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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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
穆修竹愣住,说是一回事,可做却完全是另外一回事,虽然二人已经有过一次关系,但是那种混沌不清的状态和现在的完全清醒是截然不同的,他紧紧揪住熵帝的衣袖,一双平日里迷蒙惯了的眼睛忽然睁大到极限,仿佛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狂乱的挣扎起来,哽咽的恳求道:“不要,求求您了,皇上,我是敬和的丈夫,您的驸马,大宁的帝婿,您不能──唔啊──”
截断穆修竹话的是後庭强而有力的贯穿,熵帝黑亮的凤眸直视著他的双眼,双手扶著那纤细的腰身,缓缓晃动起身体,面色不改道:“穆修竹,你没有对朕说不的权利,至於你是谁,朕比任何人都清楚。”
“不──皇上──”
“叫我宣翎。”
“宣,宣翎,不要啊──”
“闭嘴!”
虽然置身温泉的包围之中,穆修竹却手脚冰凉,熵帝的粗鲁在不满的传递著他隐隐的怒气,再加上之前的润滑不过是潦草为之,穆修竹刚刚还挺立著的玉柱,立即萎靡下来。那种醒来之後听到熵帝表白的恐惧重新打心底深处缓缓抬头,灵敏如他,立即嗅到一丝异於寻常的气息,这种感觉非常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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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於鲜网实在是太难上了,所以,咱滴更新这两日都改到了中午,每次在鲜网发文,咱都会有种九死一生的感觉,话说鲜的服务器太杯具了,泪……
所以,看到穆!竹滴童鞋们亲不要惊讶,尤其是满篇穆!竹滴时候,那一定是咩宝进不去後台修改不了造成的,咱会一遍一遍刷,直到能修改为止,谢谢大家……鞠躬……
第33章 边走边做
许是顾忌到穆修竹的身体尚未恢复完全,熵帝只要了他一次便退了出来,帮他洗干净下身又上了药,才重新坐回篝火旁。
熵帝帮他理好发丝,轻拍著他的後背,柔声道:“不早了,你睡一会儿吧。”
穆修竹乖乖的闭上眼睛,奔波了一天的身体早就累坏了再加上刚刚那一番折腾,他就这样躺在熵帝怀著,不知不觉的睡著了。
早上醒来,穆修竹缓缓睁开双眼,熵帝竟然保持著与昨晚抱他入睡时一模一样的姿势,温柔的对他笑道:“早啊,今天天气不错,太阳出来了。”
穆修竹盯著他深深的眼袋和黑眼圈,眼角的细纹在阳光的映照下,清晰的无所遁形。他冷哼一声:“大叔,你看上去怎麽又老了?”
熵帝掐了一下他那饱满的臀瓣,意有所指的回道:“朕老不老,修竹一定最有体会。”
穆修竹一时间语塞,竟不知该如何应对,悻悻然从熵帝怀中站起来,看了眼冬日这好不容易出现的暖阳,面色平静。人麽,总要学会适应的,敬和是他最後的救命稻草,不过既然把这根草搬出来都没用,那他除了洗干净屁股等著被操,还能怎样?
“我们走吧。”熵帝拦腰将他抱上马,两人向著山脚下进发,如果顺利的话,入夜之前,应该可以感到大宁刚刚收复的边境小城牧苏。
牧苏城即为此次被格塞占领复又被靳曜阳收回的失地之一,说是占领,其实日子短暂,格塞又一心想打进祥京,所以在此并未怎麽停留,破坏也就不那麽严重,只是抢了些东西而已。
两人到达牧苏城内时,百姓已经恢复了正常的生活秩序,战争造成的伤害由朝廷买单,当地衙门以补偿金的形式落实到户,不少沿街商铺已经装饰一新的开始重新营业,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恢复当中。
穆修竹从一堆人围著的红纸告示里钻出来,与牵著马的熵帝并肩而行。
“上面写的什麽?”熵帝其实是有点好奇的。
“朝廷按人按户补发的赔偿金。”穆修竹回道。
“哦,一人多少?”
穆修竹回头瞟了眼熵帝:“你不知道?”
熵帝很诚恳的摇头:“听到你出事,朕就把朝政交给萧茂晴和西堂申鸿,匆匆赶来了。西堂申鸿批了多少银子下来?”
穆修竹心里不免有些感动,诚实的回道:“一人三两。”
“你觉得如何?”熵帝停在一家客栈门口,将马儿交给迎出来的小二,两人一起向大厅走去。
“西堂大人做事一向滴水不漏,想是已经计算的很清楚了。”穆修竹想了想回道。
“掌柜的,一间上房。”熵帝将几两碎银放在桌子上,掌柜的立即自抽屉里取出一把钥匙来,恭敬的递上,看了眼二人,眼珠一转:“这位爷,咱这房小床窄,您二位住一间怕是挤的慌,不如这样,我给二位打个八折,给您两间房如何?”
熵帝自他手中拿过钥匙,自顾自的向楼上走去,冷声道:“不用了。”
这客栈确实如掌柜的所说,很小。只有两层,一楼大厅,二楼客房,钥匙上印著“贰零三”
门排号倒是简单,房间很好找。
穆修竹跟在他身後,默默的上楼,一声不吭,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那客栈掌柜看他的眼神中含著一种意义不明的暧昧,应该是被看出来了吧,穆修竹有点心虚的想。
不管怎麽说,总算是不用露宿荒郊野外,这点还是非常值得庆幸的。
这一夜,穆修竹睡的很好,熵帝抱著他滚在那泛著霉味的床单上时,他没再反抗,他开始学著顺从的配合,使自己少受些伤害。
熵帝喜欢看他被操後面高潮的样子,他便故意叫的很大声,只是叫著叫著,他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在只是被操後面,下体没有任何爱抚的情况下射了出来。
与精液一起出来的还有几滴眼泪,真的只是几滴,他擦的很快,根本没被那老男人发现。
这简易的床板“嘎吱嘎吱”响了一宿,天快亮时,那老男人才抱著他沈沈睡去。
在这边关小城简易的小客栈里,二人一直厮磨到午後才退房离去,继续朝著祥京的方向进发,按照熵帝早就计划好的路线,赶路,住店,做爱。
穆修竹觉得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当他从这样的习惯中渐渐体会到个中乐趣的时候,一股深深的绝望将他笼罩,有些事情是需要一辈子烂在心底的,可是这烂在心里的事太多,压力也就越大。在与祥京的距离一天天缩短的时候,他开始抗拒。敬和不会与他为难,难的是如何面对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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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明明桑德大补汤哈哈,谢谢亲,O(∩_∩)O……鞠躬……
第34章 金城临安
临安做为大宁帝国北方最大的商品贸易集散地,在全国上下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当然这地位是按照各个省城的年终赋税情况而定,而临安自十年前起,就一直占据赋税榜榜首的位置,是大宁缴税最多的城市,可要说起做出这份贡献的,首当其冲就是临安城内赫赫有名的穆氏商号。穆氏商号在全国各大城市均有分号,每年上缴国库的税款总额占整个临安城全部税款的百分之三十还要多些。
如此,也就造就了临安城的繁华。
坊间曾有童谣唱,黄金地,琉璃顶,翡翠铺街无人捡。
由此,不难想象临安城的富庶。熵帝曾经非常好奇这座城市,究竟要富有到什麽地步,才能家家用黄金铺地,琉璃为顶,翡翠沿街叫卖而无人问津。
当然,文人墨客的笔下总有夸张,只有当你真正置身其中,才会发现,一切都与想象中有所出入。
这里确实家家是都很有钱,但家家却又都没什麽品位,整座城市上空弥漫这一股淡淡的铜臭味。
沿街叫卖的少年看上去不过才七八岁的模样,并非因为家里穷的念不起书,相反,在临安几乎没有穷人,衙门的补贴很到位,足以保百姓生活美满。只是,在这做商业极端发达的城市里,孔孟之道早就不知被遗失在了何处,根本无人关注子孙後代的教育问题。对临安城的人们来讲,只有拿在手里的钱才是实实在在的。
所以,那些少年从一开始学会说话走路时同时就开始学做一些简单的小生意,贯穿他们生命始终的只有两个字,赚钱。
这里不过是一座被金钱腐蚀破败不堪的城市。
熵帝对这里的评价更为简洁凝练,贫瘠。
穆修竹的脚步在经过穆氏商号张扬粗犷的门脸时稍微顿了顿,又继续前行,他轻轻点头,表示赞同熵帝的评论:“你说的没错,这里其实是一座贫瘠到可怜的城市,只是连身处其中的百姓自己都感觉不到,就真真悲哀了。”
两人并肩缓缓向前走著,夜里的临安确实要比一路走来的那些小城繁华太多,富庶太多,沿街那琳琅满目的商品,声音洪亮的叫卖,五花八门的异域瑰宝,只是看著就让人忍不住想要赞叹一番。
除了繁华,临安城还有一样誉满全国的宝贝,那便是望江楼的名吃醉花鸭。
看著望江楼上那高高的牌匾,穆!竹没有动,熵帝上了谅解台阶,不得不又倒回来,贴心的询问:“怎麽了?不舒服?”
穆修竹淡淡的道:“记得那日皇上在河边时,对臣说,您不吃鱼。”
熵帝点头:“对。”
“那臣也便有一样忌口。”
“你说。”
“臣不吃鸭子。”穆修竹面无表情的道。
熵帝轻笑:“哦,原来这样,朕记得你应该是临安人,还以为你很喜欢这里的鸭子,特意想尝尝看修竹的口味呢。”
穆修竹也回了个笑脸,只是眼角依然冰冷:“臣却是临安人没错,只是臣不喜欢这鸭子也是事实。”
“好吧,修竹既然不喜欢,那朕不吃便罢,咱们去吃些别的总可以吧。”说著熵帝就拉著穆修竹往楼里走,穆修竹挣不开,只能被他拖了进去。
刚一进店,就有小二过来招呼,熵帝捡了个二楼靠窗边的位置坐了,从窗口向外望去,能看到顺著城外缓缓流淌的临安江,这是临安百姓赖以生存的唯一水脉,也正因坐在这楼里恰好能看到那奔腾不息的江水,此楼便因此得名。
坐下没一会儿,菜便陆陆续续的端了上来,看著满满一桌美食,小二竟还不断的往上端著,穆修竹充满疑问的看了眼熵帝,那下颌指指一桌的饭菜:“你还当在宫里啊,点这麽多,吃不了多浪费!”
熵帝无辜的摇头:“不是我点的。”
穆修竹一张脸瞬间便黑了下来,理直气壮的向熵帝伸出一只手来:“给我五两银子。”
熵帝的笑中满含纵容,将银子递给他。
穆修竹猛的一下拍在桌上,大呼一声:“小二,结账!”
转身就向楼下走去,熵帝错愕的看著他的背影,也快步追上,谁知刚走到一楼大厅,就见掌柜的正抱著穆修竹的大腿痛哭流涕:“少爷哎,您可算回来了!”
熵帝清楚的看到穆修竹额际的青筋正在突突直跳,显得他本就白皙的皮肤更加雪白,正配这一副冰冷的面孔:“掌柜的,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家少爷。”
“少爷啊,您怎麽不认识老奴了,您再看看,老奴从小看著您长大,怎麽会认错呢!”掌柜的继续哭诉。
穆修竹继续不为所动,面色更加冷硬起来,睥睨著跪在地上的长者,态度漠然:“麻烦您让路,我要离开这里。”
掌柜的一个劲哭,就是不撒手,穆修竹虽然面上冷若冰霜,心头却早已冷若冰霜,若是旁人,他怕是早就一脚踹上去了,可是此刻,他却真正如一根竹子般立在那里,一动不动,任人将鼻涕眼泪擦了一身。
好事者几乎在事情发生的瞬间就将望江楼为了个水泄不通,穆修竹站在中间,被人指指点点,还是不是冒出一两个跟他沾亲带故的要帮他回忆小时候的事情。
总之,望江楼里从未如此刻这般热闹过。
正被一堆人吵的头痛欲裂,忽然,人群中让出一条路来,一个暴发户打扮的员外爷腆著个啤酒肚朝著穆修竹匆匆走来,面色凝重,因为身宽体胖腿短,走快了路倒显得几分滑稽,可是穆修竹看著这人,脸色却没有一丝笑意。
第35章 穆氏独子
“啪──”来人扬手就给了穆修竹一个大嘴巴子,穆修竹竟一动不动生生受了这一掌,白皙的脸颊立即高高的肿起五个红红的指印来。
场面立即冷静下来,本来置身外围全当看戏的熵帝也不由的正了正身子,说实话,这一下打的他挺心疼。
员外爷一张肥厚的大脸涨的绛红绛红,哼哧哼哧的喘著粗气,刚刚放下的那肥厚的跟长了肉垫似的手掌也微微泛著红光。
两人对视良久,穆修竹捂著半边肿痛的脸冷漠开口:“这位老爷,麻烦您让让,这望江楼难道是黑店不成?”
“修竹!”员外爷厉声喝道,正要继续开口,门口方向忽然传来一道狐媚的女声:“哎呦,我当谁摆这麽大谱呢,原来是少爷回来了,咦,奇怪,不是有人说一辈子都不要踏进临安吗?怎麽这才几年就又出现了?”
从人群中缓缓走出一名正挺著肚子的女子,看上去不过二八年华,面容清秀,衣著华丽,却打从骨子里透著一股子骚气,扶了扶他微拢的小腹,停在员外爷身後。
员外爷回头无奈的看了他一眼:“金儿,你怎麽来了?”
被称为金儿的女子风情万种的瞟了眼员外爷,伸出芊芊玉指点了下他的鼻尖道:“奴家还不是为了老爷担心,一听说大少爷出现在临安城,就赶紧跟来了。”
员外爷那张油光满面的肥脸一看到女子立即缓和下来,挂著淡淡的幸福,他拉著女子的手转身对穆修竹道:“修竹,既然你肯回来,为父也就不跟你计较从前那些事了,只要你跟我回去,你就还是穆家唯一的少爷,来,认识一下,这是你小妈,霍金儿。”
穆修竹看著员外爷和他身後的女子冷笑一声:“如果没猜错的话,您就是穆老爷了。实在抱歉,您是真的认错人了,在下只是路过这里,并不认识您,还请您让路。”
“修竹!”穆老爷显然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声音里透著一丝慌乱:“修竹,不会,怎麽会认错,明明一模一样,修竹,为父都已经不计较那许多事了,难道你还放不下吗?”
穆修竹冷峻的视线如冰刀一般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