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男妻养包子-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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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生在边陲,但宋漪一直自诩有几分气度。如今,自己被卷进了这场争夺皇嗣的风波,又变成了什么样的人呢?
“许白。。”宋漪带着哭腔楠楠道,“你在哪里…快来救我好不好…”
忽然,宋漪觉得牢门前,似乎有个人影闪过。
“谁?”
“你便是宋漪?”
一个年轻的男子轻声问道,那人相貌普通,似乎只是个王府的侍卫。
莫不是。。来杀我的?
“你。。你是谁!不要杀我!!”
“嘘。”
那男子示意宋漪噤声,然后便蹑手蹑脚的打开牢房。
“快走,我送你出去。”
说罢,他随手扔给宋漪一套侍卫的衣服。
“你是谁,为什么救我?”
“若是想活就别那么多话,”
“你是许白派来救我的,对不对?”
那男子听后明显怔了怔,却立即点了点头。
“他在外面等你。你跟着我,惊醒点。若是被发现了,我的命也得搭进去。”
“是。。是…”
宋漪满眼的兴奋,三下五除二便换上了衣裳。
“许白他好吗?他上京了吗?”
那青年男子好生厌烦。
“我说了,不许说话。”
“是。。”
宋漪这才住了嘴,虽然心里极其的紧张,却满怀着希望。
或许,许白正在哪个地方等待着自己。
☆、第四十八章 遇宋漪
清浅这几日身子好了很多。
只是心绪却总有些不宁。
他会经常在夜晚失眠,又或者独自在房间望着窗外发呆。
京城繁华无比,可清浅的心中却充满落寞。
许白自然是忙的紧,派了几个丫鬟婆子伺候清浅,却不似往常那般待他。
心心念念的是,若是能回到山村哪怕回到陆镇,喝一碗许白亲手做的鱼汤,也比这般锦衣玉食来的真切。
这日晌午,清浅又呆坐在窗前,桌上,放着许白特地叫人送来的桂花糕。
可清浅却一口都没吃。
许白迈步进了房门,看着那乖巧发呆的少年,心中一动。
身上的素色长衫早就换成了华丽的织锦,可一脸的冷然和平和却未曾改变。
“怎么,”信手拿起一块桂花糕,递给清浅,“这糕点,不合口味?”
清浅抬起眼眸,细长浓密的睫毛似乎写满了心事。
按理说,他已过了孕吐的周期,这桂花糕甜而不腻口感顺滑,是最佳的茶点。
许白有些担心的看着他。
“没有。”
清浅转了脸去,似是有些委屈。
许白浅笑,轻声说道。
“那就是恼了我?”
“你对我这般好,我怎会恼你。”
许白放下桂花糕,将清浅揽入怀中。
“恼我冷落了你,是也不是?”
清浅默然不语,心中有些烦躁,
自己的心事,总是被他这样轻易的看了去。
“你的病情暂时无碍,我这样把你当做宝贝般藏在家里,也让你发烦闷。倒不如,今日带你出去走走如何?这京师啊,说不上金银满树倒也是繁华。”
“真的?”
刚刚还一脸愁容,现在却满心的欢喜。
许白看在眼里,暖在心上。
自己,或许就是喜欢这孩子的容易满足罢。
许白为清浅打点了一下装束,便带着他出了酒楼。
京师繁华,南来北往的行商坐贾们卖着各种好玩的玩意儿,清浅看了,自然喜欢。
其实,若只是在山野乡村也好,只要时时对着许白,自己倒也不觉烦闷。
带着清浅走了一会子,却听到十分噪杂喧闹的声音,十几个家丁模样的青壮男子正抓着个十来岁的孩子要打要杀的,周围的人都在指指点点。
许白欲走上前,清浅却拉住了他的手。
“别去。”
不是怕打杀波及到自己,倒是怕许白出了风头,又带回个什么人来。
许白轻轻拍了拍清浅的手,便拉着他走近了一些。
“还想跑?进了安王府还想出去?歇歇吧你!”
几个壮汉正围着那孩子拳打脚踢,站在一旁锦衣玉服冷眼旁观的正是安王府的彦昭。
那家伙……
“相公!”
清浅吃惊的呼出了声,倒在地上已瘦得皮包骨头又遍体鳞伤的可不就是前几日还趾高气扬的宋漪?
许白看了看清浅,示意他别出声。
看这样子,是宋漪想逃出安王府却被追上。
自己,和这宋漪还真是有缘分。只不过,自己却已经对宋漪失了兴趣,或者说,他对自己来说,并不是必不可少的人物。
本就是用来挑起各方势力角逐的棋子罢了,如今目的已达,清浅也不急于一时进宫用药,何苦又让这个烫手山芋回到自己的手中。
其实安王府又何必呢,许白冷笑,彦昭心里也必是清楚,宋漪现在也没有太大的用处,若是放任他逃了,也就了却一桩心事。
许白本想再观察局势,可倒在地上挣扎着爬起来的宋漪却看见了他。
“许白!”
久别重逢,又受了天大的委屈,宋漪一下子大哭了起来。
泪水将他脸上的血污冲开了两条道子,又滑稽又可悲。
“许白。。许白救我!!”
彦昭挥了挥手,手下们便停止了对宋漪的殴打。
所有人的目光自是都落在了许白的身上。
只是许白一脸的冷然,似乎发生的一切与自己毫无瓜葛。
“相公……”清浅小心说道,“宋漪他如何落得这种境地?”
虽厌恶宋漪总是腻着许白,清浅的确不喜宋漪,但对方之前一直是同伴,如今却被人当街喊打,这让清浅有些不适应。
突然间,许白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迈步向前,抓了宋漪的手便把他拖到身后。
可彦昭的身手也无比之快,他向前一步,倏地抓住了宋漪的另一只手。
两人的身形俱是快到极致,因此,只几秒的时间两条人影就已经分开,看得旁人不明就里。
只是,宋漪却已经被挡在了许白身后。
清浅扶着宋漪,心情有些复杂。
“宋漪你别怕,”清浅眼里三分同情七分疏离,“许白会救你的。”
与其说是安慰,不如说是信任许白。
可这句话,在宋漪耳中却无比的刺耳。
自己今日落得这般境地,不就是因为许白忙着照顾清浅而对自己疏忽吗?
可如今,清浅却。。却一副主人的身份来同情和怜悯自己。。
宋漪心中好恨,可脸上却虚弱到只有痛苦的表情。
彦昭看着许白,许白也看着彦昭。
刚才那一瞬间的交手,彦昭便知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
一个手下走过来,在彦昭耳边说着什么。
“原来是许老板,”彦昭换上一副和善的笑容,施了一礼,“幸会幸会,真是不打不相识啊。”
京城最大的酒楼转眼冒出个幕后老板,安王府细作遍布京师,自然是不会不知。
早已对许白的背景和身份做了严密的调查,可是却一无所获。
这样一个人,彦昭自然是要礼遇有加。
许白微微一笑,还了一礼。
“安王府彦昭公子,幸会。”
见对方也知晓自己的身份,彦昭更是觉得对方并不一般。
“只是这小厮是从我安王府逃出来的,烦请许老板,高抬贵手。”
“安王府的家事,在下自然不敢管。只不过,这孩子是我许白的手下,前不久忽然得了失心疯,总是说些疯言疯语还从家中跑了出来,如今,我已经是寻了几日了。”
“哦?”
彦昭的眸子看向许白,他在揣度着许白的心意。
若许白并不知宋漪是皇子,他便不会如此袒护。
可许白说到底,明面上的身份只是个商人罢了,他又怎么会牵涉进皇族的争端呢?难道,许白背后还有旁的势力?
这个人,自己是放,还是不放。
许白到底有多大的能量,自己也一无所知。目前的情况,许白在暗,彦昭在明。
看着许白一脸的云淡风轻,彦昭心里忽然有些焦灼。
“若是人人都说我安王府的下人是从自己家中逃出来的,我安王府岂不是过几日便要人去楼空了?”
彦昭摇着折扇,一脸的好笑。
许白倒也不恼。
“彦昭公子说笑了,只是这宋漪的确是我家的家仆。哦,对了,宋漪这孩子后背有块红色的胎记,不信,一看便知。”
彦昭曾将宋漪仔仔细细的检查过,怎能不知有胎记的事情?
“好吧,不过许老板,你说这孩子有失心疯,我看倒是不像。怕是这孩子是自愿留在我安家你却强人所难吧。”
许白忽然轻轻的摸了摸宋漪凌乱不堪的发丝。
“宋漪,你这段日子还好吗?”
“我要吃糖!”
不知怎的,宋漪的脸上突然就出现了呆滞的神情,他一会儿蹦蹦跳跳一会热又唱歌狂笑,甚至还走到彦昭的身边扯他的衣角要糖吃。
彦昭心细,许白做的手脚自然是看在眼里,不过事已至此,众目睽睽之下自己也不好做什么。
而且,一来自己不知许白的底细,而来宋漪在安王府里也迟早要出事。
还不如卖这许老板个面子,做个顺水人情。
“好吧,若许老板看上这小厮,送给许老板便是。”
人送了出去,可安王府也不能失了面子。
说吧,彦昭便摇了折扇,领着众人离去。
许白冷眼看着彦昭离去,便带着清浅和宋漪回了家。
一路上,宋漪仍旧疯疯癫癫的,虽有仆役照料可也惹了几个小麻烦。
“相公,”回到酒楼,清浅便一脸忧色的看着许白,“你把宋漪怎么样了?”
许白微微闭了双眼,靠在太师椅上。
“他现在不是很好么?”
喝了一口下人们送上来的热茶,许白看着一旁被手下按住的宋漪,一脸的冷漠。
“可是。。他。。”
“寒时。”
许白吩咐了一声,易寒时便掰开宋漪的嘴,灌入一滴药水。
只片刻的功夫,宋漪便恢复了常态。
“许白。。”
宋漪一下子哭出了声。
身子太弱,他便爬着过去,抱住了许白的小腿。
那楚楚可怜的样子,不免让人心疼,落在许白眼中,却是意外可笑。
“好了,”许白敷衍的拍了拍宋漪的头,“竟然回来了,你便安全。不过,以后不管什么朱家还是杨家,你都只能听我的,明白么?”
虽感到许白的冷漠,可现在,只要能活下去,宋漪还在乎什么呢?
“明白明白。。”
“你惹了安王府自己也看到了,若是再以皇子身份招摇过市,便是不知好歹。更何况,京师各方势力蠢蠢欲动,你自然也清楚。”
“你说怎么做,我便怎么做。”
宋漪无力的瘫软在许白脚边,心如死灰。
许白做出无限惋惜的样子,长叹一声。
“近期恐怕不能送你进宫了,你惹了那么多人,我也平添了不少的风险和麻烦。今后,你就装作这酒楼的小厮,掩人耳目。”
不等宋漪回话,许白便吩咐易寒时:“你将他带下去好生治疗。”
“是。”
☆、第四十九章 赵允熏
夜已深了。可京城的一处大宅中,依旧是灯火通明。
这,便是刺鸟在京师的总部。
自然不必寻常人家,纵然夜深,也处处可见巡夜的喽啰仆役。
谨慎如刺鸟,必是小心万分。
云钦的秘密小楼上,赵允熏正痛苦的服下今日的解药。
若不是这颗深棕色的苦药丸,赵允熏很可能会痛苦之死。
只是云钦一副云淡风轻的神色,斜睨着半裸着身躯趴在地上闭目嚼着那药丸的赵允熏。
“感觉怎么样?”
出身问询,脸上却没有丁点的关心。
只要他不死,便生生世世是自己的奴役,不管痛苦还是绝望,都与自己无关。
赵允熏痛苦的长出了口气,“多谢师兄关心。”
“我可不是关心你,”云钦冷冷的说,“我只是关心你的任务有没有完成。朱少寒那边怎么样了?”
“他。。”
赵允熏的内心在激烈的挣扎。
自己,到底还要不要为刺鸟和云钦卖命?
自由固然是自己此时此刻最想要的东西,可是,这刺鸟绝密的□□却会让人生不如死。
“有什么话需要考虑这么久,”云钦弯下身子,扯着赵允熏顺滑柔顺的发,“还是,你打算背叛我,背叛刺鸟?”
“不不。。”
赵允熏一个劲儿的辩解。
可云钦的手上却加重了力气,让服药后无比虚弱的赵允熏更加痛苦。
“谅你也不敢,”云钦重重的把他放下,“说!”
“朱少寒,他的确是想和我们合作。只是他在朱家地位不如朱浣信,所以想先听听朱浣信的意思。还有,他觉得我们这样待他让他无法相信。”
半真半假,赵允熏已有了自己心中的主意。
自己若是还留在刺鸟,恐怕最终也是被云钦折磨而死,还不如放手一搏。
就算朱家和那红楼本不是什么好地方,可这世上恐怕也找不出比刺鸟更肮脏不堪的地方了。若是自己离了刺鸟,恐怕还有好好活下去的机会。
对了,许白。
赵允熏也不知为什么在云钦折磨他的时候忽然就想到了这个名字。
自己的毒。。或许朱家没有办法,但许白也许有办法。
总之,离开这里,不然自己将会永不见天日。
云钦点点头。
“没想到,这不学无术的朱少寒也学会了勾心斗角,这倒是个有趣的消息。”
“师兄,我们接下来。。”
“刺鸟和红楼是宿敌,我们自然是不能和他们合作,”云钦狡邪一笑,“不过,我们却可以利用他们。我们可以给朱浣信送信,反正朱少寒在我们手上,量他也不敢干什么。”
“师兄英明。”
看着赵允熏唯唯诺诺的样子,云钦便觉得欢喜。
谈不上爱意,却想要他时时刻刻在自己身边。
哪怕,是如此不堪的匍匐在地上,□□着背脊,接受自己和几个属下的邪恶的目光。
“这解药,可管你三日。接下来,你扔要接触朱少寒,不惜一切手段让他信任你,若是能拉拢他离间他和朱浣信的关系,那是最好。”
“是。”
“你去吧,趁着夜深,你现在边去朱少寒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