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皇上宣您进宫面圣-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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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方瓒粘自己粘得太紧,现在他需要静一静,好好想想自己改如何出自与九方瓒的关系。
对九方瓒有占有欲,大概也只是因为十几年以来九方瓒粘的人只有自己。自己对九方瓒所抱的或许只是一个哥哥对弟弟的感情。可是这并不能解释为什么一个哥哥会对弟弟产生那样的兴趣。
梁潇回顾着这样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时候产生的,回忆追溯到了十四岁那一年,他父亲死的那一天。
那一天父亲的话让他心里五味陈杂。就好像父亲恨了一辈子,而那些恨却转到了梁潇身上。也许当时的梁潇并不感觉那么恨,可是在今后的日子里,那些恨慢慢升温,变得无可挽回。他需要一个宣泄口,而九方瓒总是在他快要爆发的时候闯进来,让他生生将这些全都憋了回去。他发现自己开始依赖于九方瓒的撒娇,依赖于九方瓒不停不停的叫他梁潇哥哥。第二梁潇没有否认这种依赖。
对。自己对九方瓒只是源于最少年时期的依赖。而这些东西只是由于习惯而根植在了自己心里而已。这么简单。
他九方瓒要大婚,哈哈,他九方瓒要大婚!
虽然给了自己一个借口,可是一想到九方瓒就要大婚,梁潇胸口就憋着一口透不出来的闷气。
九方瓒是他心里的一根刺,拔不掉,却总是会疼,时间越长,便越往里生长。如果被人抓住了这根刺,那么都会是自己的一个弱点。第二梁潇不喜欢自己有弱点,更加不喜欢别人抓住自己的弱点。如果这样,倒不如自己亲自拔掉这根刺,痛,他忍,可是他不容许自己存在这么一个威胁,即使那个人是跟他一起长大,甚至有过肌肤之亲的九方瓒也一样。不过是一个习惯,迟早也能戒掉。拔掉他,再没有人能威胁自己。
第二梁潇从来不相信有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即便是亲手拔掉心口的一个刺。他自负,且有资格比别人更加自负。
“小王爷,这些柔弱的花儿可经不起您这样的摧残。”司马若愚摇着扇子朝梁潇走了过来。
梁潇原本心里在想事情,根本就没有注意什么,给司马若愚一提醒才发现被他蹂躏的满地落红。
梁潇面无表情地看着司马若愚。司马若愚喜欢穿白衣,如果不是对他原本不带什么好感,或许会赞一声好一个风流公子。
梁潇却说:“我想我父亲的那些布置,你都了若指掌吧?”
司马若愚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梁潇说的是什么,虽然晚了一点,可是命运终究还是会按照既定的轨迹运行的。“是的,王爷。”
司马若愚不再叫小王爷,而是叫——王爷。他知道面前这个人终于明白了该做什么。这已经不是以往那个还总是抱着天真想法的小王爷了。
高公公非常尽职的一直在梁潇府上等候梁潇。他当然知道梁潇那么壮的身体怎么是说病就病的,必定是不高兴了不想去见小皇帝。高公公叹气,现在还是炎夏,他已经从早上等到了晚上,虽说梁王府的人不至于不给他吃喝,可是光是这样等着,却什么都没有做,真真叫他难受。
高公公本来想就一直就这样在这里等着直到梁王爷出现或者皇上大发慈悲把他召回去,可是总是天不从人愿,他期望的事情一件都没有成功。高公公只好一直在大厅里等着。梁王爷没发话说让高公公留宿,但是好在梁王爷也没发话说让他滚蛋。
可怜的高公公疲惫不堪无聊之极,到天快亮起来的时候,宫里来了人。高公公那叫一个兴奋啊,至少可以回宫了可以休息了。
可是宫里的人见到高公公却只传了话给高公公,说皇上在御书房被行刺,着高公公着人给皇上重新腾一个书房。
高公公一阵眩晕,敢情小祖宗根本就忘记昨天早上的话了,现在是叫他个一天没睡的人回去继续卖命的。
高公公叹气,谁让他是当奴才的呢,主子有吩咐必须做不是。怎么说他这点职业道德还是有的。
那边梁潇本来也是一夜没睡着,翻来覆去脑子里不停想着以后要怎么折磨九方瓒让他哭着求饶,等他终于满意于九方瓒悲惨的结局以后他才终于有点睡意。
看向外面已是天将破晓。此时却传来九方瓒被刺的消息。
梁潇根本就顾不得之前想的什么要报复九方瓒要折磨九方瓒要让九方瓒在他面前痛哭流涕的事儿了,随意更了衣就进宫去找九方瓒了。
九方瓒宣他入宫见驾的地方在哪里?御书房。
九方瓒被刺的地方在哪里?御书房。
梁潇抓了一个小太监问九方瓒现在在哪里?御书房!
梁潇抓狂了,那个小笨蛋是不是不怕死啊?在御书房遇刺了竟然还敢呆在御书房?
等梁潇终于到御书房的时候,发现九方瓒不停用手指撑住自己的眼皮,眼睛通红,眼光涣散,眼圈乌黑。
九方瓒看到梁潇的时候,轻轻的喊了声梁潇哥哥,然后往后一倒。
梁潇心一惊,担心他磕着头,忙施展轻功过去扶着他。又四处检查了一下看看有没有刺客伤到他的痕迹,却发现一根汗毛都没损失,九方瓒只是太过疲倦睡着了。
梁潇叹气,这家伙还是这么乱来。
梁潇忽的直立起身子,也不扶九方瓒了,随他就这样倒下去。
九方瓒却已经睡得跟猪一样了,即使磕到了头也只是“恩恩”了两声继续梦蝴蝶去。
梁潇没有看九方瓒,而是看着外面的天。明明说要要拔掉这根刺的,明明说好要看他痛苦的,明明说要不要再如此在意他的。可是听到他遇刺的消息,自己却还是急急忙忙跑过来了,当时的自己却什么都没有想,只是担心他出了什么事。
或许这根刺,比自己想象中的更难拔。
梁潇没再理九方瓒,而是径自回府去了。再过不了几日,他就要大婚了,他不再是那个小孩子了,他会懂得你对他做的到底是什么事情,他不会再依赖你了。所以现在,做好你自己该做的事情,拔掉这根刺。
梁潇回府后一直呆在书房。天大亮的时候,九方瓒却亲自来了梁王府。九方瓒显然一下朝就赶过来了,黄袍都还没来得及换。
九方瓒一见梁潇就扑过去喊:梁潇哥哥,我昨天梦见你去找我来,可是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在御书房睡着了。我听高公公说你不舒服,就过来看看你。
梁潇看着九方瓒依然疲惫的脸,还有努力绽放的笑容,觉得胸口闷着一口气,怎么都发不出来。
梁潇一把拉过九方瓒,用力吻了过去。
毫不温柔的粗暴的吻。吻得九方瓒连连后退。等他推开的时候,九方瓒的唇已经红肿起来了。
如果你要娶别人,如果你要吻别人……梁潇冷笑。用力脱下九方瓒的裤子,没有任何预兆,也没有经过润滑的就把自己送到了九方瓒体内。
突然的疼痛让九方瓒绷紧了身体,疼得小脸瞬间煞白。
梁潇也疼得皱起了眉。毕竟不是女人,又这样粗暴,过分的紧致让梁潇顿了一下。可是梁潇等九方瓒放松下来了就开始不停律动。
胸口那股气似乎也随着这样粗暴的律动渐渐散开了。梁潇把九方瓒压到书桌上。书桌上放着的书和笔硌的九方瓒背部生疼。九方瓒颤抖的发出破碎的音节:“梁……哥……疼……慢……等……”
梁潇却好像听不见一样,继续用力的掠夺。
九方瓒已经疼得双眼氤氲,却更加激发了梁潇的□。有一个声音在梁潇心里大喊,毁掉他,毁掉他,毁掉他,你的目的才能实现,你才能拔掉这根刺,你才能无所畏惧。
可是看着这张脸,这张看了十几年却完全没有厌倦的脸,梁潇又觉得胸口那股闷气聚集了回来。
九方瓒半退的龙袍凌乱的在梁潇面前晃,那条象征天子的龙正睁着眼睛看着梁潇的每一个动作,似乎在对他无声的嘲笑。梁潇肆虐地就着动作,一把将九方瓒翻转了过来。
九方瓒疼得直打哆嗦,喉咙里却已经发不出声音。为什么梁潇要这么对他,他的梁潇哥哥到底去什么地方了。
九方瓒被书桌上的东西硌的脸生疼,身后撕裂般的疼痛让他每次几乎晕倒了又疼到清醒。九方瓒想要挣扎,双手却被梁潇束缚住,动弹不得。
等到梁潇终于发泄完以后,整理了自己的衣衫,也不管九方瓒这边的情况,径自走到了书房门口,回头见九方瓒仍旧以那个姿势趴在桌子上,便用极度冰冷的声音他说:“你要恨我就恨吧,可惜你永远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如此懦弱的你只能当任人刀俎的鱼肉。”
等到梁潇关门走远了,九方瓒才从书桌上站起来。身后疼得厉害,浊白的液体混着血顺着他白皙的大腿流了下来。九方瓒眉都没有皱一下,从书桌上随意拿了一张纸擦了擦让他浑身不爽的液体,扔到地上。
九方瓒用力深呼吸了一下,半眯了好看的丹凤眼看梁潇离开的方向,喃喃自语道:“要开始了么?那我奉陪好了。”
九方瓒吃力地整理了下皱到不行的龙袍,上面还沾了零星的几点血迹。双腿已经麻木的他站得非常吃力,于是干脆就趴到了地上,也不管是否会弄脏了他的龙袍。
终于还是要背叛么?谁都逃不过那命运的轨迹么?
梁潇出门办了一天事,回来的时候见高公公竟然还在侯着,就猜到了九方瓒估计还在书房。
梁潇心情烦躁地到府里四处转了转,却转到了伙房。梁潇从小便是君子远庖厨,自己府内的这些地方他也是从来没有来过的。
府中吓人见了梁潇均是惊讶,忙放下手中的活,给梁潇跪下行礼。梁潇只是挥了挥手,就离开了。其实梁潇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要到府中到处逛,还特意避开了自己的书房。梁潇心里有事,走着走着,脚步却把他带到了书房门口。
梁潇想,是了,不能让那个昏君一直呆在自己这里,别占了自己的地方。
梁潇推开书房门,发现九方瓒就那样趴在他书房的地上睡着了。脸上还沾了自己砚台的墨汁,夕阳斜晖印在那张狼狈的脸上,却是说不出的美丽。
或许就是因为这张脸。梁潇从来没有说过,可是他知道九方瓒的脸好看到什么程度,比纤云郡主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梁潇就这样看着睡着了的九方瓒,这个人如果生在普通人家,如果不是皇上,或许才是他的幸运。从小锦衣玉食的孩子,没有野心,没有魄力,在这个原本就四分五裂的朝野,如何能生存?说实话,九方瓒这种性格的人在皇宫能平安活到现在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但是以后你不会再那么幸运了,第二梁潇居高临下地看着仍在睡梦里的小皇帝,心想:因为我不会再站在你这一边了,从此以后,我会是你最大的敌人,我将是那个要把你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的人,好好感谢你的父皇吧。
8第八章 小皇上的另一面
九方瓒回到皇宫后便命人给他沐浴更衣。脸上的墨渍在清水中一层一层晕开,知道看不见颜色。九方瓒有时候会想,自己为什么要做到这一步,这个问题连他自己也回答不了。
九方瓒唇角荡开一个微笑,这是他惯常的微笑,淡薄又温和,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他知道自己不是天真的孩子,不是善良之辈,他是可以残忍到将自己的所有尊严都给别人践踏的人。一个人,如果连自己都可以放下,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九方瓒在心里埋怨着他那个已经被黄土掩埋了多年的父亲,你生了我,却要我为你的过错偿债么?
九方瓒将一头乌发放下,换上一袭明黄色睡袍,也不管自己身后的不舒适,就往御书房去了。
昨日御书房的那个刺客,跑掉了,这次一定要抓住了,并不是谁都那么有胆子到皇宫里行刺的。
天璇见九方瓒沐浴之后便要出去,忙跟上。
九方瓒却回头笑着对天璇说:“好天璇,朕想一个人走走,你就不要跟着我啦,在这皇宫里怎么会有危险呢。”
天璇却嘟着嘴说:“皇上啊,你昨天还遇刺了呢,今天怎么就好了伤疤忘了疼啦?”
九方瓒却说:“天璇,给朕准备些糕点吧,朕饿了。”
九方瓒见天璇一转身,就偷偷的朝御书房奔了过去。还一边阴笑道:“刺客,朕来啦!”
九方瓒一到御书房,马上翻出来一个盒子,里面各种花花玩意儿都有,全是些小孩子的玩具。
其实九方瓒已经十六岁了,早就该是大婚的年纪,不能再玩这些东西了。根据皇家的规定,但凡皇帝大婚了,就要亲政。可是如今他各个兄弟对皇位虎视眈眈,朝野上下党派分得严重,他又没有什么外戚可以帮他,如果不先找一个出头鸟帮他挡一挡,只怕他早就已经化成白骨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身边的人到底谁是虚情,谁是假意,只能先掩人耳目。他现在唯一自保的方法只有让自己看起来不会那么心智成熟,让所有人都觉得自己还是在控制范围之内。只是年纪这么大的傀儡皇帝,恐怕他还是第一个呢。
他早先说过要换御书房,那些人本来在他这里已经够懒散了,这么一句话下去,更加没有人愿意来驻守。却方便了他的行动。
九方瓒把玩着那些小孩子的玩具,等待那个刺客再次到来。寂静的夜只能听得见他一个人的呼吸声,窗外的月也躲进了云层。昏昏暗暗的烛光却照不亮周围三尺开外的距离,有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相比御书房内的静,御书房外却不然。蝈蝈正欢快的奏着求爱的夜曲,一个黑色的人影在屋顶疾驰,他的心同样跳得飞快。他知道他在做什么,他也知道他做了以后会发生什么,可是他不后悔。
慢慢拨开御书房顶的瓦片,那个昏君果然在里面。
九方瓒心里正等着无聊,还在想那个刺客到底会不会来,可是看他那么坚决要杀自己的样子,应该会来的。于是九方瓒开始担心那个刺客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这不,刚为他担心呢,就出现在房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