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将作者:风之岸月之崖-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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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北堂浩挥动的铁戟,硬是挡下项倾城朝司马萧逸砍来得长枪,可他却感觉自己虎口发麻,双臂隐敢吃力,可项倾城却看都不看北堂浩一眼,在被人接下一招之后,他手臂一动,银枪一晃,那枪头居然直指着司马萧逸的咽喉处,毫米之差刚刚可以碰触到司马萧逸的肌肤,却又能不伤他。
北堂浩见得此景,心口提了起来,却不敢再有任何动作,四周惊住的众人,直睁大双眼,看着那不知何时出现司马萧逸跟前的人,便是那一拍拍的弓箭手反应过来之际,看见得却也是他修长的身影,脚尖踩再司马萧逸坐骑的马头上,那一身的银色战甲,在晨曦中闪耀着妖冶的气质,长发飞扬,宛如被血惹红的披风,在晨风中猎猎作响。
仿佛被人定住的时间,都不见有谁的何动作,安静的空气之中,只有那人披风猎猎的声响。
抬起的眸,带着几分冷笑的看着这立在自己跟前的人,司马萧逸面色未见得半分惧色,同时亦只听得他冷冷吐道:“杀了我你一样出不去”
项倾城没有答话,只是深拧了一分自己双眉,可司马萧逸的话音刚落,隐约间项倾城却好似听见了那弓弦紧绷的声响,没有半点犹豫,正当项倾城旋身一闪之际,那突然从背后射来的羽箭,硬是在从他身边闪过之际,划过他侧开的身体,伸手项倾城一把准确的抓住了箭身,同时就见得他翻飞的身影,宛如那刺目的阳光一般,赫然落地,站到两军对垒的中央。同一时间,只听得那成群的笃笃声响,从箭矢发射的方向而来,北堂浩等人刚一错眸看去,就只见得那一群身穿黑色战甲的男人,策马直朝他们这方奔来,不肖片刻的功夫,这吁马而来的六十人随即散开,将项倾城等人团团围困,领头者除了那一身深色墨红战衣的鹤云霄,另外还有夏侯西与林沛其等人,这六十人是鹤云霄的战骑,火骑兵。
“以六十对两百,不知道哪方的胜算更大一些?”马背上,鹤云霄神色谢意,嘴角挂着淡淡的弧,垂下的眸,看向这个立在地上,接住自己射出的箭矢的人,眸里的神色显得有那么几分趣味。
垂下的眸,看了一眼被自己抓在手里的箭,项倾城回身,抬眸朝那骑在马背上的鹤云霄看去:“试试不就知道答案了吗?”
如此回答,让鹤云霄微微眯了自己的双眼,而还不等他有和反应,项倾城眸色一冷,指尖折断手里的箭,将之丢掷出去,那一群被夏侯西与林沛其围困起来的人,却是突然挥动兵器,朝着四周的火骑兵发出了攻击。
六十与两百的相比差距很大,光听这样的比列便已知晓胜负如何,可一旁的北堂浩与司马萧逸看着这一片混战的景象,却是双眉紧拧,心里说不出的感觉只有四个字,难以估量。
身后的战场已经如火如荼,鹤云霄伸手拔出马鞍上的长剑,身体一腾,便跃下马背,直朝着项倾城攻击而去。
看清楚他的动作,项倾城身体一侧,手中长枪往前一挡,拦下鹤云霄的攻击,随即前腿一抬朝前扫去,在鹤云霄闪身而跃开之际,项倾城却是将手里的长枪插入地里,泥地的石块裂开,可那银枪,就如他人一般,未见倒下更是不见倾斜。
鹤云霄不知他欲意何为,却仍是挥剑而上,然就在两人的身影几乎再次重叠到一起之后,众人耳中只听得刷的一声,白光闪过之际,睁开的眼,却只看见项倾城手里突然多出的长剑,剑身软如灵蛇,竟是将鹤云霄的兵刃缠住,制住了他的招式。
碧蓝的眸,看了一眼项倾城手里的剑,鹤云霄眉宇一拧,忽而响起那夜林中,一剑刺伤自己的人,眸色一沉,鹤云霄忽而开口:“那夜之人是你?”
听他这显然认出自己的语气,项倾城淡淡一勾嘴角:“这一次,恐怕还得要再你送我一程”话音落,项倾城扬手一挥,那将鹤云霄兵刃缠住的剑身却是随着唰唰声响赫然闪开。
面对项倾城这不俗的身手,鹤云霄一改之前那随意之态,冷下的眸色显然是认真起来,兵器相碰的声响,显得格外冰冷而又刺耳,司马萧逸等人眼看着跟前的这一片战役,眉宇紧拧,心被高高掉了起来,而隐与士兵里面的胡逸云睁大双眼的样子,看着项倾城与鹤云霄那马力全开的相斗,只感觉到自己后背发凉,思及上次与项倾城的交手,他只有庆幸两个字在脑中回响。
有道是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那看起来身形纤弱,一副谦谦君子之人居然会有这般的身手?一直注视着他与鹤云霄的对战,北堂浩不由得心里开始思量,这样的人若是归顺南晋,那这平乱之战,他们该是要如虎添翼了。
与鹤云霄的交手,项倾城半点也不留情,那狡如灵蛇的剑更是令人防不胜防,鹤云霄闪身避开之际却仍是躲不开那剑气,若不是身上的战甲相互,只怕他早已经挂了彩,两人的相斗不休,二人手下的骑兵也仍为见得高低之分,六十对两百,双方之人虽互有伤情,但都还不足致命。
两人兵刃相接,剑气如霜,惹得好似连这空气都瞬间冷下了几十度似的,鹤云霄与他交手,两人过快的招式,几乎让人看不清他们的动作,可是只有鹤云霄知道,他有些被动,闪开的身影,几乎差点被项倾城一剑划在背上,战甲裂开的感觉清晰传来,那传入肌肤的凉意叫人更是不敢大意分毫,将手里的长剑翻转,挡下项倾城朝自己背后的连续攻击,鹤云霄一个转身,长剑朝前扫去,再避开了项倾城的身体之时,紧追而上,高抬的手里,长剑由上直下,狠狠一劈,就直朝着项倾城的头顶劈去,谁知这项倾城也是不慌不忙,双手一抬,硬是接下了鹤云霄的这一击。
两人的眸,看着对方眼,想着那夜那个弱不禁风的人,眨眼间竟是变作眼前这个足以和自己匹敌的人,心口有丝愠怒在开始蔓延,微微眯了自己的双眼,鹤云霄咬牙追问:“你到底是什么人?”初见时的弱不禁风,连只青蛙也怕,再见时他一袭黑衣,身后利索,而现在他却又身披战甲,成为敌方主帅,他到底是什么人?
手里软剑一挥,剑声唰唰作响,飞射而出的剑气硬是逼的鹤云霄不得不闪身避开,两人的身体同时朝后跃去,项倾城一个凌空翻跃,后退的步子刚刚止住,他一双眸子冷看着眼前的人:“我乃蜀国将帅项倾城!”可不是那天的晚上洛熙。
原来这洛熙,竟是他一直不是深浅的蜀国二路元帅……
作者有话要说:前两天键盘坏了,这才刚换的,所以没更,现在更新状态应该木有问题鸟》《
☆、第三十三章:蜀国行,打小人
没在说话,鹤云霄双眉紧拧的看着他的身影,直到两人停下之际,一旁的北堂浩与司马萧逸等人这才见得,不论是鹤云霄还是项倾城,两人的身上好似都惹了伤势,而相比项倾城,鹤云霄却是连战衣都被人划破,铁质的盔甲,裂口整齐平滑,可以想象着项倾城的功力到底如何。
知晓自己带人拦截于此的目的,只是想要给蜀国余下的士兵争取撤退的时间,眼看天色已然全亮,不宜在多做纠缠,项倾城手里招式一改,软剑收入腰腹之际,却是伸手一把抓过那杆银枪,纵身一跃,便跳上了马背:“撤!”
一声令下,两百余人毫不恋战,双腿一架马腹转身就跑,这突然撤退一时间让人有些摸不清楚状况,鹤云霄看清楚他们的动作,面色一沉抬高了自己的手臂,将手臂上的弓弩对准着那人后背的心脏,毫不犹豫,弓弩发射,那小巧的箭矢,咻的一声,直接没入那个银色的背夹之中,而后消失在了街道的拐角处。
“给我追!”
看着那个背影中了弩箭之后居然未曾落马,反而扬长而去,心里生了愠怒之气,鹤云霄赫然下令,夏侯西与林沛其两人带着这六十人又紧追上去。
而当日午时,夏侯西与林沛其回来之际,带回的消息是项倾城等人已不见踪迹,东方夕墨与其残余士兵不知所踪。
夜色深沉,换下那一身战役的鹤云霄身着白衣,随意束扎的长发随着晚风轻扬,站在屋前的他,双手负在身后,上抬得眸看着夜色,眉宇紧拧的样子,脑子里面却一直在想着昨日战场上的那个人影。
司马萧逸来到他身后,看他这副所思的摸样,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夜空中却忽而传来那翅膀拍打的声音,司马萧逸刚还没扭头,就看见鹤云霄好似回神一般,才刚抬手,顿时就见得一只全身漆黑,但尖嘴泛黄的八哥鸟停在了鹤云霄那抬起的手臂上,司马萧逸还正奇怪着,就只听得鹤云霄忽而开口:“舍得回来了?荆溪呢”
“要死了!要死了!荆溪要死了!荆溪要死了!”
鹤云霄话音刚落,这八哥却是突然拍打翅膀叫了起来,听得他的叫喊,鹤云霄眸色一沉,本想在问什么,八哥却是一个扑腾,又拍打着翅膀离开。
司马萧逸见他神色有异,错步来到他的身旁,开口问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扭头看向身旁的人,鹤云霄无声轻叹:“善后的事,北堂浩都处理好了吧”若是没有处理好这九殿下估计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嗯,都处理了,北堂元帅伤势很重,大军会在这白壁关多停留一些日子”
抬眸看向那落在屋顶的八哥,再想到到现在都没有消息传来的东方易和柩澜枢,鹤云霄眉宇轻拧:“明日一早我会离开白壁关”
“你要走?”司马萧逸一惊,赫然睁大了双眼看他。
“嗯,荆溪离开已经好些天了,东方易和柩澜枢到现在都没有消息传来,估计是找不到他,我必须去将他带回来”眼皮子底下荆溪爱怎么闹都成,反正随他高兴就好,但是要让他一个人在蜀国那边不闻不问那就不行。
“你很在意他?”荆溪的事,北堂傲天也跟他说过,是因为当时鹤云霄的要求,才让人留了下来,在火头营做些杂活也无伤大雅,不过荆溪跟鹤云霄的关系到的算怎么一回事,他就不太清楚了。
勾了嘴角,想到荆溪那任性起来的样子,鹤云霄的语气之中,若有似无的透着一份无奈之色:“至少不能叫他死在了外面”
这话让司马萧逸蹩了眉,却没在多说什么,不过想到他说走就要走,北堂浩那里答应了吗?
好似猜透司马萧逸心里的想法,鹤云霄扭头,一双眸子带着几许戏谑的笑意:“怎么?莫不是担心我一去不回了?”
微微一愣,司马萧逸勾唇一笑:“不会”言罢,在鹤云霄还想再追问什么的时候,他却是步子一错,在鹤云霄还未及反应之时,倾身,朝鹤云霄唇上贴去,淡淡的碰触,没有过多的停留,一触既分:“等你回来”最后丢下这四个字,司马萧逸翩然转身离去,独留下鹤云霄一人站在原地,失笑出声。
此次战役,蜀国四十万大军被南晋十万人马打得只剩下不到一万人的兵力,这则消息刚一传入蜀国皇帝耳中,当场就将老皇帝气得七窍生烟,又见李淳在旁的煽风点火,最后得到的结果是有人通敌叛国,否则以南晋十万兵马,根本就可能与他蜀国的十四万相抗衡,为求个所谓的真相,老皇帝一道旨意落下,命令李淳彻查此事,而其结果是,七日之后,相府一门,被李淳以通敌嫌疑之罪,关押牢狱……
醒来的时候,耳边隐有水声作响,迷蒙的双眼,最先映入眼帘的,是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被褥,两手用力,撑在床上想要起身,可结果才一动,背上就传来了阵阵疼痛,让他拧紧了自己的眉。
“这里……好像是个船舱?”忍了疼痛,项倾城翻身,在床上坐起,散开的发丝丝垂肩而下,苍白的脸色,眉宇紧拧,额上还布满了层细细的泌汗,而他才刚坐起身来,船舱外却是有人撩开布帐弯腰而入,见得这人正是自己骑兵里的零宿,项倾城淡淡蹩眉:“我昏睡了多久?”
“五天”零宿回答简单,将手里端着的药碗递到他的眼前:“伤药”
听得解释,项倾城也不多说什么,直接伸手接过,仰头一饮而尽,将碗递给零宿,才又再问:“我们去什么地方?”
“回京都”零宿回答简单,见项倾城淡淡蹩眉随即又道:“李淳诬陷主公通敌叛国,现已经将主公和夫人关入天牢”
意料外的回答,叫项倾城眸色微变,惊讶之色一闪而逝,只冷冷问了两字:“证据?”
“白壁关一战,旭梁打开城门放敌军入城”
“不可能”想都不想,项倾城随即开口否认,可话音落,他却是脸色一沉,不再多言。
难怪这老皇帝会突然心血来潮让自己带兵而出,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皱了眉项倾城又问:“有多少人随我们同路?”
“我与莫龙,其余等人,皆在几日之前已分批反了回去”
听得这话,项倾城好似猜到他们的打算:“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不可冲动”
零宿沉默没再接话。
小船悠悠顺水而行,这远的需要二月之久的路程,也减短了不少时日,而当项倾城回到这京都的时候,满街大小贴着的全是通缉他们兄弟的告示。
人来人往的街道上面,那面容稚气的少年,身上挂着个白色的布包包,双眉紧拧的样子,一手叉腰,一手拿着颗又红又大的大苹果,直往嘴边送,张口一口咬下,就吧唧吧唧嚼食起来:“这画像上的人好丑,一点也没有我爹好看”话音落下,吧唧,在咬一口手里的苹果。
怎么办?来到这里好几天了,他都没有找到人,到底他爹是不是在这里啊?
荆溪皱眉,眸低闪着怒火,啃着自己手里的苹果,转身就朝一边走去,他身上带的钱快用完了,要是在找不到人,别说回去,估计连吃饭都成问题。
心思乱成一团,荆溪忍不住长长叹息出声,拿着手里的苹果,拉耸着自己的耳朵,就跟那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一样,转身就朝一旁的巷子里面走去,行了片刻,突然看见巷子的墙角地下,蹲着一个妇人,也不知在做些什么,就看见那青烟缭绕燃烧了起来,瘪瘪嘴,荆溪走上前去,随即就在这妇人身边蹲下:“这位姐姐,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四十好几的人被突然被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