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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景色怀春-第28部分

小说: 景色怀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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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淮宠溺般地揉着景春一头软发,叫福伯取了两个白瓷酒杯,又置了方小几在屋子中央。等准备工作完成,便招了招还坐在床上的人:“瞧你那馋样,还不快下来。”
  景春鞋也顾不了穿好,光着脚踩在石砖地面上,“啪唧啪唧”地小跑到桌几边,取了白瓷酒杯来放到鼻间使劲闻了闻。
  南宫淮扫了眼四周的陈设。檀木造的深色桌椅,雕的花样多是虫鱼鸟兽。织缎撑的屏风,上面描摹的是别院四季的景色。画布右上角戳的印章,是个草体的春字。
  屋内的挂落、雕壁。桌上陈的瓷瓶、雅壶。还有墙上挂着的字画、扁额。从样式到提词,一眼便知道多半是出自景春的手笔。
  只是。。。
  南宫淮一把将还在品酒的景春拉到怀里,环抱着他的腰肢,笑问:“这地方是照你别院的屋子设的?那墙上的字,都是你写的么?”
  景春任南宫淮抱着,他整个注意力都在那壶酒上,倒对两人的亲密很是洒脱:“是娘亲逼着写的,可不是我自愿的。”
  不是自愿的么。。。是了。挂落的花饰是景差最喜欢的竹梅、雕壁所取的故事是景差常挂在嘴边的《诗经?小雅》、瓷瓶雅壶都是景差喜欢的青釉。那字,是景差的字;那画,是景差的笔工。
  “你定是故意的。。。”南宫淮将头埋到景春的肩窝处。
  刚开始,景春还没意识到南宫淮话里的意思。他自小住在这样的陈设中,早已就习惯了。像不像舅舅,是不是母亲的有意为之,他都安静地受了。
  可现在,环视一下四周,他才蓦然惊觉,自己从来只是一抹影子。
  “呵呵,是呢。。。景儿是故意的。”他笑的苦涩,那清香的酒气也顿时变了味道。
  南宫淮自景春手里拿过酒杯,将人整个转向自己,手指指肚抹过那人不经意间早就拢起的眉:“无妨,朕有个法子,能让这屋子染上只属于你的味道。。。”
  在景春还关在地牢的时候,南宫淮与夏候浅守在那牢房外的密道里,守了整整一夜。夏候浅问过他,既然心疼,便把人放出来。这样无声无息的守着,到底算什么?
  从南宫淮的视线望去,那时的景春,明明双手都带伤,却硬是逞强着不肯服软。南宫淮不禁感叹道:“虽说终不是他,有时却实在太像太像。。。可是,就是因为这份相像,宠得。。。却爱不得。。。”
  景春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南宫淮连拉带拖地推倒在了床上。他挣扎着要起来,但双手双脚都受了钳制,倒是动弹不得了。
  南宫淮嘴里含着一口酒,俯下身嘴对着嘴地就渡进了景春的口里。两唇相碰,从最初的轻擦,慢慢辗转碾磨成了深入口舌的相缠。
  一吻罢,景春睁着呆呆的眼睛,双唇红得似血。
  南宫淮很是享受景春这副半点不见精明的怔忡。他跨坐在景春身上,作势就要解景春的衣衫。景春慌得一把拉住他。
  南宫淮被景春的急扯弄得一愣,他以为那是景春在拒绝,低头却见景春羞红着脸低呼着:“门…门…开着。”
  南宫淮伸手拉过屋里那座四季屏风,又附在景春耳边低声道:“朕给福伯他们也送了壶酒,此刻大家正饮着,怕是没闲功夫上这来。” 
  景春抬眼看南宫淮笑得意味深长,像极了深山中的老狐狸。他佯装怒意地用手推了推南宫淮,被推了的人却是笑得更加开怀。
  过往两人之间的qing事不是没有过,虽还算不上默契,对于对方的各个敏感点也已是熟悉的。所以,南宫淮才挑逗了景春几下,景春就已有些受不住了。
  景春心里其实是有些别扭的。回宫来,就算是承认了自己对南宫淮的放不下。以往两人在床上少儿不宜之,景春半是被迫半是假装,倒也不觉得什么。可如今,要敞开了心房让自己接受,却是触手一片惊惶。
  南宫淮自然看出了景春的心思,他也不急。侧身躺在景春身边,将人圈在怀里:“小景儿乖,咱们不急。。。不急。。。”
  景春也侧过身,与南宫淮脸对脸地相视。他见南宫淮看着自己的眼睛盛着笑意,弯弯地像月牙般。景春向前挪了挪,两人近得鼻尖抵在了一块儿。
  罢了罢了。。。
  景春嘻笑一声,翻身起来跨坐在南宫淮身上:“敝人身人男子,陛下的需求自然也懂些。今儿过节,陛下平时政务繁忙,不如就躺着好好休息,让敝人伺候。。。”他话说得有模有样,手也不老实地在南宫淮身上摸索。
  南宫淮被他挠得痒痒,赶忙将人的手禁锢住:“好啦。。。你胆子还真是大。”说完,双手用力一扯,景春被扯得向前一扑,又回到了南宫淮怀里。
  “小景儿今日如此热情,怕是因为喝了那竹叶青,醉了吧?”
  “陛下这就不懂了。有句词写得好,叫‘寒食后,酒醒却咨嗟。休对故人思故国,且将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
  “朕怕是休对新人思故人吧。。。”
  “陛下好才情!”
  “是小景儿学问好。。。”
  景春就这么摇头晃脑地学着老学究的模样吟着,南宫淮乐得被他压在身下,看他一副年少深沉的滑稽样。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斗嘴,直到夜深时,才从屏障内传来“嗯嗯呜呜”的声音。接着第二天,依旧是淮南帝神清气爽上朝去,咱们景家小子睡在床上忿忿不平!
  【4】
  北方草原上虽已入了深春,草木也自嫩绿转为了深青。可风头依旧肃杀,刮在人脸上仍旧会让人不适。
  夏候浅几天路赶下来,早已是胡渣满脸,风尘扑鼻。
  自进入草原后,他之前忐忑不安的心便莫名地安定了下来。严子陵给他的青鸟一直在他坐骑上方盘旋鸣叫着,想是已经到了目的地。
  游牧民族是逐水草而居的,从不在一个地方久留。朝来夕去,片刻不停。
  而今,自己所站的小山包下,大片大片的毡房已是很明显了。
  夏候浅取下腰间的坠哨,放在嘴边用力一吹。
  哨声高耸入云,盘恒在高空,引得那只青鸟跟着附和。
  而山包下方,一席蓝袍的人闻到哨声后诧异地抬头。
  此后,便是山远路长,还与相思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算有h的小h,大大我功力还很浅啦……


☆、第二十六章 燕赵国(改称呼)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既然上星期没更新,当然要做出补偿!1万字的突破啊!o(∩_∩)o 哈哈!希望你们能喜欢……
  【1】
  二更天的时辰,星芒渐亮。街道上,家家户户已熄了灯火,寻常老百姓早已入眠。从菜市口往东,穿过整整一条东街,便可走到当今左丞相曹参的府邸。
  从外看,除了有两个看门护卫的气势显出些官家气派,其余的也和普通宅院相当。只是,若你今晚推开门往里瞧,便不会被他简单的外表所蒙骗了去。
  那门内,小小的前院里,百余来个火把能把半边天给照亮了。院内站着的,大概都是些官兵,身上穿的是兵甲,却很难辩认出来自哪个衙门。
  站在最当中的,面对着院内大门的大人,名唤——石忠全。名字取得实在,不知其为人是否也是如此。
  不过,若是你想要知道这个,大可问问此刻被围在众人中的——曹参,曹丞相。
  寒食节刚过,抚到脸上的晚风依旧偏凉。抽抽鼻子,鼻腔里还嗅得到刚吐芽的牡丹的香气。曹参站着有点累了,脚撑在地上麿了几下,想减轻一点脚底的酸麻。
  可面前这个眉目微皱,嘴脚挂纹的人,却依旧固执:“现如今,陛下将那个罪臣之子收在宫中,却对皇后娘娘下了哑药!!曹大人,莫不是真要袖手一旁么?”
  曹参和石忠全并不熟识,只隐约听过他是上官鸿提携上来的前朝老臣。曹参一时不知如何措词,嗫嚅道:“石大人,陛下的决定终归是圣旨,为臣的听旨就好了。”
  “什么?”石忠全却是怒由心来:“曹大人怎可讲出如此违背为臣之道的话!别的不说,就那景春没名没份地呆在皇宫中,就是对皇家的大不敬!!”石忠全说话时脸涨得通红,好似真的怒气攻心,随时会喷出火一样。
  曹参被他大吼的样子吓住,往后躲了一步,脚跟刚好碰到门槛。算是退到底处了。
  “曹大人,上次上官大人的事情,你可也是帮忙的。那时候嘴里叫着‘佞臣佞臣’的您,可没忘吧!”
  这话戳到了曹参的痛处。他为官这么些年,虽政绩不显,但也少有错处。前次的事情,他是真的一时糊涂,才跟着上官鸿犯下了大不敬之过。
  在曹参很小的时候,这天下已经换了主子。比起一些前朝的旧臣来,他着实对这天下姓万俟还是南宫毫无兴趣。更不要提,如今南宫淮的身世算是两家都不着边了。他是当朝大臣,自然侍奉当朝主子,曹参觉得自己的想法并没有错。
  石大人却是对曹参的回避与沉默越发不满起来:“曹大人,实话就跟您说了吧!在这官场中,前朝臣子的势力占去了大半。原先的时候,我们拥护他南宫淮是因为相信了张禹的话,以为他是奉天帝的子嗣。如今,真正的皇族后裔已经出现了,他南宫淮想占着这个皇位,那是一万个不可能!”
  说到此处,曹参算是明白了。说到底,就是来威胁的。这石忠全带着满屋子的兵将,最后也不过是让曹参不要多管闲事。
  曹参想,其他一些当朝的大臣府上,怕是也早被石忠全一干人等问“候过”了!吧
  唉!实在有些进退两难呢。
  正当曹参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院内的大门却被人打开了。前院里的人都被那门的“吱呀”一声,吸引了众人纷纷回头去看。是谁这么有胆子,敢在现下“拜访”曹府?
  可映在那灰质地砖上的。却是独独的一把轮倚,还有那轮倚上坐着的白衣蒙面人。
  “严大人?”曹参看到来人,自己先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严子陵两手推着轮椅,有些费劲地到了前院中央。他正好停在了回过身来的石忠全面前,透过面纱声色淡雅地说道:“刚才严某在院门外可把石大人那龌龊的心思听得一清二楚。”
  “你!!”无端被人污辱,石忠全自是不服的。
  “石大人也枉要辩白。说到底,你们那群所谓的前朝遗臣们,不过是些仗势欺人的小人!
  前几年张禹张大人与景差景大人还在世,你们不敢对陛下怎样。如今,那两人已逝,陛下又渐渐长了年纪,行事作风再也不会一味听从于你们这些人了。所以,为了怕新来的势力对你们造成威胁,你们便抓着陛下的身世不放,硬是要让他下位。
  说句不好听的,若那传说中的万俟后人万俟禾烈将来掌权后消弱你们的势力,你们便也会将他拉下马,再换个听话的人当这皇帝。
  为臣之道!我想,比起石大人来,曹大人还是要略胜一筹的!”
  一口气说了许多,严子陵却依旧是端坐在轮椅上,连气息,也不曾急促。
  石大人被他一席话噎得面红耳赤,直是吹胡子瞪眼。
  “哼!严子陵你好大的口气。别忘了,现如今若我想要了你们的性命,那是轻而易举的事。”石忠全说着这话的时候,周围围着的一众人早开始缓缓地亮出了家伙。
  刀剑出鞘,亮晃晃白闪闪。
  严子陵却只冷哼了一声:“笑话!如今天子脚下,莫不说我俩人是当朝宰相,就算是普通官员,也由不得你掌握那身杀大全!这天底下,只有他淮南帝一人,可以说杀就杀。”
  石忠全却是成竹在胸,他今天带足了士兵,要担心自己项上人头的可不是他。已经走出了这一步,就没想过要给自己留后路。这两人迟早是要杀的,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曹参看这架势,自己没准真要命丧黄泉了。他使劲咽了咽口水,告诉自己莫不能腿软了叫人笑话。
  不料,严子陵依却道:“石大人,你真有把握我是独自前来。这皇城里的兵还握在夏候大人手中,你想要与我们较量,还是些自己瞅瞅镜子,看够不够格!”
  严子陵搬出了夏候浅,的确让石忠全有些心虚。夏候浅是江湖人士,就算是没当侍卫统领时,手里的死士就可与朝廷的万千兵马抗衡。他今日没料到夏候浅会来,的确是失算了。
  “哼!!”石忠全怒意一哼,最后瞪了严子陵与曹参一眼。随后,带着那一众人,撤出了曹府。他心想,反正过不了多久,你们两人就是我们的阶下囚。如今,便放了你们一马又如何?
  曹大人见那群瘟神终于走了,松了好大一口气。他从石阶上小跑着下来,到了严子陵面前,抚着还猛速跳动着的心口道:“多亏了严大人啊!还有夏候大人,过会儿一定好好谢谢他!”
  严大人却低声笑了下,尔后平静地说了一句:“夏候大人几天前就离京了。”
  “诶?”曹大人开始不懂。
  “诶诶!!”过了几秒后,曹大人懂了。
  “我说严大人啊!你真是。。。”反应过来的曹大人,这下是真的吓到腿软了!
  【2】
  草场上的天空格外开阔,云朵团成巨大的棉絮厚厚地铺展在天空里。马群与牛群是深色的,大片大片的白色是绵羊。它们如同百衲衣上的补洞,将原本入眼皆是青绿的草地,间隔成不同的颜色。
  草原上春已深,笼罩在灿烂的阳光下的,是遍地开满的红杜鹃。杜鹃的香气刚混进空气里,便被四下而来的风吹散。但仅留的一缕幽香,还是浸入了夏候浅的心脾。
  夏候浅牵着马,漫步踱下山包。他早就换上了草原中人的皮衣毡服,但那张明显一看便知是中原人的脸,却还是引来了大批牧民的驻足。
  夏候浅能很清晰地看到,秦筝的面容有些发愣有些惊讶。他自远由近地一路靠近,嘴角溢出的笑颜也越来越深。然后,待他走到秦筝面前,想要开口喊出那个萦绕在嘴边许久的名字时。
  “唔!”带给夏候浅更大惊异的是,秦筝竟然扯过他的领口,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嘴。
  如此热情的迎接,倒让夏候浅乱了方寸。所以,待两人唇齿分离时,夏候浅还依然处在震惊而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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