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说-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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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对你却不同,不知什麽时候开始,我会不自主的注意起你的一举一动,仿佛是天生一般,知道你在想什麽,我会在乎你是不是太累、有没有好生吃饭、有没有好好休息,明知道有太多人围著你转,却还是止不住的担心,不想看你板著脸皱眉的样子,不想看你为朝政所苦的样子,之前那两次……或许我是没了记忆,但该说是身体的本能吗?即便你说那次我把你当做将军的替身……你可知,曾经多少次我和将军醉在一起,面对著本尊,我可什麽都没做呢。”
说著见望祁睿毫无反应的样子,自嘲般的轻声笑了下,复又开口。
“我……每次听说你要去别的宫宇,虽知道这不是我,甚至不是你能够左右的,却还是不甘、不快,曾想过若可以的话,索性锁了你,或者掳了带去什麽偏远的地方,只有你我,或许再带上雀苑?我们去隐居,日升而作日落而息,到时让大将军也辞了官,带著老婆孩子住在我们隔壁,闲暇时可以聚在一起唱个小曲什麽的,岂不快哉?”
这麽一长串出来说了足有两刻锺,奈何好不容易停下得以喘口气,对方却全然一丝反应也没有,月熙不安的微抬起身,只见望祁睿虽仍闭目,却已舒展了眉宇,见状勾起一抹笑意,月熙倾身在他唇畔轻点,这才又躺回去道,“现在如何?可还生我的气了?”
望祁睿终於有了反应,轻哧一声,“十岁那年你便是这耕田种地的梦想,如今快九年过去,竟还就这点追求?”
知道他不气了,月熙也便起了玩闹的心思,贴近那人拥著,笑道,“我可就这点追求,你还不快应了我?”
又顿下,望祁睿悠悠喘了口气,“朕……可是皇上……”
皇上,两个字,重逾千斤,昭示著,不论是月熙还是望祁睿,此生的梦想,怕是再难实现了。
月熙闻言也是轻轻一叹,“可我衷心的却正是你这个皇上啊……望祁睿……”唇舌勾转间那个名字呢喃著吐出,包含著脉脉情愫,难以辨别,“你说,这可怎麽是好呢?”
浑身猛地一震,望祁睿不由得回身对上月熙,“你……”
温柔的笑著,月熙起身跪在床上,展臂尽力将那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揽进怀里,“至少我们现在在一起了,不是吗?”
一股从未感受到的暖流窜进望祁睿心底,融化了从上位便开始冰封的内心,有些迫不及待的抬头,抬手按住月熙的後脑压下,冲著那绯色的唇畔迎了上去,唇舌间的勾缠,望祁睿第一次有了些急切难明的燥热,一吻罢,两人都有些微喘,月熙抵著望祁睿的额,有些尴尬窘迫的指著两人皆已挺立的分身,“……这……”
“闭嘴!”
粗暴的打断月熙未尽的话语,望祁睿单手扯下外袍丢出帘外,另一边也不忘扶住月熙,对准薄唇,再一次印了上去。
望祁睿脱的干净利落,月熙也在拉扯间只剩下一件半敞著的亵衣,两人唇齿紧紧相依,相互掠夺著企图噬尽彼此口腔间的任何空隙,手掌急躁而又纷乱的四处点火,毫无章法可言,却包含著满腔的火热。
月熙感受望祁睿粗糙的手掌划过背脊,被他揽著的感觉很舒服,不欲挣脱,便顺手抬起抚上那人的前胸,泻火一般的抓揉一通,两人交心的喜悦和满足充盈著月熙整个脑海,承载不住更多欢欣急欲找到宣泄的出口,想要贴近那个人,想要更切实的感受彼此的温度,月熙有些无法自控的用力搓弄,恨不能将那人融入自己的身体之中。
未曾分开的唇舌继续勾缠,探进彼此的口中挑逗摩挲,两人都有些喘不上气,月熙有些不舍的撤开头去,指尖抹过彼此牵连的累累银丝,望向那人染了欲望不再深邃锋利的瞳孔,猛然扑了上去,双手紧紧缠住他的颈项,将头埋进他的肩窝,贪婪的吮吸著萦绕鼻尖的气息,有些难耐醋意的闷声道,“……与别宫娘娘时,皇上可也这般急迫?”
微一怔愣,望祁睿低头蹭过那颗毛绒绒的脑袋,手抚过那柔韧的腰上突然狠狠一掐,手下完全未曾留情,月熙禁不住低叫一声,腰上赫然已经青了一块。
压住月熙的後脑不让他抬起头来,望祁睿低低的叹了口气,言语间透著深深的无奈与一丝宠溺,“……敢对朕如此放肆,迫朕至此的,古往今来,就你一人。”
呻吟一声,哪里抵得住这一方霸主如此告白,月熙挣开望祁睿压制的手,回身捧住对方的脸庞,呢喃著他的名字,再一次吻住那双薄唇。
原先迫切的占有欲缓缓融化了,变作暖流散入全身,让人好生舒服,月熙凝著双手轻拢慢捻,撤去了粗暴的侵略,一心只想要那人再舒服一些。
指尖滑过喉结抚上肩胛,顺流而下,触上结实的锁骨,唇也贴了上来,印上几个红印,再往下来到乳首,正待张嘴叼住,却被推开来,疑惑抬头,正对上那人纠结晦涩的眉眼。
“朕……也是男人……”
月熙住手,定定的直视那流墨似的眸子,他自然懂望祁睿的意思,彼此都是男人,谁也不是天生缺了什麽,哪个愿意臣服他人身下,然而月熙却不愿,不但是生理,还有心理,他不想,变得如同那些其他後宫女子一般,倒在那人身下,辗转吟哦,等待著君恩雨露,他觉得,在这後宫之中,不论身份,至少在那人心理,在那人身上,他是唯一一个与众不同的存在。
但此刻,对著那染了情欲却晦涩难明的双眼,他无法强硬,无法要求,甚至无法直言,爷不做下面那个,要麽我上你,要麽大家撸撸睡。
心里有些酸涩,自己无论如何难以接受变成他後宫女子中的一人,却也不愿委屈了他,可箭在弦上,此时此刻,又有什麽办法。
月熙有些惆怅,有些委屈,有些不甘,有些不忍,有些愧疚,但终究,他只是再次拥上望祁睿的肩头,将脸埋进他的肩窝,闭眼呼吸著龙诞香与汗液混杂的气味,闷声干涩而又微带祈求的说,“……我知道,可我……爱你,想拥你……不成麽……?”
声音中浓重的不确定和那种明知做了错事却仍然妄图乞求原谅的委屈软化了望祁睿,终究还是又叹了口气,一边想著这人果然就是上天派来克自己的,一边放软了身子拥著月熙倒进铺了上好绒毛锦褥的床铺。
作家的话:
下章上肉=v=+
好久没开荤了也终於可以补补营养啦=v=
这是这篇文章里面三段H中我最喜欢的一段啦(当然应该也是字数最多的一段= =+
这种亲亲爱爱的多好啊,我果然还是亲妈(快滚
另:最近开始渣剑三……写文啥的好麻烦还是升级去好了XD(你快死!
☆、第三十四章
要心甘情愿像另一个男人打开身体是多麽困难的一件事,更何况,那人不仅是一个男人,更是九五至尊,那天一般的男人,皇室贵胄九天霸主的骄傲,怎堪如此对待?而自己,又怎忍委屈了他?
可若是被拒绝,月熙不知道还能如何,难道两人便再无可能?月熙不甘,那麽便只能承欢身下,如那一众後宫一般,数著日子等待他偶尔的临幸?但若如此能伴他终身,对自己来说,是不是也就够了?
内心还在纠结,身上靠著的那人却突然仰面倒下,月熙不可置信的睁眼撑起身子,只看到望祁睿凝视著自己勾了勾唇角,放软身子。
“你……!”
月熙有些不可置信,更多的确实混杂了心痛不忍怜惜等等各种情绪的惆怅,自己还在执著难辨,那人却已替自己做了决定,自己,不过一副皮相尚可拿得出去,又怎麽值得他待自己如此。
没有顺势压倒,甚至没有继续的动作,月熙只是俯下身,靠在他身上,拥住那具比自己魁梧不少的身子,在他耳边轻喃,“……我爱你……”
不同於前次的嬉笑神情,没有酒醉神志不清的幌子,赤裸的告白,认真而又执著,一字一字打在心上,望祁睿也不禁动容,毕竟,这可是自己念了快九年,生生绑来的人。
平复了情绪之後,月熙再度抬头,迎上望祁睿的眸子,仍然是不敢置信的小心,可以吗?无声的询问。
望祁睿生来就被众星捧月一般小心关注,却怎麽都是对於身份地位的惧怕和讨好,又何曾被人打心底的怜惜过,且不论有没有人会如此,单说他本人也是不愿别人如此对他,帝王将相本该强势霸道,哪需要这般捧在手里似的宠溺小心。
但此时,对上月熙微带著忧心的疑问,却毫无怒火,被人珍视的感觉让他心中愉悦,仿佛自己不再只是一个代号,一个象征,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拥有著七情六欲和欢愉悲苦的人。
心里是愉悦的,但是面上却不知该如何表达,不怪望祁睿,毕竟多少年都是那副漠视生死指点江山的高高在上,如此一时真的要对人表露心绪,确实有些勉强,别开视线错过那炙热的目光,望祁睿难得显得有些窘迫,“要便快上,哪里来的这麽多废话。”
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幸福感自月熙心间满溢出来,此生能被这人如此爱恋,自己当真是何德何能。压下唇舌与那人勾缠起来,手指一路往下,怀著虔诚的敬意膜拜著手中的身躯,一心要带给他最好的享受,反而有些拘束起来,轻缓小心的碰触,谨慎的仿佛对待什麽易碎品一般,生怕毁坏。
说实话,男人之间的性爱,哪里需要如此,即便真是这般,也要看对方是否愿意,而望祁睿,自然是不愿的。虽然被关心的感觉不错,但毕竟是个五大三粗的爷们,更何况还是一国之帝,自尊自傲还在,被这麽对待,难免萌生出一股子被小看的不服劲来,虽甘愿委身雌伏,却毕竟受不了被当做女人似的轻慢,当下怒起,一掌挥开身上那人,横眉冷道,“你这是上女人呢?累了困了想睡就睡,别拿这些个东西来敷衍朕!”
月熙有些委屈的抬头,他可从没敢将望祁睿当女人看,不说那从内而外散发出的高压气势,便说这身材也没姑娘能及,当下不明所以的撇撇嘴,可怜巴巴的嘟囔,“我只是想让你舒服罢了……”
一把将人勾过来,望祁睿刻意顶了顶下身,坚硬的下体抵在月熙的小腹上,铁杵一般灼热,眯眼有些意味深长的挑衅,“皇後若是不行了只管说一声,朕可还精神著呢。”
男人,被质疑床上的能力,能不能忍?当然不能!
月熙嚎了一声,翻身压下,就著正好迎到唇边的突起,狠狠咬下。望祁睿那话说完,正想翻身,猛不丁被扑倒,接著胸前一痛,想挥开那人,却有一股子软湿柔滑的舌头卷了上来,勾著胸前的那点来回挤压缠动,深色的突起很快便在那人口中坚挺起来,慢慢涨大。
可与之相比,另一侧胸口由於毫无理睬就显得越发空虚起来,但即使如此,又怎堪开口要求,紧闭著唇,就是身体,也尽量控制著不做那些令自己羞耻的行为。虽说两人已经同床过两次,可如此清醒却是第一次,面对面,挑逗的前戏,一瞬间,即便是经历过不少男女情事的望祁睿,也有些不知所措,恍惚间想著,平日那些个妃子後嫔在自己身下时,是个什麽样子,可也於自己现在一般,无措恍惚却只能默默咬牙隐忍。
像是发觉了望祁睿的不专心,月熙侧了侧头,腾出一只四处点火的手,抚上那空虚的乳首,扫了眼望祁睿有些迷离的眼眸,和著嘴中勾动的软肉,惩罚性的一挤一咬,赫然一下,望祁睿毫无准备,瞬间剧痛,被迫出一声呻吟。
“皇上不专心,这可不好。”
嘴上这麽说,软舌却仍是不间断的袭了上来,舔弄著那被咬疼了的嫩肉,安抚似的来回勾缠,细腻的打著圈。
被刺激的说不出话来,望祁瑞瞪大双眼喘著粗气,平日哪个敢这麽对他,不被扣上顶犯上的帽子丢进牢里去,偏生就这人,如此大胆,自己却就喜欢他这狂妄,不忍治罪,惯出这欺到头上来的性子。
被咬过的胸前先是一痛,紧接著有些麻木的泻滞,随後,伴著灵巧的细舌,随之而来的是越发敏感的触碰,竟连那本就比平时肿胀的突起也生生又胀大了一分,在唾液的润泽下显得晶莹剔透,柔嫩的肌肤被胀大充血的组织拉扯开来,显得更加细薄,几可见内里的血管。
望祁瑞只觉得胸前酸胀麻痒的厉害,敏感的就连风拂也如针扎一般,拉起那个依旧埋在自己胸前,像个还没断奶的孩童一般拼命想要吸出什麽来似的脑袋,咬牙克制住嘴边的呻吟,暗哑著声音说了句,“……够了。”
月熙闻言,低头看了看被自己过分蹂躏的可怜肉球,歉意的笑笑,俯身在望祁瑞唇边安抚性的印上一口,“抱歉,一时没忍住。”
随即低头顺著那有力的颈项吮吻起来,红色的印记一路往下,刻意错过胸前犹自颤抖的两点,在小腹徘徊,白皙修长的双手早已握住那人擎天的龙根,一手抚触根茎,刻意不去碰触敏感的顶端,只在布满青筋的柱身上来回抚摸,时而紧时而松,时而上下撸动,时而左右旋转,另一手也覆上龙根下方的囊袋,轻轻的拉扯了几下,而後整手包裹住,一下一下的揉捏,望祁瑞被他挑逗的越发难耐,偏生这缓慢的刺激远未达到他所渴求的强度,不由得几个深喘,勉强压下迫人的淫叫,按耐情欲摧折的诱人声音,换上干涩沙哑的低沈,“……你这样……是要磨死朕吗……”
月熙闻言抬头,晶亮的眸子对上望祁瑞,难掩其中波光流转的兴奋光芒,“呵……是臣妾疏忽了,这就好好来伺候皇上。”
说罢一个低头,将那圆润渗出透明淫液的顶端整个含进口中。
“月熙!”
大叫一声,包含著难以抑制隐忍的舒爽的呻吟,望祁瑞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