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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帝双作者:逢尔-第9部分

小说: 帝双作者:逢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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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天齐一番话说下来,让凌锐找不到任何的反驳语言。凌锐自是知道项天齐不肯信任于他,但他并不怨怪,毕竟他们今日才得以相识,他又曾是越宁风的手下,今日还偏偏是这般境地,即便项天齐作出信任他的样子他也不信。这样更好,至少可以看出自己未来的主子是个行事果断的人,也并非阴险之辈。
  思及此,凌锐躬身行了一礼,利落的隐去了身影。项天齐确实不信任凌锐,即便从他口中说出的一切多么合情合理,但终究防人之心不可无。更何况,他或许根本就不是那凌锐的主子。
  见到凌锐离开,项天齐手中的经年宝剑瞬间落地,一口鲜血喷洒而出,落在越宁风那死不暝目的头颅上。项天齐伸手扶住身边的舱壁,看着越宁风那鲜血淋漓的头颅,苦笑道,“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可满意?”
  一直冷眼旁观着这一切的祝子涵,看着一脸苍白的项天齐,她知道此时他是自己唯一的依靠,祝子涵走过去扶着项天齐坐下,换上一脸担忧的神色,问道,“怎么样?伤得可严重?”
  项天齐伸手捂着嘴咳个不停,鲜血顺着指缝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仿佛死神的丧钟般让人不可抑制的绝望。看着这样的项天齐,祝子涵再也维持不住脸上那作戏的表情,绝望不可遏止的流散在身体的每个部位,连带着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木然起来。
  这就是自己选中的人吗?还未来得及压宝,便已然输得再无还手之力,可笑!当着是可笑,如此看来自己多年的努力岂不只是一场闹剧,落幕了便什么都没有了。
  乱世之中,聪明又怎么及得上绝对的实力。项天齐经历了那么多的人情事故,乃至生生死死,又怎么会想不到祝子涵的心思呢。他不动声色的调理着身上的伤势,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听到门外那震天的喊杀声,他清楚地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
  项天齐睁开养神的眼,漠然地开口,“不用担心,我会带你出去的,全当是还了那一夜之恩。”
  项天齐没有去看祝子涵的表情,自然没有发现她脸上那无法忽视地红晕。祝子涵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后来她又想到他没有看她,便轻轻地应了声,“嗯。”
  项天齐虽然如此承诺祝子涵,但心中终究不是十拿九稳,他很清楚“风山”地千年结晶决不是他区区肉体凡胎可以无碍接应的,他自己脱身该本是没什么问题,可此时多了一个人,只怕会生出什么变数,不论怎样,总要上拼一拼,坐以待毙可不是他的风格。
  项天齐扶着墙站起来,走过去捡起地上的经年宝剑,一股电流般刺骨的寒气从掌心流向四肢百骸。项天齐提起所有的精力,摆出正常的姿态,微微向祝子涵挥了挥手,轻而简地说道,“走吧。”
  项天齐走在前面,出了船舱,入眼遍地凄绝,鲜红的液体洒满了所有目之所及的地方,横七竖八的尸体,让见过战场的项天齐也不禁暗暗叹息。
  项天齐在前面开路,他不惜体力,逢人便杀,一招致命毫不拖泥带水。
  不过片刻已经有数十人被项天齐斩于经年宝剑之下,这仿若阎罗索命般不可抵挡的力量,让那些或求生欲狂,或急功近利的人皆不敢靠近,毕竟比起荣华富贵,还是性命更为重要,谁也不想白白去送死。本来已是强穹之末的项天齐,不惜动用绝招,一剑十人对于他来说是最大的毅力考验,更是对他演技的考验。
  此时的他已然使不出任何招式,手中偏偏还要紧紧的握住让他受伤的根源,他知道不能再拖了,伤情不断的加重,此时他所能依仗的无非是能利用人心中的恐惧与贪恋,胜了自然能安然离开,若败了就只能接受命运的安排了。
  跟在项天齐身后的祝子涵自然是察觉到了他几不可察的异样,她只当是他受伤未愈,却不曾想是项天齐伤势不断加重的原因。
  没有人阻挡的情况下,项天齐带着祝子涵顺利的到达了船后方,这里是船沿地带,为了防止内部的人逃走,更为了防止被第三者渔翁得利,此处的防守极为严密,又都是经历过生死的精英,根本无法震蹑。
  然而,备用船在此处,只能从这里下水,而他们也没有再等待时机的时间了,船上越宁风这边的人已经是所剩无几了。
  此时,他们别无他法,唯有拼死一搏,见机行事,看有没有逃出去的可能。项天齐微微转过头去问身后的祝子涵,道,“你会水吗?”


☆、第二十五章九死一生 (2237字)

  祝子涵无声的点了点头,项天齐心中的忧虑无形间少了许多,只要祝子涵会水,他们的胜算又大了很多。
  项天齐正想带着祝子涵冲出去,却发现从另一边走过来一批人,看起来像是换班的样子。他暗暗思索道,连守个船边都有换班的人,这该是一股怎样强大的实力,如果就这么冲出去有几分顺利走脱的希望。
  项天齐快速权衡利弊,虽然此时的守卫是正常时候的二倍,但是由于是换班期间,守卫会稍稍的松懈一点,更利于浑水摸鱼。如此一思索,项天齐决定赌上一把,要不然等到换班结束,只怕自己就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项天齐猛然冲了出去,两队守卫一时反应不及,待到项天齐冲到他们身前两三米远的地方才回过神来,匆忙应对之下又怎么顶得住项天齐这样以命相搏之人的攻击。
  项天齐率先冲出了守卫的包围来到船边缘,祝子涵虽然不会武功但为人机灵、随机应变,再加上项天齐攻势之下难免速度有所影响。祝子涵倒也勉强能够跟得上,在这样压倒性的对敌之下一分一秒都有可能是决定生死的关键。
  可偏偏祝子涵匆忙追赶之下绊到了一个守卫兵的脚,猝不及防之下,祝子涵直直的爬倒在了地板上,身体撞击地板带的疼痛倒在其次,关键的是,那个守卫兵训练有素挥下的长刀。
  祝子涵向船沿的方向滚动,堪堪转过不到半个身子就被另一个守卫兵挡住了去路。祝子涵有些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项天齐回过头来,看到的正是这番情景,他情急之下掷出了手中的“经年宝剑”,这才解了祝子涵的性命之忧。
  项天齐快速闪身过去,扶起了地上的祝子涵,还未走出半步就遇到了围成三层的守卫士兵,失了兵器又身受重伤的项天齐显然已经快到了强弩之末。想在这一大批人的包围之下冲出重围,显然有些痴人说梦。
  但是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项天齐为了了断前尘,不想失信于祝子涵,一个回身就注定了他很难再安好的站在船沿。
  项天齐嘴角弯处一个自嘲的弧度,看来一场血腥还不足以成长,还是那般固执,之自己的生命于危险之地,不是要永远都以自己的性命为重吗?真可笑,这一次连自己都被骗了。
  这些念头快速闪过,不过也就是转顺间的事情,项天齐快速收起这些对于此事来说没有用的多余情绪。
  项天齐带着祝子涵不动声色的移向“经年宝剑”掉落的地方,几乎全部守护船沿的守卫士兵,惊疑不定,生怕中了项天齐的计。事实上,项天齐这一举动的确是有两个目的,一个是为了取“经年宝剑”,虽然此剑是他受伤的根源,胆识在这生死存亡的时刻可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对方人数众多,若是己方在武器上占了上风,无形间就为成功脱身加了成。
  另一个原因,项天齐是为了诱敌,若是死守在船沿的守卫士兵心生疑窦,能稍稍往自己的方向挪一点,或是稍稍松懈一下戒备,那就将是自己最大的逃离希望。
  这本是一石二鸟的行动,却偏偏被带队的士官王毅看出了端倪,王毅一声令下打碎了项天齐的期望,“原地不动,随时保持警惕状态。”
  项天齐知道对方看出了自己的想法,知道不宜久拖,当机立断持剑冲了上去。
  陈柏就在此一举了,项天齐奋力厮杀,刀起刀落间,尽显决绝,血红的液体飞溅如雨,染红了他苍白如雪的脸庞。
  残破的衣衫随着他大幅度的挥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破碎到没有一处完好之地。项天齐在击杀了两个守卫士兵之后的空挡,一把撤下了身上等同于挂在身上碍事的破烂衣衫,里面白色的里衣也有几处破损,鲜红的血把白色的里衣染得斑斑驳驳,有种晃眼的绝丽。
  项天齐一路向传边缘偏东的方向杀去,偏东的方向人越聚越多。又一场激烈的厮杀之后,项天齐,猛然拉着祝子涵向着偏西的方向奔去,那里守卫薄弱,但对于此时的项天齐来说,想要在五米之外的追兵赶来之前解决这些人并跳入河中,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
  向天其自然也明白这一点,他根本就没有时间可以去耽误,因此,在他看到前方守卫士兵刺来的长刀时,他不岑有半分闪躲,生生的挨了那一刀,那人显然没有料到项天齐这般不要命,微微一怔,正是这一怔间项天齐已经快速抬剑去了他的性命。
  祝子涵看了一眼项天齐不停涌出鲜血地胸口,不过片刻间,已然染湿了襟前的打扮里衫。她很聪明的没有在这个时候开口,而是在项天齐有些行动迟缓的时候,毫不犹豫的把他推下了水,紧接着自己也跳了下去。
  刚才,由于项天齐还在船上,而船上自己人众多,因此他们没有采取弓箭攻击,此时他们离开了大船,也就不必再有什么顾忌了。
  急如蝗雨的箭支,向着项天齐和祝子涵飞来,项天齐用尽最后一分力气,拉着祝子涵躲在备用船只下面,弓箭正巧射断了抱着备用船只的麻绳,备用小船开始漂漂荡荡地向未知的远方漂去。
  项天齐和祝子涵都躲在船下,祝子涵没有什么功夫底子,项天齐偏又受了重伤没有一根力气,他们根本就无法操控小船的方向。
  筋疲力尽的两人,只记得双手紧紧的抓住船底凸起的木板,然后已是就开始浑浑噩噩起来,因此谁也没有注意到他们走的根本就不是东方,也不是同样有力的西方,而是不知前方是何处的东南方。
  有些事情,正是因为无法预料,而又恰巧没有注意到而忽略了本该看到的端倪而偏转了预测的轨迹。
  生活就是如此,没有人可以事事预想到,也正是因为哲学多得不可预想,才有了成长,有了精彩。
  现在正在小心翼翼调整自己身体状态的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小船把他们带向了一个说不出是好是坏的地方……


☆、第二十六章小船暧昧 (2285字)

  待到项天齐休整的有几分气力的时候,他拉着祝子涵从船下移到了船上,离了水面,海风毫不客气的招呼在了他们身上,已经湿透的衣服被风一吹,即便此时天气不冷,也难免打了个寒战。
  项天齐回头看看躺在船上的祝子涵,又看了看身上仅剩的单薄里衣,心中暗暗一叹,把思绪转向了别处。
  项天齐四周观望,周围尽是无边无际的水,他根本判断不出此时他们所处的位置。不过看这样的宽广程度,必定不是他们下水的那个运河了,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他们已经顺着河流流向了位置的大海。按照水流的方向推断,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这里应当是“涅日海”。
  尽管已经猜度除了身处的地方,项天齐却无法生出半点兴奋之意,且不说一边知道了也无法设法离开,光就是“涅日海“这三个字就足以令他头疼不已。
  虽是如此,项天齐也没有去过多忧烦什么,毕竟他没有处在那些未知的领域,无法掌控的事情是他最为担心的,这“涅日海”虽然传闻可怕之极,但终究还是有踪迹可寻的,比起那些神秘到连传言都不曾出现的恐怖未知,他宁可面对着“涅日海”。
  项天齐正欲收回探查的目光,却突然看到远方有一个小黑点,看起来像是一个岛屿,而这个小黑点的方向,正是他们小船漂行的方向。
  以现在项天齐的状态想要阻止船只的漂行,自然是没什么问题,可关键是,他为什么要阻止,在这茫茫无际的水域之中,这样未知的岛屿,不正是他们绝好的暂时落脚之地吗?
  即便是这岛屿上有危险,也总比他们这样一直在水面上漂行,直至死亡要好上太多了。毕竟有人的地方就有希望,若是没有人也好,但凡岛屿一定有果树、动物,他们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做完全的准备,还是有回去的机会的。
  如此看来,不管岛屿上状况如何,上去已然成为了他们唯一的选择。这两个人没有一个笨人,他们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放弃这个难得的生存机会,即便是为了这个机会拿命一搏也是心甘情愿。
  项天齐盘腿坐在船板上,开始闭目养神,此时他们没有任何食物和水源,他要尽最大的限度保存体力才是上上之策,唯有如此才有可能在未知的危险中,保得性命。
  静静的海风吹拂着小船上的两个人,海雁闪动着翅膀在小船的上空飞过,有几只胆大的海雁甚至落在小船的边缘,发出细微清亮的鸣叫。
  祝子涵睁开眼,看着落在船边的海雁苦涩一笑,她抬头看看天,太阳正是中天的时辰,约摸应该是正午了吧。
  祝子涵轻轻地佛摸着空荡荡的胃部,无法抑制的绞痛之感猛然袭来,她看着静静坐在那里,沐浴在阳光之下的英俊小少年,只得极力压抑着自己尽量不发出声响,免得打扰了那正在休养的人。
  祝子涵并不是那种烂好人,她这样做一是觉得只有项天齐恢复更多的体力自己才更有活下去的可能,最后才是在意项天齐出什么意外,但这只是建立在自身安危的基础上。
  祝子涵只觉得胃部的绞痛越来越厉害,本是有了半分血色的脸庞,硬是再次苍白了下来,冷汗顺着额际滴落下来,落在船板下,发出细微的“滴答”之声。随之而来的是,祝子涵再也压抑不住的粗重呼吸之声。
  项天齐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船板上静静躺着的女子极力压抑着疼痛的情形,他心中微微一动,站起身来走到祝子涵身边,蹲下来温柔的为她擦去了脸颊上的冷汗。
  祝子涵,伸出手一把拿下了项天齐放在她额头上的手,本想拿开了就松开,却不想却抓越紧就像是溺水的人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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