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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警官,借个胆爱你(完结+番外)作者:香小陌-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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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子探究地盯着窦容琢磨,此“战哥”是罗战那小子吗?
  程宇脑子里忽然就乱了,捧着手机,罗战突然就没动静儿了,不再发短信逗他了。
  手机屏像死机似的,暗下去了。
  程宇的一颗心也像是突然黑屏了,猛然盯住“豌豆蓉儿”。这人俊美的一张脸,忽闪忽闪勾搭人的睫毛,细弱柔软的身段儿……方才这一道儿上,走路还夹着腿扭着屁股地骚情!
  程宇像是被人当头狠劈了一掌,脑壳儿炸裂崩坏似的疼痛。震惊、怀疑、审视、愤慨以及恼羞成怒等等五花八门复杂深奥不可言说的心绪,纠结撕扯着他的神经……
  让你丫发癔症惦记那个混蛋!!! 



39、醋溜豌豆蓉 
  
  罗战赶到派出所时风尘仆仆,一脸着急麻慌的,车上还搁着他的小行李箱,这趟飞机都耽误了。
  他口里喷着白气儿,裹着一身的寒意跑进来,派出所上上下下老少爷们儿们都是一副看热闹的意味深长的眼神儿。
  做警察的平时三教九流的人和事儿见识多,其实最喜欢八卦了。
  “呦呵,罗战同志,您可来啦?”华子调笑道。
  “我说罗老板,你是来保人的吗?保证金带够了吗?”潘阳眯着眼睛不怀好意。
  罗战自己其实也丈二和尚没摸着头脑,连忙问:“豌豆蓉儿怎么回事儿?怎么进局子了?”
  华子:“这小子吸毒,你不知道啊?”
  罗战:“他吸毒?!我不知道啊我!”
  罗战用眼角快速过滤眼前一群七嘴八舌的小警帽儿,没瞄见程宇,审讯室里突然冲出来一个花秋裤,棉猴儿是紫红色的,秋裤上缀满小碎花儿,看着还挺村的那种,一头扑到罗战身边儿,呜呜呜地就要往罗战怀里扎似的。
  罗战这一惊,下意识地挡:“嗳?嗳?这怎么了这是?”
  “战哥,战哥你怎么才来呢?警察他们要拘留我,怎么办啊我……”窦容一副期期艾艾的可怜相儿,眼线都花了,两只眼睛跟个小熊猫似的。
  罗战仔细一瞧:“哎呦我说豌豆蓉儿,你怎么弄成这副德性?你竟然吸毒你?!”
  窦容特委屈,抽缩着鼻子:“你们都不管我,强哥不要我,你也不理我,没人管我死活!”
  罗战瞪眼儿喝斥道:“没人管你你也不能乱来啊,你也不能沾毒品啊!!!”
  
  程宇紧跟着窦容从审讯室里出来,冷着脸,一眼就瞧见豌豆蓉这小子摽着罗战的胳膊起腻歪。窦容刚才在警察大爷面前还比较老实,不敢过分暴露本性,这会子说话声儿简直就跟个小娘们儿差不多,拽着罗战的手,屁股还扭着!
  对于豌豆蓉儿来说,他其实平时跟熟人说话,都是那尖尖细细的声儿,并没有对罗战区别对待。他确实天生就是那种人。
  但是这情形看在程宇眼里,这小子简直就是在跟罗战撒娇卖骚,勾引风情,就快要四爪齐上扒在罗战身上了。
  罗战一瞧程宇,赶忙点头打招呼,顺手就把豌豆蓉儿从他胳膊上给撸下来,攘到一边儿去。
  罗战赶紧解释:“程宇,这人我以前认识,不知道现在怎么就,怎么他妈的就染上毒了!确实是我照管不严,给几位添麻烦了,这人你们别关成么,让我押回去赶紧让他把毒戒了!”
  
  罗战若是不解释还好,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有些话到了程宇耳朵里,就变味儿了。程宇的脸色难看到极点,一双暗红的眼就死盯着豌豆蓉儿,盯得这人直往后缩,战战兢兢躲到罗战背后哆嗦。
  程宇是真火了,粗着嗓子吼了一声儿:“你干什么呢你?”
  窦容:“……”
  程宇:“你坐到凳子上去!”
  他其实是受不了看见豌豆蓉儿抱着罗战的腰,简直像从身后搂着罗战似的亲密。罗战的腰,他自个儿都没有那么抱过呢!
  窦容特怕程宇,耗子见着猫神一样。自从他给罗战打完电话,再到罗战赶过来这一个多小时里,他就没舒服了。程宇就一直用那种恨不得把他剥了皮挑开肉的威慑眼神瞪着他,也不说话,不像有些很凶残的条子在审讯室里使手段逼供什么的,程宇就只是怒火中烧地瞪着他,仇人一样。
  罗战瞧出程宇脸色不爽,赶忙拎起豌豆蓉儿丢到长凳子上:“你你你,先给我坐好喽!甭跟我拉拉扯扯的,像啥样子啊……”
  旁边儿一群看热闹的家伙也瞧出程宇口气脸色不对劲,可是也不清楚程宇为啥如此恼火,屋里简直像煮开了一锅熏醋似的,满屋飘着浓重刺鼻的酸气!
  
  华子察言观色,忍不住打个圆场儿:“内啥,罗战啊,我们查过档案,窦容这事儿属于初犯,情节不算严重,坦白从宽,等审查完毕,可以考虑取保候审……”
  华子话还没说完,程宇沉声打断:“取保候审有一套审查制度的,能这么随便么?窦容还没查完呢,罗战要保他,罗战跟他吸毒有没有关系?有没有藏毒携毒运毒?这些都不用问清楚查清楚么!”
  华哥一愣,啊?
  华子心想,我靠,程宇,合着罗战不是你铁哥们儿、亲哥们儿啊?老子忒么的不是想卖你个面儿么,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罗战这会儿才发现问题严重了。
  不是自己有什么问题,也不是豌豆蓉儿有什么重大扯不清楚的问题,而是程宇显然生气了。一个小时之前程宇还跟他亲亲热热地发短信调情呢,这会儿翻脸怒了!
  
  屋里电话响了,程宇扭身接起电话:“什刹海派出所,哪位?!”
  程宇的声音冷冰冰硬邦邦的,比屋外房檐儿上坠得冰镏子更硬更沉。
  “知道了,一会儿到。”
  他左手抄起笔,在出警档案簿上飞快地做了笔录,然后把挂着手铐和警棍的宽皮带扎在腰间,拎起大衣和帽子就走出去。
  华子潘阳一看这阵势,连忙吆喝:“嗳这,这,程宇你先别走啊!”
  程宇扭脸儿说:“我接个警,今儿我值班儿。”
  华子甩嘴道:“谁值班儿不一样啊?阳子你去接活儿,程宇你给我回来,这事儿还得你来处理呢!”
  程宇冷冷地问:“我处理什么?”
  华子给他使眼色,这豌豆蓉儿,放还是不放啊?你哥们儿这是算保人还忒么的算“同伙”啊,到底审不审啊?
  程宇嘴角动了动,冷冷地说:“我认识罗战,我不方便参与这案子了。我回避,你们审吧。”
  让我们审?!
  华子心里暗骂,程宇你个不仗义的 ,怎么越是棘手难办的事儿你竟然丢给我们处理!
  潘阳挠头,程宇你回避了,我们呢?我们都认识罗战这个鸟人!还白吃白喝了罗老板好几顿,前几天那顿香喷喷的羊肉火锅那滋味儿还惦记着呢,咱用不用集体回避啊我说?!
  
  程宇出去了,把罗战晾在派出所,不管。
  他是真不想听罗战的解释或者口供,完全听不下去,心里那股子火苗噌噌噌地往上窜,烧得他喉咙口火烧火燎,脑仁儿爆疼。
  这事儿真不能怪程宇火儿大。
  其实窦容刚打完那个电话,派出所小院儿里就炸锅了。
  上至副所长,下至几个科室的小警员,各个屋门串来串去,交头接耳,全都在议论这事儿。
  “嗳,那个二尾子,竟然跟罗战有关系!”
  “真看不出来唉,罗战这人……是不是也好那一口儿啊喂?!”
  “不会吧,我靠,罗战那样儿,看着挺正常、挺爷们儿的一个人啊!”
  “罗战显然是扮演爷们儿的角色啊!那个豌豆蓉儿肯定就是那种,那种人呗……”
  同事们也没什么恶意,纯粹就是案审之余,闲得无聊,平时就喜欢八卦案情。这回可逮着罗战这么个一贯张扬爱炫的、所里上上下下大伙都认识的人,原本就是活宝级人物,不慎暴露了私生活,大伙不挤兑他挤兑谁啊!
  
  可是这些闲话灌到程宇耳朵里,程宇听着多难受啊!
  一字字一句句挤兑罗战的话,听起来都像是对他的嘲讽,拧着他的心。
  这一个小时,对于程宇,简直是把他搁在火上翻来覆去炙烤煎熬。
  从来没这么恼火和难受过。被历任相亲对象甩了的时候没有过,初恋女友林丹丹结婚了新郎不是他他也没有,甚至自己老妈生病进医院他这个做儿子的都没这么难受过!
  真不孝顺,真没出息!
  程宇觉得自己这回真傻逼了,为了罗战这么个大混子,自作多情了,丢人!
  华子在办公室里分析说:“你们这帮人土鳖了吧,罗战也未必真有那种性取向,八成就是玩儿的!现在很多有钱人都玩儿新鲜的,更何况,罗战以前在道儿上混的,能没玩儿过么,你们就少见多怪吧!……”
  程宇不是土鳖,也并不天真。他从来没有把罗战当成什么纯情少男五好青年。罗战的出身和经历就已经决定了,这人以前肯定各类案底丰富,情史如同悠悠长河,还是男女通吃,掰几天都掰不完。
  程宇以前没太在乎这些破事儿,男人之间计较对方的陈年旧事、吃飞醋什么的,就显得没劲了。
  可是心里了解是一回事,豌豆蓉儿这么个妖里妖气的大活人跟罗战纠缠,被程宇看见了,这滋味如同当场捉奸,一下子就打破了心理平衡,激出一脑门子的火儿!
  
  派出所里,罗战也被迫蹲了一回审讯室,老老实实坐在华哥办公桌对面儿,交待他跟豌豆蓉儿的情况。
  华哥也没想为难罗战,因此审讯就是了解基本情况,问这俩人之前交往的历史,问窦容的底细,确认罗战与藏毒吸毒完全无关,也就可以了。
  罗战这人三天两头往派出所跑,这帮警察都会相面看人,知道罗战不吸毒,也不太可能贩毒带毒。吸毒的人身上有一股特殊的酸苦味道,警匪这两个圈子里内行的人都能闻出来。再者说,罗战要是有猫腻儿,犯了事儿,还敢贱兮兮地整天来所里报道、老鼠给猫拜年么!
  华子婆妈好心地叮嘱:“罗战,你好不容易出来了,也算从良了,道儿上那些人,你以后少沾,少管闲事儿。”
  罗战点头陪笑道:“华哥我知道您是好意,可是这人……这人我也不能一点儿都不管啊。”
  华子说:“按照正规的程序,这人我们还不能让你保出去。”
  罗战问:“为啥不能?我给他交保证金啊!”
  华子解释道:“不是钱的问题。窦容吸毒不至于判刑,根本无关保人制度。国家对于吸毒人员的安置有规定的,要送收容所强制戒毒!戒毒一段时间,如果有成果,你再交纳保证金赎人,以观后效。”
  
  罗战一拍脑门,郁闷得要死。
  豌豆蓉儿这小子保不出来,结果还把自家宝贝小程警官给得罪了,还不知道怎么往回搂呢!
  
  傍晚,下班儿返家的人潮汹涌,车来车往,饭馆儿酒吧门前食客络绎。
  程宇回来了,厚底儿皮靴踩着小胡同一地枯黄色的银杏叶,数九寒天的朔风在脸上衣服上裹了一层灰蒙蒙的尘土。
  罗战就在派出所门口,大风口里站着,等程宇。
  他手下的小弟打电话过来,战哥啊,您那飞机票作废了,还走不走啦?要不要帮您订下一趟航班啊?
  罗战毛躁地说,先不订了,回头再说,老子现在没心思,我这儿乱成一锅粥了我!
  程宇出警忙了一身汗,帽子和大衣都拎在手里。
  罗战瞧见程宇,赶忙跑上来:“程宇,怎么不穿大衣啊,多冷啊?”
  程宇的耳朵和手冻得红红的,衣服里边儿却不断冒着热汗,冷热相激,这滋味儿是不怎么好受。
  罗战抢过大衣给人披上:“出汗也得穿衣服,冬天不能这样儿……”
  他觉得程宇平时瞧着挺成熟的一个人,发起脾气来其实跟小孩儿没区别,还闹小情绪呢,故意不好好穿衣服。
  程宇甩开他的手。
  罗战七拽八拽把人弄到胡同犄角旮旯里,按到墙边儿,小声陪笑:“程宇,别闹别扭,哥有话跟你说。”
  程宇被他拦住去路,想走走不掉,揪扯之间脸色不爽:“你干嘛啊?我忙着呢!”
  罗战说:“程宇你误会了!”
  程宇没好气地问:“我误会什么了?”
  罗战挑眉道:“你是不是以为,我跟那豌豆蓉儿有一腿啊?”
  程宇冷脸道:“你跟谁谁有一腿,跟我有什么关系?”
  罗战喊冤:“可是我本来就没有啊!”
  罗战说:“我告诉你实话程宇,那豌豆蓉儿,他那人就那样儿!而且他不是我那什么,他是我哥的人。”
  程宇不吭声,一双案审刑侦眼狠狠地盯着罗战焦躁发亮的眼仁儿,心里在分辨这人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罗战说:“程宇,他真的跟我没那种关系!他其实是我哥罗强的傍家儿!!!
  “程宇你要不信,你现在给杨油饼打个电话,给栾小武打电话,你就直截了当问他们豌豆蓉儿是谁!”
  罗战憋屈得都快要振臂对天空呐喊高呼了。这人哪受得了委屈啊,要是因为一个豌豆蓉儿而得罪了小程警官,这事儿冤不冤啊!
  
  罗战在派出所里挨审的时候,就跟华哥拐弯抹角地招了。
  华子忍不住乐:“哎呦喂,我说呢!罗强还在牢里蹲着呢吧?”
  罗战无奈:“可不是么,我哥估计没有十年出不来了。华哥你说我碰见这事儿,我也不能袖手旁观吧!”
  华子揶揄道:“也是,不能袖手旁观,你应该来赎人。那这豌豆蓉儿岂不是算是你‘嫂子’了?”
  罗战喷了,摆摆手:“别,别介,他要是算我嫂子,我掰手指头数数,能给自己数出十个八个嫂子来,我可伺候不起这么多嫂子!” 



40、激流汹涌
  
  罗战高中没毕业,辍学了,开始跟他二哥罗强在道儿上瞎混。
  罗强比罗战大不少,拿这个弟弟当小孩儿养着,宠着,教他怎么做生意,送给他好车,把名下几间饭馆和娱乐城给他拿去经营着玩儿,还指点他怎么泡妞儿,嫖小白脸儿。
  因此罗战年轻那会子着实撒开欢儿胡混了好几年,什么新鲜刺激的事儿他也都尝过滋味儿了。
  两兄弟一家亲,啥都可以分享着玩儿,就只有纳进了房的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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