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色诱x男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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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闭著眼睛,口气也不好地说:“难道我现在这个样子去投胎就有人家要吗?”
荆皓月认认真真地上下打量了一下尸体,点头,“那倒也是。”尸体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整的,当然,除了那个面具还完好地被戴在脸上,而从破烂衣服中露出的手臂啊,腿啊什麽的,全是紫一块青一块的,再低头看看自己,发现自己到处都是牙齿的痕迹,顿时火大,不解气地抬脚就踹了一脚:“秦晓曦,你属狗是不是?!”
“你怎麽知道的?”‘尸体’惊讶地睁开眼睛。
毫无形象地翻个白眼,荆皓月告诉自己,不要跟这个白痴这个疯子斤斤计较,这才忍住将人一脚踹下城楼的冲动。
得不到回答的‘尸体’突然诈尸,从地上跳起来,一蹦一跳地跳到荆皓月身边,坐下来,将头靠在他肩膀上,娇滴滴羞答答地说:“皓月哥哥,你,你是不是已经偷偷暗恋我很久了?”说完,还一脸娇羞地躲进荆皓月的怀里。
一脸嫌恶地推开怀中的人,见疯子依旧不依不饶地要靠过来,只好使出杀手!:“秦晓曦,如果你再继续这样装疯卖傻,我就把你捆起来,派人送回墨申。”
秦晓曦一边不情不愿地从荆皓月怀里出来,一边唧唧歪歪:“切,不就是个怀抱,告诉你,你不给我,不知道这天下有多少人排著队等我投怀送抱呢!”
“赶紧!”荆皓月双手做出‘请’的姿势,那眼神是如此的炙热,那表情是如此地迫不及待!
自讨没趣的秦晓曦安静了一会,那双桃花眼转了转,又想到什麽好事,再次不怕死地靠近荆皓月,一脸八卦的且讨好地望著他:“哎,哥,你怎麽将弟妹的武功废了啊?!”
抚额,无力地纠正:“嫂子。”
“勺子?”秦晓曦饶饶脑袋,眼睛眨啊眨:“因为一把勺子而引发的血案吗?”
终於,有人崩溃地爆发怒吼:“他是你嫂子,不是弟妹。白痴!还有,我咬字从来都是清清楚楚,不要用你那嗲死人不偿命的语调学我说话,否则我一定把你扔回墨申。”
此时此刻,一向眼高於顶的荆皓月突然非常佩服一个人,那个居然可以忍受这个疯子这麽久而没有一起发疯,而且还能那麽爱他的人。
低下头,漂亮的羽扇颤了颤,染上亮晶晶的水珠,哽咽著:“哦!”
“妈的!你再给我这麽不正常我就,我就,天啊,地啊,我错了,我不应该自作孽将人留下来啊!”荆皓月那些威胁的话语在见到秦晓曦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泪光点点之後被咽下,只好仰天抓头长叹。
站在远处,静静守卫的封四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嘴唇,生怕一不小心就会笑出来,但那不断抖动的肩膀却泄露了他此时此刻的心情。
哎,原本以为,墨申皇帝会是皇上的归宿,没想到……算了,主子们的感情不是我这个奴才能过问的,像现在这样,皇上放松片刻,放开心怀用心地去笑,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呢?
早已将眼泪练得收放自如的秦晓曦收起泪水,再次八卦地靠近荆皓月:“哥,你别岔开话题啊,你为什麽废了嫂子的内力啊?难道是他在床上一直跟你抢主动权?而你又刚好内力比他差,所以为了保住上面的地位,找机会在他饭菜或者茶水里下了药?”
为了自己不会在自家城楼上吐血身亡,荆皓月决定对身边这个人彻底无视,站起身,拍拍尘土,整理一番衣服,对远处人喊道:“封四,如果不想让我日後计较你的偷笑知罪,现在就将这个疯子拖走,至於拖到什麽地方,嗯,我看天牢最近缺了一个人,就他补上吧!”
说完,对依旧一脸八卦的人回眸一笑,然後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时,脚尖点地,迅速离开。
而收到指令的封四为了自己的後半生不会太过悲惨,也就顾不上弑君之罪(当然,因为反正也不是自己的君主),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秦晓曦身後,点了他的穴道,一面歉意地说道:“墨帝,奴才得罪了。不过,奴才也是身不由己,日後您要报仇,记得冤有头债有主啊!”
第四章。疯子墨帝中
低头一看,墨帝居然还没从皇上的回眸一笑百媚生中回过神来,暗暗叹气,没想到自家皇帝的倾国容貌一点也不比这墨帝差啊!否则这样自恋的墨帝怎麽可能被自家皇帝一个笑容迷得‘神魂颠倒’以致对自己毫无反抗能力了呢?
疯子被关进天牢,荆皓月终於能够获得一丝安静,揉揉眉心,疲惫地靠在浴池边上,不知不觉竟然累得睡过去。
一个身影,在看到荆皓月睡著之後,静悄悄地走了进来,站在浴池上面,静静地看了一会,蹲下身子,拿起旁边的搓澡布,一下一下,温柔地为他擦拭著。
其实在听到脚步声时,荆皓月就已经醒了,不过太累,懒得睁眼。
一边享受著舒服的服侍,一边语重心长地谆谆教诲著:“曦少,你说,如果你能这样正正常常地,温温柔柔地活一天,至於现在跟著那只公老虎过著提心吊胆的日子吗?怎麽说,咱们也是指腹为婚,天造地设的一对,我怎麽舍得把你送入虎口呢?!”
闭著眼,伸手指指自己的右肩,在後面人听话地擦拭右肩的时候又开始唠叨:“曦少,那只公老虎对你好不好?如果不好就回来吧,我这偌大的後宫还怕多养你一个吗?!”当然,前提是你能一直这麽温柔体贴贤惠。
没听见後面的人回应,荆皓月又叹道:“哎,我差点忘了,你的心眼小,不可能容忍後宫有那麽多人,而且还是女人。算了,如果你实在活不下去来找我,我就委屈一下自己,遣散後宫。怎麽样?这下应该满意了吧?”
嗯,後面的人总算回答了,但那个人的声音却完全出乎荆皓月的意料。
“皇上身上这些咬痕就是那个曦少留下的吗?”
荆皓月被这个没有任何情感波动的话语吓得立刻转过身,看著眼前这个面无表情的人,荆皓月突然有种想要杀人的感觉。
是,是杀人而不是自杀。
都说和疯子呆久了自己也会变成疯子,荆皓月此时此刻就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居然放松到没认真去辨认脚步声就开始胡言乱语!!
没有理会荆皓月似是惊讶似是恐慌的眼神,南宫初臣将搓布放入水中,洗了洗,复拿起来,掰过他的身子,继续慢慢地,一下一下地,温柔地帮他擦拭著後背。
荆皓月愣愣地被他转过身子,低下头认真地看了看自己手臂上,腰上,以及没入水中的腿上,没有一处不是布满今天的与秦晓曦大战的痕迹,估计後背会更加严重。
那麽……
这不是非常暧昧的情景吗?
南宫初臣为什麽没有生气?为什麽不吃醋?难道他真的不喜欢我?
在荆皓月思考、懊恼、愤怒,以致最後将所有罪责都算在秦晓曦身上的时候,南宫初臣已经帮荆皓月洗好被,几乎是没有任何思考,他将手中的布放在浴池边上,脱下自己的衣服,跳入浴池中,再次拿起布,游到荆皓月正对面。
“初臣,朕……”
不容荆皓月说话,初臣一手按住他的额头,让他後昂,一手拿著不擦著他的脖子……
一排又一排的牙齿印,从脖子以下开始,没有一处落下,胸前那两颗樱桃周围也没有逃避命运。
眼神越来越暗,眉心越拧越紧,嘴唇越抿越紧,不知不觉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吃痛地皱起眉头,不过荆皓月却没有出声,心中也甜得跟蜜似的,原来,这块冰块还是懂得吃醋是什麽东西的。
不过,他下手未免有点太重了吧。
算了,让他出出气也好,不然憋出病,我下半辈子的幸福就完了。
可是,似乎,我没错啊?!为什麽要让他出气??
越想越不对,终於,荆皓月伸手抓住已经魔爪伸向自己的命根子并打算出气的人,挑挑眉头:“你打算毁掉下半辈子的性福?”
南宫初臣直视著他,毫不畏惧却又带著嘲讽之意:“皇上说笑了,微臣哪有胆子去毁掉您的下半辈子呢?”
闻言,荆皓月拿下放在自己额头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下:“朕的南宫将军连上阵杀敌都不怕,这点小事又怎会害怕呢?”整天整夜整个脑子里想的全是要上战场,鬼才相信你的胆子能小到哪里去!!
抽回自己的说,南宫初臣又将话题扯回起点,冷笑一声:“即便微臣真的有胆子,只怕毁掉的也不是我的下半辈子,而是那个曦少吧!”
轻笑几声,果然被我猜中,“所以,你是打算以牺牲朕的下半身,你的性命为代价,毁掉曦少的下半辈子性福?”
孤傲地冷哼一声,南宫初臣并没有回答。
默认?真是够胆子!!
荆皓月一边将初臣的食指放入嘴内,轻轻地吸允著,一边用魅惑的眼神盯著他,在看见他全身僵硬的时候,将指头拿出来,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舔,深情地望著他,说著与暧昧气氛格格不入的话:“他妈的,这个该死的疯子连进了天牢还要害朕被冤枉。”(正在考察天牢地形,准备越狱的曦少,打了个喷嚏,抖了抖身子)
在南宫初臣浑身战栗与疑惑并存的情况下,荆皓月轻笑道:“其实,最希望曦少下半辈子的性福被毁掉的人就是朕。”
不容初臣再发问,提到那个该死的疯子破坏这难得的暧昧气氛,荆皓月二话不说,直接吻上发愣的人,用霸道、占有欲极强的力道堵上初臣的一切疑问。
两人本就坦诚相露,荆皓月在南宫初臣温柔的服侍下早就欲望高耸,而那伺候人的,在那完美的赤裸的身体诱导下,在刚刚某君刻意制造的挑起欲望的行为下,也早已迫切地渴望有人来消灭欲望。
於是,二话不说,话不多说,两人直接进入主题,来了个鸳鸯戏水。
而难得逮到机会的荆皓月,更是发扬了实践精神,将疯子带来的最新版男男之间的春宫十八式中的各种各样奇怪招式一一尝试一番,而且,他发现,在水中做这些姿势真是别有一番滋味,特别是在看见爱人眼中的欲望、满足与快感时,自己的虚荣心更是得到了大大的满足。当然,其实自己收获最大的还是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
看来,这个疯子也不是一无是处。
算了,看在他懂事地用春宫图孝敬的份上,明儿就让封四就放人。
好了,休息够了,美人在怀,不多来几次,怎麽对得起自己,对得起美人,对得起那春宫图的作者!!!
於是,来吧,臣儿,继续。
第四章。疯子墨帝下
看眼还在熟睡中的人,叹口气,认命地小心翼翼地起床,穿好衣服,其实他也想像爱人那样,做完事情能够尽情地休息,可是,谁让自己是个劳碌命呢?
轻轻阖上门,招招手,示意守在门外的封四跟过来,一边走一边问:“那只疯子现在如何?”
封四小心瞧眼皇上,发现他在经过蹂躏南宫将军之後,神清气爽,心情甚好,於是大著胆子说:“墨帝逃了。”
一点也不意外,天牢不可能困得住那只疯子,而如果他不逃走,乖乖被自己锁在天牢那才叫天下奇闻,挑挑眉头:“用了多长时间?”
轻咳一声,封四弯腰追随皇上越来越快的脚步回道:“据保护墨帝的暗卫回报,墨帝原先对著天牢的每个角落敲敲打打了好半个时辰,见没有突破口,又坐在地上盯著锁失神地发了半个时辰的呆,嘴里似乎还念著什麽,之後便起身迅速地撬开锁,离开了。”
“一个时辰?”荆皓月摇摇头,“退步了。”记得以前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他就会逃得,看来锁在他心目中所形成的恐惧已经越来越严重了。
封四在看见皇上嘴角露出的奸笑之後,身子抖了抖,在心中为又即将或者未来一定会倒霉的墨帝默哀了片刻。
在御书房坐下後,有事觐见的官员们纷纷禀告,荆皓月三下五除二,一一解决,挥挥手,命人都下去,自己则看了一眼身旁侍立的封四。
封四立即将从怀中取出一封信,“皇上,这是宋公子今早送进来的,但皇上仍在休息,所以就交给奴才代为转交。”
点点头,接过信,打开看了看,荆皓月笑道:“这个宋玉果真是思父心切啊!”
突然,一个黑影闪过,将皇帝手中的那封信抢了过去,封四大惊,正要动手,却被自家皇帝唤住:“不用理那个疯子。”
“他是……?”封四回身一看,果真看到一个月牙面具,一双桃花眼,拿著信皱著眉头的人,叹口气,疯子又来了。
看完信的疯子如看见了百年一遇的奇观,如猴子一般窜到荆皓月身边,拿著信惊喜地问道:“哥,你们越明国这麽开明吗?连亲父子这种乱伦的事情都没有关系,不会受到指责吗?”
送一记白眼给疯子,荆皓月抢过信,掌中一运气,手中的信立即冒起烟、著起火,眼见快要烧到自己的手才松开手,转头一脸无辜地看著疯子:“你看,这不是什麽也没有发生吗?”
傻了眼的秦晓曦竖起大麽指:“哥哥好内功,小弟佩服佩服!”
“过奖过奖!”皮笑肉不笑地回道。这个疯子在某些事情上永远也抓不到重点。
秦晓曦歪著头,想了一会,发现已经忘了自己刚刚是要说什麽,於是,决定放弃,然後很开心地弯起眉角:“哥,我是来跟你道别的。”
“是吗?怎麽不多玩几天再走呢?”荆皓月笑得那叫一个温柔,终於,疯子要走了,赶紧走吧!
仿佛老天都听见荆皓月的呼唤似地,秦晓曦本打算依偎进荆皓月的怀里,发现面具阻碍,於是脱掉碍手碍脚的面具,扑进荆皓月的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欲绝:“人家也不想这麽快就走的,如果可以的话,我都想在这里一直住下来,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和哥哥玩,啊,对了,还有昨天那个迷人的嫂子,啧啧……”
本来,衣服被人抹鼻涕眼泪的就很不开心,但觉得反正这个疯子就要走了,忍吧,可是,这个该死的疯子居然不知死活地惦记起自己的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於是,御书房传来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哎呀,哥,轻点,轻点,好痛的,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轻点,呜呜~~~~(》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