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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忆文-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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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估计皇帝自己也没发现自己把心思弄到个男人身上去了,不然总会表示什么,简单点的至少也会猜到些何青的心思。
  所以,旒彮毅然决然地决定,他要帮忙把两人的窗户纸给捅破!
  然而,万幸中的不幸。在旒彮还没完全地策划好以前,京城发生了瘟疫。大面积的人发烧头痛干咳,又过了段时间逐渐有人死去。
  这算是天灾,渺小的人摆在面前不过是一颗微粒。也同样,最容易惹人遐想。在旒彮忙着给乞丐村了染病的人煎药控制病情的时候,流言响起。而那个传言就是,这场瘟疫的来源就是从城东的乞丐村出来的。
  越传越广以后,瘟疫的日子乞讨本就不易,如今里头的人出去乞讨都要被打一顿再赶回来。三番四次以后,有人开始拉帮结伙来这里闹事,甚至也摔东西的,城里人心惶惶,这里更是如此。
  何青也病倒了,旒彮一颗心揪着,这才想到自己学医不济,烦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而何青本是乞丐村的领导人,如今倒了,乞丐村群龙无首,外头还有人扬言要赶走他们,甚至烧死来结束瘟疫的,旒彮就更心烦了。
  这样的日子,那个没隔几天就来看何青的人再没来过,像原本就毫无联系一样。这个很简单,京城做为一国之都,自己的管辖范围里出了这样的事,没解决之前惹来非议不说,他自己心里也难受。这个想法旒彮是这样想的,何青也是这样想的。
  然而没想到的事,过了半个月之后,朝廷派了一支军队过来将乞丐村团团围住。
  何青病倒在床,旒彮出面。
  旒彮身后跟着村里一些还没病倒的人,却也为这场瘟疫个个面黄土色。
  没想到,一上去,第一个见着的人是柳誉龙。柳誉龙身后跟着大批的部队,个个身着盔甲手拿长矛,他自己高高骑在马上,拉着缰绳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下面的旒彮。
  旒彮感觉到了,这不是那只干鸭子的手下,现在,这是两股对立的势力。
  旒彮道:“来干嘛的?”
  柳誉龙一本正经:“奉皇上旨意,封锁乞丐村,待瘟疫结束再解除封锁!”
  旒彮心里一愣,瘟疫跟乞丐村有何关系,皇帝听信谗言就算了,还真派人来封锁?这一封,里头的人出不去,早晚不是饿死也是病死!
  何况现在何青并重,他是皇帝,怎么说随便找个人打听一下就知道的,他不派人来救治也就罢了,他想全村人死掉?!让何青也死掉?!
  旒彮喜怒于色:“皇帝老子是怎么想的?!就这样让他的相好在这里死了?”
  柳誉龙原本是面无表情的,这下一惊,周围的将领也开始偷偷议论。柳誉龙翻身下马,走到旒彮面前,在旒彮还没说话的时候就是一脚,直接将人踹翻在地。
  身边的乞丐见状马上过来扶他,却对面前的柳誉龙无可奈何,毕竟是市井小民都轮不到的人。
  旒彮站起来,一鼓作气:“怎么?看来我没说错啊,是不是正好借这个机会除了何青,以免将来记录史册说是个断袖的难听?也对啦,咱们这皇帝,丰功伟绩,爱民如子,被记上这么一笔可就难看咯。”
  柳誉龙瞪着旈彮的眼睛里写满了不可理喻!他也放着旈彮不管了,走过他,面对村口的乞丐,一副官腔:“封皇上的旨意,给我封!”
  “不准!”旈彮双手张开呈“大”字,拦在门口,年纪轻,愤青一般:“你敢!”
  “我怎么不敢了。”不是反问,是肯定。
  旈彮这种时候就是靠的嗓门:“我说不准!”撼天动地,柳誉龙都被他愣了愣。
  “你……”柳誉龙咬牙切齿,拎了旈彮就往旁边揪。
  揪到了比较远的地方,再次一把将旈彮推倒在地上,旈彮躺倒在草垛上,自己也跟着蹲下去,从身后看,像是要将他羞辱一番一般。
  柳誉龙握紧拳头,一拳打过去!旈彮虽然脾气倔,但毕竟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匹夫,这秀才遇到兵,他缩了缩,柳誉龙的拳头打到旈彮耳边的草垛上,柳誉龙的声音很轻:“你是真蠢还是假蠢!皇上的人品你能怀疑?”
  旈彮警惕了一下:“什么意思?”
  “何青处处帮皇上出主意理朝政,事情多了,总得惹一身骚,皇上之前频繁来就是为了护他。现在有人传言说瘟疫是从这里传出来的,分明就是借机生事。”
  旈彮急了:“那也不能这么干啊!这不是杀鸡取软吗?”
  柳誉龙急忙捂住何青的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侧头往后瞟了眼,看没动静才回过头来:“隔墙有耳,我会派人看守在这里,这些人里头皇上专门安排了几个御医乔装的,虽然年轻,治好这瘟疫也够了。”
  旈彮高兴了,声音不要太大:“这么好?!”
  柳誉龙急了,将旈彮扑倒,整个人压上面:“叫你轻点的!”
  旈彮讪讪笑着:“不好意思啊。”
  柳誉龙拉着旈彮肩膀翻了个身,看起来就像两人在扭打,翻来覆去一样,柳誉龙警醒道:“这件事,你知我知皇上知,何青不能知。”
  旈彮骑坐在柳誉龙身上,两手掐过去,却将柳誉龙的脸拉得老大:“为什么?阿青会误会的。”
  柳誉龙拉开旈彮的手:“不先骗过自己人,别人怎么信?”
  旈彮冥思:“说得也是~”
  旈彮那个“是”的尾声还没完,柳誉龙拉着旈彮又翻了个身,旈彮的“是”,直接变成了“阿!”
  柳誉龙道:“戏还是要继续演,我会把这里的情况报告给皇上的。”
  “嗯,好。”事情解决了,旈彮开始闲聊:“唉,问你个事。”
  柳誉龙靠过来,两人的距离很近:“什么?”
  旈彮正色道:“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
  柳誉龙再问:“什么?”
  旈彮拉住柳誉龙的衣襟,往自己这里拉了拉,两张脸简直就要相触在一块儿了:“我问你呀……”
  “嗯。”
  “你说,皇上到底有没有喜欢阿青阿?”
  原以为是何事,问及这样的,柳誉龙简直是被旈彮问得气急,他嘴里就不会有好问题!
  柳誉龙道:“你说呢!”语气里摆明了立场。
  旈彮是认真的:“我在猜测阿,要是有的话,把他们凑一块儿去吧?你说怎么样?”
  柳誉龙不乐意回答这种问题,直接道:“皇上是九五之尊,怎么可以对男人有兴趣!”说着就要起来。
  “唉!你等等。”旈彮拉住他,往自己这里拽,“既然你说不可以,那就是有可能咯?”这一拽不要紧,但柳誉龙原本在与旈彮装打架,现在正准备起身,被他这么一拽,就往下拉过去了,两个人正面碰撞在一起,也一样亲在了一起。
  四只瞪大了的田螺眼互相短了路地目视着……
  好一会儿,柳誉龙触了电般跳坐起来,一向严谨之风一扫全无,甚至带有恐惧地看着身下的旈彮。而旈彮也一样傻了,刚才突然之间是柳誉龙放大的脸,现在是蓝色的天空,他再伸起脑袋往前望望,柳誉龙正骑坐在他身上,恩,骑坐在他身上……
  “阿!”旈彮惊叫着推开柳誉龙,站起来,呸呸地乱吐唾沫,左手擦完右手擦,没完没了地擦,表情纠结地指着柳誉龙抖阿抖阿抖:“你……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恶心阿!”
  柳誉龙也急了,回道:“是你自己……”话说到一半,想起身后不远处还有人看着。柳誉龙的脸又给板了回去,站起来理直衣服,声音大了,气焰上去了:“下次再这样,我就先斩后奏!”
  旈彮也跟着气焰上去:“先斩后奏?我斩你妈!你占我便宜好不好?!”
  “你!”柳誉龙的眼珠子实在是不知道该看向旈彮哪里去了,“哼!”一甩袖子,愤愤离去,回归大部队。
  而旈彮依旧泼妇骂街的架势:“逃!胆小鬼!没有!嫁不出去!”
  后又一想,一个大男人干嘛要嫁出去,又是呸呸两声,改成:“你妈的娶不进来!”
  谁知,旈彮这无心的诅咒话,在后来,柳誉龙确实没娶到老婆……

  番外 第四章

  不是三九严寒的天,也不是头顶大太阳的酷暑,但在这种闹瘟疫的时刻,外头还被一大群的士兵包围着,乞丐村里自然是人心惶惶。
  旒彮看着这样的氛围,想说,又不能说。不是他自私,而是为大局着想,虽然他一向我行我素地过了那么些年,但道义这种东西他是懂的。所以他能做的就是一边配合柳誉龙安□来的几个太医一起工作,一边安抚人心。
  柳誉龙时常到乞丐村来,但按规定,他只能在村外十里处的地方停留,然后再偷偷安排人员将食物和水在黑夜送进去,这都是为了躲避他们的眼目。
  兴许是皇帝拜托他照顾好何青的缘故,他时常会在十里亭那儿朝乞丐村的方向伫立很久,还会向送食物的士兵打探不少里面的情况,村里的,何青的,还有……旒彮的。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单独的,顺便性的在最后多加一句:“那个叫旒彮的蠢货呢?”然后听到人说,每天都在帮忙治疗呢,他就心安地回去了。
  这次,还是如同往常一样,前一天晚上下了场暴雨,柳誉龙在十里亭站了很久,路面湿嗒嗒的,充斥着潮气。接着,从不远处簌簌地小跑来几个操行有素的士兵。
  柳誉龙一直都是简单的几句:“怎么样?”
  “当下瘟疫得到了控制!”
  “不错,看来离撤兵的时间不远了。何青呢?”
  “何大人的迹象也在好转,不出十日,便可下床了!”
  “嗯。”柳誉龙应声,转身过去背对着他们,又像是无事提起般,“对了,旒彮……”
  “哦!旒公子昨日受了重伤!”
  “什么?!”没有得到如同平日一样的消息,柳誉龙闪头过去,他的震惊正如同那两个士兵看到他时的模样!
  不亏是经过千锤百炼的士兵,当即道:“昨夜大雨,村里草药不足,何青病发,旒公子便连夜夹雨上山采药,结果不幸坠山……”
  “现在人呢?!”
  “正在昏迷中……”知道柳誉龙不愿听到这个消息,报告消息的士兵不由放慢了语速,低垂下头去。
  柳誉龙一直背着身,他的背影一向坚毅挺拔,这样的背影也一直是下属们敬仰的原因之一,而同样的,在旒彮眼里却成了移动木板。柳誉龙没有发现他自己暗暗咬牙的细微动作,他一向严谨,他道:“给我抬出来,专门找个御医看治。”
  听到这样的发令,垂着头的下属不由一愣,在自己脑里再转过一个圈后才小心地再次问道:“什……什么?”
  “我说,给我抬出来,专门找个御医看治!”
  这是个寒颤,两人对看一眼,其中一个有些结巴道:“但……上头并没有。”
  柳誉龙的声音很平静却给人以无上的威严:“你是谁管的?”
  “这……”士兵声结,“是!”
  说真的,柳誉龙的这话一得到士兵的回答后他就后悔了。
  他想到,那日旒彮问他,皇上对何青是否有些情愫。他是皇上的贴身侍卫,看着他们两人如此这般,即便皇上当局者迷,他这个旁观者自然能看出一二的。现在乞丐村被隔离,皇上也没有给何青特权,他又何以有资格将旒彮给调出来,还派专人诊治的。
  他悔了,他感觉自己疯了。
  柳誉龙家里有五个孩子,三男两女,自己是老大,做事严谨认真,从不拖泥带水便是父亲看好他的优点,也是年纪轻轻便当上皇上的贴身侍卫加行军统领的保证。但这些都是他自己创造出来的,与当朝为官的父亲无关,在人前,他从不提起家底,在公事上也从不寻私情。
  有了自己生存的能力,家里人也便不再如何看管他,在京城偏西边点的地方,像普通的百姓居民一般,柳誉龙有一个自己的砖瓦房,不大,一个院子一个饭堂一间里屋便是他无事自己单住的地方。
  如今他说,将旒彮单独带出来看治,话既然说出去了便不能收回。他没有地方可以安排,也就只能命人送来了这里。
  柳誉龙原本也说过要专门给派一个御医来的,但还是罢了,送出来的时候旒彮虽然没醒情况还是稳定了,而且乞丐村派去的御医也并不多,旒彮虽然是从山上摔下来,好歹也只是外伤。
  正是午日十分,屋外阳光和煦,偶有东风带过,捎来瑶燕的脆鸣。
  柳誉龙在院里将药煎好,倒入碗中。
  房内,旒彮一直闭着眼,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仍在昏迷。
  自作孽不可活,柳誉龙这两天一直在想着,那时候怎么就能说出那样的话,最后归结为,黑夜,总是让人迷失的。所以他一时脑热,便有了现在的情景。
  柳誉龙托起旒彮的头放到自己腿上,一手掐住旒彮两颊让他将嘴张开,一手舀起一勺汤药,等冷得差不多了便喂给他。旒彮没意识,柳誉龙有办法,将他脑袋往上一托,汤药就自然流进食道了。
  但这次,柳誉龙刚给他把汤药喂了一勺进旒彮嘴里,旒彮嘴一闭,嘴里的汤药像喷泉一样,给他吐了出来,接着,一个久违的声音虚弱却嚣张道:“谁煎的,想苦死我啊。”
  柳誉龙的第一个反应不是好心地问一句“你醒了阿?感觉好一点没?”而是,直接将旒彮原本靠在自己身上的脑袋扔回床上,记住,是扔回去。
  旒彮大吼:“哎呀!”在柳誉龙的同情心将要出来的时候,随即一声:“找死啊!”
  柳誉龙自然是拍拍衣服起身,冷酷无情:“给你地方养伤已经不错了,得寸进尺!”
  旒彮最见不得别人对他居高临下的模样,尤其是眼前的这个柳誉龙,好像他的命就是他给捡来的一样,尤其的不服气。旒彮当即一拍床板要跳起来!这一拍不要紧,一拍就是生疼地往上窜,旒彮都感觉自己的手都要废掉了。
  旒彮惊恐地看着自己接好了又因为这一拍而再次废掉的手:“这,这……”
  柳誉龙蹙着眉,拿过他的左手察看:“叫你乱动,自己从山上摔下来,忘了?”
  旒彮眨眨眼:“好像是有这回事。”
  柳誉龙放下他的手:“划了些伤,断了只手,其他的都还好。”
  旒彮马上就是一叫,柳誉龙以为自己又碰到他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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