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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三世缘缠by夜猫丸(江湖恩怨 不伦之恋 怅然若失 情有独钟)-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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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世缘缠
  作者:夜猫丸

  此书歌曲

  首曲:先撤了在修改中 《三世缘》
  尾曲 :
  《无双》
  主唱:第一歌妓熏儿
  竹林幽幽似海
  奈何前尘债悠悠
  想放又情难断
  舍不得不愿看开
  那人还在心间徘徊
  凤凰鸣双人孤单
  觞酒一杯 梦难忘(愁)断肠
  夜已凉一许幽梦痴缠
  倾世沉香梅花殇
  唱尽白首不相离 爱上
  余音绕梁相识梦一场
  鸳鸯成对人离场
  杨柳轻扬折不尽 (诉)离伤

  韩云纱

  忭梁城。四月。
  烟雨江南,杏花似雪,典雅的画楼妍阁间羞红翠绿,轻燕斜飞。
  青色的石板砖的尽头马蹄子溅起了乌色的泥花,一声声如撞玉一样清脆的驾马声由远及近。
  “那来的姑娘家这么招摇过市?”
  玲珑一手用葱指绞了几圈鬓发,一手轻柔的放了玉白色的酒杯。
  上午段大叔挂着那张平时挺严肃的脸,拍了拍我肩说要我去接待个外地来的小姐,还语重心长的说什么虽然现在还年龄尚早但看多几个好先有个选择。
  等我明白过来这选择的意思时,对面已经坐了个姑娘,而老叔的解个手一解没有个回头。怕是最近云川哥忙着帮他弄五十大寿,才偷了这么个空瞒了云川哥给我塞了个“相好”。
  现在这样一个眼睛没处放,一个半低着头羞答答一瞧一瞧的画面,美其名曰,相亲。
  这相好是相当的好,残眉细,鹅蛋脸,层层叠叠的蓝色裙装铺在凳子上一看就知道是哪家的千金大小姐,不过是哪家的段大叔也没来得及给我个报告。
  我瞟了瞟栏杆下的石板路,问,“那个刚才你说你姓什么来着?”
  “穆公子,人家姓石。”
  我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又不由自主竖了上来,“石姑娘是吧,你看那里。”
  一个火红色的小点变了个姑娘奔过了城门直接往这头过来。鲜红的耳环在后扬的黑丝中若隐若现,瓜子小脸,猫儿大眼,鼻子上还有一颗小小的黑点,把她的脸衬的更加娇俏可爱。
  这不是韩家二姑娘是谁?
  “哪里呢,穆公子要人家看什么呢?”
  “那个红色衣服的姑娘啊,漂亮吧。”
  石玲珑的表情似乎僵硬了点,一会又道,“还……还可以。”
  “我多喜欢这云纱姑娘啊,看来让她当段家媳妇我真的一点也没有选错。”
  “这个……”
  “什么?”
  “她……她是哪家的?”石玲珑拧着丝帕,抬头看着我,我笑着答她,“双雪楼的韩家姑娘啊,怎么石姑娘没听过?”
  财雄天下,云梦双雪。
  韩家随便抖一下腿江湖多少也得跟着摇一摇。
  石玲珑的脸色红红白白,最后就不甘的站了起来告了辞。我在后面笑得比刚才还灿烂,“石姑娘下次再聊啊。”
  舒了把气,把腰板站直起来,还好这够依人的小鸟终于走了。
  段二叔的眼光虽然不差,但这左一个人家,又一个人家,又嗲又甜得滴油的姑娘实在不是我那杯茶,也只有这样逼退她,不过我也没说谎,这段家的媳妇自然对象是姓段的,我姓穆,她脑子不够灵活也怪不得我。
  我在栏杆上对那个刚进城就抽人的姑娘喊了个大声,“云丫头!”
  姑娘拿着鞭子回过头来,“你怎么在这里?先等姑奶奶教训完这小毛贼再和你说!”
  我心里擦了把汗,这姑娘比我还能惹事,我从栏杆下翻了下去,捉住她还想挥起来的鞭子,“再打人就死了!”
  我把地上的包递给一个村妇,那个倒霉的男人手脚并用的爬走了,云纱还想冲过去,我拉住她,“不追他我就带你去玩上次那个,怎样。”
  她还没回答我,两个穿着相同衣服的男子就驾着马得追了过来,隐隐约约还能看到路尽头正在驾来的红马车。
  “小姐,您跑那么快,我们可追不上。”
  “谁要你们跟着,你们先去把东西送到段家庄!”
  韩云纱伸出手推他们的马回头,头上的红簪子缀着的一只红鸢一前一后的摆动着。
  “可是小姐……”
  “没有什么可是的,我自己有腿会走回去的!”
  这家赌馆是属于段家门下的,没有那些小赌坊那么乌烟瘴气。我指这刚摞出来的新桌子,对云丫头说,“还要像上次那样?”
  “当然,叫紫姐姐出来,这次我要赢回来!”
  云丫头说的紫姐姐是这家赌馆的牌子,是个东瀛女子,三十来岁,每次出场脸上都化着极浓的彩妆,云丫头说话声音不少,内屋的珠帘在声后就被一只玉手掀了开,紫姐姐汲着木屐,穿着东瀛的国服,倒吊的眼角十分妩媚。
  “你这小丫头怎么在这地方大吼大叫。说吧,这次又要跟小穆比什么,我给做东主。”
  “就上次那个!”云纱一拍桌子,道。
  “上次那个?哪次?”
  “就是她一次都没赢到那个,简单点就赌大小好了。”
  “谁说我没赢了?!”云丫头瞪过来,一脸赖账的样子。
  “哦?那是赢了哪次,是第一次还是最后一次?”
  她把柳眉高高挑起,一双猫儿眼瞪得圆溜溜的,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花猫。
  “好了好了。”紫姐姐跃上了长桌上面,把半边的和服解下来,半边光滑的肩露了出来,双手握着盅子摇了摇,眼角一提接着说,“下吧,那头是大的,这头是小的,就陪你两个小家伙玩玩。”
  “我就这边吧。”
  “那我这边。”
  “决定了就离手。”
  云丫头眼睛也不眨的看着开了的盅,怒道,“再来!”
  ……
  “还来?你输了十三次了!云丫头你就乖乖叫一声穆哥哥吧!”
  “你!”我侧头躲过了飞来的盅盘,韩云纱的脸色黑得像黄大妈家的锅底。
  “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这死丫头!”
  刚想好好反击回去,就看见了云川哥走了进来,怕是礼到了段家人没到来找这姑娘来了。我使劲朝他招手,一声云川哥喊的中气十足。
  “你们怎么一起了?”
  “谁跟他一起了!”
  小丫头比我还急,说他俩一点□都没有连鬼也不相信。我走过去勾住段云川的脖子,笑得极贱。
  “云川哥,以后讨个媳妇要贤淑啊,千万别瞧上个不认丈夫的。”
  段云川吃惊得望着我,表情复杂得像见到和尚穿花裙子。
  “你……你们?”
  “你胡说什么!流氓!”
  “你这疯丫头,要赔的!”
  韩云纱哼了一声,把一碇银子拍上桌子。一脸挑衅得回瞪我。
  一个败家的……
  段云川看了我一眼,道:“小穆就是这样。爹已经在家等着了,请吧。”
  死丫头的记仇得很,走过也给我一肘子,疼得我半天直不起腰来。
  等我找着机会,看我不把你这死丫头往死里掐!

  赵子兰(86%大修)

  一大早就被云川哥和云丫头拉了起来,昨天气走了那个石家大千金,吃完晚饭后被段大叔狠狠的训到大半夜。
  “你们去哪里?”我抱着那只云纱从家里弄来的月白兔,坐着床边打了个呵欠。
  “紫姐姐昨天答应了带我去游湖!”
  “去吧去吧,这小家伙我帮你看着好了。”
  “小穆你不去?”
  “我困。好拉,去吧”
  云川哥回头看了我一眼还是跟着云纱出去了,其实我也没困到什么地步,但人家小两口的游湖赏花,我插在那当背景算个什么。
  穿好衣服趴桌上逗那只毛茸茸的小家伙。估计这小东西平时被宠得很,那毛雪白雪白的就像天下掉下的雪。心里还真有那么点伤春怀秋起来。
  倒不是云川哥重色轻友,我住进怡风宅快半年了,他像菩萨一样把我供着,我过得不像神仙也胜似神仙。不过看着它,我却想念云寨和老头儿他们了。
  那是离无伤城不远的一个峡谷地段,村口还有个破石碑,上书二字:云寨。那里就那么一条小村,四面都有很多喊不出名字的树和中草药,野草稀疏的地方一般会驻扎几户农家。我自小打那长大,老头儿经常瘸着一条腿去砍柴,我就会偷闲跳到河里捉鱼,捉到就拿给黄大妈,捉不到就在那洗澡游泳,三三两两的姑娘走过,脸红地看了我几眼就羞答答地跑开。
  十五六岁,身体还没长开,那个喜欢老头儿的黄大妈瞧见我也不像那些小姑娘。看着我穿着衩裤站在水里抛手里的鱼给她。她笑得那叫一个欢,牙齿比那鳞还闪。
  “小穆啊,张大哥呢?”
  “去青楼鬼混去了!”
  这是谷里的三姑六嫂找不着他们男人时挂在嘴边的话,经常被我盗来戏弄黄大妈。其实我挺喜欢她的,三十二三的年纪,风韵犹存,头发用精巧的木簪别在头上。最重要的是她经常来给我们烧饭菜,那手艺,京城的名厨也要甘拜下风。
  有一回她给我们弄兔肉,我小狗似得趴在石台上问她喜欢老头什么。刚开始黄大妈也别扭着不肯告诉我,后来被我缠的无法把兔肉下锅,就含糊说了一句把我撵了出去。
  她说,这种事情就是没有理由才没法子不喜欢。小屁孩子!
  可惜那些堆成山的喜欢也没能给她换来什么。
  老头儿直到死也没能娶上她。
  大街上吵吵嚷嚷,推的木车子赶集的人一边走一边吆喝个不停。小家伙在我怀里好不安生,远远又看到那张猪头一样的脸时,我才知道并不是见过鬼就怕黑的,还有一种人叫贼性难改。
  我向市集方向又走过去了点,那男人被云丫头打伤的眼睛还青着,头上包着灰色的头布,那只眼睛青紫的很明显。眼神闪闪烁烁,抱着双臂往人一撞,低着头走得脚步都快要打架。
  真没有技术含量!被偷的那个人居然一点知觉都没有,连云丫头都看出来了!
  我还在想要不要帮一下那个迟钝的人,背后就被人撞了一下,老白从我怀里溜得要多快有多快。背后的脂粉味浓的我连打了两个呵欠。
  “你,还有你啊,下次都等着大爷。”
  “人家不要嘛。”
  “来,再亲一个,回去回去,老鸨要骂人了。”
  我听着浑身起了层鸡皮,回头瞪过去。“喂!走路不带眼睛啊?!”
  然后我吓了一大跳。老鼠精?!
  身材干瘦,比我矮一点点的样子,颧骨下削,额头高的吓人,黄豆小眼,身上披件色彩斑斓的大花袍,乍一眼下去,就一出城表演的花老鼠精,而这花老鼠精还直往那两个穿艳衣扭扭捏捏走远的姑娘屁股上猛看。
  我忍不住问他,“说你呢?看够了没?”
  “小子没见爷在干正事!算了,不跟你计较。”
  去你的正事!“你把我的兔吓跑了!你给我负责找回来!”
  “瞎嚷什么,不就在那边么?”
  我往回望,刚才那个被摸包的男人正弯下膝去抱那只兔子。垂下的白纱刚被撩高的一瞬,我心底连美字都没有叹得出来。
  美人我见得很多,即使是出来转个圈也要半遮面的韩家大小姐也不能好看成这样,整张脸仿佛带上淡淡光华,一闪而过的绝美的容颜。
  还没到中午的阳光带着麻醉一样的温暖,却看得我的头微微发晕。
  我的眼睛没有办法他的脸移开。
  一巴掌从后脑勺抽了过来,我向前一个踉跄后狠狠得剜了老鼠精一眼。“死老鼠精你干什么!”
  “臭小子你挡住我了!”一会,老鼠精又淫{笑}兮兮的靠过来把手搭在我肩上,那两个女人残留在他身上的脂粉味还在,一想到刚才这只手可能放在过那两个恶俗女人身上的部位,我就觉得恶心。
  老鼠精摸了摸下巴,十足的淫棍子相,“是个美人呢。臭小子你看得眼珠子都没动!”
  “是谁看得眼珠子都没动呢!”被你这个猥琐的家伙的意淫我都要忍不住替他可怜了。
  老鼠精转头看我,精亮的小豆儿眼上上下下得打量了我一番,点点头又摇摇头。
  “小子我瞧你还顺眼,今个儿老子有事先走了,记住眼看手勿动,人不是都说了这花越好看带的毒往往越烈。不想到时连骨头都找不着就记得我的话。”
  谁要记住你的话,说的好像刚才吞口水擦鼠掌的不是你一样。我翻了个白眼。
  转个眼人就不见了,连带着我的兔子,我还不想被云纱那个疯丫头追上几条街巷,只能问人去找。
  一路到了叹息湖那边,看到一座废弃了至少十年的大宅子,两扇半丈高的红木门交替倒在地上,上面覆盖着很厚的泥尘,有些地方被火烧过的褐黑色还隐隐透出来。我望进去,就算不会这些玩意也能看出这院子的格局搭配得很高雅。破败的亭子边一株株兰开得极盛,艳溢香融。
  终于被我找到了,想到云纱那根鞭子我就想瑟缩了下,疯丫头没大没小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我走上去南楼,那个人已经把头上的斗笠解了下来。
  月貌花容。
  他像完全不在意我的到来,微微一笑又转开脸。
  “罄儿;给这位公子倒杯茶。”
  我看到放在石桌上的茶具,那只兔子两只前腿交叠折腾了会,尖尖的发出细细的声音。他轻轻安抚它的头,月白色的衣袖很宽,垂在石桌上,骨节优美,指如削葱。
  我移开盯在他脸上的视线才发现南楼站着一姑娘,穿着水蓝轻纱,一身妙肌,齿如含贝,即使面沉如碧水,几步间也尽显姿态婀娜,虽不是倾国之姿,往拢翠楼一放,绝对赛过当头红牌。
  所谓牡丹花下死,做兔也风流。何况还是朵极品大牡丹。“你的手?”
  我看了一眼我的手;两只血淋淋的兔牙印;“没事!老白就是比云丫头还闹腾!对了;我叫穆子涯。你叫什么?总不能喂啊喂的叫你吧。”
  他听了眼睛一弯,瞳孔黑的像要滴墨,“我姓赵,名子兰。”
  百花堪得梅争艳,从芳羞衬兰蕙姿。人美,名亦美。
  我没好意思一直瞅着他脸看,只有尽量把自己的眼睛往四周望。
  南楼是忭梁以西的一个小亭而非一座海楼,举目尽是鳞鳞水光,海天一色。夹岸竹桃斗芳,粉红色的花瓣落在水里,静静随波漾去。别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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