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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hp]木偶奇遇记-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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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有人在这个时候向窗外看,只要不瞧见那双黝黑发亮的眼睛,也不会认为这是什么活物。大狗的皮毛完美地融入夜色中,像一尊等待着什么的雕像。
  布莱克很苦恼。
  不久之前,他的教子被好友从窗户外面开着会飞的车子接走了——这句话听起来相当猎奇,但……不得不说,亲眼见到这些会比听说更加猎奇。
  他有点自豪,从这一点上来看,哈利和他的朋友们就像他的老朋友詹姆一样,无视法纪自由自在,想必在霍格沃茨里也会以违反校规为己任,这显然说明哈利继承了他父亲的优秀血统,钟爱一切与“找麻烦”相关的课余活动。
  时隔多年布莱克已经不认为自己当年是对的,但这并不影响他怀念那些青春飞扬的年代。
  但问题是,如果哈利目前跟一群巫师住在一块儿,他怎么才能像现在一样隐匿在灌木丛中观察他呢。
  从另一个角度讲,此时的布莱克也可以说是安全了许多。当哈利已经不再住在这个房子里,那么那些为了保护哈利而暗中布置的眼线——比如两条街以外的那位一身猫味儿的费格太太,也就能安心地在家里扎她的发网,而不必鬼鬼祟祟地窥视着自己小教子的私生活了。
  纯黑的大狗微微思索了一下,突然轻盈地跃了起来,柔软的肉垫在街道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像一道巨大的黑色影子一闪而逝。
  而不远处的女贞路四号,迎来了一位悄无声息的闯入者。
  哈利房间所在的二楼窗户还没有修好,自从那些铁栏杆被一辆会飞的车子拖着拽掉以后,第二天早上几乎整条街的邻居都问候过他们家可怜的窗子,德思礼先生只好假笑着表示这是达力试图偷偷练习拳击时候不小心扯掉的——他们也没想到自己的儿子那么有潜力,正准备送他去在这方面深造一番。
  当然,老天才知道达力那肉墩墩的拳头为什么没有陷进窗户上的栏杆里,而是把它们整个儿打坏了。
  黑狗轻盈地跃上院子里的树,在沙沙的树叶摩擦声中爬上了石灰□在外的窗台。
  布莱克没法抑制心中的激动,这是他教子的房间。
  黑狗落到地上化成瘦削的男人,纠结的黑色长发延伸到了胸口,遮掩住瘦得凹陷下去的面庞。如果德思礼太太看见自己家中出现了如此肮脏的男人,一定会尖叫着晕倒在光洁的瓷砖上。
  布莱克小心翼翼地坐在房间里唯一那张床的床脚。房间里很乱,看得出哈利走得相当匆忙,地上飘落着几张画得乱七八糟的羊皮纸,这是在德思礼还没彻底将哈利的东西锁起来之前,哈利藏起来的作业废稿。窗台处还落着几搓石灰,这是栏杆被拖掉时留下的。自从哈利离开这栋房子,德思礼太太抿着嘴唇把这个房间锁了起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只要有人提到二楼的小房间,她就会大发雷霆,更不要说进来收拾房间。
  “那个毫无良心的混小子……像他死掉的妈妈一样……早晚会消失在什么奇怪的地方……我不允许你提他的名字,达力,你会被他们那种人发现的……哦我的宝贝儿……我可怜的宝贝儿……”
  布莱克经常能在院子外听到诸如此类贬损莉莉一家的哭号,他在愤怒的同时又觉得非常疑惑,因为这个女人好像不管什么话题都能成功转移到她“可怜的宝贝儿子”身上。
  布莱克想了想,觉得德思礼家的女人应该不会在意哈利的房间里会不会少这么几张纸,因此他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把地上的纸张整理起来,如饥似渴地阅读着哈利的笔迹。一种得到慰藉般的情绪渐渐弥漫开来,从这些字迹中他似乎可以见到那个翠绿眼眸的婴儿,正在真正地成长为像他的老朋友詹姆一样会思考和行动的人,直到他翻到一张看起来不妥的羊皮纸,因为这是一封信,他似乎不应该随便偷窥别人的信,哪怕哈利将它不小心丢失了。
  然而他在上面见到了一个名字,让他的眼皮猛地跳动了一下。
  伊凡?那个在阿兹卡班外神秘消失的男孩?哈利认识他,他们甚至做过同学。伊凡甚至就住在哈利附近,而哈利在信中向一个叫罗恩的男孩子抱怨他一个假期没见到伊凡了。
  疑惑在布莱克的脑海中渐渐攀升,他开始急于见到哈利,想要向他求证伊凡的真实身份——这个男孩绝不是普通的巫师孩子那么简单,否则他应该像哈利一样准备回到霍格沃茨上学。布莱克仔细回忆着自己曾经的念头,觉得自己在阿兹卡班的时候精神状态显然不大好,怎么可能认为会有父亲将自己的男孩丢在阿兹卡班那种地方,伊凡显然是在躲着什么。
  躲着什么呢?
  从信中来看,哈利也不知道。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布莱克根本没有办法与哈利相认。
  男人焦躁地拨弄着自己凌乱的黑发,卖力地盯着羊皮纸,似乎想从里面看出什么隐含的内容来。
  一声轻微的响动从楼梯上传来,布莱克悚然一惊,回头望向门口,紧接着背后仿佛受到重重一击,在向前踉跄的同时四肢和口鼻都被布条束缚住了。
  布莱克的额头上冒出冷汗,努力地向后够着,却看到了更加惊悚的场面。
  一片黑色的袍子掩住了窗外夜空中漂浮的云,即使不去寻找对面脸孔上那个让他七年来记忆深刻的大鹰钩鼻,他也不会猜不到这是谁。
  斯内普用魔杖指着他,幽暗的黑色瞳孔里浮现出复仇般的快意和一丝急躁。
  布莱克的胃里有什么东西在下沉,也许他没机会再用清晰的头脑见到哈利了,摄魂怪会很快给他一个可怕的吻,从此以后他也不会知道自己的灵魂将会飘在哪。最令人悲哀的是,他将终生也找不到那个消失的神秘男孩,如果不是遇到他,如果不是想带他离开那个岛,布莱克原本已经想让自己埋葬在腐烂的阿兹卡班监狱。
  最终他们确实离开了,可是他也不知道伊凡在哪。
  斯内普仇恨的目光数度收缩,手腕也在微微发抖,似乎强自忍耐着直接给布莱克一个阿瓦达索命咒的冲动。布莱克轻蔑地笑了,他当然知道斯内普能够很熟练地使用不可饶恕咒,他可是伏地魔心爱的仆人,最年轻的食死徒队伍中顶尖儿的那一个。
  斯内普大步走向布莱克,连抽动的眼角似乎也埋藏着刻骨的仇恨,直到许久以后魔药教授才勉强地舒了口气,阴测测的语调像幽暗的黑湖深处一尾滑溜的鱼:“很高兴吧,谁都猜不到你会去哪,他们都以为你去找那个还剩一缕烟雾的黑魔王……只有我……只有我知道你会来找波特。”斯内普的表情在说到“波特”的一瞬间变得狰狞了许多,“从前是那个波特,如今是这个。让我想想,布莱克先生是独自一人的时候不敢出门吗?真可惜你们不能合为一个人。詹姆·波特死了,你独个儿还能对付谁?”
  布莱克脸上的肌肉抽搐着,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如果他此时被松开束缚,毫无疑问一定会向斯内普扑过去。可惜斯内普绝不会产生这样的疏忽,布莱克还被紧紧地缠绕着,只能用眼眸中燃烧的怒火来表达想要择人而噬的愿望。
  然而斯内普并没有像他想象中一样尽情地讥讽他,或者直接给他一个阿瓦达,亦或者迫不及待地把他交给摄魂怪。斯内普的样子看起来很奇怪,像在压抑什么,似乎他此刻不能伤害一样。
  在这一点上,布莱克显然猜对了。
  斯内普的嘴唇卷动成一个讽刺的角度,喉中的嗓音被压低,不足以惊扰楼上睡梦中的德思礼一家:“你在阿兹卡班……有没有见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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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想来想去决定不让小木偶黑化了……Orz




☆、60 任何事

  布莱克对斯内普的反应十分疑惑;随即仿佛有什么击中了他;他顿时明白过来,斯内普想说的是谁。
  瘦削的男人死死地盯住斯内普;大脑飞速地转了起来。他刚刚还在思索伊凡的去向;斯内普就找了过来……现在,谁把伊凡放在岛上的已经完全明朗起来,除了斯内普还会是谁?
  布莱克觉得自己很喜欢那个看起来不太灵光的孩子;而这个发现也就令他更加觉得难以接受。
  鼻涕精……为什么又是这个鼻涕精?
  从第一次在霍格沃茨特快上见面,那个该死的小鼻涕精就阴阳怪气地讥讽格兰芬多——而对于那时候的布莱克而言;那是他脱离那个阴暗腐朽的布莱克老宅的唯一希望;格兰芬多。
  如果他能进入这个常年被斯莱特林仇视的学院;也许母亲就会更厌恶他,他也就真正有了离家的理由。他才不在乎什么血统和传承,他只知道这世界上有两种人,巫师和麻瓜。巫师就是巫师,纯血和麻种没分别,他们一样可以拿起魔杖。
  在那之后他们一直针锋相对——这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如果鼻涕精还是总跟莉莉走得那么近的话,詹姆的怒火会在任何时候腾烧起来。如果鼻涕精总是鬼鬼祟祟地跟踪他们,他们当然也会毫不退让。
  当然,就算没有这些,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不会有什么缓和。更遑论斯内普还早早就倒向了伏地魔的阵营——就算是那时候的斯莱特林,也并不全是伏地魔的人,许多狡猾的纯血家族还在观望,甚至一直到伏地魔失势都没有做出过什么有效的反应。当然,这也使得他们不必在之后的十二年里畏首畏尾。
  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那些十几年前的老故事都相当糟糕,最要命的是当事人们至今都还觉得对方活该。
  布莱克倒在地上,瘦削的胸膛微弱地起伏着,两个男人彼此仇恨地盯着对方,这似乎很难衍化为一场正常的谈话,特别是在其中一人还被布条封着嘴的情况下。
  好在这一夜的女贞路四号似乎分外热闹,当面色严肃的老巫师出现在静默的房间内的时候,双方看似都很惊愕,虽然他们面孔上显露出的情感不尽相同,但依旧没人说话。
  邓布利多抬起魔杖,布莱克的束缚在一瞬间被解除了。
  斯内普并没有动,只是面色阴暗地缓缓放下了举着魔杖的手。邓布利多在这里,无论是杀了布莱克还是问出伊凡的动向,恐怕都没法实现了。
  邓布利多并没有用魔杖一直指着布莱克,但高瘦的校长先生本身所代表的压力并不比一根魔杖小,布莱克小声地喘息着,目光在对面的两人之间逡巡。
  斯内普面无表情,眼神继续盯在布莱克身上,轻声说:“如果你乐意的话,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吗,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苍老的面孔上没有丝毫笑容,锐利的湛蓝眸子同样看向布莱克:“有人对我说我的魔药教师可能比魔法部更快地找到了他们要找的人——我认为我有必要确保他不会顺便比魔法部更快地执行法律。”
  斯内普突然转向邓布利多,厉声问:“你还要护着他吗,邓布利多?即使他杀了你最喜爱的学生?”
  邓布利多摘下半月形眼镜,摇着头用袍子擦了擦:“如果他确实是个杀人犯——我当然不会。而且我必须纠正你一点,西弗勒斯,詹姆并不是我最喜爱的学生,他是我最喜爱的学生——之一。哦,这可是一个相当庞大的群体……”
  “他?”斯内普冷笑着,“他没有可能脱罪——如果他能,十二年前他就不该进阿兹卡班。”
  邓布利多审视着倒在地上的瘦削男人,悲哀的面色使他仿佛突然衰老了许多:“如果十二年前……不,如果更久之前你们能够信任我,让我知道关于阿尼玛格斯的事情,也许布莱克确实就不会在阿兹卡班。”
  斯内普蹙起眉:“你说什么?”
  “魔法痕迹——我们都知道魔法是会留下痕迹的,对于阿尼玛格斯而言,这些只能反映给施咒者自身。如果不接近一个阿尼玛格斯,我们根本无从发现这种痕迹。它不像施在固定物体上的咒语,只要它们存在,我们总能看出一些蛛丝马迹。当被施咒者是一个活物,我们很难确定自己是不是猜对了——人类,或者其他生物,都是会随着时间产生变化的。
  “这一年来,罗恩的那只宠物小耗子总是让我忍不住对自己在咒语方面的见识产生怀疑——直到布莱克越狱,我想我没法继续拖延下去了,令人高兴的是似乎莱姆斯也这么认为。他给我写了信,并且在信中向我坦白了你们当年所做过的一切——很聪明,也令人感动。但同样很明显的是,鲁莽得不可思议。”
  “不,你一定是想错了,邓布利多。”布莱克发出嘶哑的声音,自嘲地笑了起来,“为了朋友?如果私下里学会阿尼玛格斯不值得我们得意洋洋,又有谁会干这样的事呢?”
  邓布利多严肃地说:“你和詹姆不仅仅是爱炫耀的傻瓜——如果自我厌弃能够让情势变得好一点,那么我并不反对你继续保持这样的状态,西里斯。”
  布莱克沉默下来,斯内普从鼻腔里发出不屑的声音。
  邓布利多看了看互相仇视的两人,从空气中召唤出三把梨木镂花高背椅,坐下将十指对在一起:“或者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我们为什么不坐下来谈谈伊凡的问题?”
  这个名字似乎让剑拔弩张的情势稍微缓和了一点,斯内普铁青着脸从布莱克身上收回目光,在邓布利多赞许的注视下蹙眉坐在高背椅上。
  布莱克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紧绷的脊背表明他还在戒备着斯内普——当然,只是下意识地。
  “不用担心这所房子里的麻瓜,他们会在隔音咒下度过安稳的一晚,希望他们会有个好梦。那么现在,我很高兴我们能在一个话题上达成共识,”邓布利多稍微露出一点笑意,但又很快地隐去了,“现在的问题相当严峻,不仅仅是关于伊凡在哪,而是,”他顿了一顿,语气比先前又凝重几分,“谁带走了他。”
  布莱克率先站起来,语气稍微有些冲:“那里没有人!好吧,这么说或许不对——但是那里没有能够施咒的人!在阿兹卡班,”布莱克稍微压抑了一下这个名字会带来的不快,“没有人能够从外面进入阿兹卡班,如果他们没有‘海图’。”
  斯内普厌恶地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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