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血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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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翦勉强心安。
不一会儿,萧速也出现了。四人一阵交流,基本确定了,那个不知名的人物,继承了二十年前惊悚江湖的封人艳艳“换脸”秘术!凭司空翦说的“匕首”和“山谷下死人”,大家又确定此人九成做过“陆善”。
“你说,他能变成咱中间的一个么?”司空翦皱眉。
“不好说。”宋奉锁眉。
“那今日起,大家记个暗号吧?”萧速提议。
“嗯,防备个万一。”司空翦立刻同意,“记个啥好?”
“找个好听好记的吧?”唐鹤边思考边开口,“要不…‘寒雪梦,春秋缘’?”
“什么意思?”宋奉追问。
唐鹤微笑道:“‘寒雪’就是寒雪了。‘雪梦’就是…”边说,他边蘸了茶水写了“血盟”二字,“‘春秋缘’当然就是……”于是又写下了“春邱、元”。
“哈哈,挺有意思!”宋奉大赞。
萧速点了点头。
司空翦笑道:“人生就如一场梦!大家也确实今生有缘!!”
(注:寒雪帮起的暗号,当然就是偏向自己,叫“寒雪梦”了。不过作为小说名,本人还是折中地一边谐音一个字:寒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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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迷迷糊糊地再次醒来,温淼感到人舒服了很多,脖子上的肿胀感退去了大半。坐起身,屋里没人,远处书桌上放着包子袋,地里有桶水,桶缘挂着布巾,床头整齐叠着两条衣服:里衣与烦人的白外袍。无视那两条衣服,一瘸一拐地去扫荡了食物,洗簌,回床继续睡觉。
一连三天都是如此,晚上只不过是在司空翦注视下完成这个过程,洗簌前多一个清理伤口换药的环节。一心一意地让自己快点好起来,他好早日离开。(主要还是夜长梦多怕被发现,之前已经有好几次危险情况了)
第五日晚,司空翦帮温淼换完药。
“感觉差不多能走路了。这几日太感谢你照顾!来日……必当为报。”不喜欢做这种模糊的承诺,因为讨厌日后被别人抓着做他无法做到或者不想做的事。但他犹豫了下,还是承诺了,因为和司空翦相比,觉得自己已经太小气。
!“你要走了??”纵然这两天一直被宋奉、唐鹤的态度折磨的精神疲惫,但司空翦听到了还是心头难受,不想对方走,不想说再见。
“就明后日吧。搜城五日也该差不多了,之后我自能应付。”顿了顿,温淼笑着拍拍对方肩,“真的很谢你!看来你我命中注定要当好兄弟~”在此刻,因为确定了马上就要离开,之前对司空翦的某种顾虑顿时成了无所谓,所以忽然对对方又亲切起来。唉,其实只要司空翦不乱想自己,他完全能爽快说出“必当为报”的!
“你确定伤都不要紧了?再多住几日也没事的……呃…那后日吧?”司空翦只能如此说道,“我好替你准备盘缠马匹……”不小心撇到了放在床头的白袍——对方只偶尔穿过里衣,还从没碰过袍子,唉……
“好。银两就麻烦你了,马匹我自己去买就行。来南元,我加倍还你!”洗漱完,擦干,钻回被窝。
“唉,你这说的什么!别客气么……”
探出头,温淼又微笑着望向司空翦:“我以后,不出来做事了。只做淳爷保镖。”
“为什……”反应过来,顿时心头大暖。
“不想和你打架呗~你有点儿自知之明吧~”对方也立刻做出了如此明确的解释。
“切!”司空翦笑了,转身去收拾水桶,感觉脸上有点热。唉,那自己这回算是满足了??
“来南元的话,我请你吃饭~”床里人又笑着追来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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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日傍晚,夜色渐降。焦躁地听完众人一无所获的汇报,唐鹤疲惫地从侧厅走向自己房间,身后跟着萧速。
“去吃饭吧?”萧速开口。近三日一直是他跟着对方,不管怎么劝慰,还是明显感到对方情绪一日比一日低落。
“我觉得人已经不在江城了。你怎么想?还继续搜吗?”
有同感,但萧速实在不想那么说:“出城门,已是绝对的一个一个排查,按理说不会漏过……”
“换脸那个,太说不准。只是那温淼……” 突然想到,“难道也被了换脸,跑了?!!”太好了,这下可以彻底死心了!
不想却听到:“应该不能吧?那种人,是不会为了保命做这种事的。”
“可挨家挨户地已严查了四遍,没出城他还能去哪里?!”
“那……再搜搜?”
“md!你到还要我去哪里搜?!搜江城知府吗?!!”无法控制地激动起来。
“不是!”萧速忙抓住对方手腕,叹口气,终于还是道:“那就算了吧。”也许对方只是想听他来说这句话罢了……当然,还是马上换上了轻松微笑:“没事!咱下次再来过呗~”
唐鹤渐渐平静下来,垂眼抽回了自己的手,顿了片刻,抬头回以一笑:“谢了……明日,最后一次搜城。你去吃吧,我先睡小半时辰。”言罢,他立刻进屋关了门:为什么泄愤发火?!他唐鹤怎么可以做这么没品的事?确实输在自己,那就该独自安静地品尝苦果,记住失败,重头再来。
在萧速回身的一瞬,宋奉也转身走向吃饭的厅堂。头三天一直是他跟着唐鹤东奔西跑,这三日他也是品尽搜人的焦躁苦闷。徐岚、王端死,大家又这么拼命地忙了这么久,最后却是这么个结果?很理解唐鹤的心情,他心中也很难过。
跨入厅堂,正碰见司空翦叼着一包子,捧一牛皮纸袋出去。于是,宋奉随手夺过——这两日和司空翦说笑还是很能调节他的心情——笑道:“小哥偷什么回去吃呢?”
“喂!”司空翦抓下口中包子,来抢袋子,心虚郁闷,“这几日跑的这么累,不多吃点怎么行!”
“哦……”宋奉已经打开了袋子:好家伙,今晚最好的牛肉肯定给这小子一人就抢走了一半!除了牛肉,里边还有两个大包子!!皱眉,“你吃了这么多么?还尽挑好的?……”继而反应过来,凑近暧昧道,“哪家的姑娘这么能吃啊~”
“我自己吃的!!”司空翦夺回袋子,狠狠瞪他一眼,“你开玩笑敢来点新花样吗?!”言罢,直径出了厅堂。
宋奉望着那个背影,很不爽:好小子,竟然还嘴硬地给自己脸色?那天唐鹤也去看过了,也确定他屋子里一定藏了人!大家(唐鹤和他)只是看在是个人性趣爱好份上,同时也是想照顾司空翦面子,才什么都不说!这小子竟然还没自觉的这么嚣张!
不过……此刻,他突然莫名其妙地想到了片刻前听到的那句“搜江城知府”,心念一动,再联想到那夜司空翦突兀的换职要求和雅间里的血迹……难道,当时他真是在乱指方向?!!难道,真正的方向应该是小雅间?!!!
宋奉,在这一瞬,有点被自己吓到。不过,不管怎样,他今夜无论如何都有一件事要去确认,并且,他真心希望,那是假的。
☆、(七)
戌时过了三刻,司空翦再次回到自己屋内,意外发现,温淼这次竟没在睡:裸着上身单盖条被子(盖到腰际)靠坐在床里(睡觉时候不喜欢穿里衣)。“没睡?”司空翦笑道,没点油灯,他和之前一样,脱掉里衣,披上条干净外袍,挂上布巾。
“睡太多了不困。”(非常实话,之前很多时候,只是不困也躺着罢了)
“哦,那正好!和你说个事儿,明日还要搜城。”刚才所有人再次被叫去侧厅,详细说了明天要做的事。
“什么?!”温淼一愣,继而笑道,“够执着,不给他逮到到太不够意思了,呵呵~”
“不到最后别笑啊,指不今夜就给逮了!”司空翦笑道,“回来细说,我先去洗漱~”
“嗯,快去~”
单披个外袍,司空翦爬入被窝,靠坐到床尾外侧(这两天,二人一人床头一人床尾凑合着睡)。屋里依旧没点灯,月光透过薄薄窗户纸头映射进屋,正照到外侧床缘。司空翦望向对方,就算都在阴影里,他依旧能清楚地看到对方胸前的巨龙。其实很有意思,那人平日里穿衣喜欢严严实实地一直裹到脖子,但在这五六天时间里却颇有点死活不肯穿衣服的意思?呃…难道是因为全被自己看过了,还摸过了(仅指‘纹身’),所以无所谓了?还是说,这其实是在诱惑自己呢?看着那条随着结实胸膛一起一伏而更显张力的“巨龙”,没开口谈正事,司空翦思绪已经管自己飘到别处溜达了一圈。
纹满祥云的左臂正随意地驾在支起的腿上,左肩已经不用再打布条了,如今还打着白布条的只有脖子……大概,因为离别在即,司空翦今夜是再也管不住自己的眼了。此刻,他大脑的每个细胞,都在疯狂地复制保存眼前的一切细节,方便日后享用。以至于,温淼开口和他说话,他都没反应,直到被对方狠狠踹了脚,才呆呆“啊?”了声——大脑总算被强行重启。
“和你说话呢!在想什么呢?!”不悦。
收回目光,司空翦锁起眉头,露出一副深沉模样:“在想搜城的事……我看,你还是再等两天再走吧?”这是洗漱时候熟虑过的,不是为了自己的私心,“我们的搜城,非常细致。你别想心存侥幸。”从目光投射出的力度可知,他真没在说笑。
静默片刻后,温淼点了点头:“好吧。那就后日。”(原来是打算明日的)
“这么急干嘛?”司空翦挺郁闷。正此时,透射进来的月光似乎有一丝晃动,于是他下意识转头查看,一边继续道,“再等两三日岂不更好,到时候城门的守卫也更松……”他感到一侧窗缘似乎有点变厚?
“别,还是后日,之后我去别处也可躲得。”
心生疑惑,司空翦聚起目力仔细观察,一边回应道:“没事!多呆几日真没事……”突然他看到,那侧的窗缘突然冒出一个深黑色的点,窗户纸无声地破了个洞,然后深黑色的点又悄然点退去……(某人的手指蘸口水悄悄捅破了窗户纸)
“不用,还是后日!这么多天已经够久!呆的越久越没好处……”话说了一半,温淼忽然惊讶地看到,那司空翦疯了一般朝自己扑来,一边还怪笑着凶狠道,“这就叫久了?这tm才几日?”直把他听的云里雾里。震惊于对方奇怪的言行变化,就在他愣神的一瞬,人已被司空翦狠狠压倒到了床里。“竟还敢嫌爷给的好处不够?!每日给你送吃送喝,端屎倒尿,供你如皇帝,还嫌不够?!听着!老实告诉你,当时买下你,是要你陪爷爷玩一辈子!!”压坐在他身上的人言语越来越放肆!温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反应过来对方在说什么的同时,怒意瞬间席卷全身:之前,他完全想对了,不是多心!
“你…(tm说什么!?)”刚要说话,嘴被捂死,对方突然凑到他耳边急迫道:“窗外有人!在看!”
温淼一愣,排山倒海的怒意在空中紧急悬停,摸鬼紫暂缓。
“装一下!”司空低声道。
“什…(么?)”还没嘀咕完,嘴竟然瞬间被对方的嘴堵死?!!同时下颚被紧紧捏定。“…(艹!!)”不过,就在他动嘴“艹”的时候,口腔立刻悲剧地被对方的舌乘虚而入,然后,司空翦灵活的舌开始来回挑逗折磨他的舌,死死地纠缠不清——异常疯狂的深吻,绝对不想他再尝空气滋味。
正要剧烈挣扎,那司空翦似乎察觉,微离了他的唇,低声急道:“忍忍!被发现就都完了!”无比严肃认真。
“等…(等)”没等他喘口气,嘴再一次被死死堵住。气势惊人的,可怕的吻。禁不住怀疑对方练过什么“吻杀术”,正准备把他活活吻死!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正吞下对方无穷多的口水。不努力吞咽,他就马上要被呛死。一些实在来不及吞的唾液,已经开始顺着他嘴角yin荡不堪地缓缓淌下。
关键是!!问题是!!窗户外,到底有没有人呢?!这一切,会不会是司空翦这只“淫贼”的奸计呢?!!一时间,信也不是,不信也不是。推开也不行,但不推开,其实是更受不了。
是了,难道,他必须为了防备那种“可能性”,屈辱地任由对方对自己为所欲为?!而且,就算外边真有人,他也真是完全不想被这样对待!!!
不管怎样,耐下性子,先折衷地控制一下近乎失控的局面。于是,他伸出没被对方压死的左手,扣住对方后颈,一拉——拉不动,司空翦如章鱼一般死死吸住了他的嘴,再一加劲,才勉强分开一寸,终于能再次顺畅呼吸。于此同时,他对上了一双被qing欲染到血红的眸子:司空翦正目光灼灼地瞪着他,如被强抓离水面的鱼一般急促地喘着,口中火热吐息正不停地喷在他的鼻口——一副很满足,很爽到的样子,不对,应该说更是一副不满被打断,欲求不满的样子!md!
悬停在空中的怒意又开始滚动。
就算真实很简洁朴素,但也绝对能让过去一切精彩纷呈的绚丽幻想瞬间变得无聊无趣。原来,和自己一心一意喜欢的人接吻是这样美好美妙!万分感动激动!只是,这么短暂的一下(真不短了),这么浅尝辄止的一下(绝对不浅了)哪里够?!万分不舍得,但司空翦也只能被迫先凝回神志。微微撇一眼窗口:那个人还在!真太好了!!!“我性命担保,有人!信我!”喘着气再一次绝对绝对认真地低声道。
结果,温淼正要发作,再次被迫犹豫。
“你再配合下!”低声,平复了些呼吸,司空翦继而又直起身子响亮道,“呵呵,还不错嘛,爷今儿先不计较刚才了~”
温淼听的直皱眉,想转头看看窗外。只是,哪里有他动的机会?下巴已经又被司空捏死。
“别刻意看!人躲在窗户靠你那侧的边缘。他正在看这里呀!”俯□子司空翦低声快速道,言罢用拇指擦了擦挂在对方嘴角的外的唾液。随后,他起身再次响亮道:“继续好好表现吧~伺候的爷舒服,爷加倍疼爱你~哈哈~”语毕,笑着再次压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