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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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熙却哪管得了他如何,只觉得身下包裹处温暖紧致,舒爽的哼了一声,随即不管不顾的大力抽送起来。
望祁睿只觉得羞处撕裂般疼痛,血水顺著凶器的抽送被带出体外,沿著结实的大腿滑落,内壁被肆意拉扯,毫无保留的彻底侵犯,高大结实的身子被身後看似柔弱的少年压在身下来回扯动,扣紧腰肢的纤长双手用力,尖尖的指甲在深色的肌肤上留下血痕,淫靡的水声和撞击的声音在空旷的室内回响,自己却连求救声也无法发出,只能在撕扯的痛苦中隐隐发出几声闷哼,束缚的双手无法著力,使得上半身只能无力趴伏在床上,任由身後的人托高紧实的窄臀,疯狂进出,头上流下的血液随著身体的摇摆落到眼中,望祁睿无力的闭上双眼,悲哀的发现,自己已然一身狼狈,而身後的那人却只是掀高裙裾,连衣襟也不曾紊乱,帝王至尊的尊严被撕碎成片,永无休止的折磨中望祁睿痛得险些昏过去,却只是强自清醒著体会那人带来的无尽折磨。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长年的习惯使得望祁睿转醒,浑身散了架一般的疼痛让他蹩眉,伸手向身边一探,果不其然,一片冰凉,自嘲的勾了勾唇角,那人自然是不肯安眠於自己身侧的。
闭了闭眼,再睁开已恢复了帝王的深沈稳重,“德全。”他叫,“什麽时辰了?”
门外传来老太监的声音,尖细的嗓音异於常人,“回皇上的话,已经寅时三刻了。”
距离上朝还有大半个时辰,望祁睿的嗓子沙哑难受,但他仍强自无事般的吩咐,“去给朕把浴桶搬进来,今日朕就在凤仪宫沐浴。”
“奴才这就去。”
“等等,”又叫住自己的贴身太监,望祁睿犹豫半晌,还是开口,“顺便送盒创伤药进来。”
“是。”
一烛香後,硕大的黄梨木浴桶被四个小太监抬进了外间,蒸熨熏香过後的朝服也送了进来,望祁睿听到声响,在内间阻止了太监们进一步的服侍,“都下去吧。”
小心的关门声轻轻响起,望祁睿撑著床头的支柱起身,折腾了一整夜的身子疲累不堪,各处伤口仍然叫嚣著疼痛,望祁睿皱眉,忽略了周身的不适,翻身下床。
酸软的双腿险些站不住,望祁睿晃了一下,稳住身子,却感到昨日被粗暴射入体内的精液正混著撕扯出的鲜血自大腿滑落。
深邃的瞳孔中闪烁著不明意味的光芒,望祁睿握著的双拳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终是抿了抿唇走出外间,跨进准备好的浴桶之中。
温热的水浸没了疲惫酸痛的身子,望祁睿满足的哼了声,闭上双眼。泡了大约一刻锺,洗净了发上身上的精液血迹,随後皱了眉,顿了一下,还是将手指探向身後,指尖碰到早已残破不堪的入口处,虽然早有准备,尖锐的疼痛还是使得望祁睿浑身一僵,咬牙放松,勉强伸进一指,向外掏弄,但备受折磨的私处又怎能经得住此等对待,伤口再次裂开,血水混著精液流出,在温水之中酝出一抹嫣红。
好不容易清洗干净,望祁睿又强忍著自己上了药,毕竟那地方也无法告於他人知,一番折腾下来,早已又出了一层薄汗,但身上这青青紫紫的样子自是无法让太监看到,於是待到皇帝穿戴完毕走出宫门时,已近卯时了。
看著外面候著的德全,望祁睿从容吩咐,“上朝。”
“皇上,您可还没用膳呢。”
“免了。”
“这……”德全自是担心主子身体,但皇上定下的事又有谁敢反驳,只得诺诺应了,招来皇辇。
皇辇行在宫阶之上,摇晃著望祁睿本就散了架的身子愈发难受,蹩眉忍下,冷淡地向著跟在旁边的德全吩咐,“等会差个人去和皇後说,让她梳洗後在凤仪宫等著,朕下了朝和她一起见後妃们。”
“奴才这就去吩咐。”德全低著头,顺从的应了。
朝中,皇上以大婚礼成颁诏,岚邱岳神色复杂的拜下,随著百官三呼万岁。
群臣上方,龙椅冷硬,望祁睿却往常一般端坐之上,脊背挺得笔直,神态从容,只有站在身侧的德全才能看见,帝王的衣襟已然湿透,冷汗随著颈间滑下,落入掩不住淤青的朝服之中。
王家的事,知道也只能装作不知道,德全垂下眼睑,遮住隐隐的担心。
大朝之後,望祁睿换下湿透了的朝服,股间似是又渗出了血丝,重新上过药,换了身衣服前往凤仪宫,月熙果然坐在大殿中等候。
绝色的面庞薄施脂粉,更显得雍容华贵仪态万千,身著皇後的锦服坐在大殿之上,始终垂著眉,见望祁睿来了,也只是躬身行礼,未曾抬眼,冷淡异常。
望祁睿见了他这态度,越发恼怒起来,按他昨夜对自己做出的这等事,自己还未找他算账,他到先摆起脸色来了,於是当下也沈了脸色,不理会月熙,径自坐到了主座。
一时间凤仪宫被帝後二人的冰冷气氛浸透,太监宫女无不小心翼翼,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就怕触了逆鳞,大气也不敢出。
月熙盯著茶盏里起伏飘摇的茶梗发呆,下首坐著的那些所谓妹妹们正叽叽喳喳的说些什麽,自己没有去听,也毫不在意。这三个嫔妃,与自己同一天进宫,待遇却千差万别,後宫等级森严,皇後,那人倒是待自己极好。
其实昨夜他并非完全丧失理智,他知道自己做了什麽,却无法控制,明明刚开始只是想教训一下那个高高在上的混蛋,後来却愈发走样,怎麽会对他做出那样的事,自己也不明白,但当自己清醒後,看著晕过去倒在床上的人,浑身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青青紫紫的淤痕,红白相间的精液血水,那个一向强势的男人,此刻竟也显得狼狈破败,心中除了解恨的快意,恍惚间竟似升起了一抹别样的情绪,无法梳理,於是仓惶而出,随便捡了间耳房,合衣将就了一宿。
如今,这个男人再次站在自己面前,什麽都没发生过似地,依旧高大强势,深沈雍容,自己仍然恨他,但在这浓浓的恨意之中,似乎多了些什麽,飘渺不定无法把握。
但仍然恨著,汹涌澎湃的恨意,於是冰冷漠然,拒人於千里之外。
後妃觐见完毕,鱼贯而出,皇上也未多做停留,转身去御书房处理政务。
於是後宫开始悄悄流传帝後不和的谣言起来,月熙不知道,也不在意,望祁睿知道,却因为各种原因未曾阻止,於是流言愈发散播开来,这是後话。
作家的话:
……其实真正H的部分只有三分之一……十分……十分抱歉了……OTL
话说这麽黄暴无爱的H就连自己也写得不爽真的有人要看麽……= =|
最近不在状态……大纲似地写得也像白开水= =|……追文的亲真是抱歉了……T_T
等有空了修一下吧……
咳咳……大家先将就著看看吧……【遁走
☆、第九章
却说皇上走後,月熙有些怔忪,他是不知一般的皇後空余时间都在做些什麽,但他又不是女人,对这些宫里乱七八糟的事物也没什麽兴趣,自然无聊起来。
想起他往日的生活都是围绕著岚邱岳旋转,等待他下朝,为他烹茶煮酒,为他研墨作画,为他擦拭兵器盔甲,现在离了他,自己突然空闲出来,偌大的皇宫,数十仆从,自己一时竟是无措起来。
正在纠结困扰之际,门外的小太监来报,“皇後娘娘,车骑将军求见。”
刹那间,月熙原本无精打采的双眼瞬时亮了,凤眸中染上了惊喜兴奋的神色,仿佛被重新注入了活力一般,言语间也不自觉带上高兴的音色,“快,快带他进来。”
岚邱岳进门,便看到月熙坐於主座之上,神色间难掩兴奋,还不待自己跪拜便匆匆免了礼,赐座上茶,仿佛又变回了将军府後院那个咋咋呼呼的书童。
失笑著轻轻摇了摇头,看著月熙平安无事,岚邱岳的眼神也和缓下来,“怎麽还这般毛躁?……再怎麽说也是做了皇後的人,可要稳重些才好。”
月熙却哪管得了这些,先前紧张不安的心情在看到岚邱岳後完全放松,只觉得欣喜却又疲惫,挥退了众人,再也忍不下什麽规矩礼教,起身坐到岚邱岳身旁,不顾对方不赞同的眼神,硬是拉过满是茧子的大手,握著抚上自己的脸颊,凤眸也渐渐渗出水光,“少爷,我好想你。”
岚邱岳神色一凛,毕竟如今两人身份悬殊,这话说出来像什麽样子,宫内耳目众多,万一被人拿了把柄,即便皇上不说什麽也难免被人使小心思,当下皱眉瞪住月熙,“说什麽呢!皇後娘娘这是要折煞微臣?!”语毕就要抽回自己的手臂。
月熙感到他突然的动作,想到该是自己说错话了,惶然不安,却终是暗恨,想著进宫之後只有自己一人,连个说话的也没有,现在连岚邱岳也要与自己生分,执拗的性子一旦使起来更是使下大力不肯松手,拽著岚邱岳的手心就往自己脸上按。
岚邱岳见月熙如此,又是焦急又是不安,偏又不敢做什麽大动作怕惊来了人,两人这般纠缠,传出去是要成了什麽样子,心下一紧当即也顾不得许多,挣脱的手臂也加了力道。
就在月熙与岚邱岳相峙不下之际,只听门外一声大喝,“你们在干什麽!?”
却是望祁睿带著德全折返回来了。
方才望祁睿愤愤走出凤仪宫,本是要去御书房,却半路收到插在凤仪宫的暗桩回报,说是车骑将军前来探望。
望祁睿虽是自己吃了亏,却断断不允许月熙与他人再有干系,更何况自己清楚他的心思,此时岚邱岳来也不知他要欣喜成哪样。犹豫片刻,仍是带了人马折返凤仪宫。
来到凤仪宫前,只见伺候的宫女太监们都在门外静候,差德全去问了,才知是皇後娘娘赶著他们出来,当下望祁睿脸色又黑了几分,阻了内监通报,大步推门入内,直眼前的景象激的大怒。
只见月熙的十指牢牢抓住岚邱岳的手掌往自己脸上贴去,凤眸盈满了水色,神情间兴奋之情溢於言表,而岚邱岳沈了眉不知在想些什麽,似乎也没有阻止,这等暧昧不明的姿势望祁睿看得自是一把无名怒火烧灼在胸。
然而即使大怒,望祁睿却仍未失了理智,回头冷睇德全一眼,德全自是省得,立刻转身掩门,遮住了好奇者窥探的目光,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轻了就当是国舅省亲一笔带过,重了若是套个淫乱後宫的罪名,可就不是杀头那麽简单,皇室後院,如同朝廷的缩影,一举一动自当注意,万一被那些个有心人士利用了去,还不知道多出多少麻烦。
待到内室终於只剩下四人,望祁睿反而定下心思,收起之前的怒意,平稳的神情八风不动,走上主座,接过德全奉来的茶水,悠悠品了口,借著茶汤蒸酝出得嫋嫋雾气瞥了眼下座的两人。
岚邱岳神色坦然,面上倒是生气了的样子,紧抿著唇角不作声,月熙却仍是一副置气的神态,扭著脸站到一旁,不理会自己,却也不看岚邱岳。
一时间思虑百转,自己了解岚邱岳的为人,想是月熙拉住他不放导致了岚邱岳生气罢。想到此,却也不动声色,打发德全出去,抬头看了岚邱岳一眼,出声,“岚将军不觉得需要给朕一个解释?”
一瞬间岚邱岳只觉得煞气逼人,知道皇上动了怒,不禁渗出几滴冷汗,当即跪下叩拜谢罪,挑拣著把方才的事说了。
望祁睿见与自己所料相差不大,便点点头,又侧了月熙一眼,“皇後认为岚将军所言如何?”
月熙闻言只能暗自咬牙,僵著身子福了福,硬邦邦道,“岚将军所言甚是,臣妾并无意见。”
望祁睿见他还是这冷硬的态度,心下自是不喜,自己这顷世帝王还比不过小小车骑将军?莫说作夜之事,单是他已入宫为後,便休得再想些这些有的没的心思,早日认清身份才是重要。
如是想著,眼里也有了思虑,又抿口茶水,才道,“岚爱卿这麽多礼是做什麽,从今都是一家人了,莫要因著这些个虚礼生分了才好。”话锋一转“朕闻近日来老将军身子不大爽利,一家人也没什麽客气的,朕便免了你每月两次来皇後这边见礼的规矩,好生在家侍奉老将军吧,等会让德全带你去内库挑些药材,捡著有用的尽管拿,莫要客气。”语毕又看了岚邱岳一眼,端的是个体恤下臣的贤良君王。
“臣,领旨谢恩。”岚邱岳拜谢,心里却知道,免了这一月两次的见礼,自己无法任意出入宫闱,怕是再难见到月熙了。
岚邱岳忍得下,月熙却忍不得,刚要说些什麽,嘴还未张,就被望祁睿打断,“皇後也无法看著自家老父病重无人照料吧?”
“臣妾……”
“德全。”仿佛没听到月熙急急的申辩,望祁睿直接叫来贴身太监,“带岚将军去内库选药材。”
竟是赶著送人了。
望祁睿直看著两人走出宫门,这才转身对向咬牙切齿的月熙,悠闲挑眉,“皇後方才是想说什麽来著?”
月熙此时怒的眼睛也要喷出火来,想著要不是这皇帝强逼自己入宫哪至於如此,现在连少爷都与自己生分了,刚才恼著自己也还不是为了眼前这人,现下这皇帝倒好,直接免了每月两次的见礼,下次再见还不知到猴年马月,当即气的不行,奈何侍从已鱼贯回了内厅,虽是生气倒也有些分寸,憋著说不出口的责难恶狠狠的瞪了望祁睿一眼,冷哼一声,勉强低了低身,道声身子不适,便头也不回的进了室内。
望祁睿见他这恼怒的样子,也自是十分不满,之前那些破事还没解决,想他堂堂帝王又何时被人这样拿过脸色,沈著脸吩咐了一室的仆从好好照料皇後,头也不回的大步走了。
这几日宫中流传著帝後不和的消息,如此大事,上到各宫嫔妃下到宫女太监都在仔细打听,其中可信度最高的是据说凤仪宫当值太监传出的,说是当日车骑将军带了老将军病重的消息来,皇後听了不免心急,一时不查御前失仪,皇上本也不欲怪罪,照料完毕後只是斥责两句,但皇後正是关心则乱的时刻,哪里管的了圣上责怪,顶了两句嘴,接此两番失礼,皇上自是震怒,如是皇後失了恩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