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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景色怀春-第33部分

小说: 景色怀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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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候浅怕是再也不能听到木仁的任何一句话的。他只知道,他必须回去找秦筝,他不能放任那个人独自留下。
  “夏侯大哥!”木仁生生扯住了夏候浅的衣袖:“你不能回去!”
  夏候浅连看也没看木仁一眼,只淡然道:“若你还记得我是那个救了你性命的夏侯大哥,就莫要拦我。”
  “夏侯大哥!”木仁依旧固执道。
  夏候浅火气顿时发作,他挥手一击,直朝着木仁眉心的命门而去。木仁心底一惊,知道夏候浅下了杀招,也不敢硬碰硬,放开了抓住夏候浅衣袖的手,退开了几步:“夏侯大哥!你真是要对木仁下狠手么?”
  夏候浅眼睛直直地盯着前方——草场的方向,道:“木仁,那个人,我失不得!”
  木仁看着夏候浅眼里的决绝,沉默了一阵,复又道:“夏侯大哥,我此次救你是为了报恩。可让你回去,可就是不忠不义!”
  夏候浅回头静静地看着木仁,他缓缓地开口,语气却是从来也没有过的坚定:“木仁,这次,是夏侯大哥欠你!” 
  乌力罕营地里,到了夜晚,加派了许多士兵把守。木仁买通了看守秦筝的一个小侍卫,才得以进入到关押秦筝的毡帐。
  “秦筝!”木仁喊了一声,回答的却不是秦筝。
  毡包里,用来支撑的木柱下,一个身影缓缓走出来:“木仁!”
  木仁深吸一口气,稳住自己的声线:“可汗!”
  乌力罕一个冷笑:“没想到你还记得记得本汗!本汗看你是快要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木仁只是看着乌力罕,乌力罕对上他的目光,狠声道:“我不可能放了秦筝。这一次,我输不起。”
  木仁走道乌力罕跟前,眼神与乌力罕的双眼直视:“相信我,这次,我不会让你输。”话说完后,木仁又向着乌力罕走得更近了,他放低了声音,小道连乌力罕都不肯定是否听到了那三个字:“弟弟。”
  “可汗,当年,若不是夏候浅救了我,我根本不可能在淮南国找到你,更不可能助你统一燕赵国各部落。这份恩情,木仁必须得报答!”
  乌力罕徒然保留着那个狠戾的眼神,话却是软了下来:“秦筝!出来!”
  毡帐内,烛光没有照亮的角落里,秦筝就站在那里。从木仁的角度上看去,秦筝脸色有些苍白,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大碍。
  “本汗只给你们一个时辰的时间。若那时你们还没有回来,本汗便会派兵去寻找。到那时,你秦筝和夏候浅都不要想活。而木仁,你就一辈子呆在燕赵国的地牢中,度过余生吧!”
  抛下这句狠话,乌力罕出了营帐。
  帐子里,木仁只对秦筝说了一句话:“我不会放你回去的。”
  夏候浅站在陌生的燕赵国与淮南国的国界处,寒星点点,放眼望去,却连树木的影子也不见,只有成片成片的草地,在黑夜的覆盖下显得幽暗生怖。
  太陌生了,夏候浅只觉得自己从未有过这样的害怕。他要把那人带回去,不论什么代价。
  远远地,他可以看到一驾马车,驾车的人只从身形判断,夏候浅就可以判定是木仁。他的心脏早已停在了嗓子眼,只要能看到秦筝平安无事,他就是往后死与非命,他也毫不奥悔。
  秦筝下了车,只消一眼,他就能感受到夏候浅了急不可耐,和那股子势如破竹的架式。秦筝只能在心底嘲笑自己,有的人命该如此,真是死活也不能逃脱。
  秦筝回头看了眼木仁:“放心,我不会跟他走的。你也要守信,放他回去。”
  木仁微微点头。
  秦筝朝着夏候浅的方向走去,木仁突然叫住他:“秦筝?”
  秦筝不解地回头:“?”
  木仁说:“查干夫,你的声音,很好听!”
  秦筝淡淡挂笑:“我做皮肉生意的人,叫得不好听,可要咂招牌的。”
  知道秦筝故意说这话来揶揄,木仁也没作做甚反应。只对着秦筝又加了一句:“一个时辰,记住!”
  【4】
  见着秦筝逐渐走近,夏候浅说话间就上前去拉秦筝:“我已经叫我的死士们火速赶来,拼死也杀出一条血路回去。”
  秦筝轻巧地避开夏候浅,冷眼对着他道:“夏候浅,我说你是真傻还是装疯卖傻啊?”
  一句话,夏候浅就愣住了!?
  秦筝唉声叹气状:“如今国家危难之时,你怎么一点自觉也没有!”
  夏候浅完全不能明白秦筝的话,果真只能傻傻地盯着秦筝。
  “你的那些死士们,今晚是不可能赶到燕赵国的。因为,就在刚才,乌力罕已经出兵攻打淮南国。此刻,淮南国怕是已经封锁了所有的出入口,没有人可以出来,更不可能再放人进入。”
  “那。。。”夏候浅还没能消化完这个消息,秦筝又立刻接道。
  “我已和木仁说好,他会帮助你回到淮南国。所以,你的任务应该是即刻找到陛下,告诉他万俟禾烈与朱云不会与我们合作,陛下怕是只能自保了!”
  “那。。。”夏候浅还是不放弃地想要说些什么,可无奈秦筝好象就是不给他机会。
  “我会尽可能在多打听一些情报,能送回的,都会尽力送到!”
  “秦筝!”夏候浅急了,抓住说个不停的秦筝的肩头,喊到:“我现在只关心你,我们去告诉木仁,我们一起回去。他重情义,会帮我,也定会帮你!”
  傻子!秦筝在心里骂道:他帮你,是你与他有恩。我是秦楼的当家,手上多少淮南国的情报。他们怎么可能放了我。如今陛下自顾不暇,我们只能祈求上苍怜见,不至于克死异乡。
  “夏候浅,你到底在执着些什么,你的皇上如今大难当头,你不回去帮他,反倒跟我在这默默唧唧。”秦筝脸色越来越黑,夏候浅竟然有些不敢与他争执。
  “秦筝,我。。。”有的话,夏候浅觉得再不说,怕是。。。
  “夏候浅!”秦筝突然发狂地喊道:“他南宫淮不想听到的话,我秦筝也不想听!你现在就给我滚回去,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大不了,我投降,当个叛徒,求个自保。反正性命重要,我秦筝也不怕死后下十九层地狱。你一个什么价值也没有的御前侍卫,还是新官上任,连个利用价值也没有,还是赶快回去,乖乖保住小命要紧。”
  夏候浅越发不懂秦筝的话了,他死死拽住秦筝的手,只是下意识地觉得,不能放开这人。
  木仁眼看着一个时辰很快就要到了,那俩人仿佛要纠缠到地老天荒了。于是,他也只能做一件对不起夏候浅的事了。
  木仁走到两人身边,对夏候浅道:“夏侯大哥,你放心。秦筝被俘是南宫淮早就嘱意好的。我虽然不会背叛可汗,但定会保秦筝无恙。”
  听到南宫淮三个字,夏候浅似乎找到了主心骨。他知道南宫淮,这样的事情,像是南宫淮能够做出的。
  “好!那我先回去与陛下会合。秦筝,等一切过去了,我就来接你回家。”
  秦筝听到夏候浅一声“好”时,眼前突然一黑。夏候浅啊夏候浅!你就这么相信木仁,这么相信南宫淮?
  夏候浅突然间像变了个人似的,刚才的慌张,一瞬间全没了踪影。他唠唠叨叨地嘱咐了秦筝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后,就上了木仁为他准备好的另一辆马车。
  秦筝看着那辆马车渐行渐远,心里突然空了好大一个窟窿。
  “秦筝,你也别怪夏侯大哥,他这人,江湖义气,对自己信任的人是从不怀疑的!”木仁说。
  秦筝嘴角一斜,扯出个极为怪异的笑容:“怪?凭什么怪?他夏候浅是我什么人?陛下叫我来,我便是赌了性命前来。他夏候浅什么人,竟敢让我。。。让我。。。”说到后面,秦筝已泪流满面。
  夏候浅,夏候浅。。。你一定要。。。一定要。。。回来。。。带我。。。走。。。
  


☆、第二十九章 国破之燕州篇

  作者有话要说:  由于本小说的线索逐渐多了起来,并且我更新的速度是个渣,所以为了方便大家阅读的时候能回想起之前的内容,特开辟了前集提要环节,希望大家多多提意见。(^。^)y…~~
  前集提要:
  秦筝身份暴被乌力罕当场捉住,夏候浅听信木仁之言独自回国。   
  “国家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1】
  一路风尘绝骑,载着夏候浅的马车踏着满地风干了的泥土,终于是来到了淮南国与燕赵国接壤的城池:燕州。
  “吁!”
  驾车的小兵拉了拉缰绳,将马车停住了。
  “夏侯大人,木仁将军分咐过,就将您送到这里。其他的路程,怕是还得请夏侯大人自行解决。”
  夏候浅掀开马车的帘帐,抬头望向城门处,硕大的城门上,守门的士兵却早早换成了燕赵人。夏候浅皱了皱眉毛,跳下马车来,回过身谢道:“请你转告你们家将军,夏候浅在此谢过了。还有,他答应过的事,可别反悔。”
  夏候浅嘴里所谓“不要反悔的事”,其实便是秦筝的事。木仁之前曾答应他,会好好地照顾秦筝。他虽不知道真假,却还是当真了。试问原因,夏候浅不否认,当自己的内心听到南宫淮有危险时,的确想毫不顾忌地赶回淮南国。如今看到燕州已被攻下,他心内更是惴惴不安。
  驾车的小兵抱拳回道:“小的领命,定会转告我们将军。还有,这是木仁将军托小的给大人您的木牌,木仁将军说您只要拿着这块牌子,便能在燕州城中畅通无阻。”小兵说完复又行了一礼:“夏侯大人一路小心,恕不远送!”
  夏候浅目送着那驾马车缓缓驶去,手心里握紧了那块牌子,脑海中却反复不断地出现秦筝的容貌。就如同一月前在宫中寻不到他的下落时那样,时时刻刻都能忆起,那人的点点滴滴。
  甩甩脑袋,夏候浅命令自己不要再去想。他回转过身,朝城门走去的同时亮出了那块牌子。守城的士兵见夏候浅是乘着木仁将军的马车而来,手上又有通行的木牌,便开了城门,放行了夏候浅。
  再踏入淮南国疆域时,已是约莫一个月后,夏候浅心内感慨,面上却不动声色。他要做的第一步,便是打听清楚如今的战况。。。
  夏候浅在燕州有一处秘密的藏身之地,位于燕州城内最大的一家酒楼内,正所谓大隐隐于市。
  所以当他进城后,第一件要务便是寻到了这家酒楼。
  整座燕州城内,到处人去楼空,想是原城中的老百姓都逃难去了其他州府。可偏巧,这酒楼还营业着。
  夏候浅入了酒楼,迎上来的正是夏候浅手下的死士之一。夏候浅正要与他交谈,打听城内近况,那人却使了使眼色。夏候浅往酒楼大堂一张望,即刻明白了过来。原来,大堂内坐着的竟都是燕赵国的官兵。夏候浅下意识握住了腰间的佩剑,这一举动,立马惊住了大堂内所有的人,大家都默契地不发一声,紧张的气氛缓缓地弥散开来。
  “哎哟!这位官爷!”店小儿精明,一见气氛不对,立马招呼起来:“得罪得罪!本店最近不收客,您要是不嫌弃,便在马厩将就一宿?”这话看似不妥,大堂内那些官兵听到后,也冒出了几声讪笑。但夏候浅听得出来,这是他的手下给他的暗号。
  夏候浅也没再说什么,掏出了之前的那块木牌,对着大堂内的官兵们“展示展示”。官兵们看到木牌,也都收了声。
  随后,夏候浅跟着那位“店小二”去了酒楼后面的马厩。 
  酒楼后院的马厩旁有一口楼里下人打水用的水井,井旁站着一身形矮小但魁梧异常的男人。这人一见到夏候浅,即刻抱拳跪地道:“属下参见夏侯大侠!”此人,名叫——樊胡。正是夏候浅手下死士之一。
  夏候浅忙上前搀扶樊胡起身:“樊大哥何必行此大礼,夏候浅承受不起。”
  樊胡,人如此名,脸上一大片的胡须,又黑又多,差不多挡住了整张脸。只留下一双黑黝黝的眼睛。他本就是燕州人士,几日前收到夏候浅密信,便在这家酒楼等候。
  就在樊胡被夏候浅搀扶起身的一刹那,他注意到了夏候浅别在腰上的那快木牌:“夏侯大侠,您在何处寻到的此物?”
  夏候浅见樊胡一脸莫名的严肃,盯着腰上自己的牌子,也起了好奇之心:“这是在下一位友人所赠,樊胡大哥,有何不妥吗?”
  夏候浅将木牌取下交道樊胡手中,樊胡接过,仔细打量一番道:“夏侯大侠有所不知,这木牌乃是燕赵人所发,配发的对象实为淮南国内有燕赵血统的百姓。”
  夏候浅越发不解:“还请樊大哥细细道来。”
  原来,自从燕赵国攻破燕州城门后,就实行了一项律法:淮南国境内,凡祖上三代且为直系亲属,有燕赵人血统者,统统发放一木牌以证明其身份。并在燕赵人统治期间,享有与燕赵人同等的待遇。
  夏候浅皱眉:“照这样说来,那些没有拿到木牌的人?”
  樊胡狠狠叹了口气:“夏侯大侠,这才是樊胡我这几日吃不好睡不好的根源所在。此次燕赵国大举入侵我们淮南国,各个城池居然像是提前约定好了般,非但不抵抗,还打开城门迎接。坊间早有传闻,此次燕赵国攻打淮南国,乃是为了扶持万俟奉天的嫡亲儿子——万俟禾烈。
  官府衙门这样说,百姓也就信以为真了。再加上石忠全那老贼里应外合,燕赵国可谓是畅通无阻。
  可是,燕赵国的士兵们一进城,便将城中百姓抓起来,挨家挨户地查。若是祖有燕赵人,便发牌放人。若没有,就全部关押。
  我与弟兄们经过多日的打听,才弄清楚他们的目的。原来,今年夏季淮南国遭了蝗灾,粮食收成很是不乐观,燕赵人怕入冬之后粮食短缺,留不够他们的口粮,于是,想要——斩草除根,以绝后患。”樊胡说到这,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这下,夏候浅算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他乌力罕哪会是想要真正帮万俟禾烈呢?他们燕赵人世世代代生活在草原上,只能牧草放养,却不能耕种粮食,所以一直想要入侵淮南国,夺取淮南国天然的物资。
  不论万俟禾烈和石忠全出于什么原因要与乌力罕串通一气,但一旦燕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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