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君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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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有偷吃,我都是光明正大的吃,不信,我吃给你看。”
“哇!我不要,放开我,你要吃不会去吃饼干,我又不好吃,放开我啦!”
“不行,大野狼怎么可能放过鲜嫩多汁的小红帽,而屈就那食之无味的饼干?小祺你就认命吧!”
“我又不是食物!大野狼不要吃我,求求你。”他高喊。
“你确定不要?”他慎重其事的询问。
“不要。”于劭祺一口回绝。
有谁会自愿当人家的食物,打死他他都不愿意。
“那好吧。”秦君行好像下了重大的决定般,严肃的说。
“真的,你不吃我了?”太好了,不用被吃了。
“嗯,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无论是什么,我统统答应。”于劭祺不假思索的回答。
傻傻的于劭祺又上了秦君行的当,笨笨的跳进他准备好的笼子里。这一承诺,于劭祺顿时失去了他的后半辈子,注定一生栽在他的手中,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答应我的事先保留,不过我可要先声明,这可是你亲口答应的,我可没拿刀子抵在你的脖子威胁你喔!到时可不能反悔,出尔反尔。”
“才不会呢!说谎鼻子会变长,我不想让我的鼻子变得好长、好长,那样好丑,我才不要。”他比了个很长很长的手势,小脸皱成一团,看起来煞是可爱。
“我还是不放心。”最好是白纸黑字写清楚,这样才不会有人赖帐。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谁晓得未来的事会变成怎样,有凭有据的,他也多了份保障。
“那我们来打勾勾,打过勾勾后,反悔的人是小狗。”于劭祺举起手朝着秦君行信誓旦旦的说。不会吧!连小孩子的玩意儿也搬上台面,饶了他吧!秦君行差点出声求饶。
秦君行看了他不脱稚气但却认真无比的神情一眼之后,一副快要晕倒的模样。却仍敌不过他眼底的渴求及那可爱天上的模样,还是二话不说的跟他玩着小孩子盖印章的游戏。
如办家家酒的游戏加上天真幼稚的情人,看样子秦君行的恋爱之路还有得走呢!
眼前他碰上最大的问题,应是该如何离开这个鬼地方吧。
可要突破小祺的心防可能需要时间,这一点先不列入考虑,倒不如先使计把他带离开这里才是首要之务。
剩下来的就简单多了,端看他出神入化的指上功夫,绝对要教他彻底对他伏首称臣,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于邵祺已是他秦君行的囊中之物,他还怕这天真的小鬼跑了吗?
哼哼!
他就不信一副天真模样的小祺,有那个本事逃出他的手掌心。
除非他扮猪吃老虎,否则凭他一个天真幼稚外加傻得可以的小蠢蛋,谅他插翅也难逃离如来佛祖的手掌心。
就算他拥有双翅,他也会上天下海捕捉到他,并将他的双翼折下。
折翼的天使,能飞吗?
就如同失去羽衣的仙子般,再也回不到天上,只能留在人间。
困在这个名为地球的鸟笼里,再也不能自由翱翔;失去了飞翔的双翼,注定成为笼中之鸟。
笼中鸟只能依赖主人而活,再也无法独活。
因为他已不能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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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光阴荏苒,季节交替,春暖花开的日子又翩然乍到。
秦君行已忘了自他因不名原因坠海被救后,来到这个莫名奇妙的地方,过的是第几个春天了。是第四或第五个与于劭祺共同度过的春天,秦君行已记不得了,脑袋变得越来越不灵光。
在这种穷乡僻壤的鬼地方,脑袋惟一的用途便是跟一群杀人不见血、吃人不吐骨头的坑钱鬼打交道。
也难怪他的脑筋会生锈,因为缺少磨炼。想当然耳,优闲惬意的生活也稍微将秦君行尖酸刻薄的脾性削弱了不少。
但与生俱来的劣根性还是根植在他的心中,想拔掉是不可能的事。就像他天生对钱有一股狂热,让他怎样也无法去停止爱它。
不过若有人问他,钱与于劭祺孰轻孰重,那结果自是一目了然,语言已变得多余。
小祺当然比钱还要重要。秦君行直视着于劭祺那令人百看不厌的睡脸,双眼照照发亮,比看到钱时才有的闪亮光芒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醒了。”悠悠醒来的于劭祺自然地猛往秦君行温暖的胸膛里钻,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满足地又闭上眼。
“嗯,你再睡一会儿,时间还早。”他让娇小的他更贴近自己,行为举止已不见粗鲁,反而有股似水的温柔。
再睡一会儿,时间还早。
秦君行醇厚的嗓音传进他的脑海中。每当他这一么对他说,就表示他已经迟到了,于劭祺懊恼的在心中呻吟一声。
想不起来也不行了。
猛然坐起,掀开如丝般光滑的被子,右手挥开搁在肩侧的健壮臂膀,红润的唇嘟得半天高,脸上有一丝丝的不悦。
“好过分,你都已经醒了,怎么不叫醒我?”于劭祺略微气愤的嗔道。
“你不是很累吗?”唇角噙着笑,秦君行好整以暇的反问。
“是很累没错,那也是因为你对我索求无度,不加节制才让我……让我累得几乎每天都爬不起来。我不管,要不是你对我做那种事,我会迟到吗?害我每天都被阿土伯叨念,都是你害的。”连日来的委屈化成一股怨气,全数向秦君行倾泻而出。
“他念你,我就去找他麻烦。”不知检讨,仍是一脸笑意的秦君行皮皮的道。
“不要啦!你不要去制造、增加我的麻烦与困扰了好吗?”他去等于麻烦,要他去,不如他现在忍着点还会好过些。
“天地良心!我要帮你出气,你还嫌弃我,我可都是为了你,而你竟说我是麻烦、困扰,我是招谁惹谁了?”
好心没好报!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助你一臂之力,想不到还被嫌。别人求都求不到的事,不料你却视如敝屐!秦君行暗自哀声怨道。
他真是自找罪受,难怪他最讨厌小鬼头了。偏偏又招惹到两个混世小魔王,一个是任性执拗的小祺,另一个则非刁钻绝艳的魅色莫属。
“谁教你让阿土伯的面子挂不住,他是老人家,你就让让他,不要欺负一个行动能力不便的老人,免得被人耻笑。”于劭祺不禁指责。
“我管他是谁,只要不惹到我便没事;一旦得罪我,我就让人吃不完兜着走。何况我都对他们手下留情了,偏偏那个死老头不知好歹,一直跟我作对,直搔我的痛处,分明是跟我卯上了。我能视而不见,像只没用的软脚虾窝囊废,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吗?很抱歉,我做不到!”他实在对阿土伯感冒得很,而且早在第一眼就决定了。
谁教他们看小祺好欺负就随便差遣他、利用他,现在小祺是他的人了,在他保护的辖区之内,他被人欺负他能坐视不管吗?
答案当然是不能。反正这个“闲人村”他没有一样是喜欢的,全都讨厌,只除了能让他委曲求全的于劭祺外,其他的人事物,他连看的欲望都没有。
“但他人老了,不像你是个年轻人,身体强健、体魄气势都高人一等,你就不能容忍一下、让让他吗?”
于劭祺不放弃的继续劝说,无奈秦君行就像吃了秤铊铁了心,顽固得听不进他一言一语。
“哼!就是有人不服老,你要我怎样?躺着不动,任人宰割吗?抱歉,我办不到。”他的话句句带刺,丝毫不留转圜的余地。
“君行……”
“别再说了,除了这点,其余都可商量。”秦君行快速打断于劭祺的话。反正说再多也没用,他早已打定主意。
“怎么这样啦!跟驴子一样顽固。”他气馁的嘟起嘴来。
“我是替你出气耶,别不识好歹了,真是‘好心被雷亲’。我甘愿被你亲,也不愿……”
“好了,你不要再胡说八道了。算了,我要去上班,不理你了。今天又迟到,真讨厌。”一听他满嘴胡说八道,于劭祺忍不住开口打断他的话。
? ? ?
于劭祺越过秦君行打算下床,脚丫子刚触及略微冰凉的磁砖地板,正想弯腰拾起散落一地的衣物,不料手已被抓个正着。
“不要去。”钳住他纤细的手腕,秦君行含情脉脉的凝视着他。
“放手啦!不要拉我。”瞧都不瞧他一眼,于劭祺不解风情的打散秦君行满脑子的旖旎遐想。
“我不放。”可恶!完全不懂他的心。
“放手。”他怒斥。
“不要。”他偏不!叫他放手,想都别想。
“拜托你啦!人家已经迟到了。”收起怒容,于劭祺转而撒娇嘟哝。
“既然迟到,就甭去上班了,今日,陪我。”手一使力,于劭祺瘦弱的身子便跌入他的怀抱。
“你怎么这么霸道?昨天你这么说我依你,前天这样我也没说什么,大前天更是无赖,还有大大前天你就是用这个理由让我留下。你实在太过分了,说什么今天都不能让你再得逞,放手,我要去上班!”于劭祺边挣扎边说。
“不放。”由于双方体型过于悬殊,令秦君行轻而易举就将于劭祺制住。
“你太可恶了,无赖,放手!”被他抱满怀的于劭祺,恼羞成怒的道。
“被你骂无赖我也认了,我就是不放手,你又能奈我何?”轻佻的秦君行无所谓的笑道。
“你真的不放开我?”于劭祺再一次出声。
“那还用说!不放就是不放,今天我要让你陪我一整天,谁理那老头的店有没有人顾啊!我心意已决。”
“好,陪你就陪你,可是今日过后,你休想再碰我一根寒毛,否则我就死给你看!”于劭祺出言恫吓。
“你这是在威胁我?”秦君行双眼危险的眯起,露出一道狠厉的精光。
“是,我就是威胁你,怎样?你又能奈我何?”当着他的面,于劭祺将他的话原封不动地丢还给他。
“好啊!小鬼也懂得怎么欺负人了,纯真的你也被我这大染缸给染出抹黑来了,我的影响力可真大啊!”真令人意外,当初天真的小鬼头如今也懂得如何威胁人了。
他不再纯真无瑕了吗?而那全是因为他?秦君行倍感空虚的自问。
“不是你,而是我本性如此,怪不得你。”敏感的于劭祺听得出他话语中的落寞,忍不住出口辩驳。
他不想看到染上愁绪的他,他看惯了秦君行轻佻温柔的一面,如今看到另一面的他,反而令他不安。
“我没有自责,你别会错意。我是对你另眼相看,你的进步让我感到由衷的欣慰,如此也不枉我用心良苦地对你每天耳提面命。你的成长只证明了一件事,我的功夫还是很老练,一点都没有退步的迹象。”秦君行有点自嘲道。
感觉就好像在璇夜俱乐部的时候一样,在那行里他可是首屈一指的红不让,手底下调教出来的牛郎,每个都大红特红,人人叫好。
想不到本性也会传染,就算他无此意,耳濡目染下也会起变化。为什么会传染的不是爱呢?这样他就会爱他了吧。秦君行不由自主的陷入自己的想望中。
他的喜欢跟自己的喜欢一样吗?他爱他,可是他又何尝知道什么叫作爱?自己还有多久的时间可以跟他耗?再这么下去……他……
他到底懂不懂爱啊?他还要等多久才可以听到他主动说爱他,而不是他问一句,他答一句,这样被动的爱情他不要。
时间不断消逝,他却不见成长,身子依然娇小如昔,一点儿改变都没有,仍如四年前的他,却不再纯洁无瑕。
污秽的他将他染上色彩,硬将一块白布染成黑色,纯洁烙上了代表邪恶的印记,他的良善天使不再纯洁。
一直等不到于劭祺主动回应的秦君行决定孤注一掷,成败与否,就看这一次了。
我的良善天使,你是要拯救我颓废的灵魂,还是与我一同堕入地狱沉沦?如今已端看你如何选择,而我,将与你同在,长相左右。
请原谅我的耐性不够,不愿再继续枯等下去。秦君行在自我挣扎良久之后,将目光投注在于劭祺身上,发出了歉意之声。
“你骗人!”于劭祺的脸上满是受伤的神色。
他不相信,他一定是故意这么说的,他不相信秦君行跟他在一起只是为了改变他。
“我骗你?何时骗你?又骗你什么?”他连珠炮的质询。
接二连三的逼问,让于劭祺幡然醒悟,却不知所措,无言以对。
秦君行起初的计策,随着时间而慢慢发生效应,他的柔情兼霸道索求已一点一滴的渗入于劭祺的心中,让初尝禁果的于劭祺堕入情欲深渊而不可自拔,随之对他产生依赖感,渐渐地变得再也不没有他、离不开他。
“又不说话,你这个习惯何时才改得过来?分明就想将我活活的气死。”闷不作声的像个死人一样,每每到了重要时刻就沉默不语,真是气煞他了。
问他,结果他话也不吭一句,每次都这样,让秦君行不免有些泄气。他一直在等,等他亲自开口,开口诉说一切,本想顺其自然,等到他想说之时再说,可是依照现在的情形来看,就算他等到白发苍苍,也听不到他想听的话。
“我问你一件事,这件事对我来说非常的重要,你可要照实回答,不要再不说话好吗?”秦君行慎重其事的问。
“嗯。”于劭祺点了点头。
“你爱我吗?”他开了口。
于劭祺猛然抬起头,却不小心望进他那深不可测的暗瞳中。“那还用问,我当然爱你!”我爱你,这句话他不知已说过几百、几千遍,不过这次他的问话却有些不同,不知为什么,于劭祺心中渐感不安。
“你真的懂我在说什么吗?”秦君行独自生着闷气,目不转睛地瞪着他看。
接着他又用深情的暗瞳望进在听完他的话却显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