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男妻养包子-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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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这妖孽的美貌,恐怕他在刺鸟中还是有一定的号召力。
“我自然知道,不过,云钦大人如此关着我,我又如何能看到你们的诚意?”
“朱公子是聪明人,”赵允熏一边说,一边又帮朱少寒倒了杯茶,“谈生意便是如此,你出价,我也出价。最后,若是双方都有利可图,又不违背自己的底价,这生意自然就谈成了。”
朱少寒冷艳看着赵允熏,不知道他暗中所指。
究竟,是诚心诚意为云钦和刺鸟办事,还是自有打算?
这是一个局,一场角力。
赵允熏说得对,这就好似谈生意一般。
不过,这局里的三个人,他、赵允熏、云钦,谁先亮出了自己的低价,谁便失了先机。
因此,朱少寒不说,便是等着赵允熏开口。
“赵老板。。哦不,赵公子说的有理,可是在下尚不知你们刺鸟的心意,又不见你们有任何诚意,这又叫朱某如何谈生意?”
赵允熏笑笑,只是沏茶,并不说话。
“除此之外,若是和你赵公子谈生意,我朱某自然是乐意,可你得先让我知道,我是在和赵允熏谈,还是和刺鸟谈、又或者,只是和云钦大人谈?”
☆、第四十五章 想逃离
“多谢朱公子垂爱。”
赵允熏微微一笑,像是不经意的将话题一转而开。
来此之前,赵允熏便早有预料。
朱少寒虽比不得朱浣信心思细密周全,但却也不傻。
无论如何,对于他来说,最好的选择都是逃走而不是留在云钦身边。
因此,赵允熏表面上对云钦毕恭毕敬的服从,却还是有自己的打算。
“只是,说到底,我只是个下人罢了,比不得云钦在刺鸟中的地位,更比不上朱公子尊贵的身份,唯一的目标,也就是活下去而已。”
赵允熏说的淡然,半真半假的表态只为引起朱少寒注意。
话中有话,虽未曾说明,但朱少寒也已能猜个七八分。
看赵允熏这意思,恐怕是因为某些把柄落在云钦手中才甘愿为他办事。
自己若是开出价码,怕也不愁赵允熏不动心。
看惯了朱浣信深谋远虑,朱少寒也自有打算。
“赵公子说笑了,先不论赵公子风华绝代,光是这智谋武功也是绝世无双,云钦大人又如何会将你当成一个下人呢,若是赵公子你实在待不下去,朱家定然扫榻相迎。”
虽是一句笑言,但其中又有几分真意,朱少寒自认已经给了足够的暗示。
而赵允熏却是微微一笑,低头饮茶的瞬间,眼中却是无比的冷冽。
这个朱少寒,旬月之前还只是个受父兄荫蔽的纨绔公子哥,如今,却也学会戴上面具与他人讨价还价了。
不过,就算朱浣信再精于调|教,比起刺鸟里绝望和压抑人性的环境,还是差了太多。
人为了生存,便会不自觉的虚伪起来,这样,才能保护自己。
这是朱少寒这个含着金汤勺长大的富家子弟,永远都体会不到的。
见赵允熏不语,朱少寒有些沉不住气。
“赵公子如此聪敏,怎会不知在下的意思?这刺鸟,在下也多有耳闻。”
“朱公子,”赵允熏递上一杯茶,“先喝茶。”
不露痕迹的,赵允熏眨了眨眼睛。
朱少寒即刻想到,在这刺鸟的房间里,自然是安插了许多眼线。
既然云钦与赵允熏不和,又怎么会放心他独自一人与自己谈话?
“多谢。”
朱少寒有些尴尬,接过那精巧的紫砂茶杯。
不过,赵允熏既已会意,且尚未明确拒绝,自己便还有机会。
放下茶盏,抬头。
正巧对上了赵允熏的眸子。
若是说一点都不动心,恐怕朱少寒自己也不会相信。
“如此,在下便先行告退了。”
只是喝了茶?
朱少寒皱眉,这是云钦的意思,又或是赵允熏自己的盘算?
就算满腹疑问,此时的朱少寒也没有再问,只是默默点头。
等待,忍耐。
此时的朱少寒总算能体会到信哥一路走来是何等艰辛。
若是回到朱家,朱少寒以定收敛性子,修身养性。
……。。
乡野山下,繁花似锦。
许白从浅溪中捞了一尾青鱼。
收拾妥当,又加了豆腐、雪菜几味家常的食材,放入锅中,为清浅煮些鱼汤。
虽比不得山珍海味,但在这乡村野外,原滋原味,倒也别有一番兴味。
锅中的鱼还没熟。
许白便擦了手,放下挽起的袖子,又掸了掸长衫上的灰尘,静静的蹲坐在茅草木屋前。
远处,那山民张大哥正带了清浅去猎些野兔野鸡,忙得不亦乐乎。
“若是此生于此,也倒活的自在。”
许白自言自语道。
只是,他也知道自己必不是那能忍受清贫无为一生之人。
这世上的纷争让自己有太多的牵挂,又怎能去那红尘之外与清浅尽享天伦。
屋中的灶台上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轻快悦耳。
“想是鱼汤好了。”
许白进屋,舀了勺汤,尝了滋味。
孕中清浅口淡,特地放了少许的盐。
“清浅。”
许白盛了鱼汤,端出屋外。
“相公!”
清浅一手拎了野兔,一手拿着刚采来的野蘑菇,虽脸上有些污渍,却非常开心。
这些日子里,的了那味能抑制清浅病情的药,又得许白精心照料,清浅的身体健康了许白,心情也好得很。
有些时候,许白看着清浅挂满笑容的脸,甚至都会幻想那未出生孩子的模样。
如此,得一人终老,也是不错的选择。
可惜,大多数时候,许白的心还是充满了理智和坚决。
“快来尝尝。”
许白接果清浅手里的野兔,递给他那碗鱼汤。
清浅似乎也是累了,一口气喝下大半。
“真好喝。”
许白温柔的笑笑:“不急,还有一锅。”
“谁也不像许相公这样宠娘子的,”张大哥扛着猎枪也跟着走了过来,满脸的笑意,“怕是要把清浅给宠坏了。”
许白笑,掏出丝帕给清浅擦了擦脸上的污渍。
“张大哥,一起来喝碗汤吧。”清浅听了,心中暖暖。
“不啦,”张大哥好脾气的笑着,“你们小两口恩爱,倒叫我这单身汉看着。我屋中还有些剩下的鹿肉,将就将就便罢。”
清浅一双大眼睛满是笑意,可脸上却带着羞涩。
“张大哥也真是的,没由来的打趣我们。”
许白笑的宽和,将清浅迎进屋里去。
入夜,清浅以沉沉睡去。
许白在给清浅的茶里加了味安神的药,清浅自然夜夜好梦。
只是,许白除了希望清浅好好休息外,却还有其他目的。
又到了时间。
许白起身,穿好长衫。
果然,每日给自己送信的鸽子准时停在屋前。
“去吧。”
许白取下信鸽腿上的纸条。
“一切就位。”
依然面无表情,依然平静如水。
都是意料之内之事,又怎会让人惊喜欢愉。
这几日,京城发生的事情许白早已陆陆续续的从信鸽带来的消息处获得。
可以说,虽身在山中,可世外之事却了若指掌。
“是时候了。”
明月高悬,晚风凄凄。
“虽然身子没有大碍,可不知清浅那孩子是否能舍得这里。”
莫说清浅,就算是自己,恐怕也还有一丝别离之愁。
这几日,没有纷争,也没有威胁,自己与清浅倒像是真正的乡野夫妻。
只可惜,昙花一现,终究是水中月镜中花,幻影罢了。
…
“王爷,这是摄政王府送来的请柬。”
彦昭一身水色长衫,为安王爷递上一张帖子。
同样奢侈华贵,可却是在安王爷京城中的宅邸。
默然不语,安王爷看着那请柬,却是一脸的轻蔑。
“王爷,那个宋漪是否要接到这里?山中别苑虽是僻静,可终究是山高路远,若是出了什么岔子,唯恐鞭长莫及。”
“哼。”
安王爷冷哼一声,虽然扔掉了那印着摄政王印信的请帖。
“若不是使了手段,也轮不到那小子做着摄政王。如今却是抖起来了。当年本王若是不念手足之情,他也活不到现在!”
彦昭笑笑。
他自然知道,当年摄政王跌入荷花池,若不是自家王爷施救,恐怕也没有今日富贵权柄。
这事情王爷说了太多遍,自己怎能不知?
“王爷自然比那摄政王英明神武,”彦昭随和的说,“只是眼下的问题如何解决?那摄政王邀了各路王爷宗亲一同宴会,恐怕也不是联络感情那么简单。”
安王爷一时无语,默默思忖。
“那请柬你也看了,你意下如何?”
彦昭微微皱眉:“京中早已放出皇子出现的消息,可那摄政王不认、不否,也不制止,态度暧昧;近日又公开选举宗室子嗣,说是选取优秀继承大统,却多日来一个候选人都没有…。恐怕,这两件事情都只是摄政王的计谋罢了。他若是不付真心,我们便也将计就计。”
“如何?”
“我们将宋漪扮个小童带去赴宴,看那摄政王作何表现。”
“若是他无意,宋漪也便不必再留。”
“王爷英明。”
“其实这宋漪就想一只果子,大家都尝不到,便不知酸甜,只是都一味的想得到。可惜啊可惜,本王虽得了这果子,可是酸是甜,还得他摄政王说了算。”
安王爷闭了双眼,微微叹息。
斗了十几年,到底是别人更胜一筹。
“你去吧,将那宋漪带来。此次若是发现他没什么用处,便今早杀了。省着藏在家里,还要处处担心提防。”
“是。”
转眼,便到了宴会那晚。
皇家的宴会,自是非同寻常。
天宏国尚未立新君,摄政王自然是坐上了监国的位置,此次举行的宴会,也选在皇家园林。
朝野上下难免有些风言风语。
监国以来,摄政王虽并无僭越野心之举,可本次宴会,却不得不让人认为是彰显权威。
安王爷的马车之内,宋漪一早便被打扮成了小厮模样。
未到地方,彦昭便捆了他的手脚。
“你们…你们要带我去哪儿?”
茫然、无措。
宋漪一脸惊恐的看着似笑非笑的彦昭。
“自然是个好地方,王爷已经到了,正等着我们呢。”
说罢,彦昭突然将一粒通体乌黑的药丸扔进了宋漪的口中。
“别想跑,若是跑了,这穿肠的毒药,可让你生不如死。”
☆、第四十六章 去京城
如同提线木偶一般,宋漪被彦昭推下了车。
打扮成小厮模样,终于被松开了手脚。
宋漪胆怯又茫然的看着马车外的一切。
偌大的花园,一眼望不到尽头,即使已经入夜,这里却依旧灯火辉煌。
陆陆续续有衣着华贵的男女来到此处,并且,立刻就有殷切的内侍打扮的人帮他们保管马车。
这里…
“这里难道是皇宫吗?”
虽然知道话说多了没有好处,可宋漪还是忍不住询问。
虽然这许多天来,宋漪已经知道了安王爷皇室亲王的身份。可他竟将自己带来了皇宫,也不知适合打算。
“不该问的事情别问。”
彦昭对宋漪很冷淡,压低了声音回答道。
他对其他的宗室贵族,却极其的谦卑有礼,且不时的与他们打招呼。
可见,彦昭虽是安王府的下人,可地位却与众不同。
“今晚你只可一直跟着我,”彦昭把宋漪拉在自己的身边,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僮仆看着他,“若是错了一步,你知道后果。”
自然知道。宋漪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喉咙,仿佛那穿肠的毒药还停留在那里。
“你老实一点,若是今晚的事成了,你便有享不尽的荣华。”
宋漪望着彦昭俊美的侧脸,不敢出声。
他言下之意,若是今晚之事不成,恐怕,自己便是凶多吉少。
如此,既然出了这府门,自己何不趁机溜走?
若是能找到朱家或许白,那是最好;若是找不到,自己哪怕安贫一生,至少也是个活路。
“怎么?”
彦昭黑色的眸子冷冷的扫过,宋漪滴溜溜乱转的眼睛。
“在打什么鬼主意?”
“不敢。。我不敢…”
“那是最好,”彦昭冷哼一声,“我再警告你一次,若是想跑,绝没有好下场。给你吃的这药丸,是我自制之毒,世间无人能解。若是得不到解药,便是七窍流血而死。像你这么一副好容易,恐怕,也不想看到自己那么惨的死相吧?”
想象着彦昭所说的样子,宋漪心中划过一丝阴影。
那毒真的如此之阴狠,难道许白都解不了吗?
想到许白为了给清浅治病,不惜耗费一切力量。
若是自己真的中了毒,他是否会一视同仁?
“王爷。”
走了不久,便见得一处假山池塘。池塘边上,早已布置好了桌案珍馐。
此时安王爷正独自站在池边,似乎是在看那池水中自由游动的锦鲤和随风摇曳的莲花。
只有彦昭知道,他不过是在暗中观察摄政王的一举一动罢了。
安王爷回身,先是笑着看了看彦昭,然后便敛起笑容上下打量着宋漪。
“扮的倒还像个我安王府的小童儿。只是嘛…”
安王爷皱眉,捏着宋漪的下巴。
“长得倒俊,不像是普通的下人。”
“王爷,”彦昭皱眉,“我们还是快去摄政王那里吧。”
安王爷的视线从宋漪身上收回,点了点头。
摄政王何等身份,周围,自然是围满了宗室皇亲。
跟在彦昭身后,宋漪看着他们口中那摄政王的背影,心中满是狐疑。
这背影…自己竟是感到如此的熟悉。
可实在没有这般道理,自己现在虽是“皇子”身份,可这摄政王自己却是从未无缘得见的呀。
难道,是自己失忆了不成?
“皇弟好大的排场啊。”
既然是十几年的对手,说起话来自然不见谦卑。
摄政王倒也不恼,笑容亚优雅克制。
“皇兄说笑了,这皇宫内院是我们皇族一脉共有,本王不过是借个地方为大家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