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穿越未来电子书 > 缠绵游戏 >

第2部分

缠绵游戏-第2部分

小说: 缠绵游戏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慢慢的,那温凉柔软的唇又离开嘴唇,到嘴角,脸颊,下巴,再一路向上,轻啄眉眼和额头,最后在鼻尖反复蹭吮,良久,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有什么东西一点一点将墨车的身体填满,隐隐的痒涨起来,这轻缓的温柔将他细细的包裹起来,使他舒服的眯起眼睛。
  良久,才有意识点点滴滴回流进身体,惊惶,诧异,欣喜,释然,甚至还有一点期待,种种情绪一下子漫出来,就要涨破身体。
  “我,我……你……”语无伦次的嗫嚅,却被勾起下巴,迎上那双笑眯眯的眼眸,一瞬间,所有情绪如潮水般退下,风平浪静后是令人沉醉的舒适安宁。
  “嘘,看月亮。”墨宇眼里的笑意未减,顺着他手指的方向,那么大那么明亮的月亮!墨车顿时忍不住想要失声惊呼,却在冲破喉咙的瞬间化作一声低叹。那平日看来清浅的月,此时就挂在头顶三尺处,似乎只要伸出手去,便能触及。
  星辰与月,在身侧闪烁穿梭,墨宇拥着他
  在树梢坐下,并肩无语,什么都付与那月亮挂在天上呢,现它于世间,却又藏它于玄妙。什么都是无痕的,却又深刻而隽永。身后的怀抱单薄却温暖,乍隐乍现若即若离的酒气惹人心神荡漾。不知道什么时候合上眼皮,没有梦,因为梦已真实的见识了,体验了。
  哥哥,墨宇么,心里像放了颗酒渍的梅子,又酸又涩,偏偏又涩中带着那么一点儿清甜,被酒香熏染的回味悠长。
  心在千回百转中,那夜就像个梦,珍重着铭记却又不太敢记起,怕想着想着它淡了,不真了,不舍得忘记,怕忘着忘着它涣灭了,定然直教人悔青肝肠,寸寸断裂。
  而事实上,这个怕惹而又怕惊扰的梦,就真的无人来触碰它。那夜一过,第二天晨起墨车从床上坐起,一切一切丝毫未变。墨宇依然冷着,淡着,像是那夜被抽出了跳过,再无人提及,也无法提及。什么都没发生过,那声哥哥,也再未出口。
  日子久了,连墨车自己都觉得那是个梦,只是个梦,梦里月光旖旎,温声缱绻,回到现实里,才发现那是两回事儿,是天与地的距离。
  作者有话要说:额,暧昧开始。。。擦边球。。。
  今儿上午考了试,脑细胞全部死光光~


☆、长相思

  墨车又长高了点儿,那腰身儿纤细风流,乌发如丝,媚眼如画。眉心当中那一颗朱砂痣偏生的妩媚多情,衬得这一身清姿柔骨别样风情。远了看,便是一幅绝世的风景,袅袅随风,动人心处。
  这日,墨车抱了乌木镶金的琴在屋里练意境,挑了一首长相思,一遍一遍的长指翩跹,行云流水。找不到感觉,偏是没有感觉。长相思,绕知是相思意,却无相思情。
  “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欢。”
  “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相思本是无凭语,莫向花笺费泪行。”
  吟了几句,瞧了瞧手下的琴,懂了,又像是不懂。于是干脆推开琴起身,赏赏春风春花,兴许就通透了。未入相思门,何知相思苦。墨车背了手向小园儿走去,一出门,几树红杏闹在眼里,适才纠缠繁复的烦恼刹时全散了。他又折回屋,腋下夹了高颈白瓷瓶再出来,折一枝红杏,低头插在瓷瓶里,笑笑,再折一枝,再笑笑。这春风送暖,此情此景,叫人再也想不到那个曾经怯懦自卑的小孩儿,举手投足尽是风流。
  日里尽是春风花暖,夜里也是星斗露华。看得累了,转回屋,散下罗帐,自寻周公。
  ***
  “小车,我带你去看月亮,好不好?”
  “小车红了脸呢,你叫我哥哥,好不好?”
  “小车,你再叫一声。”
  又是那个怕忘却又不敢记着的梦,又是那个温软轻腻的吻,又是那个温柔浅笑的人。怎么忽的又做起这个梦,怎么感觉如此奇妙。身上像有一把火磨弄着,自己在潮水中浮浮沉沉,有浪拍过来,断断续续,一浪高过一浪,而自己在浪里翻转窒息,想叫他放过自己,可又愿意干脆溺死在这浪里,恨不得他更猛烈的扑打过来,叫自己碎在这让人欲罢不能的潮里。
  “嗯……”梦过去了,舒服的翻个身儿,发现天已大亮。墨车掀开被子坐起来,突然觉得身下一滩湿滑黏腻,面儿上一热,一下子懂了。怎么办怎么办,一颗心七上八下,索性再拉过被子盖上,待会儿伺候的人来了,怕是要看见了。被子刚覆上身子,侍女就打了温水进来伺候洗漱铺床。
  “唔,你……准备水,我要沐浴。”墨车一句话说的坑坑巴巴。
  侍女抬头看了他一眼,躬身退出屋子。
  “今儿个我自己来
  吧,不用侍候,衣服放一边儿就行了。”墨车对着冒着热气的木桶发了话,边上两个侍女面面相觑,倒也躬身退了出去。
  换下的脏衣服收下去的时候,墨车看了眼侍女,并无异常,当即深出一口气,暗下决心,晚上一定得晚点儿睡,困了累了,再倒头下去,往往才能一觉无梦到天明。
  “嗯……”天大亮,透过耷拉的眼皮把光摄进瞳孔,墨车翻了个身,睁开眼睛,一下便对上一双清亮的眸子,心头一跳。
  “醒了?”墨宇斜倚在墙边,一头乌墨样的头发斜披下来,半睁着眼懒懒的看着他。墨车一骨碌坐起来,雪白的亵衣有些凌乱,领口的盘扣开了半敞着,旖旎得叫人不敢直视。
  “前儿夜里梦见什么了?”墨车单手一带,又将他压回床上,语气不咸不淡。
  想是知道了,也没想瞒得住,只是不想被当面儿撞见。
  “梦醒了,就忘了,哪儿会记得那么清楚。”冲墨宇微微一笑又作势要起来。这是他第一次对他撒谎,有些事不是不能说,而是说不出口,出了口定又收不回来,到不如烂在心里,反正也当是假的。反正假不假是一回事儿,自己当不当回事又是一回事儿。
  抬头,对上墨宇审判样的目光,心下微微一跳。
  “怎么?”刚离床半尺又被推回去,墨宇静默着无言。微凉的手掌顺势探入衣服,碰到温热的肌肤不由引得墨车一阵哆嗦。
  “别……”抓住身上作乱的手,心里有几分惊慌。
  “别动。”墨宇音调平平,冷淡却不容违逆。挑开一颗盘扣,那温凉的指尖一路向下,柔软的指腹辗转碾压,极尽挑逗之势,过处留下一丛一丛细小的火焰。
  轻拢慢捻,墨车眼里尽是羞愤,那最罪魁祸首却偏偏勾出一点儿欲罢不能。想阻未阻,欲拒还迎。
  手指渐渐越过小腹,向下滑去……
  “哼!”良久,一声压抑的闷哼终于破口而出,墨车额上满是细密的汗,脱力似的伏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神慵懒而迷离。
  墨宇还是那副冷冷清清的摸样,唤人打水洗掉手中的黏滑,过后睨了眼床上的人。
  “开始准备,秋后用药。”下人们应了,端了脏水出去。
  “墨车今年开春有十四了吧。”这句子像是问句,却又是陈述的语气,并未想叫人回答。
  “嗯。”墨车含糊应了一声,声音有些沙哑。墨宇又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自合上门出去。
  室中泛着青涩的淡淡麝香,天光中流转的微尘旋舞,慵懒迷离的让人无法自拔,这便是初春的媚,酥入骨髓。      
  作者有话要说:双更。。。
  虽说这一章又有点儿少,不过枯肠竭断了快,待会儿缓缓,争取再来一章~


☆、做人如水

  又是一年春好处。墨车执了小狼毫站在案前乱描,浓墨淡染,有时是几只墨兰,有时几支风竹,但凡能在纸上的,绝不重彩,清淡至极。侍女破天荒上了盘云片糕,配一碗雨前龙井。墨车其实并不甚爱龙井的甘醇爽口,于他来说,倒更喜欢微苦的茶,像是桂花乌龙,七趟出香,苦而不涩,三杯过后,便是不饮,喉中自是一股清甜。
  捏了口云片糕,自个儿是从来没有点心零口的,今儿怎么上了盘甜糕。墨车放下茶盏,开春用药,已是做人的最后一步,到这地步,再瞧不出来就有些自欺欺人了。
  盛于王公贵族间的秘技,便称作“做人”。制作的底子,多是容貌姣好的儿童,往往历时十年左右,以药辅之,趋势之美。待其初尝人事后一年,下猛药,抑其成长,始停岁。不会老,不会老是个什么玩意儿,天生人做的这副皮囊,若在别人眼里究竟算什么。
  “想什么呢,怎的不喝这茶?”墨宇擎了只白玉小碗进来,放在案角。墨绿的药汤,晕出一团青烟,香气馥郁。
  “没呢,省下来待会漱口。”墨车弯了弯眉,执起白玉小碗一饮而尽,又端了茶杯细灌两口,冲淡口中馥郁的香气。
  两身纤细美丽的影子,印在雕花窗棱上,影影绰绰。墨宇从来未变,墨车一日日长大,渐成两方相映绝美的少年,是墨宇的时光从来未去,或是墨车的时光悄然追来。
  做人的药方分三等,下等味甘,做人如玉,美好几年,同常人而老。次等味酸,做人如瓷,形容不衰,却一碰就碎。上等无味,浓香,做人如水,厚载薄发,形容亦不衰,但所有做人皆缩寿而寸,三十而亡。
  墨宇多大了,他不知道。
  这是燃烧,似初阳下的露珠,一面散着夺目灿烂的光华,一面甘心情愿的蒸干自己。
  墨宇究竟是什么人,是做人的倌,还是自己的主子。十年的无虑,墨车躲在墨宇给的壳儿里安稳地度过,墨宇替他挡去了一切风雨炙阳,给他一颗玲珑剔透不染尘埃的心。可这算什么,就这么冷淡疏离的养一辈子?这是他给的安稳,还是他逼的安稳,回看这十年,他根本从没给过自己反对,怀疑,甚至是好奇的机会,与其说是保护,不如说是剥夺。
  “公子,该用了。”侍女举了托盘,恭恭敬敬的立在一旁,托盘上又是那只白玉小碗。端起小碗,是好玉,触指温润,汤汁儿的热度隔了细薄透明的玉璧沁过来,也变的温润平和。一
  饮而尽,浓香在喉头久萦不散。修长的指递了碗茶在面前,墨车贪了几口,回身看见墨宇不舍的眼,但那不舍一闪而逝。
  绿汁儿日夜不断的喝了小半年,墨车知道,什么,都停在十五岁那个擎上小碗的手指上了,说句总结的话:做人,完工。
  “墨车,今儿夜里好生歇了,明儿打早跟我出园儿。”墨宇看他喝过药汤儿,摆手让侍女下去,自己在窗旁的贵妃榻坐下。
  “嗯,往哪儿去?”墨车脸上掠过一丝诧异,十年了,他第一次要带自己出园儿,仿佛自己是一只将要重见天日的小雀儿。是关的久了吧,听说要往外去,心里隐隐的不安。
  “钱家老宅。”墨宇只淡淡的应了一声。
  “钱荣?”墨车脸上的惊色更深了几分,朱华碧叶锦罗裙,散珠作泥是钱家。钱家明里是一代商贾,背地里却是皇帝的管家,封了个安逸的侯爵,和黄圈子同气连枝。这第一次就去钱家,想来他这做了十年的人事儿,终于要派上用场了。
  “嗯。”墨宇眯了眯眼,看墨车秀眉间带过一缕自嘲。
  “墨车。”墨宇站起身,一步一步走过来,在墨车面前一尺处停住,忽一伸臂,将他围在怀里。墨车挣了一下,没挣开,索性就乖乖倚在这单薄的怀抱里。
  “墨车,你是墨车……”墨宇丹蕊样的双唇不停开合,温热的气息扑进耳里,令怀中的人儿轻轻颤抖起来。
  “莫皱眉。”食指轻轻勾住下巴,指尖肌肤细如薄绸。淡淡一吻落在眉间的朱砂上。
  “今儿夜里,好生歇了吧。”墨宇语罢放开怀中的人儿,合上门走了。
  “呵……”墨车叹了口气,眼里的雾气渐渐淡下去。原来,还是要好好歇着吧,纤细的手指点了点眼下又放在唇边。好好歇了吧,莫说是红了眼睛肿了眼皮儿,就是皱眉都掉了价儿。
  墨车笑笑,这东西的味道,也真是苦呢。
  ***
  华丽的马车里垫了厚厚的毛毡,墨宇袖中揣了个小手炉靠在一边,昨儿还好好的天,早起偏生落起细细的雨,又湿又冷。墨车将手指向袖中缩了缩,一袭风从那个严谨的小窗钻进来,不妨让他打了个喷嚏。墨车眯了眯眼,愈发缩在一边,厚厚的毛毡度过来的,竟也是湿湿的凉意。
  马车走了个把时辰,墨宇叫人另装了个小手炉给他抱在怀里,渐渐腾起
  来的热气叫人昏昏欲睡。车子晃啊晃的出了城,午饭在城外的茶寨随便用了,再上车的时候,墨车干脆靠在软垫上睡了过去,虽说呼吸轻浅,倒也睡得安稳自在。
  唔,有什么在唇边轻蹭,缓慢而耐心的挑弄着,墨车被逗弄得不耐,张口想叱,被那东西得了空,一下滑进嘴里。墨车一个激灵,睡意消了大半,睁开眼变看见墨宇那张清隽的脸,若有若无的笑意在那脸上,渐渐漾开的温柔叫人沉醉,却又生生地夺人心魄。墨宇一只手半揽着他,任他浅浅的靠在怀里,身上搭了墨宇的外衫,另一只手此时正滑进他嘴里,饶有兴致的逗弄着他的舌。
  微凉的手指缠上舌头,似是耐心十足的逗弄捻挑,墨车有些怔忡,半边儿身子靠着墨宇单薄的胸膛,全然不知他所为何意。


☆、凉薄

  “墨车,我今年二十九了。”那眼里依旧有浅浅的笑意,却似乎是开到荼蘼的花,静静等待着凋零。墨车心里一酸,睡意全消了下去,想说些什么,却无从开口。
  “嘘,你听,外面下雨的声音。”墨宇将伸在他口中的指节抽出,按上他柔软的唇角。环在腰间的手渐渐收紧,墨宇倾身下来,俯在他耳边。
  “你看这雨,太细,太温柔,却偏生如此凉薄,直钻到人心底,彻骨的寒。”墨车只觉得耳垂上一阵阵酥麻,正被墨宇细细噬咬。
  “这缠绵悱恻的物什,总能销魂蚀骨。不是你融入它,就是它融入你。”那凉薄的唇,又从耳后转过来,细细噬咬那被手指压住的唇。墨车全身僵硬,仿佛这不是一个吻,而恰如墨宇所说,这是一只缠绵温柔的手,正把他推入万丈深渊。
  “不是你融入它,就是它融入你。”耳边朦胧不散的是墨宇低沉诱人的声音,叫人沉沦。墨宇细滑的舌探入口中,随之而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