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不要叫朕大王-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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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天后上可鉴我心,今不幸遭人陷害,望乞贤妃鉴我平日所为,替奴作主,雪此冤枉。”
黄妃曰:“圣旨道你命姜环弑君,献国与东伯侯姜桓楚,纂成汤之天下;事干重大,逆礼*,失夫妻之大义,绝元配之恩情。若论情真当夷九族。”
第81章 没有硝烟的战场(十一)
作者有话说:
总的来说;赵桥伯是个有才,但是还没到诸葛孔明那地步的人,又因为被金甲看出他正一心等待圣主——百分之八十是姬昌,于是就顺手把他做了
话说费仲拘出刺客,在午门外勘问;不用加刑;已是招承谋逆。 费仲进大殿;见天子俯伏回旨。百官不知原是设成计谋;静听回奏。王曰:“勘问何说?”费仲奏曰:“臣不敢奏闻。”王曰:“卿既勘问明白,为何不奏?”费仲曰:“赦臣罪,方可回旨。”王曰:“赦卿无罪。”费仲奏:“刺客性姜;名环,乃东伯侯姜桓楚家将;奉中宫姜皇后懿旨,行刺陛下。意在侵夺天位,与姜桓楚为天子。幸宗社有灵,皇天后土,庇佑陛下,洪福齐天,逆谋败露,随即就拿,请陛下召九卿文武贵戚计议定夺。”
纣皇听奏,拍案大怒曰:“姜后乃朕元配,辄敢无礼,谋逆不道,还有什麽贵戚计议?况官弊难除,祸潜内禁,肘腋之间,难以提防。速着西宫黄贵妃勘问回旨。”纣皇怒发如雷,驾回寿仙宫不表。
且言诸大臣纷纷议论,难辨真假。内有上大夫杨任对武成王曰:“姜皇后贞静淑德,慈祥仁爱,治内有法。据下官所论,其中定有委曲不明之情,朝内定有私通。列位殿下,众位大夫,不可退朝。且侯听西宫黄贵妃消息,方好定论。”百官俱在九间殿未散。
话说奉御宫承旨至中宫,姜皇后接旨,跪禀宣读。奉御官宣读曰:
敕曰:“皇后位正中宫,德配坤元,贵敌天子。不思日夜竞惕,敬修厥德,毋忝姆训,克谐内助。乃肆行大逆,篆养武士姜环,於分宫楼前行刺。幸天地有灵,大奸随获,发赴午门勘问,招承:‘皇后与父姜桓楚同谋不道,侥幸天位。’大伦有乖,叁纲尽绝。着奉御官拿送西宫,严行勘问,从重拟罪,毋得□情故纵,罪有攸归。特敕。”
姜皇后听罢,放声大哭道:“冤哉冤哉!是那一个奸贼生事,作害我这个不赦的罪名。可怜数载宫闱,克勤克俭,夙兴夜寐,何敢轻为妄作,有忝姆训。今皇上不察来历,将我拿送西宫,存亡未保。”姜后悲悲泣泣,泪下沾襟。奉御官同姜后来至西宫,黄贵妃将旨意放在上首,尊其国法。姜皇后跪而言曰:“我姜氏素秉忠良,皇天后上可鉴我心,今不幸遭人陷害,望乞贤妃鉴我平日所为,替奴作主,雪此冤枉。”
黄妃曰:“圣旨道你命姜环弑君,献国与东伯侯姜桓楚,纂成汤之天下;事干重大,逆礼*,失夫妻之大义,绝元配之恩情。若论情真当夷九族。”
皇后曰:“贤妃在上。我姜氏乃姜桓楚之女,父镇东鲁,乃二百镇诸侯之首,官居极品,位压叁公,身为国戚,女为中宫,又在四大诸侯之上。况我生子殷郊,已在正宫。圣上万岁後,我子承嗣大位,身为太后。未闻父为天子,而能令女配享太庙者。我虽系女流,未必痴愚至此。且天下诸侯,又不止我父亲一人,若天下齐兴问罪之师如何保得永久?望贤妃详察,雪此奇冤!并无此事,恳乞回旨,转达愚衷,此恩非浅!”话言未了,圣旨来催。黄妃乘辇至寿仙宫候旨。
纣皇宣黄妃进宫,朝贺毕。纣皇曰:“那贱人招了不曾?”黄妃奏曰:“奉旨严问,姜后并无半点之私,实有贞洁贤能之德。后乃元配,侍君多年,蒙陛下恩宠,生殿下已正东宫。陛下万岁後,彼身为太后,有何不足,倘敢欺心,造此灭族之祸。况姜桓楚官居东伯,位至皇亲,诸侯朝称千岁,乃人臣之极品。乃敢使人行刺,必无是理。姜后痛伤於骨髓之中,衔冤於覆盆之下。即姜后至愚,未有父为天子,两女能为太后,甥能承祧者。至若弃贵而投贱,远上而近下,愚者不为。况姜后正位数年,素明礼教者乎?妾愿陛下察冤雪枉,无令元配受诬,有乖圣德。再乞看太子生母,怜而赦之,妾身幸甚!姜后举室幸甚!”纣皇听罢自思曰:“黄妃之言,甚是明白;果无此事,必有委曲。”正在迟疑未决之际,只见妲己在旁。微微冷笑。纣皇见妲己微笑。问曰:“美人微笑不言,何也?”妲己对曰:“黄娘娘被姜后惑了。从来做事的人,好的自己播扬,恶的推与别人。况谋逆不道,重大事情,他如何轻易便认?且姜环是他父亲所用之人,既供有主使,如何赖得过?且叁宫后妃,何不攀指别人,单指姜后,其中岂得无说。恐不加重刑,如何肯认?望陛下详察!”纣皇曰:“美人言之有理!”黄妃在旁言曰:“苏妲己毋得如此。皇后乃天子之元配,天下之国母,贵敌至尊;虽是叁皇治世,五帝为君,纵有大过,并无诛斩正宫之法。”妲己曰:“法者乃为天下而立,天子代天宣化,亦不得以自私自便。况犯法无私,尊亲贵贱,其罪一也。陛下可传旨,如姜后不招,剜去他一目。眼乃心之苗,他惧剜目之苦,自然招认。使文武知之,此亦法之上,无甚苛求也。”纣皇曰:“妲己之言是也!”黄妃听说欲剜姜后目,心甚着忙,只得上辇回西宫,下辇见姜后,垂泪顿足曰:“我的皇娘!妲己是你百世冤家,君前献妒忌之言。如你不认,即剜你一日,可依我就认了罢!历代君王并无将正宫加害之理,莫非贬至不游宫便了!”姜后泣而言曰:“贤言虽为我,但我生平颇知礼教,怎肯认此大逆之事,贻羞於父母,得罪於宗社?况妻刺其夫,有伤风化,败坏纲常。令我父亲作不忠不考之奸臣,我为辱门败户之贱辈,恶名千载,使後人言之切齿。又致太子不得安於储位,所关甚钜,岂可草率冒认。莫说剜我一目,便投之於鼎镬,万剐千剁,这是生前作孽今生报,岂可有乖大义。古云:“粉身碎骨俱不惧,只留清白在人间。””言未了,圣旨下:“如姜后不认,即剜一目。”黄妃曰:“快认了罢!”姜后大哭曰:“纵死,岂有冒认之理!”奉御官百般逼迫,容留不得,将姜皇后剜去一目,血染衣襟,昏绝於地。黄妃忙叫官人扶救,急切未醒。可怜有诗为证:
“剜目飞灾祸不禁,只因规谏语相侵;早知国破终无救,空向西宫血染襟。”
黄贵妃见姜后遭此惨刑,泪流不止。奉御官将剜下来血滴滴一目,盛贮盘内,同黄妃上辇来回纣皇。黄妃下辇进宫,纣皇忙问曰:“那贱人可曾招承?”黄妃奏曰:“姜后并无此情。严究不过,受剜日屈刑,怎肯失了大节?奉旨已取一日。”黄妃将姜后一目,血淋淋的捧将上来。纣皇观之,见姜后之睛,其心不忍,恩爱多年,自悔无及。低头不语,甚觉伤情。回首责妲己曰:“方轻信你一言,将皇后剜去一目,又不曾招承,咎将谁委?这事俱系你轻率妄动,倘百官不服,奈何奈何?”妲己曰:“姜后不招,百官自然有说,如何干休?况东伯侯坐镇一国,亦要为女洗冤。此事必欲姜后招承,方免百官万姓之口。”纣皇沉吟不语,心下煎熬,似羝羊触藩,进退两难。良久问妲己曰:“为今之计,何法处之方妥?”妲己曰:“事已到此,一不做,二不休;招成则安静无事,不招则议论风生,竟无宁宇。为今之计,只有严刑酷拷,不怕他不认。今传旨令黄贵妃用铜斗一只,内放炭火烧红;如不肯摺,炮烙姜后二手,十指连心,痛不可当,不愁他不承认。”纣皇曰:“据黄妃所言,姜后全无此事。今又用此惨刑,屈勘中宫,恐百官他议。剜目己错,岂可再乎?”妲己曰:“陛下差矣!事已到此,势成骑虎。宁可屈勘姜后,陛下不可得罪於天下诸侯,合朝文武。”纣皇出於无奈,只得传旨:“如再不认,即用炮烙二手,毋得徇情掩讳。”黄妃听了此言,魂不附体。上辇回宫,来看姜后。可怜身倒尘埃,血染衣襟,情景惨不忍见。放声大哭曰:“我的贤德娘娘!你前生作何恶事,得罪於天地,遭此横刑?”乃扶姜后而慰曰:“贤后娘娘,你认了罢!昏君意呆心毒,听信贱人之言,必欲致你死地。如你再不招,用铜斗炮烙你二手。如此惨刑,我何忍见?”姜后血泪染面大哭曰:“我生前罪深孽重,一死何辞?这是你替我作个证盟,就死也瞑日。”言未了,只见奉御官将铜斗烧红,传旨曰:“如姜后不认,即烙其二手。”姜后心如铁石,意气坚刚,岂肯认此诬陷屈情?奉御官不由分说,将铜斗放在姜后两手,只烙的筋断皮焦,骨枯烂臭,十指连心,可怜昏死在地。後人看此,不胜感伤,有诗叹曰:
“铜斗稍红烈焰生,宫人此际下无情;可怜一片忠贞意,化作江流日夜鸣。”
黄妃看见这等光景,兔死狐悲,心如刀绞,意似油煎,痛哭一场,上辇回宫,进宫见纣皇。黄妃含泪奏曰:“惨刑酷法严审数审,并无行刺真情。只怕奸臣内外相通,陷害中宫,事机有变,其祸不小。”纣皇听言大惊曰:“此事皆美人教朕,传旨勘问;事既如此,奈何奈何?”妲己跪而奏曰:“陛下不必忧虑,刺客姜环现在。传旨着威武大将军晁田、晁雷,解姜环进西宫,二人对面质问,难道姜后还有推托?此回必定招认。”纣皇曰:“此事甚善。”传旨:“押刺客对审。”黄妃回宫不题。却说晁田、晁雷押刺客姜环进西宫对证。不知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82章 没有硝烟的战场(十二)
*国万民灾,驱逐忠良若草莱;擅宠诛妻天道绝;听谗杀子国储灰。英雄弃主多亡去;俊彦怀才尽隐埋;可怜纣王孤注立,纷纷兵甲起尘埃。
话说晁田、晁雷;押姜环至西宫跪下。黄妃曰:“姜娘娘你的对头来了!”姜后屈刑凌陷,一目睁开,骂曰:“你这贼子!是何人买嘱你陷害我?你敢诬我主谋弑君;皇天后土也不佑你。”姜环曰:“娘娘役使小人;小人怎敢违旨?娘娘不必推辞,此情是实。”黄妃大怒:“姜环你这匹夫;你见娘娘这等身受惨刑,无辜绝命。皇天后土;亦必杀你。”不言黄妃勘问。
且说东宫太子殷郊,二殿下殷洪,弟兄正在东宫无事弈棋。只见执掌东宫太监杨容来启:“千岁!祸事不小。”太子殷郊此时年方十四岁,二殿下殷洪年方十二岁,年纪幼小,尚贪嬉戏,竟不在意。杨容复禀曰:“千岁不要弈棋了。今祸起宫闱,家亡国破。”殿下忙问曰:“有何大事,祸及宫闱?”杨容含泪曰:“启千岁!皇后娘娘不知何人陷害;天子怒发,令西宫剜去一目,炮烙二手。如今与刺客对词,请千岁速救娘娘。”殷郊大叫一声;同弟出东宫竟进西宫,忙到殿前。
太子见母亲浑身血染,两手枯焦,臭不可闻,不觉心酸肉颤,近前俯伏姜后身上,跪而哭曰:“娘娘为何事受此惨刑?母亲!你纵有大恶,位至中宫,何得轻易加刑?”姜后闻子之声,睁开一目,母见其子,大叫一声:“我儿!你看我剜目烙手,刑胜杀戮。这个姜环做害我谋逆,妲己进献谗言,残我手目。你当为我明冤洗恨也,我是养你一场。”言罢,大叫一声:“苦死我也!苦死我也!”呜咽而绝。太子殷郊见母气绝,又见姜环跪在一旁。殿下问黄妃曰:“谁是姜环?”黄妃指姜环曰:“跪的这个恶人,就是你母亲对头。”殿下大怒,只见西宫门上挂一口宝剑。殿下取剑在手:“好逆贼,你欺心行刺,敢陷害国母。”把姜环一剑,砍为两断,血溅满地。太子大叫曰:“我先杀妲己,以报母仇。”提剑出宫,纵步如飞。
晁田、晁雷见殿下执剑前来,只说杀他。不知其故,转身就跑,往寿仙宫去了。黄妃见殿下杀了姜环,持剑出宫。大惊曰:“这冤家不谙事体。”叫:“殷洪快赶你哥哥回来。说我有话说。”殷洪从命出宫,赶叫曰:“皇兄!黄娘娘叫你且回去,有话对你说!”殷郊听言,回来进宫。黄妃日:“殿下!你忒暴躁。如今杀了姜环,人死无对。你待我也将铜斗烙他的手,或用严刑拷讯,他自招出;也晓得谁人主谋,我好回旨。你又提剑出宫杀赶妲己,只怕晁田、晁雷到寿仙宫见那昏君,其祸不小。”黄妃言罢,殷郊与殷洪追悔不及。
晁田、晁雷跑至寿仙宫,慌忙进宫中,言:“二殿下持剑赶来。”纣王闻言大怒:“好逆子!姜后谋逆行刺,尚未正法。这逆子敢持剑进宫弑父,总是逆种,不可留着。晁田晁雷,取龙凤剑,将二逆子首级取来,以正国法。”晁田、晁雷领剑出宫,已到西宫。
时有西宫奉御官来报黄妃曰:“天子命晁田、晁雷捧剑来诛殿下。”黄妃及至宫门,只见晁田兄弟二人,捧天子龙凤剑而来。黄妃问曰:“你二人何故又至我西宫,做甚事?”晁田、晁雷对曰:“臣晁田、晁雷奉皇上命,欲取二位殿下首级,以正弑父之罪。”黄妃大喝一声:“这匹夫!适太子赶你,同出西宫;你为何不往东宫去寻?却怎麽往我西宫来寻?我晓得你这匹夫,倚天子意旨,通游内院,玩弄宫妃。你这欺君罔上的匹夫,若不是天子剑旨,立斩你这匹夫狗头,还不速退!”晁出兄弟二人,只吓得魂散魄消,喏喏而退,不敢仰视,竟往东宫而来。黄妃忙进宫中,急唤殷郊兄弟二人。黄妃泣曰:“昏君杀子诛妻,我这西宫救不得你。你可往馨庆宫杨贵妃那里,可避一二日。若有大臣谏救,方保无事。”二位殿下双双跪下,口称:“贵妃娘娘,此恩何日得报?只是母亲尸骸暴露,望娘娘开天地之心,念母死冤枉,替他讨得片板遮身,此恩天高地厚,岂敢有忘。”黄妃曰:“你作速去,我回旨自有区处。”
二殿下出宫,迳往馨庆宫来。只见杨妃身倚宫门,望姜皇后信息。二殿下向前哭拜在地。杨贵妃大惊,问曰:“二位殿下!娘娘的事怎麽了?”殷郊哭诉曰:“父王听信妲己之言,不知何人买嘱姜环,架捏诬害,将母亲剜去一目,炮烙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