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丝(原名 痴情)缇衣-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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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虚一样,主子太脆弱了,总是让人提心吊胆的,脆弱的让人无可奈何,我们这些做下属的只得努力些。」凤挪摇了摇头叹道,看著他的眼底带著淡淡的怜悯和些许的戏谑和嘲讽。
过了良久,他们才听见司马槿从帘後传来的声音:「……我原本还不信,原来皇姐说得是真的,她说你们根本没将我当作是你主子,你们……下去吧!」
听到他的话,凤挪和虚依言退下,司马槿抬著看著天花板,视线逐渐模糊,在泪水即将滑落脸颊时他突然开口道:「望……你还是留在这里吧……」
站在他身後的望看著他,碰咚一声,跪了下来眼神坚定的道:「请让属下跟著主子走,属下和他们不一样的,主子还记得吗?主子捡到属下的那一天所说的话。」
闻言,司马槿闭上眼,任由泪水滑落自己的颊面低喃:「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家人了,我的东西是你的,你的东西是我的,因为我们是家人,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
「而属下说,当家人不好,你当我主子好不好,这是娘亲告诉我的,我不会离开你,只有你能不要我,仙子主子。」说完,望无声的滴下了眼泪。
听到最後一句话时,司马槿忍不住噗嗤一声,依稀记得当初那个眼神熠熠发亮对著他喊仙子的小男孩,除了这一幕他还想起了十年前那两名有著截然不同性子的男孩入宫的稚嫩模样,他已忘了是从什麽时候开始他看他的眼神不再单纯,却傻得在今天才弄懂,傻得在初恋的同时让一颗丢在地上碎成了无数片,真的太傻了……
「待了这麽久该离开了……」司马槿笑中带泪的看著望道。
--再见了。
尾声
慕朝一○○五年,三月十五日。
四皇子,司马流登基,名为胤尹皇。
大皇子,司马翔,字擎天,任命为虎邢王。
二皇子,司马云,字子颖,任命为逍遥王。
三皇子,司马漷,字醒爵,任命为指挥皇家军的将军兰崵王。
五皇子,司马傲,字富中,任命为幕昕王。
六皇子,司马场,字万方,任命为墨书王。
八皇子,司马槿,字凌鸢,任命为白鸳王……
--上部完--
番外《那一夜》
一杯接著一杯,像是不餍足的人,越喝越加乾渴,等司马槿回过神时壶中的水已被他隐尽,但却没有消弥他的乾渴。
蓦地,一道艳红的身影跑进了他的视线中,看著他的表情布满了惊讶,在看清他手中的东西後神情变得骇然,当下便准备向外大喊,但还来不及大喊时,已被司马槿压在身下。
司马槿看著被他压在身下的男人涨红著一张脸喃道:「奇怪、奇怪,每次出来……总……会遇见……你,你说这……是什麽原因……真巧……」这句话说完,他便失去了意识。
訾看著眼眸半眯全身上下散发出诱人味道的司马槿,心情复杂。
「小公子,难道没人教你勾栏院里的东西不能乱碰吗?」
「热……」
听见他的话,訾叹了口气,正欲转身离开,便被人拉住了衣袖,感觉到了阻力他停下脚步低头看著身下的男人。
「你去哪?」
「替你找个姑娘,不然你这样要折腾到早上也不是办法。」说完,訾无奈的长叹了一声。
听见他的话,司马槿直摇头喃道:「不用……」
「你想这麽折腾到早上吗?」訾苦笑著问著思绪无法集中只凭著本能回答的青年。
闻言,司马槿像是回过神来,直直盯著他低声难道:「帮我……」
「你不放手我要怎麽帮你去找姑娘。」訾弯下腰苦笑道。
司马槿像是没听到似的直喃道:「你帮我……」
「怎麽帮?」
訾蹲下身看著他茫然的双眼叹了口气,岂料,他一蹲下,司马槿的身体便往前扑,压在了他的身上。
「帮我……」
訾发觉对方在他耳边直喃著这句,愣了一下,但旋即脸一红,因为他说话的同时,也顺带在他耳边吹气,而耳朵就是他最敏感的地方。
他软下身子,试图将对方的身子移开却徒劳无功。
「帮我……」
訾还来不及回答,便被人用嘴封住了口,他瞪大眼,看著做出大胆举动的司马槿,但对方只用著迷离的眼神回望著他像是不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麽。
见状,訾长叹了一口气,一使力,翻身将对方压在自己的身下。
「这是你挑起的……」说著,他低下头吻住对方艳红的唇。
「唔……」
被人密实的吻住了唇瓣,司马槿不禁闷哼了一声,眼神更加迷离且媚人,发觉到他的改变訾苦笑了一下,将对方拦腰抱起往床上走去。
訾将他放在床上,看著神情散涣的司马槿说不出自己到底是什麽滋味。
他动作轻柔的将自己的唇覆盖於司马槿的唇上,轻柔的像阵微风。
「訾……」
「叫我的名字吧……」
「名字?」
「嗯,我叫绯烨,寒绯烨。」
说完,訾,也就是寒绯烨,伸手退去对方身上原本就凌乱不堪的衣物,露出了受衣物遮蔽下的洁白身躯,纤长的手指顺著他的曲线往下滑,一直滑落到了股间。
「槿,等一下可能会有点不舒服……」看著依旧神致涣散的青年寒绯烨苦笑著道。
「唔……」
司马槿感觉到有东西侵入到自己的体内,不由得皱起眉,本能的闪躲那令他感到难受的东西。
寒绯烨动作轻柔的抽动著自己放进他体内的纤长手指,慢慢的,由一根变成两根,由两根变成三根,直到看见对方脸上的表情不再难受後,寒绯烨才吻上的他的唇,将自己的手指从他体内退出,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的炽热。
「啊--」
突然的撕裂感让司马槿不禁大喊了一声,原本散涣的眼神也聚拢了些,他用著盈满泪珠的眼神望著寒绯烨,手紧紧攀住对方的肩膀,脸色一阵苍白。
「对不起……」
「忍耐一下……」
说完,寒绯烨便伸手轻轻的抚弄他前面的炽热,慢慢的将自己的炽热推进他体内几分,缓缓的抽动了起来。
「唔……」
寒绯烨温柔的问道:「还痛吗?」
闻言,司马槿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不自觉的发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低吟声。
见状,寒绯烨便慢慢的抽动起自己深埋於他体内的炽热,缓缓的加快了自己的节奏,听著身下的人发出阵阵的呻吟声,不由得弯起嘴角,俯下身,将自己的唇轻轻顺著对方的嘴角往下滑落,落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红痕。
「唔……啊……」
「槿……叫我的名字……」
「訾……绯烨……」
听到他的声音,寒绯烨露出了极其艳丽的笑靥道:「好久没听见别人唤我的名字了……」
「绯烨……」
「啊--」
粗重的呼吸声之後,寒绯烨退出了他的体内,将自己扔在衣物拿起後,看著已昏睡的司马槿,笑了笑,走出门,打算替他烧一盆洗澡水。
当他再度推门进房,便看到司马槿一脸诧异的坐在床上,看著,他不禁笑了,那笑里带著连他都不知道的宠溺神情。
--上部完--
(下部)
楔子
手执白扇,一袭白衣,犹如仙人,细长柳眉,唇红齿白,白晰柔肤,光艳照人,轻启朱唇,宛如黄莺,清脆婉转,更胜琴弦,虽然男子,一笑倾城,再笑倾国,人称无瑕公子。
双刃在手,一袭蓝色,左耳带黑色耳环,眼神虚无,犹如沼泽,嗓音清冷,鼻梁高挺,飒爽英姿,人称黑无双刃。
弯月在手,一身青杉,眼带笑意,笑如春风,温文无害,面容清俊,眸如黑曜,才识高超,剑眉似墨,人称笑面弯月。
喜用暗器,身穿黑衣,神情冷淡,眼神冷然,孤寒傲绝,武艺高超,犹如鬼神,对於主人,忠心不二,眉清目秀,珠圆玉润,人称冷魅护卫。
凉扇在手,鲜艳红衫,风流倜傥,勾人凤眼,珠圆玉润,体态轻盈,神秘莫测,人称邪瑒公子。
手执鞭剑,身材高窕,褐色长发,风采潇洒,媚人紫衫,貌胜天仙,人称月澜公子。
此段文献摘自《野史·无荒》。
第一章、五年
(1)…1
「哗啦、哗啦--」
一滩流水从左右两侧的斜坡上激荡直冲而下,坡面上宛如银珠飞溅,满目生辉,由於地形曲折多变形成各种不同风情的瀑布,气势磅礴,犹如出征的军人,声震幽谷。
一名身穿白衣的男子悠闲的坐在石边,手上拿着一本书,一脸闲适的模样,他的身旁坐着一名身穿紫衣的男子掬起他的发丝轻声道:「已经决定何时离开了吗?」
听到他的声音,白衣男子从书中抬起头来笑了笑道:「明天,我离开这麽久也该回去看看皇兄了。」
「才五年而已,不是吗?」紫衣男子玩着手中的发丝漫不经心的回道。
「五年已经很久了,烺(ㄌㄤˇ)。」他抽回自己的发丝苦笑道。
「你这麽一走何时再回来?」轩辕烺听到他的回答皱眉道。
「半年後我会回来的。」白衣男子微微一笑道。
「……望也会跟着你去吧?」说完,轩辕烺叹了口气俯下身趴在男子的膝上。
「嗯。」
话一落下,两人顿时默然无语。
过了良久轩辕烺拉了拉他的发根,对方吃痛的低头看着他,不明所以,见状,他轻笑了几声将对方的头拉下,嘴唇凑到男子的耳边柔声低语:「我会想你的……槿……」
闻言,司马槿皱起了脸无奈的垂下肩膀道:「你也和我一起去,好吗?」
听见他的话轩辕烺露出了灿烂的笑靥道:「我就知道槿舍不得放我一个人在这里。」
「这不就是烺兄的企图。」一道不属於两人的声音从他们身後传来,声音里有着无奈。
「望你怎麽这麽说,路上多个人也多个照应不是吗?」轩辕烺笑吟吟的说。
「做徒弟的又要把为师丢在这山了,真寂寞啊!」一名身穿华服的男子自树丛中走出来声音里带点哀怨。
「放心吧!徒弟的精神会永远与您同在的。」轩辕烺笑了笑道。
「啧!还真会说话。」华服男子努了努鼻啼笑皆非的说。
「不过你们两个上街得记得易容才行,上次你们俩一起上街差点吓坏我老人家,而且免得那些有人认出你们来,让你们这趟旅程多了些不方便之处。」华服男子边看着他们的脸边摇头道。
「知道了,不过汝兄你说得太夸张了。」见状,司马槿失笑道。
「一点也不夸张,你们一个人上街还好,顶多回头的人数多了些,但两个一起上街差点没把那个巷子给塞爆,你忘了吗?还有人想将你们绑回去当个压寨夫人,自从带你们出去一次以後,我就再也不敢带你们上街了。」汝澐天没好气的翻白眼道。
「师父,小心你的形象。」见到他翻白眼轩辕烺好意提醒道。
「知道了,罗唆!」
闻言,轩辕烺轻笑了几声,见状,汝澐天没好气的敲了下头道:「我好歹也是你师傅。」
「是,徒弟知道了,下次我会尽量不笑话师父的。」说完,他拉着望和司马槿逃离现场。
「真是的!臭小鬼皮在痒了!」
听到他的怒吼声,轩辕烺笑得一脸开怀,见此,司马槿摇头叹气道:「你老是这样没大没小的,若不是汝兄脾气好,你早被人打死了。」
「就是因为他脾气好,我才敢这麽闹他。」他眨了眨眼俏皮的回道。
「真是的。」司马槿没好气的道。
「要是望的话,我可不敢这样闹,他板着一张脸我就受不了了。」轩辕烺笑吟吟的道。
「如果我是你师父,一定把你逐出师门。」望皱眉道。
「看吧!」他挑了挑眉看着司马槿道。
「是、是、是,不过你到底要带我们去哪里啊?」司马槿发现自己依旧被人拉着走,不禁疑惑的问道。
「带你们去采药啊!下山的危险性可多了,得多带些防身用的毒药才行,不然会吃亏的。」
直到走到某个长满药草的山谷後,轩辕烺才松开他们被自己抓牢的手。
「我看你早就算定我会带上你了。」司马槿蹲下身边摘药草边说。
「我是那种人吗?」轩辕烺看着他模样像是受尽委屈的小媳妇样。
「是。」望看着他哼了哼道。
闻言,轩辕烺立刻钻进司马槿的胸前委屈的抓着他的前襟道:「槿,你听听他说这什麽话,为弟怎麽知道为兄在想什麽呢?」
被他这麽一撞,司马槿立刻跌坐在地上,白衣上沾满了泥土,连刚摘好的药草也都被洒落在地上,但轩辕烺还是依旧趴在他胸前,不为所动。
看见赖在自己胸前不起来的司马槿无奈的道:「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是望误会你了。」
听见他的话轩辕烺露出了一个灿笑,伸手将他扶起,并拍了拍附着在他身上的泥土笑吟吟的道:「我就知道小槿最了解我。」
司马槿摸了摸他的头笑道:「五年了,我还能不了解你吗?我们快点采完快点回去吧!」
「嗯!今天是槿掌厨,我可是期待很久了。」轩辕烺弯下腰,动作迅速的摘下药草开心的道。
「今天煮的可都是我们四个爱吃的菜色。」司马槿笑吟吟的说。
「我开始期待了。」轩辕烺轻笑道。
满谷的药草中,蹲着三名相貌非凡的男子,脸上皆挂着愉悦的笑靥,传出山谷外的是比莺啼更加悦耳的清灵笑声。
(1)…2
翌日。
「你们下山後也要记得写信回来。」汝澐天看着拿着包袱的三人语重心长的吩咐道。
「知道了,写信这事我以前哪里食言过了。」司马槿温婉的笑了笑道。
闻言,汝澐天轻笑了几声道:「也是,路上小心了!」
「知道了,我们也不是三岁小孩了。」轩辕烺微微一笑道。
听到他的话汝澐天回以一笑,又吩咐了几句,才让他们下山。
「师父,天气冷时要记得多加件衣服!」走到山腰时,轩辕烺朝着山上大喊道。
「知道了,笨徒弟。」
三人听着汝澐天从山上藉由内功传来的洪亮声音,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