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我是泽田纲吉-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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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你哥哥。”金发少年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望着阿纲,摸了摸下巴,“给你两条路,一是被我打断两条腿然后告诉我泽田纲吉的信息;二是现在就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最好少耍花样。”
“你先放了了平大哥。”阿纲没有回答,一脸漠然的开口道。
“也许你要和他躺在一起才清楚现在拥有发话权的是谁!”少年咧嘴一笑,爪子在地面轻轻拔弄几下,光一般射向阿纲,空中只留下呼呼风声。
右边,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来不及思考,只有直觉指挥自己一拳打向右边,来不及看结果如何,阿纲转身就跑,少了死气弹的自己战斗力和城岛犬相差绝不是一点两点。
“巧合吗?” 城岛犬摸了摸脸颊,望了眼前方埋头狂奔的阿纲,“不管是不是巧合这下你死定了。”
身后又是一道风声呼啸而来,阿纲猛的低下头,就地一个驴打滚接着跑,只要把城岛犬的注意吸引到自己身上,了平就会安全。
“难道你哥跟你一样只会逃跑,一点武者的尊严都没有,那我看彭格列也真快完蛋了。”望了望又打空的手,城岛犬脸上一片铁青。
“武者尊严同活下来相比,屁都不算。”回头望了后方一眼,阿纲重重喘了口气,胡乱抹了把汗,吐字不清地说道。
“活下来确实是最重要的。” 城岛犬眼底闪过一丝幽暗,冷笑一声道,“不过从你口中听到这番话却又觉得格外讽刺,你这种生活在蜜罐里的人懂得什么,真令人讨厌。”舔了舔獠牙,城岛犬接着道,“接下来我就不会防水喽!”话音未落,阿纲只见空气中一道白光闪过,还来不及躲闪,袖口已经裂成碎片,从胳膊开始,长长的四道血痕一直延伸到脊背,血像喷泉一般从伤口涌了出来,偏偏却没有疼痛的感觉,神经就像麻痹掉一样。
城岛犬舔了舔爪子上的血水,闭上眼睛露出一抹陶醉般的微笑,慢慢的开口道,“相信你已经明白彼此间的差距了,敢快告诉我你哥哥在哪里,下一把就不是刚才那么简单了。”
瞥了眼身后,了平已经不在那里,干净的街角只留下一摊血谁,证明那里曾经的存在的一场激战,现在只要拖时间就可以了,阿纲心中暗定,一脸好奇的开口道,“能告诉我为什么吗?”他摸了摸胳膊上的伤口,“这种伤根本不是人类可以办到的。”
“告诉你也无所谓。”城岛犬站直身体,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野兽牙齿,“玩过游戏吗,游戏机只要插入不同的卡就能玩各种不同的游戏,道理是一样的。”他笑着抓起一副牙齿装进嘴里,“只要装上不同的牙齿就能发挥不同动物的能力,那么开始吧——捉兔子游戏!”
“既然如此,我也没有办法,本来是不想再用这份力量了。”深吸一口气,一道橘黄色火光从掌心冒出,虽说是橘黄色,外表看起来青色却比上次更重了几分,“虽说缺少武器,也将就了。”
“这样才有趣。”话音未落,城岛犬已经消失不见,阿纲猛地转身,向后倒退两步,脚下的柏油马路全部抓起,碎石子扔了一地。
“反映挺快的嘛,”城岛犬点了点头,双脚在地上轻轻蹬了两下,整个人如离弦的箭一般向着阿纲扑了上来,“那么,再见吧!兔子。”
六道骸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城岛犬抬起头,得意一笑,笑容却在半空中凝结下来,“那是什么?”他皱着眉头,指了指阿纲的手臂,那里正燃烧着一些橘黄色火焰,不过除了手臂别的地方到是完全没有,那些火焰就像一道屏障,挡住了城岛犬的攻击。
阿纲张了张嘴,正要说话,空气中突然传来一阵啪啪的跑步声,回头望去,山本和狱寺正一脸焦急直奔过来,看到他完好无损,脚步也慢了下来,脸上慢慢浮出一抹微笑。
阿纲掌心的火焰就像从未出现般,他站直身子,长长吐了一口气,眼底全是放心的笑意。回头瞅了眼城岛犬,才发现这个人眼底竟无一丝惊讶,就像一切都在掌控中一般。阿纲心底咯噔一下,笑容也收敛好多。
“首领!”
“阿纲,你没有事吧。”
“这些人就是你拖时间也要等的人,”城岛犬站直身子,脸上滑过一丝得意,“刚好我也在等他们,正好将你们一网打尽。只是没想到你就是泽田纲吉。”如同阿纲期望的那样,城岛犬没有提任何关于火焰的话题,刚才的战斗居然成了两人的秘密,阿纲心底舒了一口气,心却拔的更高了。
“好大的口气!”狱寺嗤笑一声,双手一挥,炸药在他指尖哧哧冒着火光,“双倍炸药!”语音未落,他已向后滑行两步,炸药烟花般向城岛犬落去。
漫步步入废墟,肆意环视周围,少年皱了皱眉头,头上的白帽子也随他的动作跳动两下,“阿犬还没回来,只是第五名而已……”
“没回来的原因许是碰上大鱼。”另一个声音接口道,随着旭日东升,点点阳光从房缝里透了下来,原本阴暗的大厅变得明亮,黑暗中少年的影子也渐渐清晰,他双腿大开坐在废墟中央唯一的石凳上,身上穿着件普普通通的黑耀校衣,相貌清秀干净和这废墟气氛竟显得极不相称,一阵微风吹过,带动他额头上的几根发丝也随风飞动起来,隐藏在发丝下的眼睛里竟清清楚楚的刻着个‘六’字,站起身来,脸上的笑容又变得危险而邪旎,原本清秀完全消失不见,在这一瞬间他就是黑暗的王者。
“那不理他吗?”
“还是叫他回来吧。”眼底有着‘六’字的少年歪了歪头,“毕竟我们这边的大鱼也快上钩了。”
随着‘轰!’的一声巨响,城岛犬的身影也被掩埋在烟雾当中,狱寺拍了拍手,冷冷的望着烟雾,眼底全是势在必得的笑意,阿纲皱了皱眉头,大喊一声,“狱寺小心!”风声带着得意的笑声扑面而来,“太慢了!”
只听喀嚓一声,山本手中的棒球棍片片飞散开来,他正挡在狱寺面前,一脸警惕的盯着城岛犬。
城岛犬“璞”的吐出口中木渣,挑眉望了山本一眼,眼底闪过一丝意外,“挺有一套的嘛,不过下次咬断的一定是你的脖子。”
狱寺意外的没对山本的多事发怒,眨了眨眼睛好奇的盯着城岛犬的爪子,一脸探究的问道,“这家伙根本就不是人类吧!”
“我也觉得好玩呢,简直就是大毛毛熊。”山本点了点头,一脸兴奋的接口道。
这两个家伙,真不知道说什么好,阿纲叹了口气才要说话,空气中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歌声,“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的目标就是破坏房屋……”
城岛犬啧了一声,拿起手机,随意瞥了眼,眼底闪过一丝惋惜,转身走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狱寺整个人都呆傻在那里,不止是狱寺就连阿纲和山本都傻在那里,这样一场战斗就以这样一种莫明奇妙的方式结束了。
“喂,你这家伙……”
“这次算你们好运,”城岛犬转过身来,鲜红的舌头就像长长的蛇芯,“下次再玩吧!”
“你……”
“你们几个在这里干什么?”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冷清而又略带些少年清脆的声音,云雀的脸色比平时还要黑上半分,随着他的步伐,周围的空气也迅速凝结成霜,留下一道白色的印记,“那个家伙是谁?”
“云雀学长……”
就在这时熟悉的音乐打断了他要讲的话,“绿地,连绵不断的并盛,不大也不小刚刚好就行……”云雀拾起手机,脸色随着手机里的讲话更加阴沉,假若说原本的云雀散发出的冷气足以使空气凝结成霜,现在的天空就下起了鹅毛大雪,阿纲和狱寺他们一动不动的待在那里,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挂掉电话,瞥了眼阿纲他们,云雀转身就走,“既然惹到我头上,就让他们全死。”
空中的雪花飘得更大了。
“我们也回去吧!”拍了拍依旧呆立的山本和狱寺二人,阿纲只觉得嘴角抽搐个不停,云本来就有各种各样形态,凝结成雪也没什么奇怪的。
“去哪里?”摸了摸头上的雪花,狱寺呆呆的问。
“去见里包恩,关于袭击者他应该有情报了。”
“骸先生,干吗让我回来,我还没有玩够!”城岛犬撅着嘴,看上去就像大型家养犬。
“看来阿犬是遇上猎物了。”名叫骸的少年双手交叉放在膝前,眼底放着骇人的光芒,“感觉如何?”
“有一个叫山本武的家伙一定要留给我,我说过下次要把他的脖子咬断的。”城岛犬舔了舔下唇,声音难得多了几分兴奋。
“他也是彭格列的一员。”骸微微点了点,眼睛里却无一丝惊讶,“还有呢,我闻到你衣服上沾有火药的味道,应该还碰上别人了吧。”
“还有一个玩炸弹的小子,不过不足为惧。”城岛犬摆了摆手,不在意地说道。
“阿犬说的玩炸药少年应该就是狱寺隼人,那个家伙就让给我吧。”一直靠墙站着一言不发的头戴白帽的少年突然开口道。
“难得千种也会对人感兴趣,就让给你吧。”阿犬砸了砸嘴,挑眉看了他一眼,一脸无所谓的道。
“不是对他感兴趣……”千种皱了皱眉,慢悠悠的开口道,“只是讨厌那个名字。”
“切!”阿犬哼了一声,继续开口道,“我也见到那个泽田纲吉了。”
“哦?”原本一直微笑看他们斗嘴的骸也挑眉望向他。
“没掂出强弱来,不过那家伙倒是狡猾的紧”说到这里阿犬难得的皱了皱眉头,“还有一点很奇怪……我看他似乎并不想让人知道自己能用火焰的力量。”
“火焰的话应该是彭格列的死气之火,稍微古老一点的黑手党家族都知道,不过既然他不想让人知道,这点也许非常值得深究。”
“我们的客人也快到了,”骸站起身来,眼睛里难得的闪出一丝兴奋,“这个客人我要亲自接待。”随着他的话,一个细小的黑色身影也从他指尖唰的飞了出去,阳光下抖了抖翅膀,接着消失不见。
出发前的会议
抬头猛地灌了杯水,也不擦嘴,阿纲直接开口道,“查到攻击者的信息了吗?”
“先说说你那里得来的情报吧,你应该是和他们打过照面了。”里包恩淡淡的瞥了他们一眼,不紧不慢地说道。
阿纲低下头,沉吟一下,“也只见到其中一人,不过他们的目标是我这点已经可以肯定了。”
“那个人很厉害呢!”山本接口道,眼睛里闪烁的全是性奋,“真难想象那种速度是人类可以办到的,而且他居然随身带着变身木偶,真是有趣。”
“那并不是变身木偶。”阿纲叹了口气,将城岛犬的话原封不动告诉山本,假若未来他们两个真要交手,还是早做提防的好。
“变身,那是种新游戏吗?”山本眨了眨眼睛,满脸不可思议,狱寺的脸色早已一片铁青,要不是阿纲紧紧拉住他,估计家中又是一场大战。
“这样说来情报就对上了呢。”里包恩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这三个人是刚从黑手党监狱越狱的三人组,和你们交手的是不是最右边的那个人。”
看到照片,山本和狱寺也都围了上来,随手将照片给他们,阿纲皱了皱眉头。
“你在想什么?”
“你说他们是三个星期前才从黑手党监狱越狱吧。”阿纲烦躁的拉了拉头发,狱寺他们放下照片围了上来,静静听阿纲讲话。
“根据情报是三个星期前,而且有三名归国子女转入黑耀国中,在十天前他们收复了学校的不良少年,带领人的是六道骸。”里包恩还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
拉下一根头发,轻轻皱了皱眉,阿纲道,“我总觉得这张照片很熟悉,好象在哪里见过。”
“在哪见过?”里包恩脸色开始凝重,房间里松散的气氛也变得紧张起来。
“就是想不起来!”狠狠地拽下拽头发,阿纲大力敲了敲脑门,“不管在哪里见过,”顿了一下瞥了眼一脸凝重的众人,阿纲继续道,“可以肯定的是绝不是三个星期前。”
话音未落,列恩的尾巴“啪”的一声掉了下来,一个虫子般的东西在地上不停蠕动,“这是什么,好恶心?”狱寺皱了皱眉头,一脸厌恶的望着地面。
“列恩的尾巴断了,”里包恩蹲下身将他捡起,脸上的笑容却显得越发灿烂,“这表示相当不吉利。”
“不吉利,难道是首领会有危险?”狱寺眉头紧锁,从一进房间开始他的脸色就不曾好过。
“住……住手,不要过来……”
一群人身强体壮的大汗和一位相貌清秀的少年,这是场相当不公平的战斗,然而后退的却是那群看上去比较强的人。
“你再过来……再过来我们就客气了。”
少年笑了,上前一步微微举起手中估拐,在他身后则是血流成河,明明是白色的校服,看上去确实一片血红,那是从地狱走出的修罗,“我最讨厌弱小动物,”瞥了眼持续后退的众人,少年缓慢开口道,独特的轻扬的声音在这落花时节片片纷飞,“明明没有实力还要群聚在一起,真是碍眼极了。”叹了一口气,像是哀怜其可悲命运,“所以要将你们全部咬杀。”
“大……大伙,上!”其中一位手持板斧的壮汉大吼一声,首当其冲扑了上来,剩下的人也被他的士气所蛊,一起扑了上来。
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动手的,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壮汉全部倒下,少年轻轻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