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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忆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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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世圭道:“哈哈,雯儿,你看,少游多关心你啊,还不快快听你相公的?”
  柳雯凤羞涩着脸看了陆少游一眼,终于拜别了柳世圭下去了。
  陆少游正色道:“岳父大人,这么急召我来,是为何事?”
  柳世圭一把拍在扶手上,叹息道:“哎!不知是哪个家伙,把我精心策划的兵部图给偷了出去!虽然还没有什么风声,但这么下去早晚会落到皇帝手里。我已经让阜龙把兵调转了方位,以免那皇帝找到借口。”柳世圭看向陆少游,眼里闪过一丝冷扈的亮光,“少游,你是雯儿的相公就是我柳世圭的女婿,这个罪可是会株连九族的,到时候你我不但难保,你家乡的那些个父老乡亲只要跟你搭上点边儿的,可都逃不了啊。”
  陆少游笑着,有些示意道:“岳父大人这是什么话,自我进了柳家的门,什么都是站在您这边的。”
  “哦?那我就看你的了。”
  “是。”陆少游做了个拱手的手势,“岳父大人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少游一定在所不辞!”
  “好!”柳世圭拍手道,“礼部侍郎李有明最近似乎在做招兵买马的事你也有所耳闻吧?我要你在皇上面前立功,捉拿这个企图某窜皇位的奸臣!”
  陆少游拱着的手暗地里紧了紧,抬头爽朗道:“此等小事,包在小婿身上!”
  皇宫,书房。
  韩邵文坐在桌前,身边站着李有明,韩邵文将一封书信交给李有明看。
  李有明看完后平静地将书信放在灯盏上点燃扔进边上的火盆里,火苗立即将纸张在瞬间燃烧殆尽。
  “你怎么看?”韩邵文道。安静的书房里只有他们两人,窗户也紧闭着,这是个秘密性的恶对话。
  李有明听后,立即下跪道:“请皇上撤了我吧!”
  韩邵文叹了口气,叹息道:“现在将你撤职只会暴露了少游。”
  “那……我只好出去避避风头了。”
  “你……”韩邵文被李有明气得话都没了,“我身边怎么会有你这种臣子!”
  李有明委屈道:“皇上,我老婆给我生了三个娃了,我是三孩子的爹啊!我要是死了,我老婆孩子怎么办啊?!”
  “懦夫!”
  “人生自古谁无死,为啥非要我死啊?”
  韩邵文此时只感觉陆少游看走眼了。当初他听了陆少游的建议将李有明这个殿试都上不了的人安排过来,现在又逐级升到了礼部侍郎,只因为陆少游说李有明这人忠心护主,大难临头时一定会有最好的计策。现在看来他最好的计策就是先保自己的小命!
  “我终有一日定要了你的命!”
  “不要阿皇上!”李有明跪在地上爬到韩邵文脚边,抓住他的腿,眼泪汪汪,“你可怜可怜我吧,让我回乡下种地也行,就是别杀我啊!”
  “你……给我滚!”韩邵文一脚踢开李有明,李有明慌慌张张逃出门去……
  是夜,天空中只有几颗忽明忽暗的零星闪耀着。
  柳府花园里有个大池塘,池塘与岸边连着一座小桥到中央,中央是一个凉亭。
  柳世圭在凉亭里喝着小酒,身边坐着柳阜龙。
  柳世圭端起酒杯对着夜空道:“这世道就是这般弱肉强食,天经地义,你不想被别人杀,就要在别人动手之前杀掉对方。”柳世圭珉了口酒,放下杯子道,“成功的路不会给你平铺过去,有舍才有得,所以这条路必定崎岖坎坷。你可懂了,阜儿?”
  柳阜龙给柳世圭倒上酒,点头道:“孩儿明白!”
  柳世圭笑着摇头:“不,你不懂。”看着酒杯里满载的酒道,“但是有些人却明白了这个道理。”
  “孩儿不明白父亲的话。”
  柳世圭深沉地笑道:“你还处世未深,现在不懂以后会明白的。不过……你有个挺聪明的妹夫阿。”

  第 26 章

  风,带来沙沙的声响,漫无边际的四散开来,经过曲曲折折的道路,最后往上逆袭至高空最后坠落。
  陆忆文站在原地,有些失神地看着面前的一切。
  大片翠绿的竹子拔地而起,不断地蔓延出去,似乎没有尽头一般。偶尔有风吹过,携带起地上的枯叶带动一段距离又沉淀下来。伴着萧萧声,耳旁有类似于笛声的声响想起。
  旒彮站在陆忆文身边道:“舒服吧,有空就多来看看吧。”
  陆忆文道:“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偶然发现的呗。”旒彮随意道,抬步往里面走去,“这里就在那宅院的东南方向,走上个两盏茶就到了。我刚来到这里的时候,这里可真是纯天然野生的,恐怕连陆少游都不知道自己的地盘上有这么快好地方。”
  “纯天然野生?”陆忆文跟着往前走,不禁好笑,“现在不是吗?”
  “当然不是。”旒彮说着,带陆忆文沿之前自己走过的路转了个弯。
  柳暗花明又一村。不远处,类似于小山坡的地方,四周围没有竹子,中间搭起了一个竹屋,看竹子的颜色应该是新建的。
  陆忆文吃惊地看着旒彮,旒彮得意地往那个竹屋的方向走去,边走边道:“厉害吧?这可是要技术的!”
  陆忆文依旧跟在旒彮身后,但视线不由转到旒彮的双手上。上面一条条的都是或深或浅的伤口,有些是新的有些是旧的。
  不知觉间,旒彮已经打开了竹屋的门在那里向陆忆文招手了。陆忆文赶紧跟上去。
  “你这么辛苦做这个用来做什么?”陆忆文一边跟着旒彮参观竹屋,一边问道。
  旒彮笑得有些阴险:“嘿嘿,金屋藏娇用的。”
  陆忆文看了他一眼,还是决定转头忽视他的话。
  这些天他们两人一起住在陆少游给他们安排的地方,陆少游到一直都没有来过,两人无所事事的,旒彮每天出去采药,自己跟他混熟了,便也了解了一些药材,有些时候也可以帮他晒晒药和收收药什么的。
  旒彮每天都早出晚归的,陆忆文只当他是至少敬业的,但没想到他居然用这些时间去做这个屋子?!看来确实是有些吃饱了撑的。旒彮在陆忆文眼里有些像三年前的陆少游的影子,一个大少爷。但大少爷做这个干什么呢?
  旒彮带陆忆文参观完了简单的屋子,坐到桌边倒了杯茶给自己,也给陆忆文倒了杯。
  “以后要是陆少游欺负你了,你尽管跟他闹离家出走,来这里好了。”
  “……”
  “这里什么都不缺,但是东西吃完了一定要记得补充,还有,外面那条进来的路还没走出印子来,以后多来走走,就会有路了,要是你嫌麻烦拿个扫帚去扫条出来好了。”
  “……”
  “对了,这个土坡上来最好从后面那里上来,要是下雨天从前面上来的话坡度太大,会滑倒的。”
  “……”
  “你怎么不说话?”
  “你想我说什么?”
  “感谢我呀!你们早晚会出事的,到时候你就来这里,不然就要露宿街头了!”
  “……”
  “……”
  “……”
  “好吧,我不说了。”
  两人在竹屋里待了没多久,天色就有些暗下去了。两人出了屋子,夕阳余晖正笼罩了整片林子。
  旒彮问陆忆文是不是饿了。
  陆忆文说有点。
  旒彮说宅子里没东西吃。
  陆忆文不说话了。
  旒彮跑到竹屋后面,走过一段路,分开一堆草丛,里面是一个铁夹子,是平时猎人捕猎用的,现在上面正卡着一只兔子,血从它后腿勃勃而出,兔子看见有人来了,显得有些萎靡不振,想来是知道自己的死期来了。
  旒彮拎着兔子去给陆忆文炫耀一番,不知从哪里拿来了把匕首,动作熟练地动手,切喉,扒皮,开膛,破肚,挖肠子……一气呵成。最后串了根棒子放火堆架子上开始烤了。
  陆忆文看旒彮如此熟练的动作,有些惊讶道:“你……常做这个?”
  旒彮将架子上的兔子翻转一下:“以前为了逃命嘛,外头的日子没少过。”
  “逃命?”
  “阿,都是很年以前的事了。”旒彮踢了踢脚下的柴火,让火堆聚拢一点,眼睛逐渐眯成一条缝,像是在回忆什么,再没有多说话。
  陆忆文取过旁边的一根干枯的竹子,想是旒彮造这竹屋的时候剩下的,拿来拨弄火堆,也没有说话。
  两人沉默了半天,旒彮开口了:“你……跟陆少游,你……真的想好了?”
  陆忆文捅火堆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嗯,我不是早跟你说过了吗。”
  “呵,你可真的想好了。”
  “我还是那句话……”
  “够了够了,别给我说了,好像有多刻骨铭心多纠结一样,恶心死了。”
  “没有刻骨铭心。”
  “那就是无病呻吟!”
  “没有无病呻吟。”
  “那就是……喂,什么东西焦了阿?”
  “兔子肉。”
  “阿!!你怎么不早说!!”
  “我看不出它烤得怎么样了。”
  “我的娘亲阿!!”
  夜幕渐渐降临,竹林里只剩下一个小小的火堆在燃起热光,它会用自己的生命来给它周围的生命带来温暖。
  陆忆文和旒彮吃完烤兔子以后才回去,那时候天已经完全黑得像浸在了墨水里一般,两人又在竹林里迷了路,找了好半天以后才找回了去,到了宅子已经是半夜,长月当空。
  虽然之前的迷路让两人的心情都有些低落,但还是挺高兴地回去。
  一路上说着最近的一些事情,有的没的,他们之间已经不再是刚开始的治疗与被治疗的关系了,而就像如同知己一般。陆忆文看旒彮这人平时的模样,虽然旒彮没有对自己的过去多说过什么,但陆忆文还是看得出来,旒彮是个有故事的人,他的故事被他隐藏在身后,不比自己的难堪。但旒彮不提,自己也没必要问,俗话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陆忆文觉得自己与旒彮就是这种关系,他们似乎就是注定了遇见,再相互了解,最后可能成生死之交。
  两人说说笑笑,到了宅子,旒彮和陆忆文便发现屋子里有人。
  大厅里点了昏黄的烛光。隐隐约约有个人影坐在那里,模模糊糊的,随着蜡烛的摆动而晃动。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心照不宣。一起往里面走进去。
  厅内,一个人影正坐在旁边客人的位置上,身边的蜡烛已经就要燃尽,灯盏的灯座上都是被烧完的灯芯落下的灰烬,那人的身影在暗淡的烛光下只能被勾勒出一个简单的消瘦的轮廓。
  等了很久了。
  似乎是感觉到人来了,坐在那里的人转头,往这边看了过来。
  陆忆文停顿在那里,虽然已经猜到了那人的身份,但眼睛还是直直地落在那人身上。
  多日不见,陆少游看来消瘦不少,眼神里显露出了不少的疲惫,难道他是怎么了吗?但他本就是柳世圭的女婿,有柳世圭给他罩着,陆少游自然应该迷迷糊糊去做他的官,潇潇洒洒同柳雯凤游山玩水,整个人该是精神焕发,怎么会变成这番模样?
  “你……来做什么?”陆忆文警惕地问道。
  陆少游看看陆忆文,视线停留在他身边的旒彮身上,又转回去面对陆忆文站起来走了几步:“我是来告诉你,这里不能待了,我给你换个地方。”
  陆忆文心里一顿,还是道:“不用了,我在这里过挺好的。”
  陆少游又看了旒彮一眼,走过来拉了拉陆忆文:“你听我的。”
  陆忆文猜是陆少游背着柳雯凤将自己藏起来的事情被知道了,所以他会赶忙过来给自己换地方,但陆忆文想想就觉得可笑,自己在陆少游眼里是个什么身份,他跟陆少游心里都清楚的很,陆少游完全可以不顾及他,将自己任由交给柳雯凤,然后表明自己的立场,所以,他这样做完全就是假惺惺的。
  “没必要。”陆忆文果断道。
  陆少游似乎有些着急,语速明显有些加快:“我不跟你闹脾气,之前做什么都是我的错,我没想到情况会变成这样,”陆少游看着陆忆文的眼睛,诚恳道,“真的。”
  陆忆文移开视线,有些不屑地冷哼道:“也就是说,现在超过你的预计发展了?”
  “忆文!”
  “不用你说,如果你想我离开自然随你的,反正我也就是这样听你来来去去驱使就对了。”
  “我不是说……”陆少游有些顾忌地又看了眼旒彮,“你听我一次,要是你不走,柳世圭会……”
  陆忆文直接甩开陆少游的手,站到旒彮身边,跟陆少游划明了界限。
  陆少游看到他们之间几乎紧贴的地方,握紧了紧手,还是松开了:“既然你这样想了……就算了。”语闭,陆少游便抬步离开。
  陆少游与陆忆文擦身而过的瞬间,陆忆文在袖中偷偷握紧的拳头骨节都泛出了月白色,要是陆少游再停留一会儿,再多说几句,他恐怕就支撑不住了。
  没想到,有一日,他陆忆文真会因为陆少游而动摇,还到了现在这个地步。
  陆少游一直走到门口,突然停下脚步,转身对着陆忆文逞强地绷直的背影道:“你要相信我。”
  陆忆文的背脊陡然一直,他真有就这样回身冲上去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告诉陆少游的冲动,但他的双脚还是死死钉在地上,受不了意志的驱使。
  陆忆文只听到自己道:“嗯,就这样吧。”
  陆少游走后,陆忆文长长地吐了口气,有些无力地坐在陆少游之前坐过的地方,上面还留有陆少游的体温。
  陆忆文道:“晚了,休息吧。”
  旒彮站在原地,刚才对话他没有插上一句话,现在,他道:“说不定你该听他一回。”
  陆忆文抬头,静静地与旒彮对视:“你这样想?”
  旒彮上前道:“忆文,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你确定刚才这些话是你心里真这样想的?你现在追出去还来得及。”
  陆忆文不由望向门口,那里除了一个在黑夜里安静的漆黑的院子,没有任何事物。
  旒彮道,声音里似乎饱含了挽回:“别后悔……”
  陆忆文珉唇,松开时唇上有一圈月白色,站起身离开,留下一个背影:“我不会后悔,早些休息吧。”

  第 27 章

  陆忆文房里。
  房门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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