的空间充足,但容纳两个大男人还是显的有些拥挤狭窄,傅笑寒闻着纪绍辉身上的好闻的味道,愈发克制自己内心的冲动。
“别动!”两具刚强的*摩擦的后果——傅笑寒硬了。如果换作平时,傅笑寒再禽兽也不会在户外乱发情。但他这次是蓄意而为,从北京回来他一直憋着心中的醋意与不快,这次他不可能轻易放过纪绍辉。
傅笑寒的手下滑,落在男人的裤裆上,“我们在车里做。”
“什么?”纪绍辉以为自己幻听了。
“做|爱,我等不到开车回去——”话音一落,纪绍辉还没消化这句话,就感到下体嗖嗖的发凉,随即下体被纳入湿热的口腔。
“唔……”纪绍辉的四肢立即发软,嘴中不断倾泻粗重的喘气声。
“我要和你一起去北京。”
“好……”
“你不准再与刑天那种种马有任何联系。”
纪绍辉发出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凉气,手指紧紧掐着光滑的皮面。
“你回答我啊?”傅笑寒再次含住咸涩的肉|棒。
“好……”
傅笑寒心中的不悦随男人迷醉的表情消失殆尽,他卖力地用嘴“取悦”男人,却没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