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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欣晟-第28部分

小说: 欣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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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帮主这才想起什么,扭过身子坐在自家师父腿上,问旁边的贝勒爷:“阿玛来开会怎么都不和小乖说一声,让小乖好找!之前不是说好了一起来的吗?” 
  
  林贝勒扬起嘴角道:“你一早就急着要走,显然是没空来开会,再者我也留了暗号给你,你不是顺利来了吗?”言外之意,如今事事都随了你,还有什么好说。 
  
  小家伙气鼓鼓的,偏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把自己缩在师父怀里,嘀咕道:“哼,白担心你了。” 
  
  做阿玛的偏偏还不肯放过小孩儿,放下茶杯道:“为人子弟的,也不知道给长辈添些茶。” 
  
  小世子要离开舒服的“座位”,颇有些不情愿,但也不敢不从,正磨蹭时,做师父的揉揉小脑袋道:“师父带了包你爱喝的胎菊和冰糖,你去泡了来,咱们一起尝些。” 
  
  小娃娃这才欣然领命而去,冲泡好茶水,倒了三杯,先递给师父,再递给阿玛,最后留了一杯给自己,倒是懂事乖巧。 
  
  林贝勒呷了一口,才不紧不慢地道:“也不让你白忙活,这杯茶就抵三十下吧。” 
  
  少年瞪圆了眼睛:“阿玛当真?” 
  
  贝勒爷点点头:“这回满意了吧,不埋怨阿玛不告而别了吧?” 
  
  小世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扭过头又发现自家师父正在忍笑,显然是才听说自己又欠了债的事情。当着自家阿玛的面,小东西不敢太胡闹,也只是默默走过去,把若竹公子手边的茶杯挪远了一些,言外之意,再笑我就不给你喝了! 
  
  林贝勒清清喉咙:“免了三十,可还有三十呢。” 
  
  小娃娃动作一僵,老老实实把茶杯又推了回去,惹得元宝大侠笑出声来,搂了小孩儿在怀里亲了亲。 
  
  是夜,许是畏惧自家阿玛总挂在嘴边的三十下,小家伙愣是赖在自家师父房间不肯走,到底同床共寝了才作罢。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六

  
  自从若竹公子也来到了小镇,欣晟小帮主愈发如鱼得水,整日央着自家师父带着自己到处逛,和各个门派的首脑人物吃饭喝茶,称兄道弟的好不热闹。 
  
  某天小乖侠客和友帮少年们玩蹴鞠,还拉自家师父做裁判。难得代表武林盟主身份的男子也颇为投入地亲自上场分开两个差点儿打起来的少年,小世子跑的满头大汗,恰好赶上午膳时间,在若竹公子的建议下,小家伙同意回去换身衣服。 
  
  自己的衣物都放在自家阿玛的房间里,小东西这几日玩得颇为欢脱,做阿玛的除了每日必须练的字和背的书,其余的并没有多加约束。少年一面扭着头和站在隔壁房间门口的元宝大侠道:“师父你先让他们送水来,我取了衣服就过来!”话音未落就一把推开门,咧着的嘴在看到端坐于桌前写字的自家阿玛时,突然僵住了。 
  
  小世子并没有预计到这个时间贝勒爷会在房间,而且还是在习字。在府里的时候,自家阿玛做学问的时候最是专心,府里的侍从们都知道不能在此时去打扰。小东西吐吐舌头,犹豫着要不要偷偷摸摸地拎了换洗的衣服就溜。 
  
  林贝勒并未停下笔,甚至连头都没抬,只是淡淡地道:“出去,重新进来。” 
  
  少年垂着小脑袋老实出去了,还轻轻带上了门。却没有马上再进来,而是拐到了隔壁房间。 
  坐在桌旁喝茶解渴的若竹公子有些诧异地道:“怎么空着手回来了?” 
  
  小家伙也不解释,只是抿抿嘴道:“我,我待会儿再去。”然后就百无聊赖地坐下来,摞茶杯玩儿。 
  
  做师父的似乎猜到了什么,笑着提议道:“要不先洗澡吧,换为师的衣服穿。” 
  
  小世子像要等自家阿玛写完还得好一会儿,现在回去总免不了被数落几句,身上又汗渍渍的难耐,当即点头道:“那师父找件小点儿的!” 
  
  沐浴过后,小朋友才有些后悔,穿着自家师父的衣服,饶是挽起了袖子和裤脚还是像唱戏的,所幸腰带可以系紧了,裤子不至于滑下来。 
  
  偏偏帮小孩儿套衣服的元宝公子还一脸欣慰地道:“小乖长高了啊。” 
  
  小娃娃苦巴着脸,这是从哪瞧出来的?
  
  约莫自家阿玛也忙活得差不多了,小世子整整衣衫,勉强让自己瞧上去不那么邋遢,这才抬手叩门,轻声道:“爹爹,孩儿回来了。”又自顾自数了十个数,才推门进去,然后规矩地行了个礼,致使过长的衣袖全部耷拉下来,少年却做出一副真的是刚从外面回来的模样,在自家阿玛似笑非笑目光的注视下,走向桌子道,“爹爹辛苦,孩儿倒茶给爹爹喝。”仿佛一炷香之前闯进门来的崽子不是他。 
  
  做爹爹的倒也懒得旧话重提,追究之前的事情,随手理着桌案上的东西,空出地方给小孩儿放茶杯,很怕弄湿了自己的墨宝似的。少年倒是愈发好奇了,偷瞄了一眼,是端端正正的楷书,一丝不苟,全然不是平日里练字时风格多变的架势,小世子成长环境特殊,略想了下,就猜到了:“阿玛是在写奏折啊?”随即又发现了问题,“怎么是这种普通的纸?”不是奏折专业的那种。 
  
  贝勒爷呷了口茶水道:“哦,那个是底稿,待会儿看看没问题了,再誊抄。” 
  
  小世子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脱口而出:“什么?这么工整的是底稿?” 
  
  做阿玛的没忍住笑出声来:“其实阿玛也很为你担忧,他日写奏折也和平日习字一般,想涂抹就弄得面目全非,圣上见了,该怎么治理你才好呢?” 
  
  少年小声道:“大伯公才不会和小乖计较呢。”若是小叔叔看,就更不会了。 
  
  做爹爹的却不厚道地编排小孩儿上了瘾:“嗯,到时候就招了你进宫去,让你当着群臣的面儿一个字一个字读出来,要不然别人看不懂啊。”顿了顿,偏嫌小东西不够脸红似的,还加了句,“自己看得懂吗?” 
  
  小娃娃垮下脸,吸吸鼻子道:“小乖的字儿哪有阿玛说的那么不济,再说我日后也会好好练习的,现在每日都有习字啊,先生也说我有进步了。” 
  
  林贝勒显是心情不错,这会儿还揉了揉小脑袋,哄道:“阿玛没说你不用功,只是拿这事儿给你提个醒,别日后因为这个挨了礼部的板子,回家哭鼻子。” 
  
  小家伙有些惊愕地手中的茶杯一抖,写不好折子要挨打的吗?那,那日后要是有事要说就直接进宫直言面谏吧,别写折子才好。 
  
  其实关于习字的问题,大部分做父亲的总有不同的要求。即使已然弱冠的太子殿也如个幼童般,每天抽出半个时辰写写文章练练字,习惯了也就不觉得辛苦或者负担了。 
  
  若是被小世子知道了,大抵要问一句:“小叔叔,你也要写折子的吗?”整日在宫里,想说什么不行,费那个劲练字干嘛。 
  
  其实事情还要从很久以前,至少十五年前说起,那时候太子小爷每日随着太傅习字,一年多后,自认为小有所成了。太傅又素爱鼓励为主的教育方式,也没夸奖小东西的进步;身边侍从们虽然不乏识字的,但到底小娃娃是笼罩在太子光环里的,自然人人称赞;偏偏还加上一个护短的德亲王,做二叔的瞧见小家伙的墨宝,更是直接鼓励小娃娃挂起来,每日欣赏。 
  
  做阿玛的某日到太子寝宫看到满墙的“得意之作”,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带了小娃娃去御书房,拿出一摞奏章给小孩儿看。 
  
  小太子不明就里地随手翻开一本,就被上面工整端正的楷体惊住了,全篇不下千字,居然一处涂抹都没有,没有格子也写得匀称,看上去就赏心悦目,相比之下,自己寝宫里挂的那些简直就是小虫在爬。 
  
  小家伙有些沮丧地连着翻开好几本,都是一样的清秀,无一例外。小不点儿有些好奇地问:“阿玛,是专门有人负责誊写奏折吗?”他的字可真好看。 
  
  做阿玛的笑道:“这都是诸位臣子亲笔所书,没有什么帮忙誊写的人。”见小家伙抿抿嘴,男子又比着奏折旁边的空白处,补充了句,“他日,你就把朱批补在这里……” 
  
  小娃娃倒吸口气,老老实实地回去练字,再不敢把墨宝到处挂了。 
  
  坚持到为人夫为人父的年纪,倒几乎没有间断习字,自然是有了很大的长进,至少出现在奏折上时也不会显得突兀。太子殿偶然回忆的时候还会庆幸自家阿玛提醒得早,没让工整楷书配上虫子爬朱批的悲剧发生。 
  
  但最近的习字经常不能专心,因为学会了爬的小满儿已经不甘于总呆在寝宫里间了,动不动就会爬到太子殿脚下,揪着裤脚要抱抱。 
  
  通常来说,小娃娃满地爬的“惨剧”不应该发生在皇宫里,就算太子殿和太子妃没时间,抢着要抱小公主的乳娘和侍女们总是大有人在的,偏偏小家伙很喜欢这项爬行活动,一旦被打断是要嚎啕的。 
  
  于是做阿玛的又心软了,除了在寝宫内外间都铺了厚毯子,定期清洁,还给小家伙的穿了膝盖处加厚的裤子和手套,生怕小不点儿磨到了膝盖和手掌,但小东西显然不太领情,试想谁也不会乐意在一个会软到陷进去,如同覆了层厚雪的地方行进的。 
  
  相比之下,太子妃就淡定多了,解开小娃娃身上多余的束缚,笑吟吟地道:“满儿,随便玩儿吧,你爹也真是,都铺那么厚的地毯了,没见谁还能磨坏了爪子的。” 
  
  就这样小东西每天的行进路线是固定的,从里间出发,一直到练字或者看书的阿玛脚下,扯裤脚,晃悠着在对方的帮助下站起来,讨到抱抱和亲亲,再加上一路既往的赞赏,做出得意的表情,仿佛自己是跋山涉水不远万里赶到这里来见爹爹一面的。然后再踢蹬着腿要求降落,爬回去找额娘玩儿。 
  
  这样的戏码几乎每日上演,某位新任阿玛却还乐此不疲地配合,即使写了半个字,正在运笔,只要小丫头扯裤脚了,做爹爹的就马上撂下笔,或把小不点儿抱起来亲亲,或扛在肩头去够梁上挂着的饰物,或鼻尖对着鼻尖依依呀呀地叫着彼此呼应,怎么看都是大孩子带着小孩子玩儿。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七

  七
  
  回了京城的小世子又变得百无聊赖起来,老老实实地完成了自家阿玛布置的练字任务,又在旁边添了幅“水墨画”。十余日的出游让小少年认识道,其实贝勒爷在不涉及原则问题时基本都是无意于棍棒训子的,这对于小乖小朋友来说,委实算作福音。
  
  忙活完了书房里的事儿,小少年转移到门房那里,和小哥儿聊天,顺便等自家爷爷和阿玛下朝。若说幼年时期的小世子或许还会对早朝有几分兴趣,但当小家伙在后殿旁听了一次,不幸会了周公,被自家阿玛扯着耳朵呵斥胡闹之后,就再也不愿意涉足正殿了。
  
  远远地瞧见德亲王的官轿,小少年连忙迎了过去,若不是轿夫们都熟识自家小少爷,必然会以为出现了拦轿喊冤的情况。贝勒爷颇为稳重地从跟在后面的轿中下来,规规矩矩地随着自家阿玛进府门,同样是做儿子的,小世子就颇为不成样子,连请安都是缩在自家爷爷怀中完成的,见林贝勒没有蹙眉,便大起胆子径自问道:“爷爷,爷爷,快说说今儿有什么好玩的事!”
  
  德亲王倒也懒得卖关子,笑道:“好玩的事儿?太子早朝来迟了算不算?”
  
  同样价值观扭曲的小少年马上来了兴致:“小叔叔胆子好大!因为什么,爷爷知道吗?”
  
  做爷爷的耸耸肩:“这我倒是不清楚,不过瞧着你小叔一脸的疲惫,估计是晚上没睡好,起得迟了吧,一下朝就被叫到御书房了,大抵没什么好下场。”
  
  小世子刚刚露出同情而又略带乐祸的复杂神色,就被书房里的贝勒爷召唤了,小少年吐吐舌,也无暇继续打探,匆匆应付自己的难关去了。
  
  御书房里的太子殿端着苦瓜脸,规规矩矩地立在一旁,听候自家阿玛发落。静谧的室内只有朱笔划过折子的轻微声响,青年略略耷拉下脑袋,似乎有会周公的趋势。衣着黄衫的男子清了清喉咙,惊得被罚站的某人一抖,复又精神起来。
  
  做阿玛的那位放下笔,挑起眉宇淡声道:“就那么困?”
  
  青年抿抿嘴,有些迟疑地摇摇头。事情的起因并不复杂,太子殿属实是没睡好,但也不至于因为这个就迟了早朝。就在万事俱备,准备出发时,赫然发现满儿小朋友把一块鹅卵石大小的玉佩塞到了嘴里,且鼓着腮帮,大有要吞咽下去的意思。
  
  初为人父的某位自然不会淡定到先公后私,交给旁人处理,自己去早朝。在诱哄、劝道、哀求都无效的情况下,在小娃娃还觉得以自家阿玛为首的众人在和自己玩儿而自得其乐的情况下,太子殿终于下手了,一手捏着小鼻子,一手去掰开小娃娃的嘴巴。结局是,玉佩取了出来,小公主嚎啕大哭,做阿玛的一直拍着哄,甚至伸出手指让小家伙去咬,这才结束了一场闹剧,最终自然是迟了早朝。
  
  按说满儿的好奇心虽然强,也不至于饿到随便往嘴里塞东西的地步,偏偏最近小家伙在长牙,且已经不满足于到处留下牙印儿,也许和自家阿玛的手指相比,玉石是更有吸引力的东西。
  
  说来也怪,脾气焦躁时的小满儿就乐意黏着阿玛,太子殿就这样把本该是乳母嬷嬷负责的事情都做了。晚上抱着娃娃出去晃,知道小家伙睡着为止,有时候没坚持到底,回去早了,又要从头再来。
  
  御医和嬷嬷都说,开始长牙的时候,小公主会觉得不舒服,难免脾气要比之前大些,既然这般“情有可原”,某位亲阿玛自是怎么也舍不得发火,再怎么被折腾,也都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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