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墙春色宫禁柳 by 冰灵 年下-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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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根本就是自己平时对付父亲的手段,可是父亲做起来却要更加彻底,而且更加能诱惑人,他的全身上下无不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而且隐隐透着危险的气息。只有这样的父亲是任何人都无法抵挡的吧。
潭正神游太虚,玥十分不满,起身来将潭按倒在凉榻上。然后将披在自己身上的薄衫褪了下来。
衣服底下是一丝不挂,美到叫人大脑充血的身体。潭的呼吸一紧,眼睛都看直了。
玥很满意潭儿的表现,轻笑道:〃很喜欢?〃
〃喜欢。〃被鼓惑了的潭急急地把玥抱在怀里,却被后者一把退倒。在潭的疑惑下,玥微笑着,抬腿垮坐在潭的腰上,然后俯下腰去扬起头将自己的上身暴露给潭。潭应邀舔弄了起来。
父亲的身体真的是好美味啊。
还有父亲的长发流水般披在腿上,连大腿内侧都覆盖着他的头发,那滑滑的感觉,刺激到了潭的每一个细胞。
〃哼嗯。。。。。。〃玥呻吟一声,他的呻吟身犹如上等的媚药让人无法忍受。
玥在迷离中,玉手端过酸梅汤一点一点倒在自己的身上。他诡异地笑着,似乎要将潭的魂全部勾在自己身上一般。
潭顺着骨路一点一点舔干净了玥身上的酸梅汤,他舔的很仔细也很虔诚,似乎在吃一样非常珍贵的美食。
因为潭技巧的舔弄,玥的玉手抓住凉榻的边缘,呻吟不断,下身很自然的已经肿胀起来,后穴也跟着一张一合。
难受得不行的玥将一只手放到自己的口中,口中的淫液流了出来,简直艳色的不行。而另一只手自然是滑到了自己的身后。
食指慢慢的按摩着自己的小穴,湿润的手上满是溅到的酸梅汤,冰镇的汤很凉随着手指滑进火热后穴,冰凉凉舒服极了。
〃呜嗯哼。。。。。。哈啊哈啊。。。。。。呜。。。。。。〃玥发出了情色的呻吟。
潭沿着前胸一路舔到脖子,从玥口中流出的蜜液也别舔了个干净,慢慢往上舔,舔了一口玥放在自己口中的手指,后者颤抖了一下,移开了手指,潭与之亲吻了起来。
潭的舌头清扫着玥的嘴,而他的手指也摸到了玥的身后,潭一手抓住玥的手不让他离开,一只手也探进了花穴。
〃呜。。。。。。〃玥呻吟了一下,身体更加火热了。
〃好痒。。。。。。〃玥说道,另一只手也摸到自己的小穴。
〃自己来?〃潭问。玥点头:〃嗯。〃然后伸手推倒潭,直起身子走到凉榻旁的桌边,伸手将桌子上的东西扫掉,然后爬上石桌,成趴跪状,一手撑地,一手玩弄起自己的后穴。而他的后穴正朝着潭,叫潭躺在凉榻刚好看得一清二楚。
潭猛得捂住鼻子,实在是太艳色了!
可是玥却命令道:〃不许碰我!〃
该死,父亲在他的面前玩弄自己的小穴,这么刺激的景象却不许他来碰一下。。。。。。
〃也不许碰自己!〃玥道。
怎么还不许自己看到这样的景色下自慰?
虽然很想抗议,但是父亲说一是一,他又不怕得罪了父亲再禁欲一个月,只好忍着把父亲自挖的过程看了个仔细。
这真是极品诱惑,如此的夜冥玥恐怕是个男人就像把他压在身下。太刺激神经了!
〃嗯。。。。。。啊。。。。。。呜。。。。。。哈哈。。。。。。啊啊。。。。。。〃玥随着自己的动作,玩弄着自己的小穴。不间断的呻吟声听到耳中直叫人大喷血。
被命令不能碰一下的潭痛苦的抿紧嘴唇忍受着。手攥成拳,指甲插在了手中,却不觉得疼。
〃爹。。。。。。我。。。。。。爹!〃
潭扭动着身体,好象上去抱他,好想要啊!
玥回过头来,邪魅地一笑。然后爬下石桌,走向潭。
〃不要动。〃玥命令道,一个抬腿又跨坐了上去,只是这次玥先是双手扒开自己的屁股,然后慢慢坐在了潭的火热上。
〃呼。。。。。。〃潭大呼一口气,受不了了,好热啊,爹爹的里面好热!好舒服!真是太舒服了!
玥让潭的火热全部进入了他的身体,然后也跟着满足的呼出一口气。
玥双眼迷离吐出一口气说:〃干我吧。〃
得到应允的潭,像是得到了特赦,扣住父亲的腰,狠狠地运动了起来。
〃哈啊。。。。。。好棒。。。。。。潭儿。。。。。。啊啊。。。。。。潭。。。。。。〃玥扭着腰肢也自己动了起来。
皇宫大内正偷懒睡午觉的某人,突然惊醒过来,他身边跟着打瞌睡太监被他吓了一跳,小太监看见皇上惊醒过来,然后急忙捂住鼻子而沿着指逢滴下的血刺目非常。
〃皇上。。。。。。太太太医,皇上突然留鼻血了!〃太监大惊小怪的跑了出去。
而夜于昊浑身颤抖,心下发冷,冒了一身的冷汗!惊叫道:〃太可怕了,我竟然梦见父王勾引大哥。。。。。。〃
贱草和彦
那一日。银月如盘浩月当空。
他白色的长衣在夜风中飘闪,月下美得叫人无法正视。
“这么晚了还不睡?莫不是想我想得睡不着?”慵懒的声音从红唇中悠闲地吐出,白衣人儿伸手拨了拨发髻上的白玉簪子,同时也掩盖了他眼底的那丝忧伤。
正前方屋顶上的人背着月光,一身黑衣裹着数量不明的大小武器暗器,都在这瞬间都同时散发着寒气。黑衣人身上的寒气叫他浑身一抖,心下渐渐发凉。
他笑得轻松,眼睛里却闪过了一丝不经觉察的冷光。
“为什么?”黑衣男子冷冷地说道。手已经握上了腰中的长剑。
白衣少年咯咯地笑了几声,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笑罢了,带着几分温柔道:“什么为什么?”
黑衣男子被他云淡风轻的表现给激怒了,森森地开口说来:“你想背叛他!”
白衣少年的温柔顿在脸上,有些发狠地说道:“我不是他的手下,没有义务忠诚于他,听令于他,何来的背叛?”
“为什么?”随着继续的发难,黑衣男子将剑从鞘里拔出了几分,一段寒光立即打在了对面人的脸上。
“我没有要背叛谁,只是想知道真相而已!”白衣少年有些泄气,更多的是压制不住的怒气:你还是决定对我动手!原来我在你心中到底什么都不是!
“伴随真相的往往是残忍!而你现在所知道的未必是真相!”黑衣男子说道。
白衣少年皱眉,发觉他身后的月亮得很是刺眼。
“难得跟我说了那么长的话,可惜不是我想听到的。”
“陛下对你不好么?”黑衣男子问,难得有事让他皱了眉头。
“我说了,我只是想知道真相。”白衣少年有些不耐烦了,那月亮为什么这么刺眼!
“知道真相以后呢?”
第一次发现这个人如此这般难缠,如此咄咄逼人!
“要杀我就动手,不要废话了!”千草皱了皱眉,这样的彦旌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彦旌如今才知道原来那个人在你的眼里远比我重要!
锵——一声兵器与兵器撞击的响起,千草已经先一步动手,他只觉得有一团熊熊烈火在折磨着他!使得他不得拼上一场来泄火。
所有的仪盼在这一瞬间彻底冷却,仿佛即将张开的孔雀翎受到寒风袭击猛得收缩了回去。
“彦旌你知道吗?你知道吗?我好冷好冷!”千草的心无力的揪痛。
千草的武功自然比不得彦旌,与心口的疼痛成正比,千草在空气中给黑衣的彦旌下了毒。
回到皇宫外的住处,面对檀木生香的屋子,看着床上皱着眉的黑衣男子,千草从没觉得这般泄气和后悔。
看着彦旌即使在梦里也皱紧的眉头,千草很想拿熨斗将他烫平。
到底为什么把他带到这里来?侵犯他占有他,使多年的渴望得到满足?然后呢?杀了他?还是放了他从此陌路,甚至成仇人?
可是……可笑啊,他说没有那个人的命令他不会与自己动手。原来当仇人也不行。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满室全是千草恐怖的笑声,他真的觉得很想笑。真的很可笑!
傻瓜,千草你这个傻瓜,你真是可笑!
床上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来,听到千草的笑声,彦旌的眉头皱的更拢了。
“你笑什么?”
千草桃花眼横了他一眼,靠在床头笑,那身姿那样貌都叫人看了身子发酥。
彦旌见他不说话只笑,于是便坐在床上起看他,看了半晌,看得千草心里发堵快要爆发出来的时候,彦旌说:“不要哭了。”
“哭?呵呵,原本以为你不爱说笑,原来你也会呀。”千草眨巴着双眼,笑得魅态万千。
“不要哭了。”彦旌突然伸手把靠在床头笑得没心没肺的千草压向自己,不只抱着他,粗糙的手还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他的背。
难得一见的温柔,刺激的千草眼睛真的一湿,却有被他硬生生避了回去。
“不要可怜我,我不需要。”千草说,却没有推开彦旌。
其实他想说,不要放开我,我需要你。
从小到大就是如此。他怕寂寞,可是他说清净好。
渴望亲情,他说,这样很好没有人会管制我。
想要和人家玩,他说,你丫的真讨厌,离我远点。
后来大了,碰到喜欢的人,他说,美人陪爷玩耍玩耍。
似乎没心没肺的他,连从小照顾他的奶娘都说他冷酷无情没心没肺。美人们却说他温柔如水妖媚如精。他的脸上从来没有真情。
“你走吧,我可以保证以后再不纠缠你。爷我玩腻了。”千草冷笑着说。
“你会让我走?”彦旌问道,他的表情却并没有相信的成分。
千草冷冷地看着他,嘲讽道:“还是你以为我会对你怎么样?如果你是这样渴望的,我倒是可以满足你。”
鄙夷的眼神,嘲讽他是被人玩弄的男宠,千草本以为他会生气,可是彦旌却说:“好。”
千草愣了一下,半天没有反应:“不要以为我在说笑。”
彦旌不再说话,直接以行动来证明他说的不是玩笑,他竟然真的一个扣子一个扣子脱下自己的外套。
“你这是在挑衅么?”千草的声音开始发冷,“别以为我会放过你!”
彦旌仍旧没有说话,继续脱里衣。
“为什么我想尽办法你不同意,现在却要!”千草眼睛里满是怒火,“你以为你这样做就可以阻止我背叛他?你别犯傻了!”
彦旌仍旧不理他,解开了头上的发带。
“别逼我!”千草将彦旌压倒在床,他不在生气而是愤怒地瞪着彦旌,这样的人竟然为了保护那个人而要出卖自己!彦旌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彦旌并不恼,反倒挑衅地说道:“不要吗?”
他的话彻底激怒了千草,千草将他压住,狠狠地啃咬着他的身体。心口却慢慢淌血。
正得可以抱住这具肖想已久的身体了,可是心里却没有预计的喜悦,反倒彻底的失望了。心口疼得无法呼吸,千草突然停止撕咬将彦旌一脚踹下地:“滚!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彦旌坐了起来,揉了揉摔疼的地方,随后道:“真的要放了我?不怕我将你们的计划说出去?”
今天是怎么了,你为什么如此多话,你要逼我杀你吗?
千草狠狠地瞪着彦旌像一只即将要撕碎猎物的野兽。
“不要逼我!”千草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彦旌今天似乎非要将千草逼疯一样,继续说:“真的不要?”他瞥了瞥自己裸露的上身。
千草一个快步上前,啪得一声甩了彦旌一个耳光:“到底谁没心没肺?是你不是我!为什么我这么喜欢你,你却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千草的眼睛微微发红,那年灭族,他都没有红过眼。
“不是你说要我么?”
“我现在说:你滚!给我滚得远远的!”
“千草,不要任性!”
“任性?我任性?滚!滚!!”千草双眼红得似乎滴血。像一只气血怒张却是斗败了的公鸡一样。
相处如此之久,彦旌何曾看过这般的千草,深深看了他一眼,决定还是听他的先出去。于是他站起来一件一件往自己身上穿衣服。而千草坐在床头低着头脸上满是怒气和悲伤。
彦旌再看他一眼,转身朝门口而去。
当彦旌的手搭在门栓上准备开门的时候,身后的人不及防扑到他身上将他抱住,带着哭声:“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彦旌!”
背后一凉,后背已经湿润。
彦旌想要转身安慰他,身子动了一动,千草就惊叫道:“不!不要走!”
“不走。在这里。”彦旌说,然后转声将慌乱中的美人抱在怀里。
“真的不走?”美人忐忑不安地问。
彦旌仍旧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千草的脸,对着他的唇吻了上去。
那一晚,千草并没有抱得美人归,而是他甘愿地躺在彦旌的身下。也失去了唯一一个反攻的机会!
多年之后,千草靠在彦旌的怀里想起过往,忍不住皱眉叹息。
“怎么了?”
“没有,只是在想,当年我如果早点服软,我家的旌儿美人是不是已经早就是我的人了?”
“……”
“嘿嘿,美人,你其实早就对爷有意思了是是不是?”
“……你是我的!”彦旌冷言开口,恶狠狠地压倒千草,仍旧是一贯的用行为代替语言。
“啊哈……呜……好疼啊……彦……彦……轻一点……”
“哈嗯呜……好爽……好舒服……啊……用力……彦旌!抱我……抱我……”
满室春光荡漾。真是有什么样的哥哥就有什么样的弟弟。此话真是不假。
尤和阑
从记事起,我的视线里就有一大片一大片的梅林。梅花出自苦寒来,寒冷的冬天,母亲每天都带着我坐在屋前看着一戳一戳的白梅。
梅林里有各种颜色的梅花,可是我的视线里却永远只有白梅。因为白梅是母亲的颜色——柔和、清冷、恬静。这就是我的母亲。
诺大的梅园只有两个女人身影。母亲的温暖总也抵挡不了寒冻的冷。因为我与旁人不同,我没有父亲。
母亲从来不说父亲的事情,她只是盯着满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