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将作者:风之岸月之崖-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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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看向这坐在自己床头的人,两人目光一接之际,冷心袔忽而浑身一震,却是耐着不适,一个翻身下了床榻,单膝跪在床前,双手朝着那人抱拳:“副、副元帅!”
“起来”看他身体不适,还要下床行李,北堂浩淡淡蹩眉,伸手将他从地上扶起,见他站正的身子透着几分应有的恭敬之态,北堂浩垂眸,看向他的腰际,忽而来了一句:“从今日起,你便跟在我的身旁,
做个随侍吧”随侍既是这些将帅的下人同时又是保镖,专门为这些将帅鞍前马后任劳任怨,不过一般情况之下,随侍一职,几乎很少有人设立。除了之前的司马萧逸,北堂浩是第二个。
军令如山,冷心袔是为军人必严守军纪,没有半丝的狐疑,他也回声应是。
得此回应,北堂浩伸手将人拉了起来,按到榻上,让他躺下:“既然是个随伺,你的身体就先得养好,
伤势未愈之前不用出兵操练,一切事宜留到身体康复以后再说”
“……是”被人按在榻上,身上又盖了被褥,冷心袔心里说不出的感觉,让他别扭得紧,只有努力在心里不断告诫自己,莫要去想太多。
晃一晃,时日过的飞快,眨眼之际,众人在这白壁关呆了也将近快两月之余,距离上次余东方夕墨一战,不知不觉已然过去多日,而那一千多名士兵,自打回来之后就没有半点起色,北堂傲天对此目前还未想到办法,只得将那些人先安排于后勤,并让五名医官随时照顾,以防万一,而也就在这时候,探子收到消息,蜀国的二十万大军,正朝这方赶来。
营帐中,北堂傲天坐在主帅位上,列位将军分坐左右两翼,往后便是先锋,听得探子回报,北堂傲天眉宇微拧:“何人领兵?”
“领兵者叫项倾城,是为蜀国二路元帅!”
项倾城?
陌生的名字,叫在座的众人微微一愣,面露困惑,末座的先锋皱了皱眉,忽而开口:“项倾城是项凌青的弟弟”
这话让北堂傲天错眸看他:“赵先锋知道此人?”此人,便是之前战役中被项凌青活捉的赵灿祥,也幸好项凌青这人还算不错,不然只怕这赵灿祥等到他们夺回郝琳的时候便已成了死尸一具。
“只见过一次,所知不多”回想着那个人,赵灿祥蹩眉:“我曾远远见过他一次,看他那样,实在不像是一个懂的行军之人,反而更像一个纤纤书生啊”他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些了,要不是被钱云龙的突然心血来潮,将他当了兔子用箭射着玩,他也不会瞧见项家那兄弟几人。
赵灿祥话音落下,北堂浩随即也开了口:“蜀国皇帝既然会任命他为二路元帅,必有他过人之处”兵家大忌,便是轻敌冒进,未清楚敌人之前不宜贸然而动。
“援军二十万,加上现在城外的东方夕墨手里的兵,至少不下四十万就为了对付我南晋区区十万的兵力,这蜀国也当真是看得起我们呐”
突然在左排最末响起的声音,透着几分慵懒和随意,众人眸光一错,就见那人单手支着下颚,一双碧蓝而又深邃的眸,未见几分焦距,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坐于前方的胡逸云听他这调侃之声,蹩蹩眉,面露不悦:“不知你鹤先锋可有何良策?”上次与东方夕墨的一战,北堂傲天为了他方便调兵,硬是给他套了先锋的名号,不过很显然鹤云霄并不在意,要不是
被司马萧逸强拉过来,估计他现在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毕竟连着几天几夜得跟那些骑兵集训,铁打的也熬不了多久,好在他今天网开一面让大家都回去休息,他也需要补充一下能量,因为真正的战斗即将开始。
轻轻磕了自己的双眼,鹤云霄一副假寐的样子,不温不火的吐了一句:“要撤退的话,也许现在是个好时机”
“撤退!!!?”
鹤云霄这话一落,在座众人莫不是脸色一变,坐在上方的北堂傲天淡淡蹩眉,相比于众人眸中的诧异,他的眼中却闪过一丝精亮之色,司马萧逸扭头看他,除了面色微黑,却也并未多言什么。
“我大军好不容易夺回郝琳白壁关等地,此时不战却要将这城池拱手相送敌军?”
开口的是胡逸云那边的人叫王蒙,上次胡逸云参他鹤云霄的一本的时候,这家伙也在其中,对于那次鹤云霄虽然没有放在心上,但记不记得住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而此时那人开了口,鹤云霄却不回话,闭眼假寐的摸样,好似当真睡着了般,气的王蒙脸色发青,只差一点就有暴走的趋势。
胡逸云没再看他,而是扭头朝着北堂傲天往去:“元帅,此举万不可行!此时我大军若突然撤退,此对军心而恐有影响,更何况,未战而退,岂非是软肋示人?届时若敌军挥兵而来,只怕到时我军堪忧啊!”两方兵力之悬殊显而易见,若此时在撤退的话,岂不是再告诉敌人,我强不过你所以只能逃跑?只怕到时候敌军挥军追来,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十万大军不灭就是万幸。
相较于众将士那发黑的脸色,北堂傲天却已恢复之前的平静摸样,淡淡蹩眉点了点头,还未等他开口,
一旁的北堂浩却突然起唇:“此时我军虽然不宜贸然行动,但可先以疑兵之计,来迷惑敌军,如此方才能有机会想出破敌之策”
这一次,不等北堂傲天有何反应,鹤云霄突然开口,一双碧蓝的眸,直朝那北堂浩看去:“一个东方夕墨都能在不惊动一兵一卒的情况下,潜入这白壁关里,你所谓的疑兵之计,又能迷惑谁?”这一句淡淡的反问,当下便叫北堂浩微微一愣,似乎才想起还有这么件事,而还不等他在说什么,鹤云霄随即又道:“敌军的项倾城实力到底如何,别说我们目前尚不得知,光是一个东方夕墨在座的诸位将军,谁有这个把握可以一举斩下他的头颅?”
“便是如此,我军也不需走到退兵这步!”今天的胡逸云算是跟着鹤云霄杠上了。
淡淡一勾嘴角,鹤云霄神色谢意,嘴角的弧却是莫名的让人心底发寒:“听胡将军这话,想必心里是有了计策,如此,那我鹤某在此先祝将军大捷而归”语落,鹤云霄随即起身站起,朝着上方的北堂傲天抱了抱拳:“末将初出牛犊,实在不宜参与军事商议,便先行退下”
看出他眸低压下的不悦之意,北堂傲天刚一点头,鹤云霄随即转身而去。与北堂浩并排而坐的司马萧逸似乎也发现了他的异样,微微蹩眉,却也是不动声色的起身离开。
认识这些日子来,他还是第一次瞧见鹤云霄眸低那毫不掩饰的冷讥之色。
☆、第二十九章:调戏难,回赠礼
生气吗?还不至于,在这里的,除了他上次与东方夕墨的交手,谁都没有真正接触过东方夕墨,自然不会知道,一旦靠近东方夕墨这人的周边之后,自身的行动就好事受了什么束缚一般有些被动,以东方夕墨目前的阴阳术来看,虽然控制不了几千人,但影响必然是在的,一个东方夕墨尚且如此,还合论一个未知深浅的项倾城?而鹤云霄心里想的,不过就是想让那个谁去一探深浅而已,虽然做的有些不太厚道。
“我还以为,你为刚才的事心有不悦,不过看来似乎是我多想了”
听身后传来的声音,鹤云霄扭头朝他看去,嘴角挂着一抹淡淡弧:“开始关心我了?”
来到他的身旁,与他立在树下,司马萧逸眸低隐有笑意:“我更担心,今晚上胡逸云能不能回来”
“你知道我的打算?”
“或许不知道吧”抬头看了一眼两人上方,那被风吹的沙沙作响的树叶,司马萧逸淡淡应道。
弯□来,鹤云霄随地而坐,将手搭放在自己膝盖之上,身体后倾,背靠着身后的树干眼帘轻抬,那一双碧蓝的眸凝视着司马萧逸,眸中的清亮让人心口砰然一动,见司马萧逸面有异色,鹤云霄突然开口:“不知道你们皇族子弟,最注重的是什么东西?”
不明白鹤云霄为何有此一问,司马萧逸回身看他:“你想问什么?”
抬眸看向夜空,鹤云霄淡淡开口:“我只是突然间想到了一件事”他一直随性惯了,也没怎么在意,但是刚才看见胡逸云那对自己咬牙不屑的摸样,他也不知怎的,突然就想到了这问题。司马萧逸微微拧眉,眸色不解,而他还没开口,鹤云霄却又突然朝他看来,问道:“他朝若是君临天下,是不是必将以国为重?”
点了点头,不觉这话有何不妥,司马萧逸起唇随即回道:“将天下之事置于首位,这是为君的首要条件”语落,只见得鹤云霄闭了双眼,没在说话。
司马萧逸怔住,说不出的感觉,胸口的呼吸却是一紧,眼中看着的人,那闭了双眼不语的样子,轻蹩的眉间隐约透着几分郁郁之色,往常间,那总是缠绕在他周边的桀骜之气荡然无存,只留下了一缕若有似无忧愁之息。
他……在忧愁什么?
“云霄……”开口,才刚喊了这人的名字,司马萧逸眸色一变,脑海里面却是突然想起前些日子,鹤云霄跟自己说过的话,他是不是……因为自己一直没给他回答,所以便……脚下的步子,向前踏了一步,便单膝在鹤云霄跟前跪下。
闭眼假寐的人,耳中听见了那脚步移动的声响,刚一睁眼,看见的便是那人一张几近咫尺的脸,而那人视线此时也正看着自己,蹩了眉宇,鹤云霄只感觉到自己的眉头,此时正不停地跳动:“你这是什么意思?”心里有种愠怒的气息开始蔓延。
伸出的食指,轻佻的抬起抬起了鹤云霄的下颚,见他面色微黑,司马萧逸突觉心情大好,嘴角一扬,却是挂了几许笑意的回到:“看你神色郁郁,我心生怜惜”
这话,让鹤云霄眉宇一扬,抬起了手,一把抓住司马萧逸的手腕,在他才刚反应过来之际,用力一扯,却是将人拽入怀中,抱了满怀:“调戏我,可是要代价的”
被鹤云霄这一抱,司马萧逸随即变了脸色,以前都是他这般去抱别人,那有人这般抱过他了?皱眉沉脸,司马萧逸收了那玩笑心态,挣扎着就想将人推开之际,下颚一凉,却是被鹤云霄两指捏住,抬起了首。
眼中的容颜瞬间放大数倍,与他紧紧贴在一起的男人,此时也睁着一双碧蓝的眸,戏谑得直看着他,唇与唇的相贴,几乎密不透风,对方唇上的温度,清晰的传入大脑,好似那一波波的电流,穿透肌理,直击大脑,四周安静得只剩下了风声,和树叶的沙沙声响……
如鹤云霄所想一般,丑时刚至,胡逸云便当真是选拔了三十名将士,与他一起朝着敌军驻扎在白壁关外的城楼而去。
在白壁关外,还有一处名为赤堤的小城,此城闲余之时,仅作储粮之用,原本就那白壁关的副城,后来战事一起,赤堤与白壁关之间就跟兄弟分家一样,而东方夕墨和他的大军此时就驻扎城中。
带了铁钩的绳索被人高高丢掷出去,将那峭壁之上的树干缠了两圈,确定捆得扎实之后,便瞧见那一个个身着黑衣的人影,抓了绳索攀岩而上,一个眨眼便越上了城楼,才刚定下的脚步,一转身便与身后守城的将士撞了正着,而还不等对方高呼出声,便有人一个箭步上前,捂了对方的口鼻,手里兵刃闪过,硬是将之毙命,待得余下士兵反应过来时,那一个个的黑衣人影已是全都翻涌而上,眨眼的功夫,便消失一旁的楼梯底下,而那被人断了咽喉的士兵,却像木头一般立再原地,若不是他低的头着,只怕很难发现他的异样……
“少爷,我看这里的战事也不是那么吃紧,为什么皇上还要让你带援兵过来呢?少爷明明才刚成亲,还让人前来宣旨”
光线昏暗的屋里,水声晃动,那褪尽衣衫的男子爬在浴桶边上,惹了湿意的长发,在水中丝丝荡开,柔顺而黑亮,宛如那墨迹散开的涟漪一般,露出水面的肩背,在烛光的折射之下宛如琥珀玉石,听了旭梁那嘀咕的声音,男子慵懒叹息:“我若是能够猜到皇上在想些什么,此时就不会在这了”男子双眼轻闭,舒展的细眉,和着那浓密而翘的睫毛,在这仅点了烛火的屋里,倒显出了几分迷蒙之美。
旭梁蹩了蹩眉没在说话,说来他也只是有些怨怼而已,婚姻大事,不论是谁在成亲这日被逼着与自己的妻子分开,怎么看怎么的不仁道。
知他心里在想些什么,项倾城也不在多言什么,泡得够了之后,便站起身来,旭梁见他起身,忙拿过一旁的帕子给他。
站在桶中的人,□着自己的身子,那水声晃动的声响再屋里一直不散,颗颗水珠沿着男子身上的肌理滑落而下,手里拿着的帕子直擦拭着自己湿漉的发,举起的双臂,将自己的身体完全的暴露出来。
古人都有喜用一句话来阐述一个人的美,何谓玉为骨,月为神,在以前也许旭梁对此似懂非懂,可此时看着眼前的人,他也不知怎的,脑子里面突然就想到了这话,项倾城的身子比起他人而言,要显得纤细许多,若说与女人的身形相似,而他肩背却又比女人的来到稍微宽了一些,可收紧的腰腹却不盈一握,纤瘦的身影,遥遥一看显得格外修长匀称。
擦净身上的水渍,将衣裳一件件的穿上,除了长发仍旧湿意未干,他已穿戴整齐,宛如白葱的双手,才刚一将衣带系好,房门却突然传来小兵的声音。
“二路元帅,大将军请您过去”
“知道了”
“这么晚了,大将军怎么突然有事找你?”对于门外小兵的传话,旭梁显得满是狐疑。
项倾城淡淡勾了嘴角:“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束好长发,穿着便衣的项倾城带着旭梁才刚来到这殿上,便看见里面那一字排开的十一黑衣男子,全都被人捆了身形的压在大殿中央,微微一愣,项倾城便举了步子上前,端坐里面的东方夕墨身穿长袍,一身休然的气质,见了项倾城错步进来的影子,勾了嘴角,随即轻笑:“这么晚还将二路元帅叫来,主要还是因为今晚上抓到了一些跳蚤,所以才叨扰了二路元帅的休息”
“你说的跳蚤便是这些人?”停下脚步,项倾城开口,不等东方夕墨回答,他扭头朝自己身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