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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忆文-第17部分

小说: 忆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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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有怕的时候?”
  “是的,我怕你,怕你讨厌我。”陆少游诚挚地看着陆忆文。
  “怕我讨厌你?”陆忆文从床上起身,站在陆少游面前,“真是个好笑的答案。”
  “忆文,我知道你不会再相信我了,但是我——”
  “你永远都是这样,”陆忆文打断他的话,“不过还好,”陆忆文来到陆少游面前弯下腰与陆少游平行地对视着,双手搭在陆少游肩上,“我没有信过你。”
  一同多年前一样,陆忆文一直在做的事情就是在伤害以及自我伤害。但陆少游也似乎一样,它想要解释,但正想说什么,却又觉得真的无话可说。
  陆忆文看陆少游这副模样,动作有所停顿,但接着他的脸还是慢慢靠近陆少游的,用具有诱惑的声音道:“我知道你来干什么。”说着,嘴唇在陆少游唇上轻啄了一下。
  陆少游赶紧推开陆忆文:“我是来——”
  “找什么借口。”陆忆文倒退几步,站稳身体,有些不屑地道:“人过世迁,有些道理当初不明白,现在也该懂了。”又接近道,“我又不是女人,要什么贞操的也没用,况且——”
  “你别说了。”陆少游一直在找的,现在终于找到的他自然知道现在的陆忆文一定不同以往了,但他实在没想到他现在的差距可以这么大!
  “不说?”陆忆文好奇道,“还是说你接受不了现在的我了?难道你一直喜欢的就真的是我这个人,而不是这个身体?哼,我告诉你,你不是问我第一次给了谁吗?”
  陆少游顿住了。这确实是他曾经问过的话,但当时那种时候的事,况且还是这么让人难堪的问题,陆忆文怎么会说?
  陆忆文接着道:“我也不知道给了谁,”他站起身来,有些疲惫地扭动了下身体,“太多了,”看着陆少游有些不可置信的眼睛,“在你之前。”
  陆少游彻底有些傻愣住了,但陆忆文继续道:“至于你说的那个伤口大概是哪晚人太多了,所以就裂开了伤口。所以从那以后我都是一对一的,免得再受伤了。”
  陆少游有些退缩道:“不……你不会是这样的。”
  “怎么不会了?不然我现在的店面是哪里来的?里面东西的成本是哪里来的?这就是世道,人嘛,都要看开点。还有……”陆忆文意有所指道,“那晚,我叫得不好听吗?要不要再来几回?我的陆大人。”
  “陆忆文!!”安静的房间里原本按着陆忆文的想法在上演的戏码在一声喝斥中被打断,两人面面相觑了片刻,同时转头看向门口的人。
  旒彮站在门口,含有极大的愤怒地看着床边的两人,紧接着便大步走过来,一把抓住陆忆文用力地往外面拉出去,门“彭!”地一声,将陆少游关在房内。
  旒彮抓着一直扭着自己的手反抗的陆忆文拖进自己房里,劈头而下的就是一句:“你神经病阿!”紧接着便是,“我跟你说的都忘了?!想死啊?!”
  陆忆文蹙眉,对着旒彮但还是有意无意地瞟着门外,担心陆少游跟过来,没了之前面对陆少游时的气场:“你不要管。”
  “我不管?”一听这话,旒彮更来气了,“我不管你怎么死都不知道!”
  “你不要睁眼说瞎话!”陆忆文这话几乎是吼出来的,脸都有些胀红,看来,是旒彮的话触及到了他的哪根弦了。
  “我睁眼说瞎话?你不听我的就等着给自己买棺材吧!”
  “我就是要等死!不用你管着!”
  “你……”旒彮咬牙切齿地指着陆忆文,有些气断地从怀里掏出个瓶子,收了之前的没好气,泄气道:“这药是不是你偷吃的?我说过不能多吃不能多吃,谁让你偷的?”
  陆忆文没有说话,但还是看着旒彮,用一种安静地像小孩子一般的眼神。
  旒彮泄气道:“不是我说你,这种事情要不是遇到我,真没人可以帮到你的,你还这么不自重……”旒彮停顿了下,想到了什么,看着陆忆文的眼睛,“还是说,你故意要这么做,你在自暴自弃?”
  陆忆文收回视线,回避道:“我没有。”
  “哼,没有?”旒彮一眼便看穿了陆忆文的心思,“没有你……”旒彮话说到一半,注意到窗户上投影着的人影,立即将陆忆文拉过来,搂在自己怀里,故意加大了些音量,“没有你我该怎么办哦。”
  “你……”陆忆文正想说什么,但也注意到了那个人影,同样配合道:“是我不对,以后我再也敢不听你的了,今晚我就留下来吧。”
  “好,这可是你说的。”旒彮让陆忆文转身,两人对面对站着,从窗口的角度看两人的身影重叠在一起,像在亲吻一样,“呵呵,爷会好好疼你的。”
  陆忆文对旒彮低声道:“这样好吗?”
  “怎么,你心疼?”
  陆忆文停顿了一下,就这一下被旒彮抓住了。
  本以为陆忆文会有些生气地批评自己,没有想到他会是沉默的。旒彮小心地问道:“你……难道对他……”
  陆忆文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反应所带来的后果,但既然被知道了他也不想隐瞒,毕竟他已经烦恼得太久,自己都嫌累了,何况旒彮这个人的性情虽然有些傲气,但他的品性告诉自己不是不能说的,反而是个很好的倾诉对象。
  陆忆文看了眼旒彮身后的窗户,那里已经没人了,陆忆文又环顾了一遍四周,小声道:“说来话长,我们换个地方说吧。”
  池塘边的垂柳随风在水面上圈起一圈圈觳纹,风带来水的气息,让夜晚的空气增添了湿气也多了几分冷意。
  陆忆文披了件衣服坐在假山旁的石头上,旒彮坐在他对面。
  两人沉寂了好一会儿之后,旒彮道:“就这样?”
  “就这样。”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
  “我就猜到你会这么说。”
  “不过也算你聪明,”旒彮停顿了一下,打量陆忆文一眼,“自作聪明。”
  “你不会明白我当时的心情的,但是现在的我……”
  “别以为自己悲惨得要死,这种情况我见多了。”旒彮自顾自打断陆忆文的话,抖抖衣袖将它理理挺,起身就要走转头对陆忆文道,“所以,现在做的事,以后别后悔了。”
  “我不会后悔。”
  “哼,都这么说,”旒彮看着陆忆文的眼睛,再次确认道:“ 真的?到时候就不是你的问题了,连同陆少游的心都挽回不了。”
  “我知道。”
  “切!”旒彮弯下身来,与陆忆文的眼睛对视了片刻,陆忆文的眼睛一眨不眨一下,同样地看着他的,一片清明。“好吧。”旒彮有些叹气地站直身体,“ 我可以帮你,不过我还是那句话,到时候别后悔了。”
  “我也说过,我不会后悔的。”
  旒彮勾起嘴角有些嘲讽地笑笑,天空中原本若有似无的半片月亮被云遮盖,整个天幕都变成了黑色。
  旒彮道:“那瓶药你可以不用吃了。”
  笠日,旒彮从房里出来,楼下陆少游便早早坐在那里吃早饭了,看他一脸嚼之无味又装模作样的样子,旒彮就觉得好笑。旒彮神清气爽地坐在陆少游对面慢条斯理地掰完了两个馒头,过程中,陆少游的视线就不断地从旒彮的身上飘回自己碗里,又从自己碗里飘向楼上隐约开了条缝的旒彮的房间。旒彮吃完早饭,端起盘里剩下的两个馒头和一碗青菜粥就要抬步上楼。
  陆少游正欲叫住他,旒彮恰巧转身过来,对小二说:“我隔壁的那间房退了,”又多加两个字,“费钱。”
  陆少游知道他说的意思,要说的话卡了一半,还是和着粥喝了进去。
  旒彮走到陆少游身边正要上楼梯,却突然大声道:“我的天哪!你下来做什么!快上去!”
  陆少游停住,转头望去。只见陆忆文穿了件薄衫就下来了,一手还扶着楼梯,脚步很慢地一节一节下来。
  旒彮将盘子扔在桌上,赶场似地声势浩大,跑上去扶住陆忆文另一边的手,还不忘摸上几把。
  陆忆文被扶到陆少游对面,旒彮原本就是个大少爷的模样,什么事都傲气得很,现在却成了个奴才样,给陆忆文端茶送水,跟个什么似的。过程中,当然是不忘多摸几把吃几块豆腐来的。
  陆少游放下碗筷,一句:“走了。”带着旁边的赵有之就上楼去了。
  但旒彮和陆忆文的对话还是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旒彮道:“对了,我把你的房退了,今儿起,我们就一起睡吧。”
  陆忆文吃惊道:“那怎么可以?毕竟我还是陆大人的人啊!”
  旒彮道:“这有什么关系,陆少游不会这么小气的。”对着陆少游的背影大声道,“对吧,陆大人!”惹得整个店里的人都往他们这边看过来。
  陆少游用鼻气“哼!”了一声,一甩袖子,上了楼,楼梯被踩出“蹦蹦蹦”的声音。

  第 25 章

  之后几天,旒彮一直和陆忆文在了陆少游面前演戏。
  第一日,陆少游板着脸从他们面前走过。大晚上旒彮房里传出床板吱吱呀呀的声音陆少游便起床做桌边看书,看不进去便出去吹风,吹得差不多了回去,旒彮房里算是停歇了,但过不了多久又传出更猛烈的来。陆少游便又出去吹风,一晚上来来去去好几趟,他不由要给旒彮算算时间……
  第二日,陆少游继续出去吹风,不过他这次去了个晚开的药铺。隔日早晨陆忆文歪歪扭扭走出去的时候,发现门口地上出现了瓶膏药,环顾四周没人,也便收了进去。
  第三日,两人继续闹了陆少游一晚,赵有之看陆少游的脸色愈发不对,问他要不要让旒彮给他看看,陆少游一张脸比怨妇还臭。看陆忆文在自己面前走来走去,似乎就等他一个不小心扯到了自己后面的那个什么。
  第四日,陆少游实在待不下去了,到旒彮房门口敲了敲门,咳嗽几声,让他消停消停,但陆少游回去以后,反而那声音越来越大了。
  ……
  演戏毕竟是一演戏,演多了就会有破绽,有了破绽就会被人拆穿。
  没几天以后,陆少游的觉就睡得安稳了,不用担心陆忆文被旒彮在床上□过去什么的了。
  因为陆忆文一个大意,在某日当着陆少游的面很艰辛地出了客栈以后,以为陆少游会还是跟前几日一样待在客栈里,便在街头拐角的地方与一群小朋友踢起了毽子。
  但陆少游不是傻子,这么几天下来当然会觉得不对劲,哪个男人的经历能那么旺盛,连续几天都做一晚上的不吃力?要真是这样,陆忆文只是歪歪扭扭地走是不够的,他不乖乖趴床上待上几天才是正常的。所以陆少游那天便偷偷跟在了陆忆文身后 ,没想到就看到了陆忆文和小朋友一起玩乐的情景。
  知道以后,陆少游也不给他拆穿,只是他的一块疙瘩总算放下了。每天看他们就像看戏一样。
  同样,旒彮和陆忆文的戏也不演了,几个人还是相安无事地住着。
  一群人来来去去过去,很快就到了京城。
  陆少游让柳雯凤先回了去,自己带着陆忆文和旒彮去了一个比较偏远的别院。把人安排好了,自己便乘马回去见柳世圭。
  陆忆文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很久才出门到院里,旒彮不知何时在院子里摆出了很多的药材来晒。陆忆文来到他的身后,中午的大太阳晒过来,将整个人晒得暖烘烘的,旒彮身上像撒了金光,旒彮慵懒道:“别急,快了。”
  陆忆文没有说话,就站在原地,让整个人都松散开来,然后坐在院里的藤椅上靠着。
  旒彮摆弄完东西,来到陆忆文身边蹲着:“怎么?后悔了?”
  “没有。”
  旒彮有些叹气道:“哎!你最好记得,不然我的辛苦可就白费了!”
  “白费?你做什么了?”陆忆文睁眼,看着旒彮。
  “哼,不告诉你。”旒彮站起身来,过去继续弄他的药材,留给陆忆文一个背影。
  旒彮站直着身板,在太阳底下给人感觉格外耀眼,不可忽视。陆忆文突然想起,自己似乎从来都没了解过这个人。他一直知道的是,旒彮是陆少游让他来给自己看病的,而他与陆少游之间是有矛盾的,但陆少游一直在忍这个人,忍他的高傲。
  旒彮这个人虽然陆忆文接触的是很多,但从来没有知道过他的内心。自己把对陆少游的感情从开始到结束都告诉了他,而他,陆忆文看得出他是有故事的人,他的内心应该是不同于表面的成熟。
  旒彮摆弄着手下的药材,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院外,几里远外的地方,陆少游骑在飞奔的马上,风从他耳边呼呼刮过。
  丞相府,陆少游在柳雯凤到了后没多久在门口将缰绳交道家仆手中,便快步进了门。
  到大堂之前,陆少游放慢了他的脚步,稳重地往前走。
  堂内,柳世圭一脸笑意地看着坐在自己身侧的柳雯凤说着什么,当陆少游进来的时候柳世圭招手让陆少游过去,还是一脸笑意:“行啊,小子。这么快我就抱孙子拉,哈哈!”
  柳世圭有三男两女,两个女儿分别娶了这期和上期科举考的状元郎,大女人柳缌凤在去年给柳世圭生了个孙女,柳世圭的三个儿子中有两个成了亲,分别在朝廷上担任重任,另一个,也是原本最受柳世圭器重的大儿子,却在其十几岁的时候因为反对柳世圭的想法离家出走,从未回来过,算算时间也有约摸十年了,如今要还在的话应该是个二十来岁的健壮男儿,但不知为何柳世圭在这些年里从未提及过这个儿子,就像他凭空蒸发了一样。柳世圭在家里的地位和朝廷上的手段,让这件事淹没在时间的漩涡里,从未浮出水面。陆少游之所以知道,也是特地派人打听得来的。
  陆少游上前恭敬道:“见过岳父大人。”之后便随着柳世圭眼神的安排坐到柳雯凤的旁边。
  柳世圭道:“雯儿,你刚回来,也累了,回去多休息一下吧。”
  柳雯凤道:“女儿刚回来,自然是……”
  陆少游看出柳世圭是想与他商讨些什么事,不然不会这么急着要他回来,何况路上浪费了太多的时间,现在恐怕不能让他有缓冲的时间了。陆少游对柳雯凤柔声道:“听话,回去休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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