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夺爱-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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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省油的灯。”
“你什么时候嘴皮子这么刻薄,小扬还是孩子,你和个孩子计较什么?”
傅笑寒立即坐直,敛起懒床时的散漫,“纪绍辉,有件事,我得和坦白。”
“哦?你说吧,我听着呢。”纪绍辉心里咯噔了一下,认真聆听傅笑寒接下来的话。
“你外甥绝对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单纯!”
纪绍辉听的莫名奇妙,然后感到好笑:“什么单纯不单纯的,小扬还是念书的大孩子,而且他是我的外甥,傅笑寒,你这醋吃的有些过了。”
“我没骗你,记得我们去你家那天吗?我们在街上买年货时,我亲眼看到他……”
纪绍辉还是没听出个所以然,他握住傅笑寒的手,“我们只是和小扬一起吃个午饭,下午,就我们两人,随便找个景点随便逛逛。”
傅笑寒冷哼一声,既然纪绍辉那么袒护他的小外甥,他也不想多管闲事,他俯身压在纪绍辉的身上,又猛然对着男人的脸吧唧几口。
“唔……”纪绍辉被压的喘不过气,身体也窜过几道麻酥酥的电流。
再亲下去,肯定会擦枪走火,纪绍辉用力推开身上的傅笑寒,急忙下床钻进浴室,“已经八点了,我先洗澡。”
傅笑寒不舍地舔了舔唇,纪绍辉的作息才恢复正常,体力与精力也未全然缓好,他也只能忍着心中的欲|火,起床后随便换了一身家居服,下楼去买早点。
两人吃完早点,打了一辆出租车,先去附近的商场买东西。地面交通堵的厉害,两人便坐地铁去大学城。
赵正扬还是喳喳呼呼的性子,知道表舅要来看自己,兴奋的不得了。
“大黑,美的啥啊,说出来,咱们也乐和乐和。”
“我舅要来看我。”赵正扬一边说,一边穿外套,“图书馆去不成了,强子你帮我占个位?”
“切,我要去网吧打游戏,你问其他人!”
赵正扬扫了眼六人间的宿舍,龙虾肯定跟着强子一起去网吧上网,桃子要和女朋友去颐和园,刘东周末回家了,至于最靠门那个推满几人行李、乱糟糟的空床位,赵正扬不自觉地咬着下唇。
“大黑,快走吧,发啥愣呢。”
“嗯,知道。”赵正扬系好球鞋的鞋带,充满年轻的活力,如一抹会飞的阳光,精神抖擞走出a大土木学院的男生宿舍楼。
纪绍辉给赵正扬买了一个最新款笔记本电脑,赵正扬小心翼翼摸着白色的金属机身,脸上有些羞赧的涩意:“表舅,这个太贵重了。”
“对你学习有帮助,拿着。”
傅笑寒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地说:“收下吧,学建筑的吧,以后用电脑的机会多的是。”
“就是,一家人,客气什么。我小时候,姑姑家里穷,平时吃的都是高粱面,记得有次过年,姑姑做了一笼白面馒头,说是大馒头,其实很小很小,几口就吃没了,你母亲的馒头没舍得吃,最后全部给我吃了……”
“家里有什么好吃的,表姐都会把她的让给我。正扬,好好学习,以后出人头地,一定要报答她。”
“但这个真的很贵……”赵正扬见某瘟神拿过同款的笔记本,听班上女生说要近两万多,“表舅办公也需要电脑,我真的不能要……”
“小扬,你连表舅都要这么见外……”
赵正扬认真地说:“这不是见不见外的问题,我喜欢表舅,也尊重表舅,表舅的生意还没恢复,我怎么能再用您的钱满足自己的需求呢?”
赵正扬那句“我喜欢表舅”差点儿没把傅笑寒呛住,傅笑寒眯起眼睛,从口袋里拿出一只钢笔,冷声打断两人,“纪绍辉确实是满身负债,小扬,电脑你收下,但得打个欠条,以后工作了,把钱一分不差还给他。”
傅笑寒这样说,纪绍辉也有了借口:“□□我出商场就撕了,现在电脑也不能退……”
最后,赵正扬还是收下了电脑,他满心感激,心想一定要更努力,以后找份好工作报答表舅的恩情。
吃完午饭,赵正扬打算带两人逛校园,“不如去运动场吧,下午有我们学院的篮球比赛,我可是我们系的主力哦。”
纪绍辉蠢蠢欲动,正要开口说好,傅笑寒冷声说:“纪绍辉下午还要办些正事。”
“哦……”赵正扬低落道。
纪绍辉过意不过懂事的外甥,打算推辞了陪傅笑寒玩景点,去看外甥打球,却又听赵正扬说:“表舅,工作要紧。以后比赛的机会很多,到时候你再看也不迟。”
☆、第九十一章
去景点的路上,傅笑寒板着脸,双手交叉在胸前,沉默的表情散出一种遥远的距离感。
纪绍辉心里觉得莫名的好笑,道:“小傅,你现在的样子很怨妇。”
嘴角轻抿成不自然的线条,傅笑寒烦躁地闭上眼睛。
出租车司机是个烫着一头波浪卷发的大妈,她从后视镜中斜眼瞟了二人一眼。
“我不过是下次约好去看小扬打比赛。”
傅笑寒说不清自己的心情,他只要看到纪绍辉和朝气蓬勃的男孩有说有笑,嘴里就会发苦,看什么都不顺眼。比如一个小时前,如果自己不争取,说不定,他就陪纪绍辉一起去看赵正扬的篮球比赛。围观一群长着青春痘、精力没处散的男生们,为个破锁头你抢我夺,傅笑寒不理解集体运动的篮球有什么好玩的。
纪绍辉还想说什么,傅笑寒低声道:“我现在越来越不喜欢赵正扬。”
每次看到赵正扬那张灿烂年轻的脸旁,他总会产生一种特殊的危机感。
“为什么?”
“没有理由。”
“你……”纪绍辉眼睛闪过一抹得意,可惜傅笑寒闭着眼,没有发现。
“哎哟,吵架啦!”出租车司机笑咪咪地问。
纪绍辉一愣,嘴里含糊道:“我弟弟要打篮球,我不准,他闹脾气呢。”
“你弟弟?得了吧!你们一上这车,我就闻到不同寻常的气味。”
纪绍辉乐了,笑问:“我们只是普通的兄弟,大姐别乱开玩笑。”
大姐甩甩头发,眼睛却始终盯着前方的路:“放心吧,我儿子和你们一样,只不过他走的早,还没享福就离世了。”
“真可惜。”纪绍辉惋惜道。
“所以,与其日后后悔,还不如珍惜眼下的时光,年轻人,要学会迁就与忍让,不然将来的日子咋过,你们说是不是?”
傅笑寒沉默不语,嘴边的弧度却渐渐抹平。
到了景点,幸运的是游客不算多,纪绍辉闻着景区的新鲜空气,指着一排排金砖碧瓦的房屋,感慨道:“还是古代的皇帝会享福,难怪那么多人争着当皇帝。我活了小半辈子,还是一事无成!”
“纪绍辉。”
“嗯?”
“我……”
纪绍辉迎着午后的阳光,笔挺的鼻子在他脸上打出一道深邃的阴影,“休息的时候,不谈公事。”
傅笑寒自言自语,低声道:“如果换作旁人,我根本不会如此懊悔。可惜对像是你,你这十几年的心血被傅家人糟蹋了,而当时的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无能为力。”
“我刚才那句只是玩笑话,小半辈子,但我该享的福也享受了。何况我有那个本事与信心让龙城再次接纳我们。”纪绍辉勾唇浅笑。
傅笑寒看着男人神采奕奕的表情,心中骤然一阵狂跳:“我知道,我也相信你。困为你是纪绍辉。”
“我可以把这句话理解成奉承的我话?”
傅笑寒道:“随便你怎么想。但无论未来如何,我始终会跟着你的脚步,你失去的,我要一点点帮你夺来!”
两人坐在景点的石椅上,一言一语地交谈,孰不知身后冒出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偷偷拍了几张两人说笑的照片。
晚上,两人随便解决了晚饭,回到家里,两人当晚打包行李,计划下周三返回太原。傅笑寒去浴室洗澡,纪绍辉整理衣服时,却接到一个陌生来电。
“您好,纪先生吗?”
“是。”
“我是北方建投的刘经理,您还记得我吗?昨天我们刚签完合同。”
“唉,是您啊……”纪绍辉熟络地道,心里却有种不安与紧张。
“怎么了,刘经理,我们与贵公司的合约有什么问题?”
“我们作为乙方,对此事感到十分抱歉,纪总,不好意思,我方要解除合同。”
“什么,贵公司要毁约?”
“是这样的,现在北京的人工、物料成本一天一个价,之前我们财务做预算统计时出了差错,给您报算的工程价款有误;而且,我听闻,贵公司实际的注册资本与净资产不足5000千万,大部分投资活动都靠民间信贷和金融贷款,贵公司的偿债能力存在风险,不能达到我们的预期,万一项目后期出现问题,我们担心贵公司无法支付我们的工程款,所以想解除合同。”
“刘经理,您接手的地产项目不比我少,您觉得在寸土寸金的金融街开盘,我们会亏损赚不到钱?”
“这个可不好说,据我所知,上面又出台了几项控制房市的政策。”
纪绍辉顿了顿,语气有些激动:“我不管你从哪里听到那些闲话,贵公司签订了合同,就得履行合同。”
“呵呵,纪总,我们已经咨询过全国最有名的律师,他说我们只要掌握你们资金运作不良的证据,自然能在法律层面解约,不存在违约一说。”
“证据,前天签合同的时候怎么不拿证据出来?”纪绍辉冷笑。
“纪总,别激动。建议您别鸡蛋碰石头,否则后果大家都不好过。”经理一改之前的恭敬有礼,语气中充满威胁的意味。
纪绍辉哑口无言,他本以为他能顺顺当当做完北京的项目,未料,中途又出了意外。
承建方之前的态度一直友好,很看好纪绍辉公司的项目,为拟定合同,双方早已召开过五、六次谈判会议,现在可好了,说变卦就变卦,纪绍辉的心逐渐冰凉,但更多的是困惑与不解,他是外地人,与承建方无怨无仇,又是占据主动地位的合同甲方,除非……
纪绍辉挂了电话,把手机紧握在掌心,除非有人故意捣乱他和承建方的关系,证据?有那么大本事和心机来算机他的,纪绍辉脑海里立即浮现出一个人名——
傅琰!
是他,是傅琰的寰宇集团蓄意破坏他的项目,纪绍辉深吸一口气,匆忙拨通陈杰的电话。
“寰宇集团最近开始进攻北方的市场,不排除他们蓄意为之。”
“可我现在与傅琰井水不犯河水,他没必要费尽心思阻挠我的发展。”
“纪总,傅九的性格连最接近他的下属都摸不透,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傅家人爱记仇,傅琰也在其中,这是千真万确的。”
“我知道了,你在长沙照顾好自己,还有小宋,他还好吗?”
“宋离现在在业务部,上个季度的绩效考核他排第一。”
“真的?宋市长的垮台,多少是由于我和傅琰之间的恩怨引起的,现在他的宝贝儿子跟着你,你要对人家好些。”
陈杰摘下眼睛,锐利的目光投射在办公区那个和女同事调笑打闹的男子身上。
“纪总,宋离只是公司的售楼员,我和他……”
“他在私人blog里挂了你们的床照。”
“什么?”陈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诧异地问。
“放心,没露点,含蓄的很,照片里你抱着他,埋头在啃他肩膀。”纪绍辉知道陈杰闷骚古板,向来不喜欢太open的事物,便道:“好了,我这里棘手的问题一大堆,你别给傅笑寒说,估计我们再次见面得下半年。”
快挂电话的时候,陈杰轻声道:“纪大哥,照顾好我们傅总。”
“嗯,知道,有我在,他的病肯定能好。”
这时,浴室门突然被拉开,傅笑寒挂着一身晶莹的水珠从里面走出来。
“毛巾。”纪绍辉扔了条毛巾给全身*、大鸟在档部晃荡的男人。
“刚才是谁的电话?”
“陈杰的。”为了不让傅笑寒担心,纪绍辉故意没提承建方毁约的糟心事儿。
“阿杰啊,你们聊了什么?”
“没事情,时间长不联系而已,打个电话问候下你的得力干将。”
纪绍辉刻意绕开这个话题,端着笔记本电脑上床了,“我先不睡,上上网。”他灵活地敲打键盘,目不转睛盯着电脑屏幕。
傅笑寒盯着他看了会,突然伏下身,吻了吻纪绍辉的侧脸,才心满意足躺在大床另一侧。
承建方一旦毁约,纪绍辉的工程又得无限期拖延,他找不到适合的建筑公司,他这次开发的商品楼非普通中小型建筑公司能承建的,国际化的设计、高品质的结构、新颖前卫的建筑思路,这些难题堵在纪绍辉胸口,他实在束手无策,也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承建方,纪绍辉再三纠结决定联系在京的一位故友。
纪绍辉翻开手机的联系薄,找出那个熟悉的名字,给对方发了条短信。没过几分钟,对方迅速回复了他,爽快地接受了纪绍辉的求助。
第二日,纪绍辉约定和故友在一家老字号餐厅相聚。
纪绍辉一走进包厢,凌飞墨立即起身,热情地迎接。
“纪哥,别来无恙?”
“我很好,倒是飞墨你,越来越有男人味了。”
凌飞墨前段时间和媳妇儿去夏威夷玩了小半月,天天在沙滩上阳光浴,人比出国前要黑了不少。
“咳,我可比不过纪哥您,分公司都开到北京来了。”
纪绍辉道:“飞墨,别开玩笑,你知道,我现在的情况吧?”
凌飞墨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抽出一根递给纪绍辉,“纪哥一定能东山再起。”
纪绍辉欣然接受,但并没有点燃,“东山再起,我倒是希望那天早些来临,这样不会被人平白无故地在暗地里黑一手。”
“呵呵,玩阴招的人我听说过,纪哥,既然你来找我,我凌飞墨也应承了,这个合同我一定能帮你签到。”
“好,谢谢。”
“纪哥真见外,”凌飞墨感慨,他清楚纪绍辉的为人,纪绍辉在北京极少与他联系,第一,是纪绍辉现在的身份尴尬,非往日能比,第二,则是他不想给自己麻烦。
这时,服务员送茶水来了,一套精美的高级茶具摆在桌子中央,纪绍辉瞥了眼,一共6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