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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大清太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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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第030章 纳兰**德

    第030章纳兰性德

    时间飞逝,转眼便到傍晚时分,硕海认真的给刀疤六检查了一遍伤口,见创口已经在慢慢愈合,再过不多时日便可痊愈了,心里十分喜悦。

    收拾好了药箱,便坐上了乐显扬家的马车,出城回家。

    眼看就快立冬,天气已是十分寒冷,太阳落山的时候,街上行人已是寥寥无几,一阵冷风吹过,硕海不禁双手cha在了袖管儿里,想起一整日未着家,馨兰此时定是心急了,便催促车把式快些赶路。

    马车顺着前门直奔东直门而去,硕海低头瞧了眼脚底下的药箱子,再摸摸怀里硬邦邦的一锭银子,总算有收获了,硕海心里美不可言,一时兴起,不自觉的哼起了小曲。

    “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

    你无声黑白

    沉默年代或许不该

    太遥远的相爱

    我送你离开天涯之外

    你是否还在

    琴声何来生死难猜

    用一生去等待

    …………………………”

    哼到这里,硕海仿佛想起了什么,天涯之外,可不是吗,当初是谁送我来到这天涯之外的?一阵北风顺着车帘钻了进来,硕海打了个冷战,回家,回家,馨兰肯定早已做好了饭菜,烧好了热炕头翘首期盼等着他回家呢。

    “红岩上红梅开

    千里冰霜脚下踩

    三九严寒何所惧

    一片丹心向阳开

    向馨兰……”

    “咣当……!”正哼着曲子,心里想着热炕头和馨兰的硕海,只感觉马车被重物一击,紧接着一阵马嘶声伴着车把式一声被踩鸡脖子似的尖叫,马车颠簸着,三摇两晃的半晌总算是安稳下来。

    硕海在车内被颠的差点没滚落到车下,却听对面一阵恐慌的喊叫声传来:“公子……纳兰公子……!”

    硕海一听有人急促的叫喊,心想:“莫非撞伤了人?”

    他没时间多想,急忙下车,只见对面两个家丁打扮模样的年轻小伙,正一边奔向路旁,一边呼喊着,“公子……您怎么样?公子……”

    硕海定睛一瞧,只见马路边上躺着一个身材略高,但却略显清瘦的年轻男子,一身官服上滚落了些许的灰尘,此人双眼微阖,眉头紧蹙,看那面部表情,很是痛苦。

    “定是摔伤了筋骨。”硕海刚要上前,却被乐显扬家的车把式一把拉住,低声道:“硕爷小心,此人乃是当朝内阁大学士纳兰明珠家的长子,纳兰性德,在朝中身居一品御前侍卫,没瞧见人家身着官服呢吗?刚刚虽是他的马车撞了咱在先,可……唉……看来今日难逃一劫了,咱们还是赶紧跑吧!”

    硕海一怔,他心里想的不是朝官受伤他们要赶紧逃命,而是心中暗道:“此人竟是纳兰性德?纳兰明珠的儿子?清朝著名的词人?”

    硕海的眼中流lou出异样的目光,对于纳兰性德,硕海多少了解一些,纳兰氏,隶属正黄旗,为清初满族最显赫的八大姓之一,即后世所称的叶赫那拉氏。

    纳兰性德的曾祖父为叶赫部贝勒,名金台什,其妹孟古是努尔哈赤的妃子,生皇子皇太极,纳兰性德的母亲觉罗氏为努尔哈赤第十二子英亲王阿济格正妃第五女,一品诰命夫人,其父内阁大学士明珠,乃是康熙朝名噪一时权倾朝野的重臣。

    提到纳兰性德或许有人不熟悉,但是讲到内阁大学士明珠却无人不知,官居内阁十三年“掌仪天下之政”在议撤三藩,统一台湾,抗御外敌等重大事件中,起到了积极作用,但他同时作为封建权臣,利用皇帝的宠信,独揽朝政,贪财纳贿,卖官鬻爵,被参劾,在封建统治集团的内部斗争中,经历荣辱兴衰,起起落落。

    尤其是纳兰明珠与索额图之间的二党之争,是是非非,对对错错,云里雾里,任由后世人评说。

    两个家丁将纳兰性德慢慢扶起,拍着他身上的灰尘,车把式一瞧,急忙拉着硕海的胳膊惊慌道:“硕爷,您还发什么愣啊,咱快逃吧,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硕海这才从冥思中惊醒,微微一笑道:“无碍的,瞧这公子风度翩翩、气宇非凡,绝非无赖之辈,只需以礼相待,他定是个讲是非黑白之人,你若是害怕就赶着车先回去,反正我这离家也不远了。”

    硕海说完再没理会车把式的反应,大步走上前去,到了纳兰性德面前行了个千礼,道:“在下富察。硕海,途径于此,不小心精了纳兰公子,真是罪过,不知公子身体可有不适?让在下瞧瞧吧。”

    “你还敢过来跟我家公子讲话?一边儿跪着等候发落去……!”一个十分年轻的小奴才凶神恶煞的吼着硕海,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却被纳兰性德一把推开。

    硕海仍旧不惊不慌,他曾经十分喜爱纳兰容若的词,也看过关于纳兰容若的一些介绍,这位生于天皇贵胄之家的公子,虽是注定一生荣华富贵、繁花著锦,可却偏偏身在高门广厦,常有山泽鱼鸟之思。

    他虽是文武兼备的年少英才,极受帝王器的随身近臣,却在内心深处厌倦官场的庸俗和侍从生活,更无心于功名利禄,而且结交挚友多为江南汉族布衣文人,对朋友极为真诚。

    “酒……拿酒来……”没想到纳兰性德起身后的第一句话竟是要酒,莫非是摔糊涂了?

    既知此人的人品与秉性,硕海便稳若泰山的站在一旁,如同自言自语的颂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夜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一首纳兰词――人生若只如初见,自硕海的口中幽幽而出,只见纳兰性德顿时安静了下来,他低头冥思片刻,忽又仰天大笑起来:“哈哈哈……人生若只如初见……哈哈哈……”

    “嗯?”硕海心中一惊,莫非是他念错了?记忆里他所喜欢的纳兰词这首是最深刻的,纳兰性德因何发笑?

    “酒……给我酒……”纳兰性德跌跌撞撞的向前蹒跚了几步,硕海一瞧纳兰性德如此状态,定是刚刚伤及腿了,连忙上前几步,“伤及何处了?在下是坐堂医,快让在下瞧瞧。”

    一股浓浓的酒味扑鼻而来,硕海连忙止步,一个奴才扶着纳兰性德的手臂,低声哀求道:“公子今日已饮太多,老爷特吩咐我二人细心服侍,公子若再喝下去,奴才回去定会挨板子,奴才痛到无关紧要,可公子身子要紧啊,公子别喝了,咱们赶紧回去吧,天就要黑了。”

    二人边说边左右搀扶着纳兰性德往对面马车前走,纳兰性德一把甩开他们,回头指着硕海道:“富察。硕海?我记住了……我记住了……”

    硕海一愣,惊讶的低声道:“怎会这样?真的喝多了吗?”

    “唉……自从几年前纳兰公子的夫人去世后,他便极度消沉,常以酒相伴。”车把式在旁悄声的说着。

    纳兰性德被两个家丁强行扶到车上,他仍旧似哭似笑的吟着:“辛苦最怜天上月,一昔如环,昔昔都成玦。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无奈尘缘容易绝,燕子依然,软踏帘钩说。唱罢秋坟愁未歇,春丛认取双栖蝶。”

    纳兰性德的车子缓缓的远去,硕海望着车子的背影,隐隐听着这首很熟悉的吊亡词,他似乎明白了,快立冬了,纳兰性德这是去吊唁亡妻回来吧?这就是那个风流倜傥、才华横溢的一代词人?不觉叹道:“唉……好一个重情重义之人,情到深处人孤独,不过如此吧。”

    “硕爷,天晚了,送您回去吧。”

    车把式的话将愣神的硕海惊醒,“哦,回家,回家,我表妹定是等急了……回家……”

    【……第030章 纳兰**德……】@!!

第1…60章 第031章 一握香荑

    第031章一握香荑

    硕海刚进胡同,便见馨兰如往常一样,站在家门口翘首企盼,也不知已站了多久,小脸被冻的通红。

    “怎么又跑出来等?瞧你的脸冻的,快进来。”硕海边说边拉着馨兰进门,放下药箱,搓热双手,捂在馨兰白里透红的脸颊上,心疼的道:“馨兰,天越发的冷了,乖乖在屋子里等表哥就好,再不许跑出去了,冻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馨兰被硕海如此一说,本就冻红的小脸越发的红晕,她缓缓拿下硕海的手,笑吟吟的道:“馨兰只是见天暗了表哥仍未归来,心急而已,回来就好,晚饭早已热在锅里,表哥肯定饿了,馨兰这去准备。”

    热炕头,热菜饭,外加一个满怀热情的***,硕海被热气团团包围,心里甭提多温暖了,家的温馨,总能让他心绪宁静,硕海大口大口的吃着馨兰亲手做的白面饽饽,白肉蘸着老虎酱简直美味极了。

    “嗯,表妹,给你……”硕海从怀中掏出白天给人瞧病挣的那一锭银子。

    馨兰双眼瞪的圆圆的,接过银子,惊讶的道:“表哥,刚开始坐堂一日,就挣了十两银子?这么多银子,足够你我二人生活好久了!”

    “哦?”硕海一怔,他原以为如铜胖子所说,每人付五两银子,便认为这一锭就是五两银子,却没想到那患者付的竟然是十两银子,看着馨兰那兴高采烈的欢愉,硕海也得意的笑了起来。

    馨兰放下碗筷,手里掂量着一锭银子,蹙着眉头道:“不知那患疾之人到底得了什么难治之症,竟需花费这么多银子瞧病,那病岂不是痛苦死!”

    “……不是什么大病,是那病人大方,多给了一些银子而已。”硕海不知该如何跟馨兰讲自己第一天坐堂先瞧的两个病人,但瞧馨兰那副替人担忧、唉声叹气的模样,只好随意找个籍口安慰馨兰。

    馨兰听了这才稍稍安心,收起银子,叮嘱道:“这银子馨兰替表哥积攒起来,留着过两年表哥买房屋、娶亲用,表哥为人治病,救危急于水火之中,也是积德行善之为,酌情收取诊费吧,只要够生活的足以,想想那些百姓,本就生活不富裕,身体若是再患疾,那日子可多难熬啊,表哥为医非商,咱要及他人之苦所想啊。”

    硕海闻言“呵呵”一笑,深知小表妹爱心泛滥,便悄悄暗下定决心,日后再也不把患者的病痛告诉馨兰了,“表哥晓得这些道理,表哥即为医者,定是以救死扶伤为己任,那些偷jian耍滑、趁人之危的事儿,咱也做不出来,银子你放好,买房屋也是给我的表妹馨兰住的,没有馨兰,表哥一人何谈‘家’呢?”

    馨兰心里暖暖的,满脸笑容的夹了块肉放在硕海的碗里,自豪的道:“我表哥真是本事,一日之间竟能赚来十两银子,看来馨兰低估了表哥的医术,表哥快给馨兰讲讲,是如何给人治愈的?”

    想起诊治的两个患者,硕海不自觉的笑了出来,一个是醉酒迷乱,导致心理障碍,一个是长了个瘊子,多么荒唐的两个病人啊,也亏那铜胖子能想的出来,不知哪儿寻来的二位爷,这对他一个学临床医学的人来说,是小菜一碟,即使现今的条件再艰难,可也难不倒他。

    一想到自己只不过是把心理学的知识运用在了治疗之中,却被人惊为神人,他更是感觉好笑,他不禁也佩服起了自己的灵活运用。

    馨兰见硕海一味满脸得意之笑,更是好奇,忙往硕海碗里夹菜,水汪汪的双眸凝视着硕海,催问道:“表哥,说嘛,到底什么稀奇事儿?瞧你得意的样子,快讲出来让妹妹也分享一些。”

    “呵呵,哪儿有什么稀奇事儿,表妹,安心,虽是万事开头难,可相信表哥的医术,定会让表妹吃饱穿暖,无忧无虑的生活。”

    硕海满心自信,在历经种种之后,初来乍到时的那种彷徨与迷惘,早已化作坚定的信念,此时他只需大步向前,为生活、为馨兰、也为他自己,坚定的走下去。

    二人高高兴兴的吃完了饭,硕海坐在炕沿儿边儿上喝着茶,忽然想起回家途中遇到的纳兰性德,便随口道:“馨兰,你猜我今晚归途中遇上了何人?”

    馨兰正收打扫着屋子,瞥了一眼硕海,见他神情专注,便打趣道:“馨兰怎知表哥会遇上谁,想必是哪家俊俏的小姐、格格吧。”

    “小姐、格格倒是没遇到,即使遇到了表哥也不会融到眼里,倒是遇到了一个醉鬼,反而在表哥心中铭刻了。”硕海望着窗外漆黑的暗夜,纳兰性德的伤感历历在目。

    “酒鬼?酒鬼有何稀奇?怎会给表哥留有那么深的印象?”馨兰不解的问着。

    硕海喝了口茶,朝馨兰招招手,馨兰乖巧的坐在了炕沿儿边上。

    “如若那是一般的酒鬼,我倒也不去在意,可那醉了的人却是心醉,倒让我有些感触,表妹可知纳兰性德?”

    馨兰双眼一亮,惊问道:“纳兰性德?表哥说的可是当朝大学士的长公子,纳兰容若?”

    “正是,怎么?表妹也知此人?”硕海竟没想到谨守家门的馨兰竟也知道纳兰性德。

    “怎会不知,纳兰公子才华出众,大名鼎鼎,他的诗词传至南北,无论是京城亦或是关外,满人家的儿女都将他的好诗好词倒背如流了,连我都会背上两首呢。”

    硕海听了馨兰的一番话,心里有些吃味,但同时他也颇感诧异,没去过学堂,却也会背诗词,看来他低估了馨兰的才情,“哦?是吗?表妹喜欢哪首词?”

    馨兰凝视着炕桌上微微闪烁的灯光,娇俏的一笑,“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若容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

    柔柔的灯下,馨兰面带微笑,半含娇羞,眼波流动,朱唇轻启,将一首《画堂春》如醉如痴的诵出。

    可没想到馨兰深情款款的背完,硕海连连摇头道:“不好,这首词寓意牛郎织女两相离,似说恋人被迫入宫,后便再难相见,不好……”

    硕海的反应让馨兰微微一怔,可她转而一笑,娇嗔的道:“好,那表哥听馨兰再背一首,夕阳谁唤下楼梯,一握香荑。回头忍笑阶前立,总无语,也依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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