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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三世缘缠by夜猫丸(江湖恩怨 不伦之恋 怅然若失 情有独钟)-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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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把面具摘了下来。那张俊美的脸上目如子星。
  果然是他。
  “你一点也不意外。”
  “因为我已经猜到了。没什么好意外的。”
  “你不问什么?比如韩云纱,或者段云川和我是什么关系?”
  “问了你会告诉我?既然你肯定不会说,我干嘛要还要问?”
  他把酒杯里的酒喝尽,道,“我喜欢聪明人,有时我就想如果你不是穆子涯的话或许我们可以成为朋友。很好的朋友。”
  “我也这样想过。可惜我永远都是穆子涯。”
  整间客栈被他包了下来,我走出客栈司徒枫还没有走。“你是穆公子?”
  我点头,“司徒庄主你有事?”
  “边走边说。”
  清儿死了,半个月前,连夏生也不见了。难怪他看上去像憔悴了那么多。我问,“你怀疑隐岄宫?”
  司徒枫望着道路的尽头沉默。看来不是怀疑是确定了。我道,“如果你想知道隐岄宫什么的话,问我是没有一点用。”
  “你和,我是说你和叶月楼不是……?”
  我打断他,“我跟隐岄宫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穆公子别见怪,我还没有别的意思。”
  “我知道,今天我可是无家可归,庄主要不收留一晚。”
  “当然,走吧。”

  段云川

  我和司徒枫并没有过深的交谈,我在他那里留了一晚就离开了。他告诉我舞倾城可能会去的地方。我想知道通天教来这里的原因,或者是柳啸风的目的。
  三使里面无色我已经见过了,看来无爱就是舞倾城。
  我先后找了几个地方,并没有找到她,反而见到夏生。小孩子脸圆眼黑,比当初高了很多。见到我就跑了过来,他脸黑黑的,沾了不少泥。
  “救命啊!杀人啊!”
  小孩子一边跑一边在地上捉了把泥向后面泼。一只手捉过来,我胸前的衣服一只大大的手印。“救我!那个人要杀我!”
  追来的是雪柳。
  她凌空翻身落下,粉红流云裙衣如飞落的蝴蝶。这次她又用回了鞭子。
  她一挑眉,一张脸微施粉泽,秀如春半桃花,道,“穆子涯?你来这里干什么?!”
  “为什么我不能来?这里也不是你们隐岄宫的地方。”
  “我们隐岄宫的事你最好不要管。”
  “我还不想管呢;我不能让你杀他。”我把夏生扯到后面,“司徒清是你们杀的?现在连夏家最后的孩子也要赶尽杀绝吗!”
  “什么夏家?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抬头越过我的头顶往后望了一眼,怒道,“不让开我连你都打!”
  她的鞭子缠上了我的剑尖,我一转剑锋,鞭子脱了剑。雪柳的武功和我上次见到的相差很大,没有了那种阴狠的感觉。
  雨烟来到的时候雪柳还在和我纠缠,她的目标不是我,夏生跑到柱子后面躲她的攻击。我跃过去震开了她的鞭子。
  “穆子涯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嘛?!”雪柳怒道。
  “不让你杀了夏生!”
  雨烟去把小孩牵了过来,擦擦他脸上的土。“雪柳姑娘还是回去吧,这种情况你打不过我们。”
  “你闭嘴!”
  雪柳拉了一下鞭子,又想冲过来。头顶绽青的纱掠过,青瑶捉住了雪柳的手臂,道了声“走!”一个起跃就没了身影。
  我去看夏生,小鬼应该十四岁了。
  “比以前高了好多。”我比划了一下他的高度,他的头都到我的肩膀了。
  “你是穆子涯?”
  我点点头,看来小孩还记得我。“你怎么会来怡风宅?司徒庄主都在找你。”
  “我饿了,先带我去吃饭!”
  ……
  小孩吃的满脸都是,吃完才跟我说。两年前他去了南华庄之后因为司徒清是独子也想找个伴儿,就一直住在了南华庄,半个月前一个左眼下有一块小疤的男人闯入了他们读书的房间,杀了司徒清,他去了厨房找东西吃才躲了过去,回去就看到司徒清已经死了,那男人追着他跑了出南华庄,他就一直断断续续的找过来段家了。
  段家自身难保,不可能还能顾着他。我就把他交给了雨烟。
  “你去哪里?”
  我拉开房门;“去找人。”
  “段云川吗?”
  “不是,我想通天教和云纱有关系,我去找舞倾城。”
  “你知道她在哪里?需要我和你一起去吗?”
  “司徒庄主大概告诉了我。”我看着她放在肚子上的手,道,“你大概也没有空管我吧。”
  她笑了笑,没有把话题继续下去。
  舞倾城果然去了怡风宅,原本我以为她不会往这处在风头中央的地方跑的,所以才最后找这里。
  果然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吗。
  舞倾城来这里干什么?她的样子急冲冲的,拿着一袋子东西就往庭院深处走。
  那是段云川以前的房间。
  舞倾城轻轻把门关上了,从窗纸往内看,她小心的那袋子东西弄了出来,瓶瓶罐罐的,全是药酒之类的东西。
  我在窗口看了很久,从她小心的为床上的人的手臂拆纱布到上药,到最后她脱了火红的外衣爬上床躺下去。
  床上的人是段云川。
  舞倾城爱上的人居然是段云川。世界上的事情真是一件比一件离奇,甚至让我……无法接受。
  我坐在阶级上面不知道坐了多久。
  落阳苍照,火红了屋檐。
  我被东西摔碎的声音弄得清醒过来。
  屋内吵吵嚷嚷。
  “……易完成了!”
  “别乱动,伤口会裂的!”舞倾城的声音是第一次见她时所听到的妩媚入骨。与其说是嗔怪,倒不如是心疼。
  “那个东西你居然给了朝廷,你知道不知道会死多少人!连祁臻都死了!”
  “那个不关我的事,你活着就行了。”
  “你滚!我不想见到你!”
  “小心!别动气,我只是想救你!”
  ……
  我鬼使神差的去推门。
  段云川满脸愕然。舞倾城攀着他的肩外衣还是没有穿上,肩头的皮肤细润如脂,粉光若腻,还配上那样一张妩媚的脸和那么妖艳的身体,我知道普通的男人通常都会败在这样的石榴裙下,但我却从来没有想过连段云川也是这样普通的男人。
  “小穆?”段云川推开了舞倾城。他的唇角还有浅红的唇印。“你怎么……会来?”
  “我为什么不会来,打搅你们还真不好意思了。”
  他一怔,大概是感到我的视线,他用手擦了擦了嘴巴。
  “不用擦了,我只是来有话想来问她而已。就几句话,等下你们可以继续。”
  “小穆!我没有……”
  “我说了不用解释的!舞倾城我问你云……”
  突如其来的力气让我差点往后翻了过去,我看着这双与我无限接近的棕色眼睛,脑袋晕眩。
  我只能像傻了一样给他吻。心乱如麻。
  段云川不应该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他凭什么吻我,凭什么用那张吻过舞倾城的嘴来吻我!
  然后我给了他一巴掌,跑了出去。

  段云川

  明明是要找舞倾城问云纱的下落的,就应该一开始就问,等他醒过来干什么。
  真像傻子。
  不扯不扣的大傻子。
  叹息湖的风温润潮湿。除了一路向下走,我不知道我想干什么。
  南楼的亭檐飞翘,远远看去,仿若斜飞轻燕。
  我看了很久,然后走过去。手下的石桌冰凉了指尖,往事渺渺。
  我不能算厉害的高手,但背后有人我还是能知道的。
  “跟来干什么?”
  反应过来不对的时候我还没有完全来的及闪开,肩上开了个大口,血开始从清绿的衣服里渗出来。
  不是段云川,而是白隐。我怎么忘记了隐岄宫的人就在附近。
  我望了一眼四周,夹岸桃已慵,零零丁丁花瓣落到湖里,圈圈涟漪安静。
  其实这样死了也很好。云纱还健健康康活着,段云川有舞倾城,而雨烟,本就不需要我。
  我一动不动的站在柱边。他问,“你在干什么?”
  “想死,你信不信?”
  他一只手握着刀柄,面色沉静,嘴角的嘲讽似淡去了不少,“穆子涯,其实你做的最错的事就是爱上了宫主。既然如此,就受死吧!”
  刀风从我的脸刮过,脸对着的脖子有辛夷花的气息。
  “段……云……”
  “小穆,其实我很想听你再叫我一声云川哥。”
  我维持那个被他单手抱着的姿势,他微笑着看着我,只是一瞬就放开了手转过脸。我们的面前是白隐。
  他的衣服在我脸边飞了过去,衣袖的红萼那么明显。
  我整只右手已经麻了,不痛也不能动,血流过指腹,温热粘稠。
  段云川和白隐打得离了小亭,两人的身影交错纠缠,影子一飘一动,夹杂着夕阳的闪光。
  我开始觉得头晕。
  “云川!”
  闭了闭眼睛,我一睁眼,看到了几个一些不应在这里的人。舞倾城落下的如一只飞舞的火凤凰。
  背后是血花喷涌的瑰丽。
  她抱着段云川徐徐落到地面。我终于看清了她的脸,不是痛苦,是微笑。丹唇素齿,面让桃而竞红失色。
  段云川的眉头皱着,最后推开了她。
  她倒在地上,嘴边的血丝蜿蜒,她的确无愧艳色绝世。媚态如风,妍姿妖丽。额上的朱砂依旧红的摄人。
  黄大妈说,女人若是额上上红痣,那必定是个美人,而且还会是个情路不顺,坎坷的人。
  到底是画上去的还是天生的?
  我想走近一点去看那个朱砂。
  我没有留意到她的眼神,我盯着她的额看,原来是天生的痣。
  剑光闪过我的眼睛,握剑那只素白的手连青筋都突了出来,我腹部只是插了短短的一截,甚至,不痛。
  剑穿过的是段云川的身体。
  倒下的三个人。我木讷的扶着段云川的手,我看到舞倾城的眼睛,微微睁着,含情凝睇。蔻丹艳丽的手指拼命像伸向段云川的脸。
  闭眼那一刻,她看我的眼神,不甘,愤怒,我知道一定还有怨恨。
  但我已经不在乎。手里的身体开始冰冷。麻痹掉的是我的神经。
  “云川……哥……为什么要那么做?”
  “小穆,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们一起唱的歌……”
  “我记得!我记得!云川哥不要说了!”不要,不要流了,不要流了!我用手拼命的想把他嘴边汩汩流出的血擦干净,但是怎么擦也擦不干净,红红的染了我满手。
  他握住了我的手,棕色眼睛满是怀念的温柔,“现在你唱给我听好不好?”
  “我不要!别死,真的,不要死。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不许你死,你说过什么都听我的,你不是说要去没有江湖的地方隐居一辈子吗,我陪你,我永远都陪你!你别死好不好!”
  我抱着他,泪流了满面。
  “我有没有说过……你哭的样子不好看,真的一点都不好看。”他在我的手臂里微微转头,“外面天永远没有云寨的蓝……小穆,唱一次……咳咳!!”
  “好好!你要听着……”我把他的头扶靠上我的肩,“你要听……路边的草啊田里的花,小小的姑娘我好喜欢她……今朝送她蝴蝶明天给她礼花。再过些日子大姑娘我把你娶回家……”
  “我会笑着把你娶回家……”
  他的手抚摸上我的面具,在我耳边张了张嘴。
  我的眼泪止不住得流。
  “其实你唱的比我好听多……”
  抚着我脸颊的手完全掉了下去。
  我摇了摇他,“云川哥?……云川哥!”
  紫衣挣开了无色的手,把头上的斗笠扔掉。紫衣就是云纱。
  她冲过来,捉起云川哥的手,猫儿眼像是泉口一样眼泪吧嗒吧嗒的流了云川哥满手,“段大哥!……”
  我去擦她脸上的眼泪,丫头很少哭,除了她娘去世的那次,我不知道她爹爹和姐姐死的时候,她哭了没有,我猜她肯定哭了,她还没有满18岁,还是孩子。“云丫头……”
  “……都是你。”
  “什么?”
  她打开了我的手,说,“别跟我说不要哭!不要哄我!如果不是你他们都不会死!你害死了段大哥,是你害死了他们所有人!”
  我望着前面不知道我还能干什么,或者辩解什么。
  其实她说的对,错的只有我,是我欠她的,不止她,还有段云川,还有很多已经死去的人。
  因为我爱叶月楼,因为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救他,然后他害死了所有的人。
  “我知道。我知道的。”
  云纱被无色带了走,而云川哥,我把他葬在了云寨,只有碑,没有名,我想他不需要。段云川没了,段家其实已经名存实亡,或者,连名都没有。
  整个山坡的小黄花已是开的最灿烂的时候,绿草上星星点点。黄大妈来给老头扫墓,盯着我好会问,“你是小穆?”
  “是我,黄大妈。”
  黄大妈喜上眉梢,双手在裤卦外面擦了擦就过来抱住我,拉着我左瞧右看的,问,“你的脸怎么了?怎么戴面具?”
  我按下她的手,“没事,不用担心。来看老头吗?”
  “是啊,都长草了,孩子大了总是这样,有什么跟黄大妈说。”她踮着脚摸了摸我的头,“大妈我可是看着你和云川大的啊,有啥不能说!说来,你来这看你爹的吧,怎么又不见云川那孩子?”
  “云川哥出了远门。”我往山下一直望去,“回不来了。”
  林立山青,风光无限。不管是小时候那个瘦瘦白白的孩子,还是温柔爱我的段云川,都回不来了。
  黄大妈拍了拍我的肩,笑道,“是这样啊,等他有空记得让他也回来看看,这都多久了。我还有些农活要是有时间就过去吃个饭,我先给你预着!别在这站太久了,风大!”
  “好。”
  我没有去找黄大妈,没有必要了,或者以后我都回不来。
  这片山寨,我们在这里长大,每一点都很清楚,那时无论自己技术多挫,那个比大三岁却比矮的小孩都要和我去跟泉叔他们玩捉阄,我们老是出老千,他总是输,被逼窘迫着脸拿了束野花去跟寨里最丑最胖的小姑娘示爱。
  我和泉叔在石桌下面击掌。比划着轻功跳出来,大声得唱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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