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丝(原名 痴情)缇衣-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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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热吗?」司马槿看著虚在月光照耀下显露通红的脸不解的问道。
「……嗯……」说著,虚的头上又冒出了几颗豆大的汗水,像是陷入了极重大的煎熬之中。
见状,司马槿拿出随身的丝质手帕替他擦拭额上的汗水,担忧的问道:「会不会是因为那杯酒的缘故?」
「或许。」
说完,虚突然蹲下身子,不停的喘著气,这突来的举动吓坏了司马槿,他连忙半蹲在虚的身旁急道:「我去叫御医来。」
话一落下,司马槿便站起身直往外冲,但在站起来那一刹却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头一晕,回过神来便发现自己被虚给压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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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司马槿看著面色潮红的虚迟疑的喊道。
虚像是没听见他的声音,用一种急热烈的目光注视著他,彷佛要攫人而食。
「虚?」看著这样的他司马槿有些心慌的唤道。
像是听到了他的声音,虚放开了他,将自己滚到一旁用一种司马槿从没听过的激烈语气道:「快点离开!不然你会後悔的。」
闻言,司马槿从地上爬了起来迟疑的看著对方,过了良久,提步向他靠近。
「离开!」发觉他的靠近,虚又大叫了一声,语气中不再存在著恭敬,反而是气急败坏的成分居多。
「你到底是怎麽了?!」不顾他的反对,司马槿蹲在他身旁担忧的问道。
司马槿没有得到虚的回答,反而是得到了一个炽热而粗暴的一吻,吻毕,双方的嘴唇都流出了血丝,铁锈的味道蔓延在空气中,更加刺激了虚那敏锐的感官。
「……春药?」司马槿看著面露潮红、眼神涣散的男人下意识的喃道。
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虚的手急切的探向他的衣内,像是个初尝禁果的毛头小子般不停的上下摸索著,直到感觉身下的身体一僵,便本能摸向司马槿胸前突出的茱萸,不停的搓揉,时而重时而轻,惹得司马槿发出轻吟。
虚拉开他的衣服,冷风顿时灌了进来,让司马槿打了个哆嗦,神智也变得清明,他看著身上的男人,不知所措的看著男人轻咬他胸前留下一个个暧昧又醒目吻痕,甫一抬起手想抗拒,却像是被人看穿似的立刻反转到身後,动弹不得。
「虚……快放开……啊!」毫无预紧的被人抓住了身下的脆弱司马槿登时僵在了原地,脸色瞬间涨红。
对於他的话虚像是老僧入定般充耳未闻,衣衫也被退到了臀边,洁白的身子顿时失去遮蔽物,敞开在男人的眼前,无一不刺激著男人的视觉感官。
「啊!」发觉前胸的突起被男人重重的咬了一下,司马槿吃痛的低吟了一声。
虚抓住司马槿脆弱的手并没有因此而松开,反而游移到了对方的身後,那个曾未有人到访过的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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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一个触碰便让司马槿打了个颤,但很快的便退开了,这让他松了口气,可旋即便被对方突如其来的举动给痛得惨白了张俊脸,虚毫无预紧的将自己的灼热挺进司马槿的股间,瞬间空气中弥漫著比刚才更加浓厚的铁锈味。
「啊--」司马槿抓著男人的衣襟,一种无法言喻的痛自身後蔓延开来。
因为痛,司马槿而反射性的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表情痛苦的望著对方,但被药效涣散了理智的虚并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反而更加挺起自己的腰杆,藉由血的润滑男人顺利的摆动自己的身体,一下、两下、三下,直到自己宣泄了自己的欲望为止。
虚抽出了留在司马槿体内的炽热後,便没有任何动作,正当司马槿以为自己的苦难结束时,他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被人抱起,在看清楚方向是自己所居的厢房後心下一阵茫然,直到虚将他放置在床上後,他发向对方的眼神依旧涣散,只是出於本能的将自己带回了居所罢了。
「虚……?」股间的痛依旧历历清晰,但司马槿却止不住自己对他的担忧。
发现男人出於对声音的反应而看向自己时,司马槿看到困惑,思忖,这难道不是春药吗?
思及此,司马槿便稍稍壮起胆子问道:「虚你现在身体有何不适?」
像是听到了又像是没听到般,虚望著他不发一语,久到司马槿以为他不会回答时,却听见他道:「没有。」
「有没有什麽和平常不一样的地方?」听见他的回答,司马槿又问。
同样又是一阵长时间的沉默後才听见虚答道:「好像心里的重担放下了一块……」
闻言,司马槿茫茫然抓不到半点头绪,蓦地,他发现自己的眼前一黑,抬眼,便看见虚那双带著赤裸裸欲望的深邃眼神。
「你……」张口欲言,却被对方结结实实的吻住了唇,从嘴里灌进来得都是对方温热的气息,覆盖在自己身上的都是男人的麝香味,接著便是从身下蔓延开来的剧烈疼痛,那痛楚就和刚才如出一辙。
「啊……哈啊……唔……」
司马槿已经分不清楚虚给於他的到底是不是痛楚,只知道自己脑袋一片空白,只能任由欲望带领自己载浮载沉的。
长夜漫漫,夜色正浓,室里的春色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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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破晓,公鸡啼叫,殿外传来麻雀吱吱喳喳的轻微鸣叫声,晨光透过窗口渗进了屋内,打在青年稍嫌稚嫩的脸上。
阳光的热度像是蜇人蝎般,令青年倍感不适,翻动了身子想躲避那恼人的热度,岂知这麽一动便惹来撕心裂肺般的剧烈疼痛。
「唔……痛……」低吟了一声,青年便从床上翻落下去。
背後著地,扯动了伤口,青年倏地瞬间清醒,从地上爬起,像是分不清楚东南西北似的左顾右盼,满脸茫然。
「头……好痛,昨天……发生什……麽事……了……」青年甩了甩头,喑哑的声音里充满茫然。
蓦地,青年低下头看见了自己毫无遮蔽物的洁白身体和青紫的红痕,脸倏地转红又转变白,脸上的茫然已逝,取而代之的是不知所措的神情。
青年先是站起身,换上新衣裳,便呆站在原地好一会,接著便是不停的在房内来回走动,神情慌乱。
「叩!叩!」
门板被敲响的声音将青年给吓坏了,半晌才回过神道:「何事?」
「主子该用膳了。」
听到这个声音青年顿时宽下了心,推开门露出了浅浅的笑容道:「凤挪,早安,昨晚睡得可安稳?」
「一沾枕便立刻睡得和头猪没什麽两样。」凤挪笑嘻嘻的道。
「昨晚的宴会可热闹?」青年又问。
「可惜槿主子和虚回去的太早了,不然你们就能看到五皇子吃瘪的模样。」像是想起的昨晚的事凤挪乐不可支的道。
见状,司马槿不禁摇头失笑道:「瞧你!开心成什麽样子,五皇兄又没犯到你。」
闻言,凤挪吐了吐什麽不再答腔。
「今天的早膳是什麽?」
「因为三格格想吃皮蛋瘦肉粥,所以便让厨房的人去弄了,主子想换些什麽吗?」凤挪问道。
「不用了,就这样吧!」司马槿摆摆手道。
聊了好些许,两人走到了大厅内,用过早膳,连著一整天司马槿都没有看见那个令他感到无措的男人,这样的情形持续到了第二天,司马槿便耐不住性子问道:「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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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司马槿欲言又止的模样,望疑惑的望著他。
「……虚呢?连著两天没看到人了……」司马槿吞吞吐吐的问道。
「昨天凌晨被四殿下派出去出任务了。」虽然对於他的举止感到困惑但望还是详尽的答道。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
话说到这里便止住了,司马槿看了看满脸困惑的望,腼腆的笑了笑指著书架上的书道:「能不能帮我把放在架子上的书拿下来。」
「这本吗?」望走到书架旁的小梯子指著其中的某一本书问道。
「……在右边那本……对!就是那本。」司马槿接过他拿下来的说,状似漫不经心的问道:「对了!虚大概什麽时候会回来?」
「一个月後……」望想了想答道。
听到他的回答司马槿敛下眼帘喃道:「是吗……这样也好……」
「主子?」望不解的唤道。
「你先下去吧!没有事的话就别打扰我了,我打算把手边的这些书看完。」司马槿对著他微微一笑道。
「主子……有心事吗?」迟疑了一下,望在离去前小心翼翼的问道。
「咦?没什麽!我还会有什麽心事吗?」司马槿笑了笑道。
闻言,望顿了顿才道:「……那麽属下告退了。」
「嗯。」
接连几周司马槿都沉溺在书房里,过著犹如隐士足不出户的生活形式。
※ ※ ※
清晨时分,鸡鸣尚未报晓,天空呈现一片灰蒙蒙的景致。
「早安!」
「皇姐早……」相对於前一道较有朝气的声音而言,司马槿的声音显得软弱无力。
司马杏看了看司马槿那张充满倦意的俊脸笑问道:「昨晚又睡不好?」
「嗯……」司马槿睡眼惺忪的回道。
「那你今天要不要和皇姐出宫一趟,你最近几天都闷在书房内,也该出去走走。」司马杏微微一笑道。
「啊?咦?出宫?!」听到她的话,司马槿停下了揉眼睛的动作吃惊的反问道。
「对啊!出宫,我每个月都会出宫一趟,八弟可有兴趣?」司马杏看了一眼满脸惊讶的司马槿失笑道。
「皇姐出宫不是需要父皇的同意吗?为什麽皇姐能每个月都出宫一趟?」司马槿不解的问道。
听到他的问题,司马杏对著他笑吟吟的说道:「这是……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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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司马槿更加好奇了起来,看著她欲言又止,脸上的表情净是好奇。
见状,司马杏轻笑了几声道:「不行、不行,这是机密,可不能随便告诉别人的。」
听见她的话,司马槿努了努鼻,似乎是有些惋惜,但却也不再多问。
「那你是要去还是不去呢?」司马杏看著他又再问了一次。
「去!」司马槿点头道。
「不过这次可不能带上望和凤挪。」司马杏又道。
「为何?」司马槿不解的问道。
「我能出宫是父皇默许的,不能让太多人知道。」她眨了眨眼笑吟吟的说。
「我知道了。」对於她能出宫的原因司马槿选择了什麽都不说,因为他发现司马杏才说完第一句时眼底闪过一抹嘲讽和苦涩。
闻言,司马杏满意的一笑道:「我们现在就出宫吧!只有在这时间才能成功混出宫去。」
「但是我还得向他们说一声才行,免得他们担心。」司马槿蹙眉道。
「用不著了,因为他们已经知道了。」司马杏笑了笑,指著他身後的脸人道。
见状,司马槿转过身,讶异的看著不知何时启便站在他身後的两人。
凤挪看著他讶异的表情笑嘻嘻的道:「主子就安心的出宫去玩吧!」
听到他的话司马槿也回以一笑道:「谢谢。」
「好了!走吧!」
说完,司马杏拉著他,风驰电掣般的来到她房间换上了仆服後,便放慢脚步走向皇宫内的御厨殿。
对於为什麽要来这里司马槿抱持著疑惑的心态,良久,才将自己心中的疑惑道出:「皇姐?为什麽要到御厨殿?」
「早晨天未亮,他们便会派人出宫买食材。」司马杏笑了笑道,半晌像是又想起了什麽又道:「对了!出宫後你可不能再叫我皇姐了,但叫我姊姊才行。」
「知道了。」司马槿点头道。
过了许久,司马杏在看见一辆放置著稻草的大型拖车出现後,便赶紧对司马槿道:「快!趁现在爬上那辆车的左侧!」
话一落下,司马杏也不等他回答,便拉著他迅速上了车,上了车後司马杏便拉著他躲在稻草之後,直到两人平安的出宫後,司马杏评估了一下离宫的距离便又拉著司马槿下车。
「走快些吧!这里的市集可热闹了!」司马杏拉著他的手愉悦的笑道。
像是被她异常开心的模样给感染,司马槿也跟著露出了如太阳的灿烂笑靥。
走到了市集,司马槿便拉了拉她的衣袖,好奇的指著拿著插满红色圆型物体的小贩问道:「姊,那一串红红的是什麽东西?」
「那是糖葫芦,想吃吗?」司马杏看著他好奇的模样忍俊不禁道。
犹豫了一会,司马槿才低著头轻轻的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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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像是怕被父母怪罪的小孩那般小心翼翼的模样,司马杏不禁哑然失笑道:「用不著这般小心,我出来当然会是有备而来的,别担心钱的问题,走吧!」
闻言,司马槿才抬头腼腆的笑了一下。
「老板,二串糖葫芦,总共几文钱?」
「五文钱。」
「来!」
「谢谢。」司马槿接过糖葫芦,一脸好奇的瞧著它看,似乎并不急著嚐鲜。
见状,司马杏又是一笑道:「快吃吧!」
「嗯……」司马槿咬了一口,又看了看她依旧挂在嘴边的笑,忍不住问道:「姊……你变得爱笑了……」
听到他的话司马杏低声苦笑道:「或许是因为外面让我感到比较轻松自在吧?里面……太压抑了,我也许……比较适合这里吧?」
闻言,司马槿像是了然的沉默不语。
见此情景,司马杏又拉起他的手道:「好了,不谈这了!今晚这里可有花灯会呢!八弟应该没参加过吧?」
「嗯。」
「那今天就让做姊姊的带你见见世面吧!」说完,司马杏便拉著他走进了人群之中。
司马槿听到她的话不禁露齿一笑,跟著她挤进了人群拥挤的市集里。
司马杏挽著他的手穿越了大街小巷,虽然司马槿也曾出过宫,但却极少融入人群之中,唯一的一次便是踏进燕明阁内,除此之外便无其它经验,因此这市集内的所有东西对司马槿而言都是新奇古怪的,只要他有任何问题,司马杏便会不厌其烦的一一为他讲解、介绍,一遇到他喜欢的司马杏也毫不手软的全数买下。
发觉手中的东西越来越多,司马槿连忙制止她道:「姊,多希已经够多了,不是说要去看花灯吗?现在天色也晚了,要不要先去?」
闻言,司马杏停下了采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