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凝眉-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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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夫人以死相逼,把宁士琦和宁老爷都吓了一跳。宁士琦慌忙膝行到母亲脚下,拿起母亲气得颤抖的手,往自己脸上打,“母亲,您别这样,您千万别这样,儿子不孝,儿子不孝,您责罚儿子,您打死儿子都行,求求您,千万千万可别轻生啊,孩儿,孩儿实在承担不起这个罪名啊……,母亲,孩儿只是希望他们两个能够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孩儿不孝……,母亲大人,求您,求您打死孩儿吧,孩儿无颜面对您和父亲大人,您,您就狠狠手,赐孩儿一死吧……”宁士琦声泪俱下。
“哼!在你的眼里还有父母的位置?!还有吗?你帮着他们离开,不就是把父母往绝路上逼吗?索性我们都死,就让那两个小畜生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我们都死!”宁夫人情绪很激动。
“夫人,夫人,你消消气,先消消气。琦儿也不是那么悖逆之人,他只是年轻,没有考虑过这些后果而已,你先别上火。来,累了吧?先躺下歇会儿吧。”宁老爷看着激动的夫人和无奈愧疚的长子,实在是感觉很无力。他扶着激动的夫人躺下,然后吩咐小菊去给夫人倒水润喉。
“琦儿,你看见了,你母亲现在都气成这样了,你一向孝顺懂事,父亲知道,你就不能再懂事孝顺一回吗?儿啊,难道你真的想你母亲一顿家法打死你,然后再陪你去死啊?”宁老爷的话说得也不觉重了起来。
宁士琦听着父亲的话,没有再说什么,慢慢抬起手来,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打着自己的脸。过了一会儿,他的脸就肿了起来,血也顺着嘴角流了下来,非常非常的凄惨。家法拿来了,宁夫人看见了,猛地又坐了起来,就去抢家法。宁老爷慌忙扶好夫人,让她躺下,自己将家法拿了过来。看了看手里的家法,深知家法滋味的宁老爷怎么都不忍心将家法落在儿子身上。
宁夫人躺在床上,看着宁老爷“优柔寡断”的样子,不禁更加怒火中烧,她想起来了当年的宁老爷,因为那件事儿,被宁老太爷一顿惨烈的家法,几近打死的惨状。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啊,自己的儿子竟然比老子还出彩!宁夫人又坐了起来,小菊赶紧扶着宁夫人下床。已经有些疯狂的宁夫人猛力地去夺丈夫手里的家法,宁老爷一时不备,竟然被她夺了过去。夺了家法在手的宁夫人,不顾自己的身体,照着眼前的儿子就打了下去。看着家法落在身上,儿子的颤抖,宁夫人也不管,更加疯狂地用力挥舞着家法,重重地落在儿子的身上,似乎要打掉当年那令人屈辱的记忆。思过阁里又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只不过这次在家法下隐忍辗转的不是同一个人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唉!恼羞成怒的宁夫人,最终还是没有放过儿子啊…… 历史为什么总是那么地相似,相似地让宁夫人恨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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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拜寿 。。。
宁士琦忍者不断袭来的阵痛,心里无限凄凉。二弟啊,看来,离开这个家,你是做对了。疼痛折磨着他的神经,将他的力气慢慢地从他的躯体抽离。
宁夫人看着家法下颤抖着、忍着疼痛不敢呻吟的儿子,突然清醒过来,停了下来。这个儿子,曾经是多么的优秀,这个儿子,曾经是多么地让人骄傲。可就是这个如此让人引以为傲的儿子,竟然给了自己如此大的打击。唉,冤孽啊……
宁夫人看着儿子,突然感到心里一阵绞痛,捂着胸口差点儿坐到地上,宁老爷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她,扶着她坐在床上休息。宁夫人大口地喘着气看着儿子,宁士琦伏跪在地上,痛得浑身颤抖。看着儿子被痛苦折磨地皱着眉头的脸,宁老爷一阵心疼。宁老爷示意让人扶起他,可是宁士琦不肯起来,他觉着此刻自己跪在地上还是比较合适的。
“琦儿,你……”宁老爷想开口,可是实在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小……小畜生……,你说,那两个畜生到哪里去了?不然……不然,今天母亲……母亲就陪你……一起死……”宁夫人喘着气,说道。
“母亲……大人……,孩儿……不孝……,孩儿……真的……不能……说……”宁士琦满脸愧疚地给母亲磕头,但是依然坚毅地拒绝回答。
宁夫人被气晕了过去,宁老爷抱起夫人,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儿子,叹了口气,走了。
宁士琦瘫跪在地上直喘粗气,休息了一阵子,刚想挣扎着站起来,宁老爷身边的小厮过来了,“大少爷,老爷吩咐小的给您上药。”
宁士琦抬起满头是汗的脸,道了谢。就着小厮的手,艰难地站了起来,趴到了床上。
宁士琦被母亲勒令禁足,在思过阁里闭门思过。宁府派了很多人去找,但是一直都没有宁士昕和湄儿的消息,宁夫人的病也一直不见好,转眼就到了欧阳老爷的寿辰了,宁老爷急得愁眉不展。他去问宁士琦,宁士琦却跪在地上默默地给他磕头,依然只字不漏。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欧阳老爷的寿辰到了,一早宁老爷就吩咐小厮来思过阁,叫宁士琦陪他出席宴会。万般无奈,宁士琦硬着头皮随父亲来到了欧阳府,出门前,父亲吩咐他随机应变,不管怎样,先不要透漏宁士昕和湄儿私奔的消息。
看着一脸笑容的欧阳老爷,宁老爷忙拱手,说着吉祥的话。看着宁老爷身后的宁士琦,欧阳老爷一阵子纳闷:“亲家,我的贤婿呢?这位是?……”欧阳老爷看着宁老爷,询问道。
“亲家老爷,昕儿感了风寒,实在不宜出门,这是我的长子,快给欧阳伯父磕头祝寿。”宁老爷命道。
宁士琦依言给欧阳老爷叩头,给其拜寿。看着眼前玉树临风的宁士琦,欧阳老爷想起温文儒雅的宁士昕,不禁满意地点了点头,忙让了父子二人到席上。欧阳小姐听着父亲介绍,忙含羞给未来公公和大伯哥福了一礼。她看了看宁老爷身后,没有发现宁士昕的影子,很是纳闷地看了一眼父亲。父亲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宁士琦偷眼看了一眼她,二人正好眼神碰在一起,欧阳小姐一阵子脸红。热热闹闹的戏曲也开始了表演,大家看得一阵子叫好,气氛非常的热烈,整个欧阳府沉浸在一片喜气之中。
戏曲表演完,欧阳小姐一身飘逸的赛雪白衣出现在台上,朗声道:“父亲大人,今天是您的寿诞,祝我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语毕,长剑一挥,和着箫声飞舞了起来。一时剑气如虹,赛雪的白衣裹挟着劲风,在台上弥散开,众人都看呆了。直到欧阳小姐停了下来,用箫声吹起悠扬的韵律,才把众人的魂给拉回来。箫声完毕后,又是一阵子令人眼花缭乱的丝带舞,把宴会的气氛推向了□。等欧阳小姐停下来给大家一福身时,大家才想起来鼓掌,一时之间,满院子响起来一片热烈的掌声,都赞叹欧阳老爷养了一位多才多艺的女儿,艳羡之语不绝于耳。还有人给宁老爷道着喜,直羡慕宁老爷给儿子定了一个漂亮能干的儿媳妇,说得宁老爷一阵子心虚,忙不迭地跟他们客套起来。
“宁老爷,是这位令郎吗?”众人的眼睛看向宁士琦,询问的眼光看向宁老爷。
宁老爷不胜其苦地说:“各位,这是在下的长子,得配欧阳小姐的是在下次子,次子不才,实在有辱小姐之才貌啊。今日不巧的很,次子正好风寒未愈,实在愧对欧阳兄啊。”宁老爷向着欧阳老爷又是拱手一礼。
“哪里,哪里……,让他好好将养身体,才是正理啊。要孝敬,也不急在这一时啊。诸位说,是不是啊?哈哈……”欧阳老爷看着宁老爷,爽朗地笑道。
一场宴会,主宾尽欢而散。临走时,宁士琦回头看了一眼欧阳小姐,正赶上小姐在看他,又是一阵脸红。宁士琦给欧阳老爷叩头拜别后,随父亲回府而去。看着宁士琦的身影,欧阳小姐心里一阵哀伤,不知道昕哥哥怎么样了,怎么会感染风寒呢?回头央求哥哥过府去探望一下才好啊。鉴于那么多人在场,实在不好开口动问,欧阳小姐看着慈祥地看着自己的父亲,撒娇地说:“爹爹,您今天看起来更帅了,呵呵……”欧阳老爷摸着女儿的头,宠溺地笑意盈满眼帘。
作者有话要说:欧阳小姐的形象在这章才开始丰盈起来,偶想塑造一个阳光完美的形象,但愿成功。
唉!越来越感觉自己是胸无点墨啊,还望诸位看官不吝赐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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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我要充电 。。。
各位看官,实在不好意思。写着写着,我越来越感觉到自己知识的贫乏了。现在宝宝感冒好了,我也有些时间了,就从图书馆里借了一些古典的书,恶补一下。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我现在是深有体会了。唉!我从小学三年级开始看小说看到现在,武侠看过、四大名著、近现代的白话小说看过、古典小说看过,言情小说看过,呵呵,现在却感觉自己脑子里没啥了,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自从学习外语后,看文学书的时间就少了,唉!毕竟要靠这个东东挣碗饭吃,不能超然物我的去搞自己喜欢的文学。而且感觉工作以后,脑子里装的东西太多太多,竟然很多时候都不能静下心来发挥自己的兴趣,痛苦啊……
所以,最近可能更新的比较慢,敬请原谅。我也想给各位奉献上自己最满意的作品,所以只能发现不足的时候,去充电补充了,呵呵……
非常感谢各位给我的支持,我一定会继续努力的。等我再练练或许会回过头来把这篇作品重新修改一下,因为初次动笔,感觉不足之处还是很多很多的。估计我的语文老师看到我写的这篇文章之后,会生气的吃不下饭的,文笔实在太差了,罪过罪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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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落脚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昕湄二人与宁家大少分别后,就任由冯伯驾着车奔农庄而去。听到冯伯一声:“吁……”马车停下来,冯伯声音又响起:“二位,农庄到了,请下车。”
昕湄二人忙打帘往外一看,一位五十来岁精壮的汉子站在门口,后面跟着几个劲装的后生,看到昕湄二人下来,忙让进了院子。这是一个很大的院子,非常地敞亮,过了二门,拐过一个屏风就看到了正厅。这位五十来岁的精壮汉子就是庄主,边走边帮他们介绍:“我们公子姓叶,这周围方圆十几里都是我们庄子的人,此处属于敬亭县,京郊,老汉姓梁,叫梁满山。您二位叫我老梁就好。呵呵,二位贵客,这边请。请二位先在此委屈一阵子吧,少爷说,再过一阵子送你们去娄山。少爷要过几天才能过来,等少爷过来以后再商量什么时候去娄山吧。”梁庄主热情地说。
“多谢梁庄主,实在是打扰了。我兄妹二人在此暂住,恐怕要给您添不少麻烦呢。”宁士昕拱手道:“梁庄主,我兄妹初来乍到,有啥不懂的,还请您老多多指教。您叫我昕儿就好,叫她湄儿就行。您千万别跟我们客气,不然我们住着也不落忍。您将我们当您的侄儿侄女就好了,可千万别跟我们客气呢。”
“这怎么使得,您们可是我们少爷的客人,小老儿怎可慢待啊!来,请……”说着,便来到了正厅。厅内的陈设比较简单,正面两把太师椅,一个八仙桌,左右两侧纵向又有几把椅子,上面均铺着素色的垫子,正堂挂了一副水墨中堂画,非常的干净整洁。
“二位请坐,上茶。”丫鬟过来奉上香茗,退了下去。
“梁庄主,如果不介意的话,容我兄妹称您一声伯父吧。我姓宁,叫宁士昕,您叫我昕儿即可,她是我表妹,您叫她湄儿就好。”宁士昕看着梁庄主,恭敬地说。
“宁少爷,我可担不起。这样吧,您就称我一声梁伯,我就称呼你们宁少爷,湄儿小姐吧。您别再推辞了,不然梁伯可不愿意了。”梁庄主朗声道。
“谢谢梁伯。那我们这几天就叨扰梁伯了。”宁士昕拱手道,湄儿福了一福。
梁庄主忙还礼,道:“二位一路行来,也饿了吧,还是先吃饭吧。”说着,引着二人往饭厅而去。
出房门来往右转,是一条甬道,走了一箭之地后往左转,到得一处小厅。席间安静,一时用饭完毕后,梁庄主一拍手,进来一个丫鬟一个小厮,引着二人往住处而来。辞别梁庄主,二人随仆人而去。一路转来转去,来到一处院落,圆拱形的月亮门,开着。院子里栽了好多的竹子,看到竹子,宁士昕的心里不禁黯然,看来与竹子实在有缘呐。
小厮道:“宁少爷,这里是您的住处,隔壁一个院子就是湄儿小姐的院子,如果有什么事情,喊一声就可以听见的。宁少爷请进!”说着,便请宁士昕进去。湄儿看了一眼表哥,点了点头,就转身随丫鬟而去。宁士昕给了湄儿一个鼓励的笑容,看着湄儿离开,才随小厮走了进来。
宁士昕看见屋内非常的干净,正厅内一副傲雪寒梅中堂画,一张八仙桌,两把红木太师椅,左右两只大的景泰蓝花瓶,左右墙上挂着一些书法,左边是卧室,右边是书房,满满的一架子书,一桌一椅,桌子上文房四宝一应俱全,桌子边上还有一个物件,倒是把宁士昕的眼睛蛰了一下。一把光亮的戒尺,静静地躺在那里,让宁士昕的心里一阵难过。母亲呐,以后您的戒尺,也打不到儿子了吧。儿子不在,如果您想发火,不知道会打到谁身上啊……
这边宁士昕正在心里黯然之际,湄儿也在丫鬟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小院儿门前,一样的拱形月亮门,院里栽了两株玉兰花、两株桂花、几株梅花,进得门来,倒是小姐的闺房般,粉色纱帐,粉色珠帘,所需物件,一应俱全。湄儿左右看了看,在床边上坐了下来。
“小姐,我是红绡,庄主吩咐我来服侍您,您就叫我红儿好了。小姐您累了吧,红儿给您打水洗澡好吗?洗了澡您好好睡一觉,好吗?”红绡看着湄儿疲惫的神色,体贴地说道。
“谢谢红儿姐姐,好吧。红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