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说-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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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熙!”
大叫一声,包含著难以抑制隐忍的舒爽的呻吟,望祁瑞抬手撑起他的头,眼中闪过一抹暗色,“你不必如此……”
回答他的是月熙收紧的口腔,猛然一吸,望祁瑞哪里受得了如此刺激,被迫出一声低吟,软了撑著的手臂,霎时又倒了下去。
作家的话:
喜迎端午送上鲜肉粽一枚……
还请各位慢用!XDDD
☆、第三十五章
松了口,月熙转而用巧舌舔绕柱茎,顺著爆出青色血管的纹理一下下的滑过,手指触上已被唾液和淫水润泽彻底的顶端,拨开轻薄的皮囊,露出里面羞怯的细肉,手指拂过细肉中心的小缝,感到手下的身子一个轻颤,缝口溢出更多液体,甚至还带上了一丝乳白,月熙勾了勾唇,不再逗弄那丝细缝,转而在细肉周围有一下没一下的画著圈,存心的戏耍,仍感到那挺拔的身躯逐渐绷紧,连带手下的分身也胀大了一圈。
望祁瑞咬住唇,忍下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感觉再难抑住那一阵紧似一阵的刺激,索性侧头,一口咬住唇边的绣枕,此时又一波强烈的刺激袭来,浑身一阵颤抖,咬牙生咽下到嘴边的闷哼。
由於没听到望祁瑞的声音,月熙不知是自己不够努力还是那人太过隐忍,反倒越发卖力的讨好起来,放开手抬起头,对准那粗长紫红的性器,一个低头整根咽了下去。
喉咙被压迫的感觉使得月熙条件反射的欲呕,却被塞住了口腔,只能徒劳的缩著食管,但这肌肉的挤压对於望祁瑞来说又是另一般刺激,口中不禁似吟似叹的哼了一声。
这一声便给了月熙鼓励,按下口中的不适,将腾出的另一只手也覆上根柱下方的囊袋,一左一右的扯动揉捏,生生将望祁瑞逼出几声呻吟。
以往不是没被女人用口服侍过,甚至月熙的手段在他们之中也著实算不得高超,但或许是彼此心意相通,在以往的所有性事中未曾感受过的刺激,竟被这小自己近十岁的人逼了出来。
从未在意过那些用嘴服侍他的人在想什麽,却不愿月熙这样,不是不舒服,却是不想他觉得委屈,身为一个人,口含他人性器津津有味的品尝吮吸是什麽感觉,望祁瑞不知道,也不敢想,至少就他而言,怕是这辈子也做不到这点,有种自尊被践踏在人下的感觉,是他所绝不能容忍的,这与雌伏不同,一个毕竟是相交,而另一个却是用自己的口腔含住他人排泄用的肮脏器官,望祁瑞自问,他做不到。
排山倒海的快感冲击著望祁瑞的理智,心里虽是不愿,但被所爱之人温柔服侍的感觉太过美好,感情上的体贴温柔,彼此相触的默契,身体上的讨好逗弄,都令他沈沦,一掌推开月熙埋首在他胯间的头颅,望祁瑞低喘著吼道,“让开……要来了!”
仿佛没听到似的,月熙挥开望祁瑞阻止的手,低头迅速含住整根龙柱,没入喉头,呕吐的欲望使得口腔内壁一阵紧缩,月熙却正顺势往上一抬,贝齿裹著唇瓣紧紧扣住柱身紧绷的肌肤,由下自上狠狠一撸,含住圆滑的顶端,唇齿拨开肌肤,舌尖在细肉上画了个圆圈,猛地刺入细缝,直没入整个舌尖,手下用力,按著囊袋一阵挤压,顺势一吸,望祁瑞再也受不住这种刺激,低哮一声,泄了出来。
脑中一片空白,茫然间连身处何地也有些困惑,望祁瑞深知,这不像自己,甚至不该是一个帝王的表现,原先床上不论如何激情,自己总能在那些名门闺秀身上保有一丝清明,更甚者仍留有一分余力小心戒备著床上的人,该说什麽,该做什麽,枕头褥下可有什麽不该出现的东西,一丝不差,却只有今天,忘乎所以到了这种地步,是因为时间?地点?还是身上那人?
等回过神的时候,月熙已抬起了头,粉嫩润泽的唇边落下一丝白浊,望祁瑞看著有些尴尬,忙催促他,“……快吐了。”
月熙却不置可否,只含著那摊秽物低头,望祁瑞不明,顺著他的视线看去,只见那直挺挺的玉茎昂首立在那里,一副被忽视了的可怜样。哪里还不明白他的意思,望祁瑞定了定身子,有些窘迫的自床边暗格处摸出个漆木盒子,丢在月熙手边,也不言语,逃避什麽似得又倒了回去,倒是两条长腿,有些紧绷,先是合起,後又想到什麽,颤了下,微微张开些许。
如此邀请般的姿势月熙哪里还忍得住,张嘴吐出浑浊的白液用手接住,盯住那颤抖蠕动著的穴口,似笑似嗔的开口,“这可是皇上的龙精,平日里那些娘娘抢都抢不过的,怎麽可以就这麽浪费了?”
说著捧起盛满液体的手心,单手小心触碰著敏感的穴口,待那人好不容易放松些许张开条缝隙,就著手指的开拓,硬是将满手的浊液递了进去。
望祁瑞本也尽力放松著身体,月熙说了什麽也不甚明白,乍感到後穴传来湿滑的触感,条件反射就当是油膏,可细细体味,又不是那种滑腻的触感,反倒有些涩,似水又不是,软化流畅,正想著,忆起方才月熙那句意义不明的抱怨,立马回味过来,登时羞愤欲死,那人竟是用自己的精液填满後穴,合著手指的蠕动前後扩张。
被自己精液充斥的羞耻感折磨著望祁瑞的神智,身体也绷了起来,月熙感到手指被紧紧咬合,隐隐还有股向里拉扯的力道,低头细看,小穴不停的收缩蠕动,连带著刚刚塞入的白色液体也溢出不少,轻轻抬起那人的臀瓣分开,手指按著穴口的媚肉来回搓揉软化,似真似假的皱眉,“这可不好,精贵之物怎可轻易浪费?”
说著另一手滑过股缝,轻轻一勾揽起滑落的精液,趁著穴口软化的停当一个用力又塞了回去。
“月熙!”
望祁瑞难耐的低叫,不止是身体的不适,还有心理上的羞耻难堪,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安抚似的重新向上,缓缓抚触那人结实的身体,由上而下的摩挲,最终回复那弹跳的穴口,不再恶略的逗弄,从身侧的漆盒中挖出一块膏体探入那处,沿著里侧的肌肉向内探索,指尖时而旋转时而弯曲,从一指到两指,月熙忍的满头大汗,望祁瑞也不见得好过,刚刚射过的龙根再次硬挺起来,直指而上,缓缓吐露这透明的淫液。
感觉差不多了,月熙撤出手指,抬高望祁瑞的两腿,却在玉茎抵上穴口的瞬间生生顿住,倾身对上望祁瑞迷蒙的双眼,神情中难掩小心担忧,“……可以吗?”
望祁瑞有些难堪的侧过头,抬手以胳膊掩住双眼,喘息著硬声道,“……前两次没见你这麽小心,怎的第三次反而回味过来了,皇後不觉得也太晚了?”
知道那人是允了不过嘴硬,月熙放下心来,嘟囔了句什麽安慰的话,一个挺身,整根没入。
虽然经过了细致的润滑扩张,但那一瞬间的不适仍然使得望祁瑞迫出一阵低吟,难耐的绷直了身子,後穴也抽动著缩紧起来。
月熙被夹的舒服,紧致柔软的感觉使他险些忍不住,却及时听到望祁瑞难掩不适的闷哼,急忙强自停住,匆忙望向那人,“不舒服了?可是痛?撕裂了吗?”
如此急切的关心和在周身抚触安慰的手掌取悦了望祁瑞,压下身後的不适,轻轻晃了下头,牵动下身的穴口不自觉又是一个抽搐。
月熙既得答案,再感到下身一阵夹紧,不由得将之理解为邀请,扶住精干的腰肢,猛地驰骋起来,月熙虽然长相柔弱,却毕竟是快要双十的少年,也没被克扣什麽吃食用度,自然也养就了正常少年的体格力道,更加之此事乃人之本性,竟也升起一股力道托住望祁瑞的腰身使力抽动起来,柔韧的腰肢撞击著挺翘的窄臀,股间水渍劈啪作响,室内只余阵阵喘息和压抑的低吟,一时间两人都失了神,一意只有彼此的交合碰撞,肉体的摩擦,心灵的相依,不过是这麽一下深似一下,一下紧似一下的激荡罢了。
如此约莫一刻锺,望祁瑞已然有些恍惚,身下被摩擦的发热,水渍从交合处四溅开来,洒落在彼此的大腿之上,穴口充血肿胀,变得如同乳头一般敏感,仿佛在一用力便会渗出血来,然而月熙却恍若未决,仍然一下又一下的大力抽插著,用力顶撞著仿佛要将整根都嵌进那不大的小穴中。
望祁瑞被顶得在床铺上前後晃动,腰肢早已无力的垂下,却又被月熙托住,按往那胯下的孽根,身前的龙根胀的极大,明明已经泄过一次,却隐隐有种比方才还要粗壮硬挺的架势,圆润的头部滴落白浊,方才被狠狠对待的铃口异常敏感,被自己的淫液滑过时竟腾起莫名的快感,就在望祁瑞想要咬牙压下的时刻,月熙的手却悄然握上那坚挺的龙根,不如方才的调戏逗弄,而是大力的抓住握紧,上下撸动,随著身後一下快过一下的冲刺,前後一同刺激著望祁瑞的神经。
最後,手下的一个紧抓,望祁瑞眼前白茫一片,再一次泄在月熙手中,而月熙也在那因高潮而不停抽搐的後穴中,绽出了自己的精华。
作家的话:
写肉伤身啊哎呦喂……
我觉得我的血条直接空了救命……谁来给我春泥给我长针……OJL
加起来快5000+字的肉大家看著还满意吗……【满脸血
至少满足了我另外一个恶趣味……【跪
总之这文的三篇H算是写完了我得食素好一段时间回满HP……
顺便通知,下周因为要出去玩所以停更一周!
作为补偿这次更了3000字!
请看在肉的面子上原谅我呗~【不对!
☆、第三十六章
一场性事过後,不说泄了两次的望祁睿,便是月熙,也有些脱力,心意交通的酣畅淋漓,毫无保留的猛力冲击,使得两人都摊在床上,望祁睿不及翻身便沈沈睡去,月熙好歹清醒了阵,但也仅是简单做了些清理,查看过望祁睿下体没有受伤後,也揽著那人倒进床铺,一夜无梦。
第二日清晨,德全按著平日皇上惯常的作息早早侯在门口,奈何时辰过了许久门内仍未见传唤,自己又不敢贸然进入,只得站在门外等候差遣,直到过了巳时,门内才稍微传出些衣袍下地的声音,德全站在门外轻声问,“圣上可要奴才进去伺候著?”
屋里一下没了反应,德全还在疑惑,门已开了条小缝,月熙披著袍子探出头来,压低声音细声吩咐,“别吵,皇上还睡著,你先让他们备好热水,皇上起来定是要沐浴的,记得放些化血祛瘀的药材,朝食也弄些清淡的粥点,别的没什麽了,公公也不用一直侯在这里,等皇上醒了我自会寻公公来伺候。”
看著皇後娘娘如此自若的神态,德全心里虽有疑问,却终究明白在这宫里知道的越少活得越长,於是只是低头应了声喏,匆匆退下。
月熙吩咐完毕,侧身返回内殿,望祁睿仍睡著,看来昨天晚上是真累惨了,竟连平日一贯的规律作息也没能醒来,好在今日不用早朝,低头轻轻印上那人的唇角,一触即离,仿佛怕吵了那人一般,只静静坐在床畔,就这麽看著。
待望祁睿醒时已是巳时三刻了,迷蒙著坐起,立马背後就被塞上两个软垫,白皙的手掌拉过他的握住,唇上也被印了一下,抬头就见月熙笑的一脸恬适,“醒了麽?我已吩咐德全公公将沐桶搬去外厅,等会你洗洗可好?还痛吗?可有什麽不适?”
花了些时间回忆发生了什麽,清早迟钝的神经也後知後觉的察觉到腰胯的酸软和下身别扭的感触,微微蹩了蹩眉,再看向月熙的眼神中又莫名带起了一丝闪烁。
不去理会望祁睿那别扭的神色,月熙笑著扶他起来,带去外间的沐桶里浸好,恰到好处的温度适时缓解了身上的不适,更有中药作用和月熙轻巧熟练的揉捏,僵硬酸胀的肌肉渐渐舒展开来,望祁睿靠在木桶边,享受著这上品的服务,理了下思绪,再回神对上月熙,也终於不再尴尬。
月熙径自体贴的笑著,帮他擦过身体换上衣服,招来侍女烘干长发,转出门厅,德全已命人布上早点,熬得晶莹剔透的白粥,撒上稍许胡麻,就著腌菜干脯,还有旁边的切糕松团,简单清爽的餐点看的望祁睿松了口气,现在他无论如何也吃不下那些个油腻荤腥。
一顿早餐吃去半个时辰,待到奴才们撤了席,竟也快到午时,月熙扫了眼外面的天色,干咳一声,“咳……皇上不若就在我这凤仪宫用了午膳再走吧?”
掂量了下刚吃过早饭的肚子,望祁睿沈默著点点头,招来德全,“午食让他们弄些米面也就罢了,别再搞那些个鱼肉,朕吃不下。”
德全领命退下,望祁睿难得有时间谈天品茗,也松了精神,与月熙说笑起来。
聊著聊著,月熙便想起前日大将军与自己提过的事来,看皇上心情不错,琢磨著要不要提提,这般神态看在望祁睿眼里,自是知道他有心事,索性当先开口,“说吧,什麽事还能把你憋成这样?”
知道望祁睿这是察觉到他有话要说,月熙也不想隐瞒,斟酌著开口,“那日你与将军来我这里用膳,我见你们似乎是闹得不太开心,送将军回去前也就多嘴问了句缘由,将军说是些朝政之事,皇上是想改革的,将军觉得却不是时候,於是闹得有些尴尬?”
“恩……”侧眼扫过月熙,望祁睿平淡的语气听不出喜怒的道,“大将军与你说的到多。”
“哎,”月熙有些别扭的皱了皱鼻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也就看你们都不太顺心的样子才多了句嘴,大将军不想瞒我,这才照实说了。”
语毕见望祁睿没什麽反应,想了一会又道,“我知後宫不得干政,也没想著要左右你的行事,说句或许你要听过不开心的话,我本不在意什麽天下苍生国家民生,我就念著三个人,你是其一,还有雀苑和大将军,你们三人好便罢,别人怎样,我才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