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偷盗妃:王妃逆袭霸王府-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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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妹,去哪里了。
蓝玉暖分神一下子,却未注意到后面接近的人,于是,当他听见后面一声呼喊回头时,刀已经近在眼前。
眼看就要砍到她抱着的萧锡,她心一横,侧了下身子,但是,饶是她速度再快,对于这样的距离,也没办法完全躲开,刀落在了她右手的手臂上,当下,蓝色的衣服上渗出一大块血迹。
“我次奥……”蓝玉暖一生气,握在手中的刀向前一划,强劲的内力袭、向黑衣人,当下,他惨叫一声直接摔下了屋顶。
“姐姐,你没事吧。”萧锡看着她手中越来越大块的血迹,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蓝玉暖看他的样子,心说就算是有事也不能说啊。
“没事,姐姐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这一点小伤司空见惯了,你别哭。”可是我想哭啊,真得很疼啊,萧铭,你个死货去哪里了,都怪你,不然我会分心……
作者说:很可怜的样子,唔……
更多的黑衣人逼上来,蓝玉暖这时候抱着个孩子打斗了半天,又受了伤,战斗力明显下降,她在屋顶上看了看周围,附近的巷子里,都有黑衣人的影子存在,这真得是插个翅膀才能飞出去啊,可是她没翅膀啊。
“你妹,看来我今天一定要破戒杀人了,哎,南无阿弥陀佛。”她深吸一口气,刚想动手,却见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带着一队人马正往这里赶来。
“哇,救兵到了。”蓝玉暖眼睛一亮,笑哈哈得说道。
☆、剿杀【12】
黑衣人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纷纷往后看去。
那个地位稍高的黑衣人见此,道:“别管,先把这娘们杀了。”
蓝玉暖轻蔑的看着他们,道:“凭你们吗?”
她舔了舔唇,扔下手中的刀,随后从腰间拿出几枚银针,夹在每个指头的中间,道:“天寒银针,小心哦,射到谁不管。”
一大群黑衣人顿时后退一步。
那个黑衣人一手指向她,道:“臭娘们,少骗我们,你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
“你们管得着啊?我就是有。”作为一名贼,暗器这种东西她当然是熟门熟路,这种针,她是有,但是她嫌它太恶毒了没带在身上。
快点啊,亲,我在拖延时间,她看向那边跑来的人。
黑衣人又道:“兄弟们,别信她,上,她是在拖延时间,好搬救兵。”
“诶,不要轻举妄动,天寒银针射到谁,那个人可是不出一天便会七窍流血而亡的哦,死状很惨啊。”
黑衣人又犹豫了一下,却马上抓了身边的一个人,一用力将他甩向蓝玉暖。
蓝玉暖见人已经快到了,笑了笑躲过袭、来的黑衣人,却将手一甩,把银针直射向说话的黑衣人。
剧痛过后,黑衣人刚想打来,那边的救兵已经与黑衣人厮打起来,蓝玉暖趁机飞了过去,落在如影身边,道:“这是你们王爷的儿子,照顾好他,我去报我的一剑之仇,我擦,我长这么大,除了被那个抢我百花仙露丸的打伤,还没受过这样的耻辱。”
抢她百花仙露丸?被打伤,如影看着她的背影,忽然想起了几年前的一件事情。
没有了萧锡这个需要顾及的小累赘,蓝玉暖一下子便杀向人群之中,让你砍我,让你砍我,让你砍我,蓝玉暖虽然不杀人,但是天蚕丝所到之处,黑衣人的小腿的动脉上全部被割破,剧痛伴随着血流让他们摔倒在地,转眼之间,地上已是血淋淋一片。
蓝玉暖嫌弃地看了看,咦了一声,还想继续打下去,面前却忽然出现了一个银色面具的人。
银色面具人出手很快,他抓住蓝玉暖手上的胳膊处一按,痛地蓝玉暖差点倒在地上。
“我次奥。”蓝玉暖抬起左手一掌拍向他的胸口,却被轻易得躲过,他发出几声渗人的咯咯声,一个转身来到蓝玉暖身后,之后又是一掌。
。
“啊!!”蓝玉暖惨叫一声往前倒去,却被银色面具人给拉了回来,随即拎着她的衣服,冲出了重围之外。
后方,战斗还在继续,蓝玉暖看着眼下不断掠过的屋顶,一闭眼,睡了过去,真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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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城之外十里的郊外,有一座山,名字叫做凉山,注意,此凉山不是彼梁山,所以并没有武松,武大郎,潘金莲,西门庆神马的存在。
…………
☆、和亲三两事【1】
山脚下又有一座亭子,它依山而建,因此取名凉亭,往常,这里是来往于京城的游人商贾歇脚之地,虽然地方较小,但是依旧深受大家的喜爱。
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凉山脚下来了一伙人,在凉亭附近圈了块地方,然后便开始造房子,一个月后,房子以神速一般地呈现在大伙儿面前,之后,便是大批大批的桌子啊,椅子啊,柜台啊,床榻啊被送进房子内,大伙儿见此,心里明白这定是要在这里开一块客栈供往来的人歇脚了。
果然三天之后,房子的大门上方挂了一块牌匾,署名“瓦缸寨”,然后打开门,正式开始营业了。
。
一开始,瓦缸寨的生意冷冷清清,或者说是根本没有人敢进去,因为这霸气的名字起得,和大名鼎鼎地“瓦岗寨”同名啊,瓦岗寨那是个什么地方,土匪窝啊,因此,纵使大伙儿再累,再饿,再渴,也不敢往这地方去啊。
终于有一天,大约是客栈的老板心疼自己的钱没有一点回收,派了几个面相比较温和的人去凉亭那里做宣传解释此瓦缸非彼瓦岗,还免费请大家喝“瓦缸寨”拿手招牌的瓦罐汤,你想,在这初春的天气,咋暖还寒的时候,一大群人赶了这么久的路,早已经饥寒交迫,这一点点热乎乎的汤水无疑让大伙儿的心头像是放了块木炭,暖暖的,心里别提多感激了,于是,这有了第一批人进入瓦缸寨,这第二批第三批慢慢就来了,好记霸气的名字一传出去,过了不到一个月,店里的生意便是红红火火,一发不可收拾,甚至有些人还专门从外地赶过来尝这瓦缸。
(ps:江西瓦缸都吃过吧,不多解释)
比如此时,天才刚刚黑下来,屋子里点着油灯,一大群人喝着热乎乎的汤水,吃着白白的米饭,气氛无限好,外头的气温却是由于少了阳光的照射直线下降,一名骑着高头大马的青衣男子从远处飞奔而来,身后的地面随着马蹄的掠过,留下一大片红尘。
店里头的掌柜的看了此情此景,微微一笑,颇有些“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的味道,当然,这句诗在这里得改一下——“一骑红尘神偷笑,无人知是钱财来”。
作者道:个财迷,用钱砸死你算了。
蓝玉暖:来啊来啊。
作者:我用王府的库银砸你
…………
“一万,二胡,三元,四喜,出来接客了。”蓝玉暖顶着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孔,挺着笔直的身板说,颇有一些老板模样。
一万二胡三元四喜一听,立马站起身,分别立在门的左右两边,等着客人的到来。
(一万四喜男的,二胡三元女的)
“吁……”青衣男子拉着缰绳一拉,马屁缓了缓,前蹄离地向上一跃,之后滴答一声落地,停在原地转了个圈。
青衣男子翻身下马,牵着缰绳抬头看了看上方的牌匾,念道:“瓦缸寨。”
他的声音很好听,磁性中带有阳光。
☆、和亲三两事【2】
阳光中又带着诱惑,饶是蓝玉暖,也忍不住把盯着账簿的眼睛看向门口。
一万作为四人组的老大,看见客人停在门口,立马上去道:“客官,您的马我帮您牵到马厩吧,一定给您养得白白胖胖地。”
二胡也跑出来说道:“什么给您养得白白胖胖地,是一定给您的马养得白白胖胖的,哎,没文化,真可怕。”
一万跺着脚大骂道:“你就一定要鸡蛋里挑刺吗?”
二胡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把扇子,对着自己的一头秀发扇了扇,道:“是鸡蛋里挑骨头,没文化,真可怕。”
一万:“…………”
三元这时候说道:“客官里面请。”
四喜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将人领到了一张空桌前。
三元从柜台拿了一份菜单过来,道:“客官,你想要吃什么,请随便点。”
青衣男子一笑,伸手接过,大略地看了看,却抬起头看向三元,问道:“听说这里的瓦罐汤很好喝,先上一份暖暖身子。”
三元拍了下四喜,四喜看了看她的手,在一边的大缸子里端出来一份汤,放在他身前。
“客官,您的汤。”三元端着职业的笑容,露出八个牙齿,道,“您可以先点菜。”
“唔。”青衣男子这才继续看向菜单,少顷,道,“这口水鸭是用口水作料的吗?名字很特别。”
一万刚和二胡争吵完,大概是难得没有输,就哈哈哈地笑道:“客官你真幽默,这口水作料还能吃吗,这只是名字,名字,很好吃的,你要不要来一份?”
“额……”青衣男子犹豫了一下,道,“好吧。”
“二胡,上菜。”一万喊道。
二胡收起扇子走到厨房去。
三元拿着毛巾给他抹了抹桌子,道:“客官,那您慢用,我们先去忙了。”说着就要拿他手中的菜单。
青衣男子道:“诶,姑娘先别急。”他这一句说得很轻,只有他们几个才听见,饶是这样,一万还是左右前后看了看,紧张了下。
四喜冷着面轻声道:“你是什么人。”
“在下只是多赶了些路,想多点两个菜,几位莫急莫急。”他这话两重意思,一是说他只是路过的,并无他意,二就是表面意思,多点两个。
三元与四喜对视了一眼,道:“客官不好意思,您继续。”
一万看情况,退开去,和站在柜台后算账的蓝玉暖道:“老大,那货认出三元是女的了。”
蓝玉暖头也没抬,道:“嗯,我知道了,怕什么,女扮男装犯法了。”
“不犯法,就怕他来着不善,是抓你回去的人。”一万道。
蓝玉暖这才抬头看了看那人的背影,挺拔修长,除去衣服的话,应该身材会不错,嗯,可能和那个坡王爷有得一比,咦,怎么又想到他了,打住。
一万看着她摇脑袋的样子,问道:“老大,你吃摇头散了?”
“我呸。”她道,“不要理他,那个人交给我,你先去忙吧。”
…
☆、和亲三两事【3】
“是,老大。”一万看了看一个大厅,没发现什么要忙的,就跑去了厨房。
蓝玉暖放下手中的账簿,理了理身上的男装,确定胸部裹得还算好,迈着大步走到青衣男子身边,换了一副男人的嗓音,道:“怎么回事,让你们给客人点菜,怎么还没点好。”
三元四喜不吭声。
蓝玉暖又换了个面孔笑着对男人道:“客官,如果又得罪的地方请多多见谅。”
青衣男子看了看她,露出一个笑容,说道:“掌柜的误会了,在下只是要多点两份菜,所以耽误了点时间。”
蓝玉暖“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
青衣男子笑着说:“嗯,就再来一份牛肉、一个荷包蛋,另外,给我一间上房。”
蓝玉暖赶忙道:“三元四喜,按照客官的吩咐快点上菜。”
“是。”三元四喜退下,蓝玉暖坐在边上把瓦罐的盖子打开,然后拿了个勺子递给青衣男子,道,“公子打从哪儿来啊?”
男子接过勺子,放在汤水里搅了搅,道:“从姑苏来,家父幼年时曾与兄长走丢,前些天有消息说在京城见到一名与家父长相分外相似的人,这才赶来瞧瞧。”
蓝玉暖看他的表情很真诚,行走江湖多年的她,竟一时间分不出他是不是在说谎,就道:“啊!原来如此,这人海茫茫,找寻走失的亲人啊,确实是件麻烦事,呵呵,那我就先预祝公子能够成功啦。”
“呵呵。”青衣男子道,“在下名叫宁琨。”
蓝玉暖手手一扣拳,道:“在下蓝宇。”
“宇兄。”
“琨兄。”
两人相视一笑,蓝玉暖却在心里吐槽了,宇兄宇兄,还愚兄类,她很笨吗?
宁琨喝了一口瓦罐汤,赞道:“很好喝。”
“多谢夸奖。”
“宇兄是怎么想到在这里开一个客栈的,大部分人如要选择,都会选京城内,毕竟那里人多,而且,这里的交通方便。”
蓝玉暖叹口气说:“这话说来话长,我从小就是孤儿,和刚才那四位一起长大,想要进京城开客栈,那没关系怎么能开的成,就想着退而求其次,在这里落下,虽然条件是差了些,但是没有竞争,也挺好的。”
宁琨一脸怜惜地看着她,半晌才道:“人生在世,总有些难处,在下相信,今后宇兄一定会走得更好。”
“谢琨兄吉言,嗯,刚才那位女扮男装的,还请保密,在这里做生意,遇上什么人都有,男儿身做事总是比较方便。”蓝玉暖言辞恳切。
宁琨笑着点了点头,道:“在下明白。”
接着蓝玉暖便以要先忙为由,进了柜台继续算账,唔,今天的营业额又上了一层楼,钱哪钱,话说最近很久没有偷东西了,手比较痒啊,但是,忍住,忍住,一偷就会被发现的啊。
晚上的时候,留了个人在大厅里守夜,蓝玉暖便揉了揉脖子回到房间,她的房间和四人组的都在后院的另外一幢单独的小矮楼。
☆、和亲三两事【4】
和客人居住的是分开的,当初这样设计,也是因为某些行动起来比较方便。
叫了那三个到房间里,蓝玉暖道:“刚才我初步打探了一下那个人,发现确实是个不简单的人,但是似乎不是冲着我来的,所以,没事不要理他,他越早走越好。”
二胡趴在桌子上,道:“小姐,那个人明早就走了,我刚才借着去送洗澡水,问了下。”
二胡是在蓝玉暖八岁的时候盗圣白玉汤救回来的,因为从小就是富贵人家的下人,所以对于蓝玉暖,她也一直都叫她小姐,而蓝玉暖经过几次的教导之后发现不能将她改变过来,也就由着她去了。
蓝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